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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

时间:2023-09-25 00:00:18  状态:完结  作者:肆恣

是有人搁下一个小玉瓶。


“什么东西?鹤顶红?断肠草?七日丧命散?”


“……”


“祛痕膏。”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你若想留疤,大可丢掉。”程立雪说罢,神情漠然转身离开。


初棠抓起药瓶,扬手便想砸去那个背影。


臭冰块脸,拽死个人。

转念间他又放下手。

才想起,那日掉下暗室,身上确实落出很多细小的划痕,虽不显眼,但总觉得膈应。


要不就涂一点点?


阿午!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可是……

骨气不能祛疤诶。


那就暂且勉为其难接受。


他向来恩怨分明的,待来日有空定特地给程公子做道美食,以作赠膏药的答谢。

初棠仰头细细回忆,程公子似乎不能吃葱,那他就做道“小葱拌豆腐”。


初棠沉沉点头。

他可真是个恩怨分明的大聪明!


*


趁着熬粥的间隙,初棠小跑着出了院子,院中熬药的人不知去哪了,只剩下锅药在那咕噜冒泡,撒出大半。


他左右瞥了眼。

张大哥去哪了?药都不管么?

叹喟声,他拿过旁边的湿布,隔着布掀起锅盖,又取出点柴火,随后才绕到原身的屋堂后摘柚子叶。


初棠踮起脚折下几枝柚子叶。

不远处叶影幢幢,好似模糊传出点交谈声。


是张大哥的声音?


他可没有听墙角的喜好,思忖间,初棠抱着柚子叶毫不犹豫离开。


夜色中,树下两道身形影影绰绰。


“初棠走远了。”

“看到。”

“今日之事你最好说清楚。”

“我怎会诓你,我自然知你无心伤他,我亦更不可能害他,许是他失忆的缘故。”

“阿午成亲那日磕到头。”

眼前人嗯了声离开,张折枝也转身往院中走回去


他倒出煎好的药,眼中蓦然划过狠戾。

无论他的阿午是否重生,又或者是否真的失忆,今后,他都不会再让人涉险。


张折枝的视线穿透夜色,沉沉停驻在先前的那辆马车,那时的阿午,竟伏在旁人胸膛撒娇。


可那个人本该是他。


阿午只能是他的。

上世如此。

这辈子亦然。


……


初棠端着熬好的小米粥,这碗南瓜小米粥色泽金黄,又点缀着几颗枸杞,卖相甚好。

勺子搅拌间,绵滑清香,看着便叫人食欲大振。


他伏在榻前,勉强给张婶喂完。


恍惚间想起程立雪给他的药还没用。

初棠席地坐着,拧开玉瓶抹药。

大抵是这具身子太娇贵,轻轻擦着碰着都能留下好多痕迹。


膏药抹上肌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谁欺负你?”


没来由的一句话。


初棠懵懵抬眼,便见张大哥药都洒了大半,快步来到他跟前,蹲下握住他手臂。

神色凝重而焦急。


“没有,我自己摔的。”初棠抽回手。


“若是受委屈,只管与我说,有我在,决计不会让那些个阿猫阿狗欺你——”


初棠没说话,只是继续挽起另一边衣袖,耳旁的话语却是戛然而止。


“你——”


随后似不可思议继而道:“你……你们?没有?”


“啊?”


初棠不明所以抬头:“我们没有什么?”

却见张大哥视线一直顿在他手臂,这手臂也不过是些细微的伤痕。


顶多就多出个艳红如血的小胎记。

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张大哥微微摇头:“无事,若是困了,就去歇息吧。”


初棠应了声:“嗯。”

他才起身,还没走远,身后却又是张大哥莫名其妙的话。


“阿午,你对他到底是何感情?”


“什么?他,谁?”


“你心悦程立雪吗?”


初棠的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不喜欢呀。”


话音刚落,他竟在张大哥眉宇间看到种难以言喻的神情,随后,那人朝他微微一笑。

“我阿娘真的很属意你,她昨夜拉着我说了半宿梦话,全是关于你的。”

“我也一字不漏听了半宿。”


初棠懵懵点头。


什么意思?

是在求表扬吗?


思忖间他抬眸莞尔:“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张大哥是个例外哦。”

----

程立雪(擦剑):听不懂就对了。

初棠:听懂了呢?

程立雪:你出墙一寸我挪墙一尺。

初棠(表面星星眼):那你好棒棒哟。

初棠(转身):he tui!


第22章 阳春面vs共枕眠


张大哥听闻他的话,亦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动他神经似的,唇角的笑蓦地僵滞半分。

片刻后道:“更深露重,小心夜里着凉。”


初棠微笑点头,临了还不忘拿走地上的柚子叶。

走出院子,却见灶屋又升起炊烟,夜风刮来,裹挟股药味,像是天麻。

怎么又煎药?


但也没多纠结,掩好门回到自己的屋子。


刚进门的人,被房中大阵仗惊得以为走错,初棠手扒在门把上,仰着身子探出头,来回瞄了几眼,方笃定是原身的屋子无疑。


但……


“正君您回来了?公子吩咐奴婢给您梳洗更衣。”侍女们簇拥而来。

他也被人拥着绕去屏风那边。

屏风后几名侍女托着衣物、浴具,围在个大浴桶旁,浴桶雾气缭绕,水面还飘着花瓣。


他确实挺想沐浴。

莫名被人“投其所好”,着实是有点小窃喜,这种感觉还不错。

然而警惕如他,连忙伸手摸摸水,水温正好,初棠旋即又凑低头嗅嗅,应该也没下毒。

再加上先前的祛疤膏药……


这个程立雪看起来也不算很讨厌嘛。


反正膏药他也用了,也不差再沐个浴。

双手搭上屏风,初棠露出双眼睛,盯向房中自顾自饮茶的程立雪。

抿唇许久,终是怯生生说:“谢谢程公子。”


“嗯。”


那个侧影轻嗯声。

初棠也随之缩进桶里。


……


侍女端着换完的衣物出来。

这套外衫材质尚算可以,但非初棠出门时穿的,大抵是在外面换过。


程立雪指尖抚过面料。

在水中望见初所棠穿衣衫时,他内心便闪出丝异样,直至此刻,心中那点小苗头方才彻底消停。


初棠换好新衣服走出来。

不得不说,程立雪给他做的衣裳,比外面铺子卖的好上百倍,顺滑如丝又轻盈透气。

穿起来特别舒服。

他瞄瞄仍端坐桌沿的人,暗自感慨,这臭冰块虽然有点儿虚伪,但对他好像从不吝啬。


……诶呸!


初棠猛然拍上额头。

阿午,你清醒点!

千万莫为渣男的小恩小惠动容。


洗洗睡吧。


初棠晃晃脑袋,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念头抛诸脑后,便急急忙踢掉鞋子爬上床。


侍女们鱼贯离开。

房中只剩他和程立雪二人。


初棠摆弄着柚子叶:“你睡哪里?你打地铺吗?”


他话刚完,那边的程立雪竟骤然掩唇咳嗽。


“喂,你碰瓷呢?”


沉闷的咳声落下。

他便见那人脸色苍白不似作假,额间洇出薄汗,甚至在唇间漫出点血色。

生生叫那份颓靡染上丝妖冶。


怎么还咳出血了?


而他也竟有点被这种扭曲的画面蛊惑到,像是月色被打散在泥潭,生出脆弱而凌乱的美。


嘶。

美强惨呢?


初棠轻抽气回神,这入夜之后,天寒地冻的,总不能将赶人出门吧。


“要不你……你。”


以前寒假出外上补习班,他们班也是几个男生睡一起的,偷偷瞄瞄那边的病秧子夫君,初棠手臂抱实软枕,权当作是室友吧。


没错,他和程立雪左不过就是,同榻而眠的普通室友罢了。


普通室友。

普通室友。

普通室友。


初棠自我催眠三遍后。

“程公子?”

他试探似的小声朝人唤道。


“您老别坐那了,咱们还是熄灯睡觉吧,光线太刺眼我睡不着。”


“我睡何处?”


曲腿跪坐在床的初棠登时语塞。

不是,他话都说这个份上,程立雪这家伙怎么就听不懂呢!非要嚼碎喂嘴里是吧?


他没好气似的瞪人:“你这不废话,睡床呀,难不成还睡我哦?”


“……”


口速快于脑速的下场便是,不宜场合的话,还没被大脑筛选过滤便脱口而出。


并且非常的语出惊人。


连程立雪这座大冰雕都裂了。

是的,他竟难得在那张目空一切的脸,看到点怔然的神色。


他刚刚在说什么哇?

羞不羞人呐!

初棠顶着满脑子燥热,咬唇半晌,方知挽起抹笑缓解尴尬:“睡睡睡觉咯呵呵。”


那人似在给他缓神的功夫,静坐好半天,才不紧不慢起身剪剩一截烛芯。

房中烛光昏暗。

初棠勉强能辨清款款而来的人影,他连忙往里缩缩,程立雪似乎也不介怀。


不是听说古代妻子要睡外面,方便服侍起夜的丈夫,或者斟茶倒水之类么?


“你睡外面吗?”


“嗯。”


好吧。


初棠耸肩,转手抱起床头的柚子叶,铺在二人中间,跟条小河似的。

他指指柚子叶解释:“这条叫楚河汉界,咱们泾渭分明,请不要越界知道吗?”


“程公子是君子,这又称防君子线。”


“……”


“我睡了。”


话未完,他已经倏地钻进被窝里。


*


夜色渐沉。


初棠好像做了个梦,他梦到早读课,老师让他们按学号轮流到走廊外面,抽背课文,而他抽到的是《诗经·氓》。


程立雪而躺在最外侧。

恍惚间,有条胳膊不分轻重似的,倏地甩过来,搭上他的肩脖。


他睁开双眼,面无表情望着帐顶,旋即将那条细嫩的小胳膊安安分分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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