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即使摔在了地上也没有放弃,而是爬到周蕴阳脚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顺着他的小腿慢慢抚上了他的大腿。 “少爷,小女子愿意为少爷分忧解难,您就不要拒绝我了啦~” 周蕴阳在听见这个女人的解释后,终于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还有不打女人的原则在束缚着他,只怕女人说完第一句话,他就将人给扔了出去。 结果,没想到这女人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周蕴阳已经给过她两次机会了,事不过三,既然她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周蕴阳现在只庆幸自己当时喝得并不多,药效此时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让他看见一个人就控制不住地扑上去。 不过,即使现在他全身燥热无力,但收拾一个瘦弱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周蕴阳看着女人的手缓缓上移,马上就要碰到自己身下那不可描述之地了,不禁冷笑一声,眼神一戾,伸手一把止住她的下一步动作。 然后使劲一扭,不管对方胳膊有没有因此脱臼,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就将人扔出了房门。 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周蕴阳将房门一关,“咔哒”一声就上了锁,这下除非他自己开门,别人拿着卡也开不了了。 “哥哥,刚刚那个姐姐说你中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哥哥快点去看大夫吧。” 孟溪听见那人好像离开了,才开始继续在西装外套下面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不过在听见哥哥回来的脚步后,连忙开始关心起哥哥的身体来。 周蕴阳闻言面露苦笑,他真是被那个女人害惨了。 医生现在过来也远水救不了近火,真憋到那时候,他担心自己还没用过一次的工具,直接就坏掉了,所以他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手动治疗。 “溪宝,你现在别出来,哥哥有点事情要做,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没事的。” 不过这样的情景,绝对不能让孟溪看见,周蕴阳连忙轻轻拍了拍西装外套下孟溪鼓起的小包,示意他先不要着急。 此时周蕴阳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憋到爆炸了,见孟溪乖乖听话,没有乱动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快速解开腰带,靠在床头,准备开始做“手工活”。 周蕴阳不是不想避着孟溪,去浴室单独解决,实在是他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甚至有点站不稳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在浴室,折断了那里,那才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那chun药绝对不是单纯的令人精虫上脑的药,里面肯定还添加了一些让人浑身无力的效果。 为的就是想让他无力反抗,好让那个女人能对他为所欲为。 可惜周蕴阳对女人没有兴趣,甚至因为没有喝多少,药效发挥得慢,还有力气将那女人扔出去。 现在药效上来了,他的清白也顺利保住了。 不过,想来也真是好笑,他们难道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挑的吗?随便一个人贴上来都能成功?竟然连性别都没搞对。 就算性别搞对了,他也不是垃圾回收场,他宁愿想着溪宝自己解决,也不想随便和人发生关系。 等等,自己怎么会想到溪宝,周蕴阳心中顿时升起一点愧疚,明明他一直都把溪宝当做弟弟看待的,怎么能这么意yin他。 但昨晚他偶然瞧见的,孟溪那细皮嫩肉,Q弹翘挺,滑腻如玉的小屁股就像生了根一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即使周蕴阳残存的理智拿着小铲子,在他脑海中对着那些旖旎的遐想用力挖着,想要努力铲除这些涩涩的画面,却没有丝毫作用。 “哥哥,你还在外面么?小溪现在可以出来了吗?” 孟溪虽然被周蕴阳交代过不让他出去,可是他心中却一直放心不下哥哥的安危。 而且西装外套底下又闷又热,孟溪感觉自己再呆下去就要呼吸不过来了,正好他找了一只袖口,可以从袖口中爬出去。 此时被药物完全侵蚀的周蕴阳,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凭本能做出让自己舒服的动作,根本没有听见孟溪的问话。 孟溪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听见哥哥痛苦又粗重的喘息声,根本没有得到周蕴阳的回答,立马着急了起来,外面哥哥的情况肯定不是很好。 当孟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袖口钻出来,还没等他擦擦额头的汗,入眼便看见哥哥躺在一旁的床上,衣服大敞,浑身肌肉紧绷,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而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破土而出的硬挺竹笋,还上下抚摸安抚它的情绪。 孟溪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好的竹笋,个头简直比他手臂还要粗,还要长了,顿时发出了没有见过世面的惊呼。 “哇~好大呀!” * 楼下,周宴清正结束了与一位老总的交谈,突然一名服务员叫住他,并凑近小声告诉他,他的弟弟在楼上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他上去帮忙处理一下。 周宴清闻言,眉头一皱,顿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周蕴阳的确上楼休息了,不管怎么他还是上去看看为好。
第32章 周宴清一上楼便直奔服务员告诉他的房间号,结果还没等他敲门,叫周蕴阳的名字,旁边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周宴清拉了进去。 “你放开!” 周宴清一眼就认出了拉他的人是谁,可他着急周蕴阳的情况,不想和某个男人过多纠缠。 “清清宝贝,别着急,你弟弟现在已经没事了。” 宋河没想自己只不过是想忙里偷闲一下,就刚好看见了有人爬床未遂的经过,而且当事人还是他那个未来小舅子。 宋河正愁自己没办法和周宴清搭上话,这不是送到手边的机会吗? 将周宴清拉进房间后,宋河迅速关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周宴清那边刚反应过来原委,就发现自己双手交叉举在头顶,被宋河单手就钳制住了手腕,整个后背都被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浑蛋,你……放开我!” 周宴清想要挣扎着摆脱这样门面大敞的危险姿势,可是宋河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抬起一条腿强势地抵进周宴清的双腿的缝隙中,然后用膝盖慢慢摩挲着身下之人的薄弱处。 看着周宴清原本清隽白皙的脸颊,因为怒气或是害羞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嫣红,衬得他更加禁欲可口,这些天宋河心中积攒的火气才感觉消了一些。 周宴清感受到男人不安分的膝盖后,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 原本他只是想冷男人几天,让宋河能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结果没想到这狗男人竟然敢对他霸王硬上弓。 而红尾泛红的周宴清落在宋河眼中却是另一种意味,似乎自己把欺负人欺负狠了,忍不住露出楚楚可怜的求饶神情,就像以往在床上一样。 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与爱人亲密接触了,宋河早就想得不行了,现在对方就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予取予求,再不行动就不是男人了。 用空着的那只手抬起周宴清精致的下巴,便直接吻了上去。 周宴清只觉得一股熟悉的松木味道袭来,下一秒,炙热又霸道的吻便落在唇上,还带着些许失控,强势地啃咬在唇瓣,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房间满室静谧,只有两人深吻时细碎的吮吸声响在空中回荡,隐秘地挑动着两人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宴清被吻到呼吸急促,脑袋逐渐发昏。 可他脑后就是门板,根本退缩不了,他只能伸出舌头去推那条还在口中肆意搜刮的大舌,想要喘一口气,却不想被男人误会,以为他想要更近一步。 之前抬着周宴清下巴的大手慢慢放下,另一只手也渐渐放松了对他双手的钳制,似乎想要和他十指紧扣。 但还就没等宋河意乱情迷,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舌尖便传来一阵刺痛。 “嘶——清清宝贝,怎么几个月不见,就有咬老公的习惯了?” 即使被周宴清咬了一口,宋河也没有松开吻住周宴清的水润的唇瓣,反而将激烈的唇舌交缠变成了黏腻的啄吻。 “呵,我可没有出轨的老公。” 周宴清轻喘着,墨澈迷离的眸子中映着宋河充满问号的俊脸。 趁着男人松开自己双手的机会,周宴清用力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推了出去。 “不是,宝贝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宋河感觉有点头秃,明明这段时间他窝在连个清秀蚊子都没有的穷山峻岭里拍戏,每天都被武打戏搞得精疲力尽的,哪有闲心去出轨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宋河,有些话不用说得那么明白,你背着我干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我一直在拍戏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周宴清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攒出一天假,想要飞去看望辛苦拍戏的宋河,结果刚下飞机就收到了一组高清特写床照,顿时气得就想找宋河理论。 可是一想到宋河为了这部,有希望冲击国际奥卡斯奖的戏准备了这么久,那么辛苦,他决定给宋河留点情面,也给自己一点时间理清自己的这五年的感情。 其实不止是床照,那个小三还给他发了许多他与宋河的恋爱细节,有的甚至连周宴清都不知道。 回去之后,周宴清一夜没睡想了很多,虽然两人相识相恋有五年了,其实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只不过一两年。 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宋河正值上升期,而周宴清则是刚接手公司,再加上职业身份还有地位的缘故,两人便谈起了地下恋情,聚少离多,只有宋河每次休假的时候,两人才有时间见面。 可即使条件再艰苦,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反而因为小别胜新婚,更加如胶似漆了。 而这几张床照犹如当头棒喝,将沉浸在恋爱中的周宴清唤醒,他们好像都没有为未来考虑过。 周宴清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男人,在读书时也谈过几次青春又短暂的恋爱,可惜最后都无疾而终了。 直到有一天,周蕴阳告诉他自己是同性恋,他才开始深入了解这一群体,后来遇上宋河,他才真正感受到恋爱的快乐。 但人这一辈子不止有爱情,周家也不能有两个同性恋的儿子,所以他在和宋河谈恋爱的时候,下意识地将身边所有人都瞒住了。 不敢想象,当他爸知道他和蕴阳都喜欢男人时,会发多大的脾气,虽然国内同性婚姻才刚刚合法,但是老一辈的人还大多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 所以他一边接受周父的牵线联姻,一边私下和那些女孩儿达成协议,让她们不要将精力浪费在自己身上,并在结束约会后给予相应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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