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自从席一月学会了那两个字的发音,几乎每次只要是能用到称呼的地方,他都要那么喊我。 “周奕……” 我把怀里又小又轻的人放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席一月抖了一下,抓着我肩膀的手收紧,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让我别松手。 我还是把他放了上去,初冬冷极了,小东西学会赖床了。 不久前我把他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的,脱离了温暖的床铺就靠我怀里继续睡,虽然我很喜欢这般依赖的表现,但他到底不是我名正言顺的伴侣,不该拿不住分寸做这样的事。 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打清醒,猛地清醒,我力道没控制,他眼睛渗出泪,我的心那叫一个不舒服,我想席一月真是无论什么表情都让人欲望澎湃。 我把他拦腰抱起,昨天晚上他应我的恶趣味穿着我大好几码的衬衫给我操,吚吚呜呜一晚上,后来我给他清理,又坏心眼地把那件沾满精液和泪水的衬衫给他套了上去。 他现在就穿了件长衬衫,下半身光溜溜的,流理台是大理石质地的,虽然隔了一层衬衫料子,他还是冻得哆嗦,委屈地看着我,眼泪要掉下来。 “周…奕……” 席一月又喊我,我不理他,扯开他抓着我衣服的手,让他好好坐着。 恃宠而骄的小猫,有必要教训一下。 我手上的青菜是今天早晨家里的阿姨送来的,最开始我安排着席一月和我吃一样的东西,席一月有些抗拒但还是吃了,然后就把自己吃进了医院。 我这才清楚席一月因为长期挨饿,肠胃早就脆弱不堪,不能重油重盐,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 我把手上的青菜仔细的清理干净,转过头看坐在大理石台上的小猫。 和前段时间比,席一月长胖了,但也只是一点点,这一点点肉让席一月整个人有生气了许多,此刻他眼眸湿润讨好的看我,我只挣扎了一会儿就把他从冰冷的台面上抱了下来。 真的好像养了个祖宗。 我揉了揉他的小屁股,他红着脸看我。 “知道错了吗?”我问。 席一月缩着腿,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但接着他开始点头,露出笑容讨好我。 我和他接吻,罕见的,他伸出手去抚摸我的脸,这个动作让我迟疑了一秒,心脏不合时宜地猛跳了一下。 我与席一月的相处惯常是满溢情欲的,一旦出现肢体接触,那无不是奔着下半身去,在大多数时候,我是满意如此交合的,但在某些时候我又隐隐感到不满足。 最近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昨天晚上,床上可爱的小人力竭晕过去之前,我把人捞起来吻了吻他的耳朵。 说不清楚,席一月对我来说是个奇怪的存在。 我默许了席一月的动作,余光瞥见他的尾巴在摆动着,我的手顺着宽大的衬衫抚摸到根部,那里有一块脊骨,和一道软滑的疤痕。 席一月抖了一下,抓我抓得更紧,我正想说话,忽然一道敲门声传来。 “周奕!干嘛呢,给你哥我开开门!” 是周宸渊,很显然席一月也听出来了,他紧张地抬头看我,黑色的瞳孔颤抖着,我不说话,就看着他越来越紧张,原本红润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为什么要摆出一副被捉奸的样子?他现在不是我的了吗? “你先待着,不要出厨房。”我冷声说。 席一月点了点头,我出门半掩上了门。 周宸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他与我长得并不相似,他眼尾是上挑的,整个人显露出一股花花公子的气质。 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架着腿,食指交叉笑着看我,说:“干什么呢怎么迟才开门?” 我没回复他这个问题,我漫不经心道:“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哥哥就不能找你了?”周宸渊先是饶有兴趣地眨了眨眼,见我是真的心情不怎样总算止了玩笑。 大部分人类都是矛盾体,就像周宸渊,说他废物吧,他肯定不是,没有废物能管理好整个集团,让周家离了老头子的照拂还蒸蒸日上,但要说他是个君子,又不尽然。 没哪个君子会去奴隶市场买鸭回来,席一月跟他的时候,没成年吧?最多十六。 十六岁……席一月十六岁就跟了周宸渊,以他那骚浪的劲,说不定没觉得周宸渊是在虐待他,说不定还生了别的感情? 可席一月现在是我的。 “周奕!老子和你说话呢?别对你态度好点你就蹬鼻子上脸!”周宸渊露了本性,跟个炮仗似的踹了茶几一脚。 “你公司那些小迷妹知道她们总裁私底下这么文明吗?” “关你屁事,老子今天是来说正事的,”周宸渊磨牙,“就王淑媛,老头子安排和你联姻那个女的,她回去会她家里人说你嫌弃她,不愿意和她结,有这回事?” 这女人真会甩锅,我是真的嫌弃她,但我可没说不愿意结。 周宸渊察觉到我沉默的这一会儿,脸色一变,开口:“你可别真是对席一月动了感情吧?那就是个玩意儿,你要是真喜欢他的滋味留着也不是不行,但婚是肯定要结的。” 我嗤笑一声,说:“我随便,爱结不结。” 周宸渊这时候倒是知道做表率了,他说自己结婚了前几天那几个项目有了李家的助力顺利多了,让我赶紧和王家搞好关系,我说行。 我起身准备送走周宸渊,忽然我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我眼皮一跳,果然看见席一月站在厨房门口。 我记得我和他说过不要出门。 我皱着眉,正要呵斥他回去,对面的周宸渊倒是来趣了,满面笑意,招小狗似的唤他:“诶……过来,和前主人打个招呼。” 前主人。或许是这三个字唤醒了席一月的奴性,我看见席一月瞬间低垂了眉眼,细长的腿微折,就要跪下去。 “我他妈准你跪了?”我站在原地,冷不丁冒出来这句话。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席一月不知所措地看我,但我压根没回他一个眼神。 我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厨房里别出来,他自己跑出来,难道就是因为听到了周宸渊的声音?就这么念念不舍?周宸渊一喊他就迫不及待上去给人当狗?我这几个月尽心尽力照顾他算个屁。 “哎,小奕你别动那么大火气,为个玩意儿不值得。”周宸渊说着给了席一月一个眼神,席一月赶紧走过来,到我身边坐下,小心翼翼伸出手要抓我的手腕。 周宸渊在观察我反应,我又不是瞎子,但这真的没必要,我从来没想过把席一月扶上“恋人”的位置,我比谁都清楚他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我的手腕纹丝不动,席一月急得额上冒出冷汗,黑发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像墨水蔓延,只可惜席一月不像水墨那样清贵孤高,骨子里就是个婊子。 周宸渊的眼神越是明显,席一月便越是紧张,最后手腕都在发抖,泪珠滴答滴答砸下来,砸得我手背发烫。 我不知道为什么席一月要这么听周宸渊的话,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最近这几个月他所谓的乖顺也是爱屋及乌? 真让人火大。 “小奕,别这么绝情啊,你看小美人都哭了,你疼疼他。”周奕煞有介事地说着,似乎真的很心疼席一月。 我当然看得出来周宸渊在故意恶心我,但我懒得说,我单手把席一月扯开,推向了周宸渊:“你多情那你自己疼。” 周宸渊“嚯!”了一声,接住身前踉跄着差点跌倒的人,抱在怀里怜惜似的抚着背。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周宸渊开始扯席一月身上的衬衫。 我太阳穴青筋暴起,让他们出去搞别弄脏了我的沙发,转过身的一瞬间席一月抓住了我的手,我转头看他,他哭得梨花带雨,泪水流进嘴里,哽咽着喊我:“周奕……” 周宸渊疑惑地看着忽然能言语了的小宠物。 席一月真的是个美人,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今天我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形容词。 席一月真是个养不熟的美人。 他还真就被周宸渊带走了,如同那天跟着我离开时一样乖顺,他又唯唯诺诺地被周宸渊抱着出了我的屋。 “操!”我一脚踹上玻璃茶几,搁在上面的细长花瓶噼里啪啦倒地,我懒得管摔门进了卧室。 我怎么也没想到,没有席一月陪着我睡,我居然失眠了,闭上眼脑海里都是他的眉眼,好几次幻听他在我耳边细细碎碎地喘息,细细碎碎地喊我“周奕”。 我的想象让我心烦意乱,凌晨两点我还是从床上起来,我要上楼去找周宸渊把我的小宠物要回来。 不论怎么说,席一月现在都是我的,哪怕他现在犯贱要重新和周宸渊好,那他也只能是我的,我敢跑我就拿着锁链锁我屋里,让他每天都只能张开腿给我操,在他肚子里灌满我的精液,让他鼓着小腹被我的气味浸泡。 我满身火气地出了卧室,打开客厅的大门,往前走了一步楼梯间的声控灯亮了,我眼前跪着个人。 席一月被剥去了身上所以衣服,嘴被胶带贴着,眼睛上带着眼罩,双手双腿被反缚着,大张的腿间一根秀气的阴茎勃起,茎身缠绕着红色的丝带。 空气中响着一阵有规律的嗡嗡声。 我甫一走过去,席一月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朝我扑过来,他用额头蹭我的脚踝,他整个人白的发光,又脆弱得让人心疼。 我蹲下去扯了他的眼罩,他瞳孔早就涣散了,眼睛里布满红色的血丝,泪水早就流干了,几根脱落的黑长睫毛黏在眼角。 我轻轻地撕开他嘴上的胶布,解开他的手脚,却没有管他下体上的那物,我把他抱进我房里,抽出他后穴里那根黑色的按摩棒。 “嗯……”席一月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 粉嫩穴口里的巨物被抽出来的一瞬间,里面涌出许多透明的白色液体,因为被拓得太久,穴眼一瞬间还合不上,红色的软肉抽动着,仿佛在邀请。 我手指碰上他后穴,轻轻给他按摩,过了一会儿席一月才勉强缓过神来,看见是我,凑过来窝在我怀里,拿舌头轻轻舔舐我的皮肤,一下又一下蹭我的下巴。 我手指揉捏着他的阴茎,席一月在我怀里抖得止不住,吚吚呜呜的求饶,是低下头说你射出来,射出来我就原谅你。 席一月着急地要去解丝带,我冷声说不行,他立刻停住了手,然后要扒我的裤子,我同样不让他扒,他被逼急了朝我摇头,我说你不是很厉害么?连高潮都不会? 席一月脸色一变,他咬着唇低下头,开始舔自己的手指,然后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插自己。 这一幕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充满吸引力的,但我却莫名的感觉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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