“哦,”纪寒洲点点头,两人就这么站在人来人往的电影院门口,莫名其妙的对着话,“男朋友吗?” “当然不是。” “普通朋友?” 明岁又想了想,觉得这个形容也不准确,他现在跟封臣也算是共患难过的交情。 正在思考,纪寒洲忽然俯身,靠近,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他,很轻的说了句:“没谈的话,要不要和我谈?” 明岁当即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后退,深埋在心底的声音到底没有忍住,颤颤巍巍的喊了出来:“大、大哥?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纪寒洲偏了偏头:“叫我什么?” 一句大哥硬生生咽回去,明岁摇头:“抱歉,寒、寒洲哥哥——”怎么也没想到,这声哥哥居然横跨了两个世界,至今留有威力。 “我暂时没想过……” 下颌猝不及防被抬起,明岁愕然仰头,纪寒洲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盯着他,缓慢的、平静的道:“还是叫我大哥吧。 岁岁。”
第81章 我是豪门真少爷(37) 明岁脸色空茫,一丝表情也无。 心脏重重的跳着,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血液仿佛也在逆流,明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张开口的,“……大、哥?” 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纪寒洲眼睑微垂,嗯了声。 明岁呆滞的看着他,任由纪寒洲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到通道拐角、人烟稀少的地方。 他被纪寒洲不轻不重的压在墙上,青年挑起他的下颌,唇边露出一抹熟悉的、独属于盛时宴,冷淡却戏谑地轻笑。 他禁锢着明岁的肩膀,俯身吻下。 含着明岁微微颤抖的唇瓣,如上个世界那般,撬开他的唇,长驱直入,细细的咬着他的唇肉,亲吻中透着浓郁而昏沉的色欲。 耳边是细碎的水声。 明岁颤抖的仰着头,被亲的不住的往后退,身体被挤得潮热,纪寒洲慢慢的亲他,面如薄玉,覆着浅淡一层绯红,他垂着眼眸,许久放开明岁,淡淡的、微喘的看着他:“有被这么亲过吗?” 明岁没有说话,唇瓣红的覆着一层水迹。 纪寒洲便了然的笑了下:“是舅舅,对吗?” 明岁五指紧扣着身后的墙壁,答非所问:“……大哥,你一直有记忆吗?” “具体来说,是两个月前才开始有。” 纪寒洲道:“两个月前起我总能梦到一些记忆碎片,但从未往自己身上联想过。 前天,或者说比赛结束那一天,我的记忆彻底觉醒了。” 他轻柔的抚摸明岁的头发,深黑的瞳孔注视着明岁,俯下身,凑得很近,两人几乎鼻尖相触,“上辈子你无法接受我们名义上的兄弟关系。” “现在呢?” “明岁,”他叫着明岁的名字,长腿不动声色地挤入明岁腿间,轻轻的撩拨着,蹭着,“我不介意和他们一起拥有你。” 明岁彻底呆了,身体敏感的绷起来,想挣脱他的撩拨,又被蹭的脸颊通红,无所适从:“啊?” 纪寒洲自顾自道,黑沉的眸盯着他绯红的脸颊,涩气的舔上他的唇角,说:“给我们一个机会。” 他在为三个疯狂渴求的灵魂诉说:“一点点机会,就好。” ***晚饭后,明岁被纪寒洲送出广场。 他是典型的华夏胃,吃不来生冷食物,因此晚饭纪寒洲挑的是一家私房菜馆,明岁喜欢粤系菜,偏甜口,清淡。 私房菜馆环境清幽,座位与座位之间用细密的竹帘隔起。 一顿晚饭吃的惬意,结束后夜幕已经低垂,天空暗沉。 出了超市,晚风徐徐,有些淡淡的凉意。 超市门口已经等着一辆私家车。 黑色宾利外观庄严大气,明岁有些懵,被纪寒洲送上了车,直到车子起步,而纪寒洲仍然站在车外,他才反应过来车里还有一个人。 车门啪的一声关上。 隔板升起。 司机平稳的开车驶向不知名的前方。 这是一条没有街灯林荫大道,两旁树枝交缠,遮天蔽日,丁点光线也穿不透。 明岁能听见旁边作为平缓的呼吸,他紧张的不得了,又知道纪寒洲不会害自己,正在心里胡乱的猜测这人是谁,现在要去哪,腰便被搂住了。 那人手掌宽大、温热,热意氤氲。 喉中溢出低缓的笑,长指慢慢插入明岁头发,缓慢抚摸。 只一个动作,明岁所有反抗便消失,如一只归巢的倦鸟一般,被男人轻松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个瘦弱的、惊慌地孩子。 明岁没有说话,眼周冒出一圈水光。 男人也不说话,沉缓的呼吸铺在他脸侧,慢慢的亲吻他,疼宠又爱护。 “岁岁,”磁性的声音像大提琴发出的音调,庄裕搂着他,一只手松松抓着明岁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温柔的捏着明岁后颈,像在爱抚一只流浪的小猫,“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泪水彻底忍不住,有掉下来的冲动。 明岁侧头埋进庄裕胸前,用鼻音说:“嗯。” 庄裕却笑道:“我们岁岁受委屈了,舅舅帮你出气,好不好?” 还是没有说话,明岁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娃娃。 庄裕便也不再说话,只温柔的抱着他,抚着他后颈的手上移,插入他乌黑的发丝,轻轻揉捏,舒适的力度传遍全身,明岁半睡半醒的沉在庄裕怀里,有些紧张的牵着他的衣袖,像生怕他跑了。 见他这个动作,庄裕眼神一软,又心疼又愉悦,干脆俯下身,侧着头,寻到明岁的唇,深深的去吻他。 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暧昧的交缠。 明岁仰着头,被亲的呼吸不畅,像朵承受太多浇灌的小花,一抖一抖。 庄裕呼吸也越发灼热,慢慢的抵住明岁的额,手掌下滑到明岁腰窝,若无其事的用指腹轻揉。雁善艇 他们无声的亲了一路。 明岁像上个世界那样,惶恐的抱着庄裕一只手,动作却没有过多的抵抗。 有些事当局者迷。 庄裕愉悦的轻笑,送他回了家,在陈宅外,明岁抖着腿下车后,他忽然又牵住明岁的手,月下松影摇晃,清风徐拂。 庄裕亲吻了他的指尖,在车厢内抬眸望他,眼尾细纹浮起,笑意温沉。 “岁岁,你不用变,也不用害怕,”明岁听见他说:“我不需要你做出任何让步。 不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唯一钟爱的孩子。” ***天色渐沉,明岁心中思绪复杂,在后花园慢慢散步,散了很久,才在十点钟准时回了家。 陈江连忙嘘寒问暖的凑上来,又是问他今晚玩的开心吗?又是担心他会觉得自己受了冷待。 明岁耐心的陪他聊了很久的天,最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推开房门,明岁一眼便看见那个懒散的躺在自己床边的男生。 封臣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陈家,还窝在他房里没动弹。 就这么松垮的穿着卫衣长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陈江给他找来的相册。 明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陈江在楼下似乎是跟他说了有朋友来做客。 没想到不是陈江的朋友,而是他的朋友。 封臣也听到关门声,撩起眼皮,沉沉的朝他看了过来。 男生那双眼狼一般敏锐锋利,瞬间捕捉到明岁脖颈和唇瓣的肿胀。 明岁被亲了一晚上,眼圈湿红,一身潮热的涩气,让人联想到下雨天朦朦水汽中,被浇的潮湿的小花。 他不知所措的握着门把手,进退不得,许久,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来了?” 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封臣,明岁干脆省略了称呼这一过程。 封臣没说话,压着眉眼,和上个世界把所有情绪积压在心底的沈嘉言不同,封臣这辈子身份尊贵,傲慢又薄戾,我行我素,情绪不需要任何积压,想怎么发泄就能怎么发泄。 他砰的合上相册,单手抄兜,身影被光线照的昏暗不明,径直走到明岁跟前,将他挤压在胸膛与门扉间,接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片刻后,在明岁不安的视线中,封臣鼻腔中溢出一声冷嗤。 他不算轻柔、也并不粗暴的伸出手,揉了揉明岁的唇瓣,指腹自然下移,有摸着明岁衣服底下的吻痕,压着火气说:“被亲烂吧?” 明岁一呆,“什么?” 封臣恶劣又嫉妒的盯着他,语气恨恨,生冷,“我说,你该庆幸,没跟他们上床。” 他凑到明岁耳边,熟稔的用明岁承受不了的方式,一边舔咬他的耳垂,一边阴恻恻的说:“不然就不是被亲烂了,明岁,你会被操,烂的。” 明岁再好的脾气也要发怒,他眉头一竖,手一抬,生气的就要推开封臣,接过封臣冷哼一声,一只手便擒住他的动作。 男生有些不耐烦的半跪下来,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和懊悔,听见明岁生气的抽气声,顿了顿,长指灵活的解开明岁的裤腰带。 “封臣!你干什么?” 走廊里有佣人在打扫卫生,明岁压抑着声音,生怕被旁人听见。 封臣不为所动,从上而下的俯视他,能看见男生锋利英俊的眉眼,薄削却深红的唇,裤腰带迅速被解开,纯白色棉柔底裤也被拽下。 明岁快被吓死了,头皮发麻,手指泛着羞赧地红,紧的透透地,着急的去推封臣的肩膀、头发。 忽地,他所有动作一顿,脑袋轰地一声,像有一颗原子弹轰然炸开,眼底迅速染上一层湿濛濛的雾气,醺然欲醉,痛并快乐着的浮起潮红,大口大口喘气。 明岁两腿软的像面条,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下一秒,他两条腿都被抬到封臣肩上,封臣漫不经心的扶正他的腰,禁锢他的动作,不让他歪歪的斜下去,很欲地取悦他。 明岁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变成潮红色,颤巍巍的挣扎着腿和腰身,手指死死揪着封臣的头发,不受控的、失神的重重揪扯。 “呵,”被他‘暴力’对待的男生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偏偏耳廓同样深红,脖颈上代表克制和欲望的青筋暴起,含糊又戏谑地说:“这么快?” 封臣随便捞起明岁的T恤,把东西蹭到他衣服上,刻意在明岁身上打下痕迹,像条圈着自己所属领地的野狗。 他站起来,明岁没力气的滑下去,跌坐在地毯上,身体还在颤抖。 瞳孔更是失神的看着虚空,呆呆地,唇瓣大张,窒息一般剧烈的呼吸。 封臣便又蹲下来,欣赏地盯着他的面孔,将这一幕牢牢地定格在脑海里,眼神又沉又贪,又爱又恨的凑近去亲明岁的嘴唇,重重的吸着明岁嘴唇,将那本就红肿的唇瓣吸气轻轻一声啵响,封臣这才笑着去贴明岁的脸,亲昵的跟他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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