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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小夫郎

时间:2023-09-11 21:00:20  状态:完结  作者:鹿绒

  “坏家伙!”

  两人说说笑笑,温玉白中途出来更衣,这商街很热闹,是以铺面后头走过一条缀满花枝的小巷子,有个可更衣如厕的地方,收费不多,还提供一角草纸,极是方便。

  他没想到,会在幽暗少人行走的地方,再遇上邱津安。

  窄道只容一人行走,邱津安一言不发的站在不远处,哪怕是平城四季常开的桃李杏花,也并不能化解他面上的沉郁戾气。

  温玉白犹豫片刻,只一条单道,总不好退回茅厕,他垂下睫毛不去看邱津安,刚要侧身而过,胳膊却被邱津安紧紧攥住。

  “你放手!?”

  温玉白又惊又怒,呵斥道:“你不怕县主娘娘责备你?”

  邱津安黑眸冷光一闪,盯着温玉白说:“夫为妻纲,县主即将和我回京成婚,我是她的天,她凭什么管我?”

  温玉白怒极,刚要抬膝,邱津安反手一掌挡在身前,警告说:“你不怕膝盖被我抓碎,就尽管来打。”

  小哥儿面对男子,先天就有体力弱势,若想得胜,必须出其不意。

  邱津安都封住他的去路了,温玉白无计可施,被邱津安紧攥着双臂。男人俯身,轻嗅着昔日青梅身上恬淡的药香。

  他是横亘在他心中的妖孽,是他的心魔,他必须攫取他,掠夺他,咆哮着占有他,让他秀美绝伦的脸上布满泪水,让他娇媚的躯壳臣服于自己。

  “跟我回去。”

  温玉白这才看到邱津安身边竟放着一个箱子,藤制小箱打开着,露出空无一物的内里。他打了个寒噤,怀疑邱津安根本是想把他绑塞进箱子里随身带走。

  “不!失火——”温玉白扯着嗓子刚要叫,突听一把沉冰的声音打断他们:“安国公世子,请你放开本王的未婚夫郎。”

  这并非两个男人头一次对峙,但邱津安并不知道。

  他黑眸里喷出地狱里的业火,恶狠狠地盯着步履不惊的端王殿下。

  来了平城才见面,离皇位只差一步之遥的亲王殿下,其实已是风中残烛、没甚可敬畏的,但他身上流着宋氏皇族的血脉。

  邱津安神色几番变换,复杂难言,他手几乎深陷入温玉白软嫩的手臂里,箍得他疼痛不止。

  端王雪袍随他的步子微动,流云游龙活灵活现的在云雾中游走,他手中只执一把素扇,扇坠杏黄,闪着刺眼的光。

  “放开他!”

  邱津安浑身一震,竟不由自主松开了手。

  “端王殿下,你……”邱津安一时语塞,沉默良久,才开口道:“你明知道此子的身份,竟要娶他为夫郎?你可知道他乃罪臣温之航的次子,他哪怕在王府做一个最低等的侍妾也不能够……”

  “不说他一个小哥儿从镇北军营是使了何等妖法,如何逃窜出来,辗转千里所费的银两又是从何而来,光说他罪臣之子的身份,王爷您就要三思。您若娶了他,岂不令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背后嗤笑?”

  温玉白知道邱津安背叛了青梅,却不知他竟这样心狠歹毒,字字句句暗示他沦落风尘,不堪配亲王之尊。

  宋洛臻倦怠红尘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是看到温玉白才溅起的小小欢愉。

  “我自然知道他的身份。金陵第一美人,艳绝天下的牡丹名苑,和本王有何不配?世子的关心,本王十分感谢,等温公子随本王一同回京师,本王禀明皇上,请圣上赐婚,也算是一桩佳话。”

  宋洛臻一字一句,真如天籁纶音,温玉白明明没想到要不要嫁给他,但此刻怦然心动,只痴痴的看着宋洛臻,一眼也舍不得移开。

  每当他有难,他就会出现。

  这里又没有GPS定位,他到底如何做到?

  邱津安凛然。

  他知道,所谓不可染指罪臣之子之类的律法条文,绝不包括皇亲国戚。

  百余年前,曾有王爷领兵平叛,杀了叛将和城中数万口人,却将叛军将领的一对孪生小哥儿留下来,禀明皇帝,纳入王府为妾。

  这对孪生小哥儿婉娈娇媚,给王爷生了五个子女,十多年后都上了宗亲玉牒。

  温玉白朝宋洛臻走了过去,还差一步之遥,他听见身后邱津安的脚步,明明知道自己安全了,身上却发起抖来。

  宋洛臻温柔地俯下身,不由温玉白分说,将他抱孩子般的抱在怀里,温玉白双腿被他箍得很紧,上身微微一晃,害怕不稳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时两人气息极近。

  随着两人越走越远,快到茶楼后门时,门前出现富阳县主华丽的白鸟裙摆,她刚要说话,却见温雅的表兄端王面沉如水。

  直到带着温玉白回到马车上,宋洛臻才说:“听说我做了一件极大的错事,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只是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找荆条,还请小白见谅。”


第67章

  温玉白双目睁大, 不明所以。宋洛臻徐徐伸出一只手,在他光洁细嫩的脸颊外侧停滞一刻,才将他蓬乱的鬓发塞回耳后。

  他的手指微凉, 碰触到温玉白耳垂时,他整个人都微微一颤。

  “我竟然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 你虽强撑着不露声色,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伤心欲绝。”

  宋洛臻整个人也贴近,本不算狭小的马车顿时逼仄, 他的声音像触动了耳孔里的细细绒毛,让温玉白的脊背窜起一阵酸涩酥麻。

  他慌乱地朝右挪两步, 把脸伸出小窗的帘外,活像是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笨蛋鸵鸟。结果却和伙计四目相对,陪他去了一趟红杏阁的伙计挤眉弄眼后,得意地冲他笑, 笑容里颇有邀功领赏的意思。

  “啊——你是说——”

  宋洛臻语气平平的说:“你拒绝我派人到铺子保护你, 却又涉足险境。红杏阁这类地方鱼龙混杂,你竟只带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伙计去,方才那般危险, 你却是独来独往的——”

  温玉白缩了缩脑袋,放下帘子端端正正如小学生坐回椅子上,心里暗暗吐槽,难道去茅厕还要和人手挽着手去?

  他悻悻然说:“听端王殿下话里话外的意思,需要去找荆条的人好像是我才对?可我开的铺面, 接待往来的都是女客人和小哥儿。门口竖着几个男护卫算怎么回事?这可不行。”

  宋洛臻眉头紧蹙, 似在压制着火气。

  “所以邱津安才能差一点伤着你!”

  提到邱津安, 温玉白一阵心悸, 他知道若带上护卫, 刚才的事确实很难发生,顿时脸上多了几分心虚。

  于他来说,这是两辈子加在一起很难得的体验,很少有人用占有欲很强的方式来关心他。

  虽然很少见宋洛臻凶巴巴的,但他凶狠的样子,也是俊美可爱的。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过分大了一些。”

  他伸出手,莹白泛红的掌心正对着宋洛臻。

  “我错归错,带荆条也太吓人了。顶多你觉得我错,打我板子咯!”

  宋洛臻低头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比方才的凶狠更加难懂,温玉白刚想抽回手,却被他轻轻的握住手腕,在掌心一吻。

  温玉白结巴:“这、这算那门子的、惩罚啊?”

  宋洛臻细腻的唇划过他掌心的纹路,生命线、事业线和爱情线,在最后一道线上停留许久,才再次抬起头,微微一笑。

  “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唔……”温玉白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袖子也被宋洛臻轻轻的翻起来,他看着温玉白白玉肩头的几点淤青指痕,脸色再次变得危险难看。

  温玉白受惊的想扎挣出去,却被宋洛臻一手扣着腰,把他牢牢桎梏着。

  另一只手则挑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罐,将一点鹅膏似的药挑起来,涂抹在温玉白的受伤处。

  温玉白一面觉得宋洛臻小题大做,这一点子淤青痕迹,实属不尽快擦药、伤痕就要没了的范畴,一面又很受用。

  马车的颠簸很轻微,他慢慢的靠在了宋洛臻的肩膀上,任他极珍视的将他肩头的伤处理完,再谨慎的将袖子放下来。

  “不是我。”

  宋洛臻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温玉白却立刻听懂了,他“嗯”一声,本也没怀疑过他。

  但,轻飘飘的放过这男人,似乎也不好。

  “可王娘子将端王殿下您的容貌描述得很清楚呢。”

  宋洛臻轻轻捏了捏他面颊,“你在吃醋?”

  温玉白重重“哼”一声:“不行?”

  宋洛臻没笑出声,但温玉白觉得他在笑,还笑得颇开怀。证据是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带着他也微微的抖。

  “我初来平城,前一任郡守和我交接工务,晚上设宴招待,就是在湖心桥的望晴阁,弹琴献舞的二十来人里,或许有你说的王娘子吧?”

  温玉白知不是他。

  因王芝薇残脂未卸、扎挣着起身,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指天发誓,说她腹中胎儿是端王殿下的种,前一夜,他隐藏行踪匆匆来会,她不顾身子虚乏,和他饮酒达旦时,温玉白自然想到的是,宋洛臻前一晚和他下五子棋时的光景。

  以及宋洛臻并不喜饮酒,尤其不喜欢浓烈的熏香、脂粉气和烈酒的味道。

  只是宋洛臻寥寥的几句话,在王芝薇的口中,又是另一番光景。那样的水光山色,烟波阁里,王娘子和一众粉光脂艳的姑娘们乘花船隔水而来。

  碧波荷叶无穷尽,只有层层叠叠的红裙,随着缥缈婉转的笙歌不断旋转,如层层绽放的红莲花瓣,又像是佛窟里曼妙的飞天画。

  她旋舞着,隔水望向座中的白衣男子,真是一眼万年。

  “我听人说大夫和端王殿下交往甚密,才有这个不情之请。”见温玉白不答复,那王芝薇竟直起上身,伸长了手臂,一把将温玉白的手腕攫住。

  “我不过是贱籍出身的妓人,并不敢奢望什么名分。只是久居风尘之地,我实在是厌倦极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那双黑黝黝的狐狸眼变得愈发幽深,像是艳鬼从黄泉深处挣扎着要回头。

  “我只求保住腹中的孩子,能从旁伺候着王爷,当他的婢女也好,偶一垂顾的侍妾也好。我是不会和任何人争宠夺耀的,求你千万放心。”

  一

  温承允是和风如故一起上街时,再遇见邱津安的。

  他和邱津安没见过几次面,只知道哥夫在京中非常有名,是堪配二哥的世子爷。

  京城里有一家极有名的寻珍阁,出过一品极珍贵的玫瑰胭脂膏子。说那玫瑰都是从大食国千里迢迢运来的,每一瓣花都要精挑细选,同样的圆润,艳丽,触手如丝绒。制出的玫瑰胭脂膏子香气入骨,色泽醇厚,可存放百年而历久弥新。

  一盒胭脂膏子就要百金。

  二哥温玉白国色天香,向来是峨眉淡扫,嫌弃脂粉污了本来的颜色。每日晨起上妆容,只将邱津安悄悄送进来的胭脂膏子挑出一点,轻轻扫过樱唇。

  抄家那一日,那些官兵毫不顾忌宰相明珠的闺阁幽贞,狂风飓浪般的卷了进来,将妆台上的东西一气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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