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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密教教主

时间:2023-09-12 16:00:21  状态:完结  作者:阿霞asya

  克拉丽莎的箭矢脱弓而出,在白日之下击落了一团与太阳同样耀眼的火光。

  她收回长弓,出声示意士兵前去捕获铸造师。

  方才退至一侧的士兵们纷纷开始行动起来,沉默而如出一辙。

  格罗里娅被击伤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伊西斯的皇城,收拾好行李在观望的显贵们几乎是立刻就行动了起来,带着自己的黄金珠宝逃窜向不同的地方。

  马匹的嘶鸣声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刻,与这些达官贵族们不同,普通的民众反而没有多少逃离即将被攻打的皇城。

  这对他们而言同天灾并无区别,除了接受似乎也没多好的办法。里昂的酒馆里依旧坐着许多人,他们不再顾及,大声讨论着塞纳里奥军队接管皇城后可能会发生什么。

  艾达在二楼不停地徘徊着,她听着楼下的议论声,脑海里则是重现今天瑞恩将她送出来时所说的那些话。

  她知晓对方的打算和意图,也明白瑞恩成功的概率很高……可是亡国之君,为何要让那样一位曾经天真的殿下担起这样的名号呢?!

  “原谅我……”她双手抵在胸前,不停地低喃着,“原谅我吧,原谅我没能做出更多,也原谅我没能阻止。”

  “请您保佑……无论您是否还愿意回应我们……请您一定保佑殿下。”

  艾达说不出来要保佑些什么,毫无意义地祈祷着,向那位已经许久不曾回应他们祈求的“神”祈祷。

  可也就是在她放下双手,抬眼看向皇城方向之时,她的双眼却好像穿透过了一切障碍,亲眼见证了红发的瑞恩趁人背对,从胸腔中取出了一根肋骨击碎另一位皇帝的头颅。

  作者有话说:

  大家妇女节快乐!!!!!


第189章

  短短的几日内整个世界似乎都发生着动荡。

  先是伊西斯的军队节节败退, 紧随其后的则是皇权变更,复仇的王子可以预见将要背负上“亡国之君”的名号时,塞纳里奥的“矛枪”在皇城外拐了一个弯, 忽然又反过头朝着叙洛而去。

  惶惶不安的人群在几日内变更为了叙洛的民众, 消息最快的报社对塞纳里奥“暴徒”“野蛮人”的称呼立刻跟着变成了中规中矩的“军队”。或许等这铁骑踏上叙洛国境时, 他们还将再次变更。

  然而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誉与辉煌, 突然转变着走向另一条道路。

  乘着风雪行军的军队前方仿佛点着一支炬火,他们以此引路,走向他们也不知道目标的方向。

  “难道你真的能帮我杀了耀金?”格罗里娅的神态带着些少女的娇俏, 她坐在另一匹马上好奇地看着旁侧的克拉丽莎, “尽管我承认你比我有潜力,你有‘向上’的空间。”

  克拉丽莎瞥了她一眼, 没有说话。

  格罗里娅却缩了下脖子又吐了吐舌头:“我又没有说错, ‘晨星’陨落,作为他座下唯一还在活跃的你不正名正言顺的接手这些吗?”

  克拉丽莎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又看向了天空的边际。

  格罗里娅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声音也开始发闷:“我和你不一样, 我确实比一些普通人强很多,可我离司星者的差距太远,充其量只是比代行者强上不少。我都打不赢叙洛边境的那个舞者……好吧, 说老实话,我就是不喜欢第六章 的存在,他们简直像是鼻涕一样……能把肉身锤散还是因为召请了耀金…哈哈,这就是我比他强的一点了, 至少我头上的司星者还能回应我的请求。”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忽然又看向了克拉丽莎:“第六章 的司星者也是你们杀的吗?”

  她不期待得到什么回答, 和第一章 的人接触时她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事实上, 对方肯放自己一马,还要去找耀金这件事就足够让她松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是,克拉丽莎摇了摇头:“他是自己溃散的。”

  格罗里娅愣了下,看向克拉丽莎:“自己溃散?”

  “不是每一次错过都能弥补。”克拉丽莎答道。

  格罗里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跟着出声问了一句:“那么你呢?克拉丽莎女士。”

  她的眼睛好似被阳光照射的金子,闪得发亮,盯着身侧朴素灰白女性,眼神却如同锤炼一样,在拷打什么:“你不怕错过吗?倘若‘晨星’还未完全消散。”

  “你和我不一样吧?其他途径或许会有不敬之心,想要擢升去颠覆什么的可能。作为‘崇拜’根源的你们,面对信仰坠落还在其他地方征战……值得吗?”

  “我未收到返回命令。”克拉丽莎言简意赅地答道。

  格罗里娅哑然,垂下了眼,盯着她坐下的马匹。

  而在另一侧,等待着阿列克切回归的埃米特干脆把第十一章 的书都摸出来看一遍。

  就在他清点完书,挑选了几本书准备阅读时,镜中倒影又像是阴魂不散一般缠上了他。一切能倒映他面容的银质器具及镜面都好像是剖开了他的内里,露出他原本的模样,又用他原本的模样做着和他完全不同的表情。

  “我想你会想要尝试一下。”镜中倒影从玻璃的反射游走到他面前杯中的热水下,笑容得意又挑衅,“我为你准备了惊喜,你不想试试看吗?”

  “当然,我很有兴趣。”说这话的时候埃米特的眼神都没从书上离开,他挑选了两本书,又将另外三本叠放在柜台旁边。

  镜中倒影对他的敷衍情不自禁地笑了两声:“好吧,你是一如既往的固执,认定了什么就总是难以改变。”

  “你能有如此认知真是太好了。”埃米特捧读道,“那么可以让我读书了吗?”

  “不如先让我为你变一个魔术怎么样?”镜中倒影问道。

  埃米特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镜中倒影,但当冰霜顺着柜台的木纹漫延到他手背时,他却猛得抬眼看向杯子。刚才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此时连杯沿上都结了一层冷霜——这不是镜中倒影应有的权柄。

  至少他从来都不记得对方与这有过关联。

  他死死的盯着杯中的冰,声音又从他背后霍维尔那磨得锃亮的烟斗上传来:“你有兴趣了吗?要到镜子里面来吗?”

  埃米特深吸了一口气,手摁在书上站起了身,怒极反笑道:“好啊。”

  “我也想知道你还想玩些什么。”

  话音未落,被他放在柜台里面的镜面碎片忽然穿过了柜台面,浮现到桌面上,兀自拼成了一面,仿佛就在等待着这个时机。

  埃米特手摁上镜面,在镜中倒影将要将他扯入镜面之前,却突然开口问道:“幻方愿意配合你?”

  “幻方所不解之事也有许多。”镜中倒影答道。

  语毕,他没再给埃米特任何询问的机会,将其意识裹挟入镜面之中的影像。

  镜外的躯体失去了支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伏在镜面之上。而镜面之中,身披着黑纱的身影看了一眼躯体紧闭双眼的模样,扯着纱推开了天花板。

  一瞬间,苍茫的白色淹没了镜面所有的视野。

  “喀嚓喀嚓”的响声里,白色四分五裂,灰暗下去,进而整个恢复了寻常。

  只是其中身披黑纱的身影也不见了。

  到了中午时,按嘱咐特意买好了面包回来的诺伯特见此场景,整个人当场傻掉。就如同当初洛娜死时类似,他茫然无措的开始哭喊着,好像依靠这就能挽回什么。

  可是他不敢上前去细看埃米特的详细情况,他只知道有血顺着柜台沿低在了地面上,他只知道自己的哭喊除了埃米特谁都能惊动。

  这一次没有能够安抚住他的瑞恩,撕心裂肺的声响很快招惹来了一群人围观。可周围的人也只是聚在门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没有任何一个敢前往其中。

  他们知道这书店先前是谁的,也知道如今倒在那的就是霍维尔的继承人。两位店主先后枉死于其中……这怎么看都有问题。

  忽然,有人挤开了人群,越过无助哭嚎的诺伯特冲到柜台边。

  海涅眼神发颤,手也发抖,小心翼翼地探向埃米特的鼻翼下方,途中还没控制好手蹭了一下对方的鼻尖。鲜红的颜色侵染上她的手指,她哆嗦了一下,惊醒过来,手扶着对方的脸才摸到鼻子下方。

  她屏住呼吸,一切细微的感知都被她调动到极限,连自己的心跳都成了杂音。

  略带温热,若有似无的风从她手指上滚了过去。她仿佛得了救,用比诺伯特更加凄惨的声音抓住最后一点希望:“还有呼吸!还有救!有没有医生!来人!”

  周围的人安静了一瞬,接着立刻用更大的声音议论起来,有人小跑着去喊人,也有人高声呼喊了两句什么。

  一片嘈杂之中,一位身穿教士白色衣袍的人拨开了人群,迈进了书店。

  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好像悲悯得能够感化一切:“我想我可以试试。”

  作者有话说:


第190章

  他走在一片风雪里, 天地茫茫一色。

  扑打在他眼角、脸上、怀里,他看着漫天飞舞,被风撕扯着, 一团一团的雪花, 却忽然感觉那并不像是雪, 而是某种燃烧过后所剩下的灰烬。

  它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炙热, 也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一整个的遗骸就如此被撕碎了飘荡下来。

  他向前走着,不知道前方是何处, 也不知道将要去往哪里。

  漫无目的的行走让他也觉得枯燥, 他觉得有必要将自己前方给予一个称呼,这样他就有了目标。

  他在雪地里迈开着步伐, 看着雪, 又看着天空,最后盯着天与地交接的地方,低声决定了一个称呼——“阿诺”。

  他喜欢这个称呼, 尽管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记忆空白一片,唯独留下了这个称呼。这不妨碍他认为这个称呼十分美好,他可以把一切正面的、充满希望的东西冠以这样的“名字”。

  所以, 从他这样决定那刻开始,他的前方就叫“阿诺”,他的目的地也叫“阿诺”,吹去他头顶碎雪的风叫“阿诺”, 滋润他嘴唇的雪也叫“阿诺”。

  有了这样一个称呼之后, 好像做什么都开始有了些意思。

  他会和“阿诺”对话, 有时候他会问“阿诺你在哪?为什么我还没到你那?”, 有时候他也会说“我走过了这一段路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阿诺?”

  理所当然,他得不到回答,却津津有味地陷入了这一段独角戏之中。

  只是偶尔,有很少很少的时候,他也在想,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和他一样的,有一个方块的躯体,躯体上面用一段圆柱支撑起的球体,另外四个脚都支撑着另外的长圆柱……他不知道这该怎么称呼自己存在的东西。

  他不知道他走了多久,直至地界边缘开始有些不一样的色彩出现,接着这些色彩越来越深,面积也越来越广,直到他走到这些色彩的脚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来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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