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些都是江珹和许榴的粉丝吧,嗑个cp把你们给能的,随便给别人泼脏水恶心死了,qjf和死绿茶绝配锁死别祸害其他人了!” “姚粉是应激了吗?这么激动,到底谁绿茶啊你以为其他人眼瞎吗?早就想说了这个姚思镜每次参加活动都一副别人迫害他的样子,最后倒霉的都是他的合作对象吧,哪有那么巧的事,我都要怀疑是姚思镜故意的了。” “谁叫你们主子倒霉呢,敢碰瓷姚姚就是这个下场,许榴一个主播也配和姚姚出现在一个节目里?他迟早也要被人扒出黑料滚出娱乐圈。” “喂喂喂,没必要吧,许榴没惹。” 这边疯魔的粉丝正在为姚思镜冲锋陷阵,那厢姚思镜却遇上了正在采购的江珹和饶锦。 20块钱买不了什么,但是刚好遇见一个摊主是江珹的粉丝,简直恨不得要把整个摊子都往江珹怀里塞。 江珹淡定地和摊主合了影签了名,收获了一大堆免费的货品。 男人扫了一眼摊子上的联系方式,给经纪人楼薇发了短信叫她给这个摊主打钱。为了工作方便,江珹有张卡便一直放在楼薇这里应急,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 饶锦捏着手里皱巴巴的20块钱一脸羡慕嫉妒恨,这就是国民度高的好处吧,到哪里都有人认得他,真正意义上的,粉丝遍布全国每一个角落,不,岂止是全国,江珹的影迷可以说是遍布全球都不为过。 饶锦虽然已经做到如今爱豆中的top位置,可是要做到像江珹这样,却还早得很。 有时候真的是天赋和机遇,都缺一不可的。 江珹这边叫大冤种楼薇打钱,一抬眼就看见了还在惬意喝奶茶的姚思镜。 江珹当然不会管这个蠢货在做什么,但是他如今和许榴一个组,他自己坐在这儿许榴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男人瞳孔微妙地缩了缩。 “他在哪里?” 姚思镜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那张清秀小意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我,我不知道,他自己可能看什么东西入迷了没跟上,就,就走丢了。” 真是很会推锅的人呢。 江珹冷笑一声,他能不知道姚思镜肚子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许榴丢丑罢了,看他走丢了很有意思吗? “我想我应该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他。” 男人并没有忌讳在镜头面前说这些,姚思镜脸色一变,强自撑出一个瑟缩的笑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走丢的。” “是吗?” 男人居高临下上下打量了姚思镜一番,露出一个残忍的冷笑: “自己走丢的,那我猜你也要说,那天的蛇,是自己跑来的,是吗?” 姚思镜再也绷不住了,脸色难看异常:“你在胡说什么!” 江珹扯着唇角:“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啊。” 许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江珹没有空和他扯皮。 见逼问不出来许榴的下落,江珹只能自己出来找。 饶锦跑出来跟着,江珹只是把手里的那些东西转移给他:“送你了。” 他撂下这句话就往人堆里挤去。 现下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 挤在人群中间摩肩接踵的,连转身都困难,更别提要找到他小小一只的小羊了。 江珹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他总是下意识把许榴当做不能自理的小羊,这么笨的小羊,被人骗一骗就跟着走的小羊,要是被有心人骗去了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光是想一想,江珹就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所幸许榴那一头柔软的银白发丝并不难找。 小东西可是机灵的很,捧着一张又乖又软的脸坐在糖炒栗子摊的边上,见谁都是哥哥姐姐,叫声甜蜜又讨人喜欢。 怀里堆满了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看他可爱给他送的糖果糕点。 小羊吃得雪白脸颊都软软地鼓起来,眯起眼睛一脸满足的微笑。 江珹站在人海之外瞧着他的小羊。 蓦然松了一口气。 他突兀地笑起来。 他倒忘记了,其实小羊也是很聪明的呢。
第91章 小羊直播间(27) 就连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小孩子都知道, 要是走丢了应该乖乖站在原地等家长来接。 江珹的小羊对人类世界的常识匮乏到一定的地步,好吃,好骗, 用根糖葫芦就能骗得团团转。 江珹在给许榴的金铃铛里放置了定位芯片还不够,他像是一个控制欲强到离谱的家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抵着小羊敏感的耳朵尖告诉他: “找不到哥哥的时候,就在原地等我。” 小羊懵懵懂懂地,耳朵尖被亲得竖起来, 睁着一双圆滚滚的, 像小羊, 又像小狗的眼睛, 无辜地望着他: “你会来找我吗?” 小羊皱起眉:“可是一直站着等很累的。” 他伸出细细白白的腿, 被恶作剧缠着一串红绳的皎白脚掌轻轻踩在男人灼烫的大腿上, 小羊理直气壮地说: “我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不可以一直站。” 小羊脾气很坏,胆子明明很小但是总是试图在男人忍耐的边缘线上反复横跳。 江珹低头亲亲他毛绒绒的眼睫毛, 捞起许榴一只裹着汗珠的被热气蒸得粉红的手臂, 他吻过许榴的睫毛,又爱不释手地亲他湿淋淋的粉红色的指尖,像是一个罹患肌肤饥渴症的可怜患者, 恨不得把小羊吃进肚子里: “笨小羊,你受伤的地方是前腿, 按照人类的生理形态,应该是你的右手。” 他轻轻弯了弯许榴的手臂, 像是把玩一件金贵的玉器, 或许是羊和人的生理构造不同,那里如今已经看不出来曾经皮开肉绽的痕迹, 洁白无瑕,惹人垂怜。 小羊敏感得要命,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捏泛红的腕骨,他就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踩也踩不住,最后只能跪在江珹紧实的大腿肌肉上发出好听的动人的吐息。 江珹那么高大一个人,小羊白白的小小一只,这样完美地嵌进他的怀里。 江珹低下头,看见他纤细脖颈上墨绿色的蛇皮项圈,项圈上的金铃铛随着小羊的动作摇摇晃晃,起起伏伏。 可是就是没声音。 他再一次叹息应该给铃铛装上铃舌。 那铃声细细碎碎,像是幽夜里yin靡的鬼魅,一定会很悦耳。 小羊皮肤雪白,在黯淡的天色里也蒙蒙地晕着一层微光,好看得勾人性命。 那只昂贵的蛇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他珍珠似的圆滚喉结上,小羊咽唾沫的时候,把项圈顶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小弧度,墨绿鳞片闪过如梦似幻的光晕。 小羊美丽的眉宇间有点不耐烦。 真是很坏的小羊。 他发现男人不会生气,所以就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纵容,挥霍他的宠爱。 仿佛躺在铺满珠宝的王座上的艳后,男人倾尽举国之力奉上的美艳珠宝不值钱地从他丰白的大腿上滚落,随手丢弃在靡红的波斯绒毯上。 许榴很娇纵地说:“总之我不想站,你要是一个小时,啊不,十分钟之内找不到我,你就死定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种话江珹不会当着许榴的面说,一是他大概率听不懂,二是小羊脸皮薄,万一很不幸地听懂了闹脾气的话也是很难哄的。 他顶开小羊柔白的大腿叫他环住自己的腰,再三保证只是蹭一蹭,然后抵住许榴从银白发丝里露出的粉色耳朵尖说: “找不到你,我就去死。” 小羊用像是看疯子的眼神看他。 江珹脸上再也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个有些病态的微笑: “宝宝,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就算是你从世界的这头掉到了另外一头,我也会马上找到你。” 所以别想着离开我。 小羊用那种掺杂着茫然,惊惧,又有点同情的目光望着男人,然后他伸出纤瘦,但是同样带着些微肉感的雪白手臂将男人的脑袋抱在怀里。 像是一个稚拙的,怀抱圣子的玛利亚。 他看起来那么小只,过于庞大的“圣子”在他怀里显得更加伟岸,衬托出自己只成了一张薄薄的靡艳的画皮。 “你是生病了。” 小羊或许是因为脑细胞不够,所以天性乐观,江珹就听见他用那种满不在乎的,天真又活泼的声音说,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他都这样说了,江珹更放不下他。 生病吗?或许吧,小羊喜欢把一切阴暗疯狂的想法都归结于生病。 谁叫小羊天真得太过呢? 这是他的小羊,误打误撞来到他家,是上天送给他的一段命中注定的姻缘。 注定揉进骨血,同生共死,黄土白骨。 “让一让,别挡路。”江珹恍然地从那个阴湿旖旎的春/梦里回过神,几乎要被灼烫的日光晒出骨枯肉烂的原形。 街上人来人往,宽阔的一条马路上有形形色色年龄各异的男男女女一边吵嚷着努力从人体和推车之间狭窄的缝隙里经过。 街上突突的面包车扬起灰扑扑的脏兮兮的尘幕。 江珹站在街道的一边,望着另一边无知无觉抱着烤红薯啃的许榴。 他的担心实在是很多余。 小羊走丢了不会哭不会被人拐走。 他自己会找个接盘侠骗。 那张柔软可爱的脸只要稍微笑一笑,用他的梨涡盛上一点柔情蜜意,大把的人就愿意跟着他屁股后面走。 肆意散发魅力的小羊。 要被关起来才肯老实了。 接盘侠这个时候看起来还不知道身边这只吃的鼻尖都冒汗的漂亮小羊已经名花有主,炒栗子的动作都不够专心,悄悄地瞥着小羊肉鼓鼓的脸颊,一张黧黑的脸不知道想了什么居然也能弄得通红一片。 也是,对着那张脸就算是圣人也要心猿意马,恨不能夜夜春宵暖帐卧鸳鸯。 江珹看了一会儿,见许榴真的完全不带着急的,面无表情走了过去。 许榴当了那么久的羊,也就是录节目的这几天能够结结实实地做一回儿人类,不用再吃那些虽然吃起来味道还不错但是总归有点无聊的草饲料。 这个世界上小羊还是最爱甜食。 一切甜蜜的,能取悦他大脑的东西,都是许榴的最爱。 这么矜持漂亮的小男孩,吃红薯的时候炒栗子的男人怕他弄脏脸,还给他递了个勺子。 许榴感慨于陌生大哥哥的贴心,用溢出梨涡的笑对他说谢谢,然后餍足地享受烤得又香又软的红薯在舌尖化开的甜蜜。 直到一片阴影沉沉地落在眼前。 许榴小羊迟钝地抬起脸,和江珹黑漆漆的俊脸对上了视线。 江珹冲他森森一笑:“看来小羊没有我过得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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