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檐予想了想,说:“阿懒,你在跟我说绕口令吗?” 江籁摇摇头:“绕口令哪有这么简单。” “你就叫我一声老公吧。”秦檐予坚持道。 江籁瞅他一眼:“不行,说了我老公已经死了,那就是死了。” “那等你情夫和小白脸都死掉的时候,你可以叫我老公吗?”秦檐予想到。 江籁差点被噎住:“……你哪来的这个想法?” 秦檐予实话实说:“早就有了,我觉得你有我一个老公已经够了,不需要情夫小白脸,而且为什么情夫和小白脸是分开计算的?明明都是我的绿帽子。” 江籁听着秦檐予真情实感的话,也认真回答道:“是吗,可是我觉得绿色很好看,你生日什么时候?回头我送你一顶真的绿帽子当礼物。” “阿懒你要给我过生日?”分明是喝醉了的人,反应却极快,秦檐予迅速回道,“那算不算你答应我的表白了,我们要谈恋爱了,你不走了?” 江籁顿了顿:“……思维不用这么发散,你当我没说。” 秦檐予叹了声气,拿起要带回去的玩偶,重重一拍。 玩偶发出“爱你哟~”的声音。 秦檐予想了想,将玩偶拿到了江籁身边,又拍了拍。 玩偶再次:“爱你哟~” 江籁失笑,问秦檐予:“干嘛?” “爱你哟~”秦檐予学着玩偶的声音,笑眯眯说道。 然后他又催促江籁:“礼尚往来,你也要这样回答我,或者叫我一声老公。” 看着这么执着的秦檐予,江籁笑了笑,然后问:“我亲你一下,你安静,好不好?” 秦檐予思考了下,点点头。 江籁微微仰头,再次和秦檐予接吻。 秦檐予丢开玩偶,紧紧抱住了江籁,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江籁闭上了眼睛,回应秦檐予的索取。 这个吻结束之后,江籁调整了会儿呼吸,缓匀过来了,他继续收拾行李。 秦檐予也的确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他又开口了:“阿懒,冷却时间结束了,要我继续安静的话,你就得再亲我一次。” 江籁:“……” 僸2傳
第五十五章 江籁知道秦檐予能缠, 但今晚之前也没想到秦檐予居然这么能缠,并且缠得理直气壮。 让秦檐予安静一会儿的“报酬”是一个吻,但这个吻对秦檐予的冷却时效却不一定, 反正都跟着秦檐予的心意来。 不亲他的话他就开始说话,也不吵, 就是磨人,跟江籁说“我喜欢你”、要江籁喊他老公、问江籁什么时候答应和他谈恋爱…… 秦檐予一边说话,一边手上还不忘忙活, 和江籁一起收拾行李,似乎还挺省心。 “阿懒, 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彻底安静。”秦檐予还说。 江籁被胡搅蛮缠得没辙, 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到似乎喊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字眼到嘴边,还是喊不出来,正好行李也收拾完了, 只剩下离开之前还用得着的那些还没收拾起来, 江籁就想借着洗漱躲进浴室。 奈何秦檐予仍然不消停,紧跟在他身后进了浴室。 江籁洗脸,秦檐予就靠在洗脸台旁边。 “阿懒,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秦檐予叹气。 江籁也叹气:“那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 “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秦檐予回道, 又强调说, “前所未有的特别开心, 看到你就高兴。” 江籁开始刷牙, 理由正当的不再回答。 秦檐予就继续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下去:“我觉得我们俩天生一对, 就应该在一起, 不然天理不容!” 江籁:“……” 刷牙刷牙。 秦檐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呐,阿懒, 你不能破坏我们之间的姻缘。” 江籁:“……” 算了,继续刷牙。 秦檐予:“你跟我在一起明明就很开心啊,床上很开心,床下也很开心,多么难得,多么天作之合!” “我觉得月老可能是年纪大了,腿脚就比较慢,我已经抓到我们俩的红线了,但月老还没把另一头送到你手上,不过肯定已经在路上了,很快你也会抓到红线,到时候你就会愿意喊我老公了。” 江籁叹服,酒精显然完全没有压制秦檐予的创造力! “阿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喊我老公?”秦檐予不厌其烦的又一次问道。 江籁没回答,快速刷完牙,然后他把洗手台让给了秦檐予,还亲手给秦檐予的牙刷挤了牙膏,再塞到秦檐予手上:“刷牙吧,听话一点。” 秦檐予拿着牙刷,看了看,然后看向江籁:“你是不想听我说话吗?” “……”江籁沉默两秒,然后言简意赅回答,“嗯。” “太让我伤心了。”秦檐予摇了摇头,接着专心刷牙。 江籁骤然失笑。 秦檐予这个状态,他们俩谁想洗澡都不方便,所以刷牙洗脸之后,江籁想着早上起床后再洗澡吧,先睡觉。 把秦檐予从浴室带出来,带到了床上,关了灯,江籁闭上眼睛:“晚安。” 秦檐予习惯性的把江籁搂进了怀里。 “阿懒,你不叫我老公,我睡不着。”秦檐予还是没放弃。 闻言,江籁仍然闭着眼睛,干脆一声不吭。 毕竟他又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往秦檐予脑袋上一砸,让他物理性睡着吧。 没等到江籁的回答,秦檐予叹了声气:“阿懒,你睡着了吗?” 江籁默默回答,对的,睡着了,你也快点睡吧。 秦檐予接着道:“我不太相信你睡着了,你上次就装睡……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记不太清了……阿懒,上次是什么时候?” 江籁心想,你还有记不清的时候呢,酒精总算对你下手了吗。 出声回答是不可能的,说了睡着了就是睡着了,他就不信秦檐予能自言自语一整晚。 秦檐予:“你真的不跟我谈恋爱吗?” 江籁:嗯,不谈。 秦檐予:“可是你上次还说我们之间和谈恋爱也没什么差别,所以就谈吧。” 闻言,江籁不禁疑惑,他什么时候说过? 回想一番,江籁想到,大概是上次他喝醉了、记忆断片的时候吧。 也不知道秦檐予酒醒之后会不会断片。 可千万别断,不然算账都不好算。 秦檐予:“就算不谈恋爱,那你也不用搬走嘛。是我喜欢你,又不是你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喜欢我,我们就是两情相悦了。” 江籁:天生一对天作之合两情相悦,就你会用成语。 秦檐予紧接着又道:“阿懒,叫老公。” 江籁不想叫老公,他想叫救命,这是陷入了什么死循环吗! 秦檐予:“要么叫老公,要么不搬走,阿懒你选一个。” 江籁: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一个都不选。 秦檐予:“你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 江籁淡定闭着眼睛:因为我睡着了。 几秒之后,秦檐予突然抬起手,手指戳了戳江籁的脸颊,嘀咕道:“真的睡着了吗?” 江籁:睡着了,真的睡着了。 秦檐予翻了翻身,调整到方便的角度,然后亲上了江籁的唇。 江籁:救——命—— 秦檐予似乎真的能自言自语自娱自乐一整晚! 这个吻间,江籁睁开了眼睛,很是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上的秦檐予。 秦檐予很快发现江籁“醒”了,心情很好的又亲了两口,然后倒回床上把江籁抱在怀里,心满意足道:“童话故事居然是真的,王子真的可以把睡着的公主亲醒!” 江籁哑然:“……你才是公主,你全家都公主。” 秦檐予听得疑惑:“阿懒,你心情不好吗?” 江籁不是心情不好,他是崩溃! 江籁没忍住,脑袋动了动,用额头撞了秦檐予的胸膛两下,然后凶巴巴道:“闭嘴,睡觉!” 秦檐予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叹气,还有点委屈起来:“可你没有叫我老公,也没有答应我不搬走。” 江籁比他更哀怨:“……睡醒了再说,睡醒了我们好好聊聊。” 秦檐予不愿意:“你这是在拖延我,拖延症不好,睡前的事就睡前做。” 江籁睁着眼睛,仰头望天花板,心想戒酒这件事,还是秦檐予比他更急需。 “秦檐予,你挨过打吗?”江籁一本正经问。 秦檐予摇头,也一本正经回答:“没有,暴力行为不可取。阿懒,你挨过打吗?” 江籁心平气和:“没有,但我打过人,你想试试吗?” 秦檐予顿了顿:“……不想,打人的话,你手会疼,我舍不得。” 江籁被噎了下,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江籁只能语气可怜道:“我困了,秦檐予,你不愿意看到我好好睡一觉吗?” 这话问得秦檐予马上回道:“那你好好睡觉吧,我不吵你了。” 这下之后,秦檐予就真的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江籁笑了下,再次闭上眼睛,心里却还有点发怔。 他想,秦檐予很会胡搅蛮缠,但其实也很好对付。 …… 因为八点钟要集合,所以睡之前江籁设了闹钟。 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江籁醒了过来,关掉闹钟后才发现身边没人,倒是浴室里有点动静,应该是秦檐予先起了。 江籁坐起身,不禁有些感慨,秦檐予是怎么做到喝醉了酒、睡得比他晚,但还起得比他早的? 因为秦檐予在用浴室,所以江籁起床后先收拾了剩下的一点行李,想等秦檐予出来后,他再进去用浴室。 然而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小时,眼看时间都七点了,秦檐予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的意思,里面的水声也一直没停。 江籁想了想,干脆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秦檐予?” 秦檐予没有回答,但过了几秒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又过了会儿,浴室门从里面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秦檐予在门缝中笑得非常温和:“阿懒。” 江籁挑了下眉:“还不出来?” 秦檐予这才把浴室门完全打开,穿着睡衣走出来,刚洗过还没有吹干的头发在往下滴水,秦檐予也没管。 他走出来后,停在江籁面前,然后带着笑意很是心虚的主动问道:“阿懒,如果我说昨晚我喝醉了,断片了,你会相信吗?” 江籁笑了下,悠悠摇头:“理智上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感情上我不太想信。” 秦檐予琢磨了下,迟疑道:“阿懒……你没有说反吗?” “没有啊。”江籁淡定道,“喝醉之后断片是很有可能的,我上次就忘记了些事,所以客观上我可以相信你断片这个可能。但是主观上我还想跟你算账,所以我希望你最好没有断片。幸好,你的确没有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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