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睛就是忍不住往下看。 王萌不好意思地说:“你别看了。” 这软乎乎的声音一下子激起了王云生想要欺负他的欲望,刚刚那口酒在体内这么一发酵,这怂人的胆就壮了起来。 王云生在摸到那个东西后,就深刻了解到了本文的攻受。 就他这种型号,自己要想当攻的可能性极低。 王萌连胸口都红透了:“别……” 王云生掐了他一把:“乖。” 王萌眼中的欲望欲拒还迎,连眼尾都透着一抹红:“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能提前圆房的……” 王云生的手停了下来:“不要?” 王萌立马就露出了欲求不满的表情。 王云生安抚道:“乖,这还不叫圆房呢。” 王萌怔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吻了过来。 暖水里还透着一股酒的香气,蒸腾在空气中令人如痴如醉。 等释放出来的时候,王萌几乎要把王云生抱得喘不过气。 王萌声音低哑:“能再来一次吗?” 王云生怔住了,本以为帮他解决了,就该他礼尚往来给自己解决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来第二次? 我还难受着呢! 王云生面露难色:“我手有点抽筋了……” 被拒绝的王萌委屈极了,像个得不到零食的小孩。 他不开心了,那还能轮到自己爽吗? 王云生试探地问:“那要不……我给你用腿?” 在王云生的理论支持下,两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为后来的圆房打下了坚定而夯实的基础。 最后,泡晕的王云生是被王萌抱着出来的。 两人刚出池子,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声响。 “谁?” 此时,自然峰的峰顶,一处雅致的建筑。 “他的身体怎么样?” 江越对着从房间里出来的白缓问道。 白缓回道:“再看多少遍都是一样,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他自身无法修复损坏的灵脉,那我也没办法。再说他能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看着江越眼底的失望,白缓又说:“我知道你是担心他,他就是犟脾气,认死理,你多劝劝他……好吧,让你劝人也确实有点为难你了……” 江越说:“他现在听不进这些话。” 白缓叹了口气:“也是……他的家人都没了,听到有仇人的消息,谁能坐得住。” 白缓看了一下天色:“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江越将白缓送出了流云小筑,回到房里,就见床上已经空了。 江越提着剑就冲了出去,一炷香的功夫,把付庭宣给提了回来。 江越把付庭宣甩到了床上,付庭宣哇哇直叫:“你关不住我的,关得住我的人,也关不住我的心!” 江越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付庭宣见他不接话头,就问道:“你真准备囚禁我啊?” 江越回道:“好好养伤,恢复了自然放你出去。” “我可都听到了,万一好不了呢?” “那你去掩黄沙也是送死。” “你太小看我了,之前我是被人下了圈套,要不是因为那个姑娘,我不可能会失手!” 付庭宣在江越面前坐下,为了挑衅,还把脚翘得老高。 江越道:“等这次的逢魔劫一过,自然有很多人愿意与你同去。” 付庭宣道:“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我带上王即师兄就行了。你不会看不起他吧?他是不大聪明,但人是特别好的。” 江越却不觉得,王即容易失控,在付庭宣身旁就是把锋利的双刃剑。 付庭宣据理力争道:“你们不是担心星天鉴会在逢魔劫有动作吗?掩黄沙的事情兴许就与星天鉴有关,我跟你说过那个引我进石窟的女子吧?她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她分明是毫无灵力的弱女子,又是谁带她过去的?” 江越说道:“这是猜测。” 付庭宣说:“所以我才想再去查啊。” “等你恢复了再查。” “这事没完没了了是吧?”付庭宣拍桌,“你再不放我走,小心我半夜跑去敲你师父的窗户,一晚上敲八回,吵得他睡不着觉!” 江越喝了一口茶,安静地听他闹。 付庭宣见他没反应,又继续添油加醋:“我还要去偷看他洗澡,偷他的衣服,让他只能光屁股回来,我……” 此时,外头走进一个如皎皎明月般的男子,衣袂翩飞,宛若谪仙。 付庭宣翘起的腿立马从椅子上放下来,端正起身彬彬有礼:“望远长老。” 天呐!刚刚的话不知道顾望远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死了吗?我还没死吧?脑袋还在脖子上吧? 顾望远微微颔首:“嗯。” “师尊。”江越起身行礼。 顾望远道:“禁制外有两名弟子,是来找你的。” 付庭宣见顾望远正看向自己,确认地问了一句:“找我的?” 顾望远点了点头。 付庭宣喃喃说道:“厉害了,我的徒弟还能找上自然峰来。” 顾望远又道:“其中一个非人族。” 付庭宣脱口而出:“云生?” 付庭宣跑了出去,在院里的凉亭见到了王云生和王萌。 王云生低着头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小声地问一旁的王萌:“你觉得他刚刚看到我们……那什么了吗?” 王萌也跟着小声回道:“应该……没有吧……” 顾望远的修为那么高,听力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天呐!不知道顾望远到底听到了多少! 我死了吗?我还没死吧?脑袋还在脖子上吧? 王云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他怎么就没记起来那个地方是顾望远的私人浴池呢?他们在里边又是把酒打翻,又是不可描述的,人家心里会怎么想?啊?会怎么想! 付庭宣自然是不知道他心里汹涌的悔意,开心地走过来:“你们怎么来了?是要来救我出去的吗?” 王云生举起酒坛:“我们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送酒。” 付庭宣一见酒坛就眉开眼笑:“太棒了,怎么也不多拿几坛……” 王云生心虚地跟王萌对视,远处顾望远从屋内走出,往这边看了一眼,王云生莫名觉得这一眼里充斥了冰冷的恨意。 付庭宣打开酒坛,深深地嗅了一口酒香,开心地捏了一把王云生的脸颊:“你可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他下手不知轻重,松手后王云生的脸都肿了一块。 他刚把嘴凑近坛口,江越就截下:“少喝点。” “我就喝一点,就一点。”付庭宣扒开他的手,在凉亭的石椅上坐下,“你俩怎么上来的?” 王云生说:“有王萌在,那些虫子不敢近身。” 付庭宣对王萌说:“你小子终于有点用处了,今天你把我的最爱带过来了,我就不挤兑你了。” 王萌小声道:“那还真是谢谢了。” 王云生问:“你在这边住得还习惯吗?还要不要我们带点什么给你?” 付庭宣说:“再给我多带点酒就行了。” 江越插话道:“下次再带酒,就不许进来了。” 付庭宣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样。” 王云生又问:“你的眼睛好些了吗?” 付庭宣说:“放心,都好了。”白日里光线不亮的地方,他都不蒙眼了。 王云生说:“小毛一直在担心你,都哭了好几次了。但是他又怕虫子,也不敢过来。” 付庭宣脸上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小毛这孩子,长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逗人呢。你回去就跟他说,我就是来这里坐坐,过得好着呢,你看,这里环境多好,多雅致。” 王云生万分赞同,这流云小筑真可谓极致风雅了。 王萌更是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贪婪地观察着,眼中除了欣赏,还有点探究的意思? 师徒俩聊了一会儿,夜渐渐深了。 付庭宣说夜路不好走,便打发他们回去了。 回去路上,王萌仍在思索着什么,等下了自然峰,就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这几日王萌不知道在忙什么,整日不见人影。就是见到,也是原型的样子,不是在鸟笼里休息,就是在王云生的肩膀上睡觉。 就这样过了几日,期间他们还去了几趟自然峰给付庭宣带东西,王萌这个不怎么喜欢付庭宣的家伙,还主动提出要上山看他。 顾望远大概会很郁闷,为什么这俩精神小伙总是不请自来。 这天一大早,王萌就又不见了。 直到傍晚,王云生正在窗边吹笛子,他也学了这么多天,莫名地吹出了一种印度街头艺人的风格。 “奇怪?哪里不对?” 王萌突然从窗外冒出来,吓得王云生吹走了音。 王萌难受地捂住了耳朵。 王云生说:“好好的门你不走,扒什么窗户?” 王萌翻了进来,神秘地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这时候,被屏风隔着的外头响起了脚步声。 小毛进门了,语气很是沮丧:“云生,我不开心,你快来安慰一下我。” 王云生刚想回应,王萌突然按着他的脑袋吻了过来,王云生想推开他,王萌却不依不饶,顺势将他压在了床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小毛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王萌你发什么疯! 王云生挣脱不开王萌的桎梏,眼看小毛就要过来望见屏风后的情况了,他紧张得全身僵硬。
第53章 小剧场鹅猫蝉 1、王云生vs大白鹅 自从战力提升之后,平素内敛的王云生,难免也有了点飘飘然。 某日他经过天方山上后厨的一个池塘,注意到了鹅群里的一只大白鹅。 这只大白鹅通体雪白,尾巴尖上一撮黑,昂着头挺着胸,雄赳赳得好似一个大将军。 脑海里尘封的记忆被唤起。 啊! 这不是我当初刚上山时遇到的那只吗?当时它死命追着我咬,一路把我追得一脚踏空摔下山崖死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云生狞笑地靠近了那只大白鹅。 不一会儿,路过的小毛看到了四处逃窜的王云生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十几只大白鹅,个个都正在伸着长脖子去咬他的屁股。 “啊——别过来!” 第二日。 小毛再次无意间经过后厨的池塘,看到那群大白鹅面前站着个高挑的人影。 他还以为又有人被鹅群围攻了,飞快地跑去看热闹。 走进一看,发现是王萌叉着腰在厉声训话:“放肆!谁让你们欺负他的!昨天谁咬他的给我站出来……” 2、王萌vs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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