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粗鲁的想要把所有束缚都脱掉,剥光兄长一切的衣物,然后埋在对方如羊脂玉般的颈侧深深喘息。 “嗯……轻……轻些。” 虞明徽内心狂喜,努力撑起身子方便虞明靖更为所欲为一些。 他就像最初时候调教蓝玉一般,佯装害怕,瑟缩着贴了过去,几乎赤裸的柔软身体紧紧缠住少年人,似乎是无意识的挺腰去蹭那发硬肿胀的性器,却每一次都恰好揉在最敏感的龟头。 几次撩拨后,虞明靖终于受不了的般抬起兄长白皙柔嫩的腿根,像上次一般舔湿手指,不由分说的探进股缝深处。 ---- 虞.老色批.痴汉.明靖。
第9章 嫉妒是魔鬼! ==== 虞明徽闷着呻吟声,轻喘在虞明靖耳侧反复叫着玉哥儿。 他甚至还觉得自己引诱的不够彻底,干脆吮上那发红滴血的耳垂,舌尖勾勒过每一层轮廓,最后探进深处玩弄般的舔舐。 “嗯……” 虞明靖被舔得浑身颤栗,胯下性器不经又硬了一圈。可听到那一句句娇喘声中皆是蓝玉的名字,心中不由邪火横生,在兄长后穴处扩张的手指越发肆虐,到最后三根指节合拢抽出,直接把自己肿胀的龟头抵了进去。 “嘶……” 虞明徽本想逗一逗这个表面冷淡,内心火热的弟弟,没想到点燃了一片荒原。他还来不及挣扎,并没有得到太多润滑的后穴处被彻底撑开,干涩紧致的肉壁被性器一点点厮磨着前进,又烫又硬,宛如酷刑一般。 纵是身经百战如虞明徽也疼的大口喘气,他发狠似的去抓虞明靖腰上的衣料,撕扯中甚至用指甲划破对方小臂上的皮肤。 完了……虞明徽在床上被肏的半死半活之际,还分神想了想爱子如命的嫡母大人,如果知道他这个没本事又懦弱的庶长子胆敢伤了她的宝贝儿子,岂不是又要大发雷霆,继续吃板子罚跪祠堂。 “……” 妈的,虞明徽还真的挺怕挨板子的,悻悻之下决定换个挣扎的方式,转头开始咬住自己指间小声呜咽,一边抽泣着一边配合着把双腿缠在虞明靖腰侧,好让那硕大性器插进体内时自己别那么痛苦。 作孽啊,所以说调教处男这种事真的很不容易!尤其还是在不能打,不能骂的情况下。虞明徽由衷的想了想,这点上还是蓝玉更胜一筹,这国公府武将家的孩子纵是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底皮糙肉厚耐折腾。 那跟虞明靖似的,读书人细皮嫩肉的,指甲划一下就破了皮。 “太深了……啊……” 虞明徽内心一阵吐槽的同时,虞明靖瞧见兄长吃了痛,连蒙住眼睛的丝帊湿了大半。 心疼之下缓慢着抽出性器,开始学着话本子上描述的那般耸动的腰身,用顶端的龟头反复去剐蹭紧致痉挛的软肉。 来回数十下,那肉穴终于不在干涩着抗拒,蠕动抽搐着夹住性器,他得了趣,索性掐紧兄长柔若无骨的窄腰,顶胯间把整根肉茎才顶了进去。 “呜……” 虞明徽在又疼又爽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前端性器因为这一挺腰,干脆直接受不住的射出精液,还来不及反应,又是一阵异样的快感传来,每一次都如同要他命般深深的抵进,然后厮磨般浅浅抽出。 轮回数次,情欲宛如被浸泡在蜜水池中,连呼吸都是交缠间发出的淫靡腥甜,让人口干舌燥,欲罢不能。 虞明靖终是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上那双泛着水光不住呻吟喘息的双唇,一声声婉转沉闷的呜咽被堵在口腔中化为爽利的哭声。 可兄长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肏的更狠一些。被顶弄抽插到水光淋漓的后穴在每一次结合时都会发出泥泞响声,等唇分时再去看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已然靡乱一片。 红唇微启,涎液顺着嘴角滑至脸颊,低低泣声似也含了水汽,氤氲着直击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虞明靖低下头越发激烈的去亲吻,心里苦涩的在想,难怪蓝玉刚回京一年,却每月都要三番两次的来虞府。 宋国府离自己家并不远,所以长久以来表兄弟间的亲密,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好的滋味。 兄长同蓝玉交合时,也会这幅神魂颠倒的迷离模样吗?虞明靖耸动着下身用力肏干,眼前因为妒意漆黑一片。他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发狠咬在对方肩头处。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没有尽头般的肏弄,虞明徽在骨头都要散架的情况下,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的可怕,顶弄在后穴的性器一次次进的更深,他只能努力放软身体,挺着腰让对方肏干的更快更狠, 终于,虞明徽在汹涌情欲中感受性器在用力一顶后射出温热的体液,而虞明靖却还不满足,又发力动了数下后,茎身才缓慢从痉挛抽搐的肉穴中退出。 淅淅沥沥的白浊顺着还未合拢的穴口流到绯红一片的腿根,虞明靖探手去揉,平常写字作画的修长手指碾在污秽上,摩挲出一声又一声的淫靡响声。 虞明徽连气都没喘匀,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动不动打算继续装晕,嘴里在浅浅叫上两声蓝玉,随后垂下手臂,便不省人事。 虞明靖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落寞情殇,却只能整理好衣物,让被他支开的贴身小厮守阳先去打来热水,亲手处理完兄长身体后,忍了再忍,对着外门另一个小厮冷着脸说道:“去趟宋国公府。” 那小厮得了令,刚俯低身子想问问主子具体何事时,只听对面沉默良久,最后恼怒的挥了挥手,口气冷冷的说道。 “你避开下人,单独找蓝玉表哥悄悄的说……就说……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让他速速过来!” 虞明靖是真的气极了,冲动之下第一反应是和蓝玉打一架,就算一点便宜也占不到,也多少让心里好受点。 在他心里,兄长宛如娇嫩花骨朵一般的人物。六年里几乎不曾外出,京城好几家人户甚至都不知道虞家还有个庶长子。好好的养在大宅中吃穿不愁,那能懂那些下九流的勾人法子。 定是蓝玉那个混蛋教的! 虞明靖捏紧拳头站在出房之外,闭着眼等了不知多久,才听到外院小厮的客气的请安声。 “守阳,我和表哥有事要谈,让所有丫鬟奴仆都别靠近书房,就算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大惊小怪。” 虞明靖望着从外院内走来的蓝玉,一身簇新的湖青色绣银丝交领长衣,腰间束了条深色云纹腰封,上面坠着一块通体碧色白玉,端的是翩翩公子哥的矜贵,偏他是武将世家出身,便只有让人觉得英武挺拔。 “蓝玉表哥好生气派。听说兵部尚书梁大人最近新进了督察院右督御史兼太子少保,得表哥做佳婿岂不是喜上加喜。”虞明靖温润尔雅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颔首做出一副恭喜模样。 “……” 蓝玉本就没有血色的脸颊越发变白,强忍着咳了几声后,扶住一旁的小厮长钧,努力镇定着把气喘匀,疑惑的问道:“表弟急匆匆的叫人过来寻我,就为了这事?” “自然不是……”虞明靖缓缓的冷笑,眼看着四下里没人,直接把蓝玉请进书房内庭。 “梁家……梁家那事做不得数的,表弟以后莫要提了!” 蓝玉似也像刚大病初愈,走了两步便晃悠着被长钧搀扶。虞明靖心中有气,自然没注意这些细节,等所有人都退了个干净,他才慢慢松开拳心,有些好笑的转身对望,“那可就有意思了,表哥觉得不做数,怎么现下整个顺天府都传开了蓝梁两家要结亲的消息!” “那都是长辈的意思,我……我……” 蓝玉目光如炬,一句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咳嗽的厉害。他靠在一旁长柱上深深的喘息,全然不复往日神采,憔悴不堪的面孔悲切无力,最后只能说出一句,“我心里已经有人了,自然不会去和梁家结亲。” 那日生辰宴后,也不知道梁家大夫人后来又跟母亲说了些什么。没过两日,梁家女眷上蓝家做客吃茶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还都要他来作陪。 就算蓝玉在不明白,也看清了这是长辈间的谋划。男子到了他这个岁数,已经要开始仪亲了…… 可他的小明徽该怎么办。 蓝玉做出了此生最大的抗拒,可他和母亲争执却说不出任何理由。面对一次次的质问和不解,他除了一言不发的沉默什么也做不了。 四品文官家的庶女,就算是和姑母有些许的关系,也全然配不上他这个国公府的嫡公子,更何况小明徽还是个男人。 “玉儿,你平日是全府最听话的了,怎么非在娶亲上犟上一回。如若真有缘由,母亲也不是迂腐之人。你什么也不说又成何体统呢?” 面对母亲一惯平和温柔的容色也发了愁,蓝玉只能缓缓跪下。 一瞬间如山压倒般的记忆翻涌,他知道小明徽出身尴尬,从小便谨言慎行,不能行差踏错半步。明明又娇又横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却除了做出一副怯懦胆小模样来,别无他法。 自己那位姑母的厉害程度不差于国公府任何一位嫡出的小姐。那么可怜的小人儿如果被自己连累,八成是……活不了了。 蓝玉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想张口对母亲说自己心有所属,此生非他不可。可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锐痛,那些长久以来被麻木的现实刺破喉咙,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眼泪无声流出眼眶,压抑到悲痛的不甘不忿,却好像看不到尽头,没有选择的境地。 哪怕华服加身,享锦世荣华,却依旧难逃心之所求,更挣不开情之枷锁。所以他不能说,绝对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蓝玉倔强的跪了很久,直到后来大哥蓝骅回府,问了母亲缘故后看到他这幅模样,当下便让下人取来长棍,亲自动家法处置。 长兄如父,蓝骅比蓝玉大了整整十岁。自幼在叔父蓝铖帐下效力,就任管军镇抚。更因为做事有胆有谋,在北征之战时英勇得力,后又升了任千户和右指挥使。 蓝玉一直视长兄为榜样,自然咬牙受着。 十几长棍,他忍着后背处一下又一下仿佛砸进骨头缝内的尖锐疼痛,冷汗从额头滑落,淡淡血腥味从喉咙深处翻涌至口腔,兄长似也是真的恼了,下手越来越狠,直到最后一下,鲜血从嘴角溢出才停了手。 “蓝玉,这门婚事你没得选。除非你再也不是蓝家的人,要不……这就是你的命!” ---- 虞明靖
第10章 何为命? = 命……何为命…… 蓝玉从地上艰难的爬起,倔强的抹去嘴角血迹,任是沉默着一言不说。 他在疼痛中回忆小明徽瓷白的肌肤,好看的笑靥宛如红梅绽放在心头,明明娇小的让人心生怜爱,偏一双上扬的狡猾狐狸眼总把人气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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