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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现代小相公

时间:2023-09-24 02:01:02  状态:完结  作者:白云上

  赵哥儿最受不了他这发骚的样,往他胸口捶了一下:“你正经点儿,在店里呢!你这般想勾引谁。”

  方子晨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就笑着,并不说话。

  赵哥儿脸都红了。

  在家也就算了,可这会在外头呢!他们虽坐在柜台后面,正对着看不着,可左右两边没什么挡着,只要有人稍微一转头,还是能看得见。

  幸好这时候店里没什么客人,可赵哥儿又紧张又备受刺激,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王小九等人在远处,神情难以形容。

  孙大虎脸有点红,灌了大半碗水,说:“刚有那么会儿,我竟然······竟然觉得方哥挺,挺······”

  挺什么他没说出来,但男人都懂,有个伙计叹口气说:“赵哥儿命真苦。”

  旁边几人瞬间看过来,目光如炬。

  那人语重心长,说:“方哥长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心潮澎湃的脸,谁夫君要长那样,怕是都不敢放他出门,天天都得守着,怕是得累死。当然了,我夫君要真像方哥那样的话,辛苦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王小九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爷们儿?”

  “哎呀,你真讨厌,干什么提醒我。”

  嗲里嗲气的,几个伙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搓手臂,笑笑闹闹间,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不提醒你,留着你在这儿做梦吗?”

  “杨,杨叔!”

  杨掌柜在店里还是挺有威望的:“桌子都擦干净了?”

  “都擦干净了。”有伙计说。

  这几人在醉宵楼干了几年了,都是勤快人,没客人的时候,偷个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杨掌柜没那么苛刻,只问:“你们在聊什么?”

  他刚也只听了一耳朵。

  王小九笑嘻嘻,道:“我们在安慰大虎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大家接到信号,立即附和:“是的是的。”

  这点把戏杨掌柜门清,他不拆穿,顺着问:“大虎咋了?”

  同伴的背叛来得那么猝不及防,杨掌柜盯着,孙大虎毛都竖起来了。

  他说不出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咋的了,需要安慰。

  王小九不当人,颇为悲惨的说:“杨叔,大虎他媳妇儿给他戴绿帽了。”

  这事发生在八百年前,孙大虎他那媳妇儿这会儿都和奸夫生第三个娃了,店里的伙计都知道,不过杨掌柜忙,没那么多时间去八卦去听小道消息。

  他头回听,相当错愣,王小九在桌底下戳了孙大虎一下,孙大虎反应过来,捂着脸,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杨掌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出什么话来,只道:“可怜的孩子。”

  刚调戏两句,赵哥儿就脑了,挣着杏仁眼瞪人,里头似羞似怒,瞪得方子晨心头火热,碰又不给碰,妈的,这磨人的小妖精。

  赵哥儿落荒而逃,方子晨走过来,心里正明媚,好心多嘴一问:“怎么了?”

  杨掌柜‘哎’了一声,没说话。王小九又掀孙大虎伤口:“大虎被他媳妇绿了。”

  “……”方子晨:“真的假的?”

  “当然真,我不拿哥们的事儿开玩笑的。”王小九说。

  方子晨眨眨眼,盯着孙大虎看,他也没安慰人,很客观的说:“被戴绿帽这种事,要么你媳妇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要么就是你有问题。”

  水性杨花,丈夫再好,她也会忍不住偷吃。

  可若是丈夫有问题,比如他家暴,没本事,或者那方面不行,那也怨不得对方会出轨。

  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孙大虎立即说:“我感觉我还是挺猛的。”

  方子晨问:“那你媳妇儿水性杨花?”

  孙大虎想起前妻,摇头,没给她倒脏水:“那倒也没有。”

  “这不可能,”方子晨说得斩钉截铁:“你们之间肯定有一个有问题。”

  孙大虎立即说:“那也不可能是我。”

  “怎么不可能是你?”方子晨撇他一眼,只道:“我就问你,你要像我这样,你媳妇儿还会搞外遇吗?”

  孙大虎:“······应该不可能吧!”

  “没有应该,就是不可能。”方子晨对自己那是相当迷之自信,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高富帅这三字,钉在他身上那是一点都不突兀。他拍拍孙大虎的肩膀,语重心长:

  “兄弟,努力点啊!不然绿帽有第一顶就还能有第二顶。”

  孙大虎:“······”

  句句在理,无法反驳。

  杨掌柜强忍着,没笑,可辛苦了。

  下午店里开始忙起来,方子晨上楼看了一眼,杨铭逸在复习他教的东西,乖仔还在呼呼的睡,小孩热一点儿就冒汗,可他这会额上干爽,想来是杨铭逸擦的。

  他有些基础,只是改用阿拉伯数字计算方法而已,方子晨考校过后,直接给他上两位数的加减法。

  优秀的学霸,他自有一套学习体系,也知道怎么提高学习效率,为了给他巩固记忆,方子晨出了好些题。

  杨铭逸能写得头秃。

  三点左右乖仔醒了,房间很陌生,他似乎喝醉酒断片了,没想起在哪儿,夹着哭腔喊:“爹爹?父亲?”

  他虽黏方子晨,可在害怕的情况下,最先想要依赖的还是陪他最长的赵哥儿。

  杨铭逸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了吗?”

  乖仔反应过来,知道这是哪了,眼里那泡泪‘咻’的一收,又笑起来:“杨猪。”

  杨铭逸:“······”

  杨铭逸有点佩服他,坐一边,问他:“是怎么了吗?”

  乖仔似乎有些羞涩:“肚几涨,乖仔想尿尿惹。”

  杨铭逸带他去后院,进了茅厕要帮他脱裤子,乖仔记得方子晨的话,拉着裤头,不让:“乖仔可以自己来。”

  杨铭逸点头,堂弟小时候上茅厕,奶娘都是候在一旁,于是他没出去,站一旁没动。

  乖仔急得都要尿裤子了,还不忘叮嘱:“杨猪,你不可以偷看乖仔滴小屁股和鸡鸡哟。”

  杨铭逸:“······”

  乖仔道:“父亲说看人渣鸡鸡,会长针眼,严重滴话,还会瞎哟。瞎了就看不见父亲和爹爹鸟,会很果怜。”

  杨铭逸:“······”

  乖仔尿完,杨铭逸直接抱他回房,经过大厅,乖仔小短手指着方子晨,笑着说:“系父亲。”

  “方哥忙,”杨铭逸往楼上走:“你跟我回房。”

  “嗯,乖仔西道,不能打扰父亲赚大银几。”乖仔还在看方子晨,上到二楼才收回视线对杨铭逸说:“父亲干活滴样子帅帅滴,最好看咯。”

  杨铭逸:“······”

  他这辈子无语的次数都快被乖仔加速整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称呼的转换有很多种原因。

  比如打赌输了,你喊我一声爹,或者认个义父,又或者跟乖仔一起儿……

  多种可能,小可耐们可以猜。

  但现在乖仔才三岁,只是单纯喜欢好看的人或东西,不懂情情爱爱的。

  (^▽^)


第63章

  一二三十个数字记住了,加减法也掌握了,题算起来倒也快,杨铭逸做得认真,这会方子晨不在,他便把门关了起来,乖仔自个掰着手指玩,玩腻了也不在屋里乱转乱摸,守礼本分。

  身后的窗户开着,正对大街,他看杨铭逸没注意到自己,跳下板凳,趴到窗边看人来人往。

  一大一小,氛围倒也祥和。

  ……

  早上起的早,方子晨说让他到家睡会儿,但赵哥儿一到家没歇就往周哥儿家走。

  周哥儿这会正在菜地里。

  之前怕菜卖不出去,自家人少,也吃不了多少,菜地就种了一半,这会儿要全种上,家里没牛,犁地松土这事儿全靠人。

  周哥儿带着草帽,干得汗流浃背,李婶来了。

  “周哥儿。”

  “娘,”周哥儿停下,似乎料到她会来,并未吃惊,很平淡的问:“有事吗?”

  大概是心虚,李婶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才道:“上次娘跟你说的,你想清楚了吗?”

  周哥儿沉默了会,半响后才抬起头,目光不错的看着李婶:“娘,你劝我合离,当真是为了我好吗?”

  李婶顷刻间心慌,率先移开眼,不敢看周哥儿:“当娘的,肯定都是为了孩子好,娘不会害你。”

  “你确实不会害我。”周哥儿不知是累了,还是被李婶那躲避的眼神给刺激到了,话说得决绝:“可也没对我有多好。”有些话以前不敢说,也觉得没有说的必要,这会却都一股脑的倾诉:

  “你若当真为我好,这些年为什么都不上门来看我一下?明明住得那般近,我回家看你,大嫂二嫂挤兑我,为什么你也没帮我说过一句话?”

  李婶呐呐的缄默不语。

  她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周哥儿还在咄咄逼人:“爹喊我赔钱货,大哥二哥欺负我,你说爹是当家的,你不能违抗他,以后老了,要依靠大哥二哥给你养老,也不能为我出头,那大嫂二嫂呢?我是你亲生的哥儿啊!”

  他越说越心酸。

  周父从不喊他周哥儿,只会一声声的叫他赔钱货。

  也总是说生他有什么用,辛辛苦苦养大了,以后还不是要嫁人,到了别人家,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跟他们周家还有什么关系。

  周父嘴不饶人,也觉得说这些话没什么,他虽嫌弃周哥儿,但还算有点良心,会给他吃的。

  可有的时候,最伤人的,最致命的,不是那些踢打苛责,而是一句叠着一句的赔钱货。

  李婶掩饰着慌乱,道:“周哥儿,你听娘一句劝,跟娘回去,就算你不想改嫁,住家里也没关系,你大哥二哥会养你,刘小文死在外头是轻松了,可你要照顾孩子,上头还有两个老人,你怎么熬啊?”

  ‘刘小文死在外头’这句她说的笃定,周哥儿之前都还能忍,可一听这话,理智瞬间轰塌:“你说什么?”

  “周哥儿,娘的话虽是难听,可娘不会害你的啊!我······”

  “滚,你给我滚。”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直到李婶走远,周哥儿才蹲在地上,埋头痛哭。

  树后。

  赵哥儿拧着眉头,刘婶红着眼眶,把手上的篮子递给他,对他道:“赵哥儿,你去哄哄他,我······先回去了。”

  篮子里装了些水,赵哥儿缓了口气才过去。

  周哥儿迟钝的抬头:“赵哥儿,你怎么来了?”目光被他手上熟悉的篮子所吸引,顿时明白了。

  “娘刚才也在?你们都听见了?”

  “嗯!”赵哥儿指指树荫底下:“我们去那儿说会话吧!”

  周哥儿这会也没心思干活,跟着他过去,两人坐在田埂边上,赵哥儿把昨晚方子晨那一番话说了。

  “······原来是这样,”周哥儿低头扣着大拇指旁的倒刺,喃喃说:“我说她怎么突然关心我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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