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郎……” 两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主,最是了解彼此敏感地带。粗长性器反复进出在柔嫩的股间,磨的虞明徽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连带着晃动腰身配合肏干,全然荒淫的放纵模样。 “怎么就如此放荡呢。”段泓亦被穴内紧热软肉夹的快感横生,他微微弯腰抬起虞明徽大腿根部,又从后方发力,用手挟住对方脸颊与自己对视。 “我干的你舒服不舒服……”段泓亦探出舌尖打圈似的舔舐着虞明徽的下唇,下身发力,硬挺性器每一次都捅干在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上,贯穿似的顶进,爽的穴内一阵收缩痉挛,又紧又热的同时,更像是要化开一样的滑软。 浑厚而霸道的雄性气息莫名给这场意乱情迷的欢爱增添燥热,虞明徽爽的几乎尖叫出声,又怕把外人引进来看了活春宫。被憋的狠了,呜呜咽咽的含糊不清,低吟着让人听了羞红了脸的浑话。 “慢些……段郎,好段郎,亲叔叔……别那么快……我快不行了……” 虞明徽被掐着下颚与段泓亦深吻,涎液顺着交缠不分的嫣红唇瓣滑至掌心,黏滑温热,像要不够一般蒸腾情欲。 “就是要把你干服帖了,才能让人省心一点。”段泓亦看着虞明徽从最初清明干净的双眸直到失焦,像墨一般漆黑的瞳孔晕开眼泪,狭长的睫毛粘满水滴,看着就水光潋滟,让人莫名有一股想要狠狠疼爱的快感。 什么叫披了白兔皮子的狐狸。 段泓亦在唇分时还是不肯放过那双透着血色的双唇,粗糙的指间碾了上去,反复不断的揉搓,最后还觉得不够,拇指顺着唾液探进口腔内部,挑逗着那滑腻的舌尖。 装又装的不够彻底,一发骚全露了原型。 “每次都跟我装糊涂,你嫡母,你全家对你都那么不好,为什么不跟我走呢?” 段泓亦话说的很轻,根本也没打算让对方听到。不过说来可笑,自己竟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认真起来。 他把粘满唾液的手指一路留下水痕,最后停在小混蛋在肏干中早已发胀的性器上,借着润滑用拇指刮蹭着敏感的娇嫩龟头,笔直的性器随着后穴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流出浊液,眼看着前后夹击之下,已经接近高潮。 “啊……嗯……” 虞明徽已经不甚清醒,次次尽根而入的性器磨在穴内胀起的凸点处,甬道深处层叠的软肉蠕动痉挛,过快的频率让交合处湿漉漉一片,黏腻的水声充斥在空气中啧啧作响,被快感刺激的眼泪滴滴滑落,滚烫着滴落在身下的衣物上。 天色已经越发昏暗,最后一丝泛着金色的辉煌霞光西去,只留下蓝紫交缠的云海,看着像是海,深不可测,不见底的深渊。 虞明徽在高潮来临之际觉得窒息,他望着那无法琢磨的颜色,像是一个巨型漩涡,拉拽着他跌进其中,几乎喘不过来一口气。 “这下爽利了?” 段泓亦抽出性器后,很恶趣味的把精液射在虞明徽的大腿根处。 本就白皙的皮肤即使在并不光亮的天际下也异常晃眼,浊色的液体顺着肉体的弧度滑了一路,湿漉漉的好不暧昧。 “太爽了!人生在世,果然求欢才是一等一的重要事!” 虞明徽呼吸不畅,双眼无法聚焦的凝望远方。不过这种压抑的情绪很快散去。他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转身压倒一旁的段泓亦,也不顾身上满是污渍的脏乱,横跨在段泓亦腰间咬上那双厚实柔软的双唇。 “我想开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成了,还留着一口气的时候,你就带我走吧!” ---- 暂且埋个伏笔哈哈!! 为啥暂且偏爱老段捏,因为段段是唯一一个知道小明徽具体是啥德行的攻哈哈哈!!
第20章 渣爹 ======= 宋国公府的蓝玉少爷这个月十五良辰吉日,要亲自去满门清贵簪缨的梁家下聘求娶嫡出大小姐梁其姝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汴京城。 虞明徽在听下人们闲暇时间聊天提起,都说是郎才女貌,好一对神仙似的姻缘,门楣家世都如此般配,真是天大的喜事。 很奇怪,虞明徽以为自己在听到这些确凿信息后多少会有些难过,可更多的竟然是大势所去的怅然。一种空唠唠的失落,不觉得心酸,更不会在为此落一滴泪,只是对着日渐闷热的空气喘不出气来。 压抑的心烦意乱,却又不全是为了蓝玉。 大概是一早便预料到的结果,虞明徽自暴自弃的心想,现在去为此伤情伤感,哀怨老天爷喜欢乱点鸳鸯有个屁用,还不如好好考虑自己苦命的将来到底如何能走到那一条光明大道。 嗯……他现在是被堵进了死胡同了,求生不得,求死倒是很轻松。 可他虞明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会寄托在另一个时空的躯壳里,万一在死一次,说不定彻底就和世界说拜拜了! 不行,不行!虞明徽难得悲观一次,很确定自己不会在如此好运!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想着,因为上次的教训,大娘子在气没出够的情况下,直接派了两名身材魁梧的小厮守在院子门口,不许这不知好歹的庶子在轻易进出。 好吧,虞明徽拖着下巴冥思苦想,最终悲哀的叹气,上帝啊,你怎么就给我一手这么稀烂的牌呢! 比上不足,没尊严没公道,自由更别提了,每天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在被带出去打一身伤回来。比下却又有余,毕竟还算是个体面的清贵少爷,比外面没吃没穿,挨饿受冻,穷到卖儿卖女的庄户人家又好些。 可如果让虞明徽选一个,后者似乎可发展的空间还要更大些。 所以不能说他活的浑浑噩噩,每日不知所终,消极怠工的同时把所有压抑的痛苦发泄在下半身的欲望上。虞明徽眼珠子转了转,望着四方楼阁外的天空,感觉自己像只困在井里看不到希望的蛙! 索性上帝这个擅长中庸之道的端水大师还不算太赶尽杀绝,虞明徽在隔天做小伏低的去给蓝氏请安时,跪在一旁正发着呆,突然院外一小厮兴冲冲的跑了过来,说话还带着亢奋过头的结巴。 “恭喜夫人,老爷今天得了圣上好大的赏赐,刚被册封为从四品左谏议大夫……门外好多人等着过来道喜呢!” “阿弥陀佛,尽有这样的好事!” 正喝茶听着底下人汇报日常工作的蓝氏乍听此信,连忙放下手头还未翻动几页的账单。 只见她平日里端庄过头的冷淡表情里也添了几分悦色,只是一偏头看到一旁低头跪着的虞明徽,表情不经又冷了下来, 还没等她开口训斥嗔怪几句,那送信的小厮又开口道:“老爷还说了。这次升迁是圣意难测。所以先不必着急大办宴席,今儿晚上只有几位平常在都察院的同僚过来吃些酒水。夫人带着少爷出席就好……另外几个庶出的哥儿姐儿也带着给大人们瞧瞧……” 虞明徽努力充当透明空气,把自己缩在蓝氏带有明显寒意的目光之外。可对方一想到要带着庶子女出去见客,难免心生不愿。偏大家夫人最忌讳嫉妒偏心,乃是犯了妇人七出之名。 蓝氏冷着脸低笑一声,也不去理会那小厮话里的意思。而是跟旁边的徐妈妈说道:“怕不是我那娘家的玉哥儿得了份好姻缘,老爷看了眼红,今儿便想着替家里的孩子也牵条红线。” “大娘子别多想,老爷要真想选人家,替家里的孩子定下姻亲,也该最先想着咱们靖哥儿不是。” 徐妈妈话说的十分妥帖,正和了蓝氏最近的所思所想,“要说整了京城里,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咱们少爷这样稳重上进的哥儿,都说富贵人家多败儿,靖少爷这么有出息,还不是大娘子每日费心照料的缘故!” “呵,靖儿要有你说的这般好,我也省心了。”蓝氏很是得意的抬手让送信小厮先下去,自己则一路被徐妈妈搀扶着回到座位上。 虞明徽发誓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想听两位相互恭维,可琢磨半天终于也想到事态的另一种发展可能。 一.自己今晚终于能再见到那位封建士大夫,没什么原则的渣爹,二.这次见客是为了给儿女们寻亲家,.三……这个时代坚持搞骨科的虞明靖同学,终于也要步他可怜表哥的后路,要为整个家族的持续发展去相亲联姻了! 对于虞传矩这个只提供精子,没有付出过一丝父亲责任的渣爹,明徽其实也非常好奇过,多少也算是骨血至亲,对方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这个庶长子呢。 后来一年里随着对这个时代和家族观念的深刻了解,他似乎理解,又还是觉得荒谬。 作为一个古代传统封建士大夫阶层文官,最初的虞家算不上名门显贵,甚至有些说不清楚的背后势力,上不得台面。但却因其江南织造的“皇商”地位,几十年下来,家私富的流油。 要细说起来更甚,当年虞家老太公还不过是五岁稚童,随父入京拜访七拐八绕的亲戚韩阁老。 彼时韩阁老作为皇子少师,一眼便相中了如瓷娃娃般机灵乖顺的老太爷,随后便求来做了当今圣上的儿时伴读。随后又后做了十多年的贴身侍卫,隆恩浩荡之下难免顾及情谊,这些年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甚至后来直接从开国元勋的顶级家族里,挑了个嫡出的女儿下嫁其长子。 虞明徽从来没见过这位祖父,但想来也定是为不可多得的能人之才。 上能拢的住阴晴不定的帝王之尊,下又能恰得其次的捞油水又不惹人心寒生厌。这其中分寸门道,如何上下打点关系,如何靠着圣上余威“为虎作伥”,都是普通人无法比及的鬼蜮之术。 于是乎,有个如此有能耐的爹,儿子必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虞家老太公在初期攒下足够家底后,立志要学那长久不败的清流文官家族。制学堂,请教习四书五经的师父,强势要求儿孙们走仕途经济,努力摆脱土老帽暴发户的头衔。 虞传矩身为嫡长子,在老爹还未灵魂觉醒的时候,也曾荒唐纨绔过一阵,仗着家里头的势力威望,包戏子逛青楼,留恋各大烟花场所,在姑娘们石榴裙下折腾出万般花样。 但老爹跟随圣上多年,手段也越发强硬。突然有一天断了所有花销吃用,二话不说的让他以身作则给家族其他兄弟做榜样。 虞传矩虽抗拒过一阵,最后也败在父亲淫威之下。 四书五经,仕途经济。一路科举之路,从浪荡子第到中举,二榜进士的出身,再加上虞家背后的势力财帛,仗着一股聪明才智,虞传矩自是没吃过什么苦头。 就算后来了进了清寒的翰林院,每日要忙讲经史,草拟官员机要,抄发章疏等琐事,愣也是没让这根上没正形的雄性生物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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