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感冒,这明显是被人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 这个时候,俞鱼那该死的职业精神又出来了,他看着傅予年,撇嘴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种药都能中?”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那个下药的人怎么那么没用,到嘴的鸭子都能飞! 恨铁不成钢! 傅予年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丝毫不在意这些刻薄话。 俞鱼这才后知后觉两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被按在门上,傅予年一手护住他的头,一手禁锢着他的腰,曲起的长腿便顺理成章地挤进他的□□。 现在二人危险之地相贴,有什么动静彼此一清二楚。 猝不及防被危险物品抵住,俞鱼不得不正视中了药的傅予年,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和男人打着商量:“要不,我们换一个姿势。” 这个姿势太奇怪了。 腰上的手一松,俞鱼以为傅予年是听进去了,双眼一亮,人还没站稳,男人的手便顺着薄薄的衬衫摸进了后背,头顶是那无赖的哼笑:“不要。” 手底下的皮肤光滑白腻,小少爷似乎很怕痒,一直扭着身体在挣扎。 这要是平时自然没什么,但是今天可不同,他面对的可是一个对他有妄念并且中了药的男人,菩s都不能保证不会无欲求,何况是傅予年。 他痛苦地嘶了一声,把手从俞鱼后背抽出来。 看着身底下被自己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小少爷,他劣根丛生,调笑道:“或者,余少爷想试试吗?” “听说中了药发烧的人会很烫……” 这骚话说得俞鱼十分羞耻,他脚趾头偷偷缩了缩,伸手捂住男人吐不出好话的嘴,奶凶奶凶地斥责对方。 ——“闭嘴。”
第14章 豪门小反派 这么久下来俞鱼算是看明白了,傅予年就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什么骚话都敢说,和他较劲只会气死自己。 捂住男人嘴唇的手心几乎要被那滚烫的热度烫伤,俞鱼红着脸,决定机智地转移话题。 “你怎么在这?” 傅予年没有回答他,只把对方往自己怀里按紧了些,嗓音低沉磁性,短短几个字就勾出无边欲色:“再抱一会。” 薄薄的衣衫根本不能阻隔热度,俞鱼只觉得自己被泡进了热水袋,四面八方都透着热气。 小少爷娇气,要是以往肯定要抬头骂人,但是现在傅予年的状态让他根本不敢开口说什么,就怕对方一个不舒服把他按在门上这样那样。 那他就亏大了! 怀里人安安静静的没了动静,傅予年心里好笑,他轻轻揉了揉俞鱼的耳朵,低头问他:“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问你怎么会在司家,还中了……”这么下三滥的药。 小少爷没说下去,但是眼神里全是嫌弃,还有丝被戏弄的羞恼,大概他自己都想不到这场无妄之灾会落到自己头上。 “不小心喝了一杯加料的水。” 傅予年低头拨弄俞鱼红透的耳垂,不像中药没办法疏解的人,反倒是像只被勾出了恶趣味的狗。 看他这么悠闲俞鱼就知道这药量估计不会太大:“还有呢?你进司家,就没别的事?” 比如说已经和司家的宝贝少爷暗度陈仓,就准备窥探好自己的身世,然后和和美美来打脸自己这个豪门假少爷? 傅予年唔了一声,笑着点头:“有。” 果不其然,小少爷双眼顿时一亮:“什么?” “余少爷知道的,我这人穷,能进来干什么?当然是当服务生给人端茶倒水,顺便赚点外快。” “外快?” “大豪门不可能连点小费都不给吧,而且这地儿塑料瓶多,我都打听好了,五毛一斤。” 俞鱼:“……” 很难想象傅予年顶着一张俊美的脸捡瓶子卖……还不如去闪角会所当鸭。 “噗哈哈哈哈哈……”傅予年把头埋进俞鱼肩窝,愉悦地笑出声。 他大概对怀里人的“蠢笨天真”感到遗憾,笑得连肩都在抖动:“虽然很遗憾,但我确实还没到那个地步。” 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捡塑料瓶卖。 俞鱼当即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他怎么这么倒霉,明明没惹任何人,但这破任务不但完不成,还被主角耍得团团转。 他明明才是反派,才应该各种欺负对方! 怎么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俞鱼气得眼尾都红了,他咬着腮肉,伸手就要推开傅予年。 “滚开滚开!” “不要碰我,再摸我我让姐姐……” 让姐姐……干啥呢? 俞鱼现在是不可能让余京和傅予年见面的,他怕对方一眼就认出傅予年才是她的亲弟弟,而自己是个卑劣的赝品。 他一点都不想失去他们的宠爱。 察觉到俞鱼的难过,傅予年松开手,把对方稳稳当当地放到地上。 小少爷一直低着头,能看到头顶小小的发旋,以往蓬松松的头发像是感知到主人的心绪,也跟着焉头巴脑,可怜得紧。 傅予年伸手捉住俞鱼的下颌,半强迫地把他的头抬起来:“难过我骗你?” 当然不是。俞鱼撇撇嘴,谁在乎你? 看这表情傅予年就知道不是因为自己,他心里一时间有点说不上的感受,像是嫉妒,又像是难过。 伸出手指替俞鱼把皱着的眉抹平,傅予年低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痴迷:“有什么好难过的。” 你只要依靠我就好。 后面这话没必要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一定会被小少爷骂。 ——虽然是朵没见过大雨的小玫瑰,但他自己总以为自己是能冲破风暴的海燕,是自由的,关不住的,有着无限热忱。 傅予年喜欢这样鲜活的俞鱼,也愿意花时间呵护这样的小少爷。 “我不动你。”他打着保证,甚至伸手把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颗扣好。 被下药后躲进这个储物间是意外,当时他只想着平静下来就出去,但是听到俞鱼歌声那刻,明明不怎么浓烈的欲望在顷刻间如水滴落入热油,激起一片海啸。 把他抓进来,让他救你——这一刻,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无限扩大。 傅予年也如愿这样做了,把懵懵懂懂的小少爷扯进这昏暗逼仄的储物间,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他合该什么都不说就吻下去的,去尝尝自己朝思暮想的桃红色唇,试试小少爷薄薄的肚子能不能吃下自己,会不会真的随着进出鼓起来…… 但是当听到对方轻声询问自己是不是感冒,欲念就在一瞬间消弭了,心里只有无限柔软。 傅予年舍不得俞鱼吃苦,再者说,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也不该是在这地方。 不够大,不够软,不够亮,不够香……配不上他的小少爷。 “你就这么出去吗?”俞鱼问。 他的视线顺着男人露出来的肌肉一直下滑,直到那鼓鼓囊……嗯? 消下去了!! 好快! 俞鱼看向傅予年的视线瞬间变得同情,他虽然因为身体不好清心寡欲,但总该知道的,一个男人时间不能短。 傅予年太快了,看来司玉才是上面那个。 “你在看哪里?”傅予年哪能不知道他小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他捏捏指骨,好声解释,“药量不多,我自制力惊人。” “行行行。”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俞鱼再三确定傅予年不再难受,这才抬起下巴率先出门:“你过几分钟出来吧,不然别人看到不好。” 傅予年挑眉:“怎么不好?” 俞鱼没见过这么笨的!当然是怕司玉看到了误会呀!你堂堂一个主角和反派混在一起是要揍嘛呀?! “我觉得很好,”傅予年笑,他低头把衣袖一圈圈挽起来,“这样别人就知道我们刚刚在偷情。” 俞鱼:“……” 俞鱼:“呕!” …… 晚上的宴会才是大头,司家老爷子在司玉的搀扶下慢悠悠从门后出来,他笑眯眯地站到台上说了些场面话,接着就把时间留给了在场的年轻人。 俞鱼跟在余京屁股后面,偶尔顺手摸两块小蛋糕塞嘴里解解馋。 傅予年不知道去了哪里,司玉一个人站在台上主持着大局。 君子端方,长身玉立,是俞鱼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程度。 把小蛋糕塞进嘴里,俞鱼在脑海里呼叫003:“你说司玉最后的结局好吗?” 【是好的,主角最后和他结婚了,二人白头到老。】 好吧,那就行。 余京注意到弟弟一直在看司家小公子,好脾气给他介绍:“司家的宝贝疙瘩,司老爷子的老来子,在外面名声很好,不过也是在娱乐圈里有发展。” 和自己弟弟玩票性质不同,司玉骨子里接受的思想就是要做就做到最好,所以他在进入娱乐圈还没三年的当口就得了影帝称号,各项奖拿到手软。 而且人还没比俞鱼大多少,每次其他豪门就喜欢拿两人对比。 余京就纳闷了,是钱太多花不完怎么滴,那些个阔太太一天闲出了屁,净操心别人家的事。 “不过他没我家鱼鱼可爱。”余京笑着捏捏俞鱼的脸蛋,直到手下那小块地方变红她才松开手,在心里感叹小少爷的皮肤真好,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 行叭,反抗无效的俞鱼任由对方揉搓。 “我听说他近期有档综艺?” 余京稍加思索:“有,叫心动再出发还是出发再心动的恋综。” 她就是听手底下的小姑娘工作的时候提过一嘴,没怎么放到心上。 “你想参加吗?”她问俞鱼。 小少爷双眼一亮,点头如捣蒜:“想。” “那包在姐姐身上!” “好耶,谢谢姐!”俞鱼欢呼一声,狗腿地把手里顺来的小蛋糕进献给余京,被对方拒绝后又塞进自己嘴里。 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只囤食的花栗鼠。 聚会上本来是有不少人想看余家笑话的,但是看到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少爷,所有吐槽嘲讽的话尽数卡在喉管,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们臭着脸,只能抱怨起身边人来,要不是对方信誓旦旦和自己说余家少爷多么多么丢人,他/们说不定都要到了联系方式。 余京要去给司老爷送寿礼,再无暇顾及身边的俞鱼,小少爷乐得自由,挥挥手让她快去,自己则到后院瞎转悠。 就这么转了半天,他又遇到了司玉。 这么说或许不太妥当,毕竟司玉现在和傅予年在一起。 男人不知道从哪又把外套捡回来,人模人样地穿到身上,脸上挂着懒散的笑,一直在听司玉说话。 能看出他很烦对方的喋喋不休,但又没阻止对方说下去。 俞鱼闪身躲避,看着渐渐走过来的两人,干脆蹲进了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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