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媚儿说可以,但是要跟我要报酬。 我孑然一身,笑着问她“你看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拿去好了。” 安媚儿似乎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眼中的玩味儿更盛,直接上了床,骑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的小腹骤然一紧。 不会吧! 安媚儿捏着我的下巴问我“你说,他得不到的东西,若是被我给吃到肚子里了,他会不会发疯?” “他”是指谁? 楚佼佼? 我说“她不会。” 安媚儿笑的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你还真是不够了解他。” 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片刻之后,我的衣襟已经完全被她给掀开了,安媚儿将自己脱的露出了两条美腿,薄衫褪去,酥软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 她吻我的眼睛,说“你入赘给我可好?” 我推她,“那我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三聘六礼一样都少不得。” 她挑眉,“你愿意?” 我说“我愿意。” 她顿时笑的花枝乱颤。 可她终究是没能如愿,因为林肆北亲自找了过来。 林肆北掐着她的脖子,直接将她从我的身上拖了下去。 安媚儿跪在地上,攥着他的手求着饶,但她的脸上却分明没有半分的悔意。 安媚儿“我不过是亲了他几下而已,没怎么动他......倒是他,答应了要入赘给我来着。” 林肆北双眼猩红地将她给扔出了门外。 在林肆北一步步地走进我的时候,我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林肆北看着我的下腹靠下的地方,笑的森然,“师兄,是不是只要是个女的,对你来说就可以啊?” 我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便直接攥住了我那二两肉。 我眼角渗泪,挣扎着退缩,“林肆北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 林肆北的脸逼近我,如同恶鬼阎罗,“我把它给毁了,你是不是就能乖一点儿?又或者是......你死了......” 我疼的冷汗不止,“你个疯子!” 林肆北笑的有些病态,一只手攥着我的那处,一只手顺着我的脖颈一直向下游走着,“师兄,你死了也好......日后我若是想你了,就把你给挖出来,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真的是个疯子!
第62章 洗髓 我知道对付一个疯子,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顺从。 但我可能是真的害怕,没怎么装眼泪直接就出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林肆北似乎是爱极了我哭的样子,将我眼角的眼泪擦掉,然后送到自己的嘴边,吃干净。 我眼睛模糊不清地看着他。 他伸向我的肩膀,然后顺着向下,似乎想要攥住我的手臂。 可是他却攥了个空。 他愣了一下,然后将搭在我胳膊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安媚儿已经给我上了药,也已经给我包扎过了,他却红了眼,疯了似的将那缠好的绷带给扯开,直到看到那血淋淋的皮肉,那沾着血的白骨。 他双眼猩红地问我:“谁干的!” 我觉得有些可笑,“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林肆北面部肌肉都在抖动着,吐字艰难,“你凭什么将这笔账算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只是将头微微扬起,眼皮子耷拉的又抬起来,“林肆北,看在曾经同门的份上,你放那两个师弟走吧。” 林肆北直接甩袖离开了。 我心脏扭在一块儿的疼痛。 安媚儿在天黑之前过来了,她看着我,面露同情,“你那两个师弟早就死了,梁宵,门派你怕是回不去了,留在这里好不好?” 我确实是回不去了...... 我平静地问她:“他们是怎么死的?” 安媚儿的手微微攥紧,“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闭上了眼睛 安媚儿坐到我的床边,似乎是在细看着我的眉眼,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自我的眉心一直往下,然后又将手放到了我的头上。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安媚儿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跟她聊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像是在消磨一些并没有意义的时间。 直到她离开...... 然后来的是楚佼佼,她看着我的胳膊,问我:“大师兄,那日我若是同你一块儿受下那一百鞭子,你会不会待我如往日一般?” 我说:“我不知道。” 楚佼佼掐住我的脖子,而我就这么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她笑的有些病态,将我的脖子给松开了。 她说:“我是不会给他留下你的尸骨的,他想化尸为鬼,做梦!” 我问她:“什么化尸为鬼?” 楚佼佼抚摸着我的脸,“就是林肆北想将大师兄你弄成一具行尸走肉啊,一条只要他招招手,就会朝着他走过去的狗!” 我瞳孔颤动。 楚佼佼似乎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大师兄,你不想是不是?那我帮你,好不好?” 她说她......帮我...... 她捏开我的嘴,喂我吃了什么东西,然后我的四肢开始肉眼可见地腐烂,直到我的魂魄飘荡在上空,眼看着自己变成了一摊血水。 林肆北过来的时候,早已无可挽回。 笑的癫狂的楚佼佼被几个人拉下去了。 林肆北捡起我被楚佼佼扔的到处都是的骨头,将床平铺,一块一块儿地摆好,然后手指摩挲着我的脚踝骨。 他说“师兄这处的骨头,长得果真是漂亮。” 等我再次睁眼,便是重生。 我攥着一把匕首,直接冲进那个柴房,但这次我不是给他一把掌,而是将手里的匕首直接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林肆北甚至是带着一点儿笑意地问我“师兄,你要杀我?” 回应他的却是我将手里的匕首又深深地刺入了三分。 匕首的柄抵在他的胸膛上,再不能插入半分。 ...... 我猛然惊醒。 林肆北看着我,双眼通红。 我控制不住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咳得内脏都跟着泛疼。 林肆北抱着我,拱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着他,好笑地问他“你做什么?” 林肆北闭上了眼睛,“师兄,你真狠心,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那是你十几年的修为啊,你这么争强好胜的人,为什么......” 我抱住他,下巴垫在他的头顶,心里却空荡荡的,“这不过是早晚的事,你一副要哭的样子,我还能怎么办啊?” 我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身体状况,浑身无力,嗜睡的厉害,却不敢再做梦了。 关于我修无情道,又被师尊废了修为的事儿被传的沸沸扬扬,几个师叔、师伯都过来了,有来看我的,也有跟师尊问情况的。 我曾经毕竟是门派里的一个拔尖的苗子,有人觉得惋惜也是应该的。 只是惋惜过后,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修仙门派,毕竟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没了修为,也总不能一直靠着别人的怜悯再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但在这种情况下急躁是没有用的,一切都得慢慢来,即便我以后再也不可能达到那种高度了。 林肆北有些不安地问我“师兄,你会后悔吗?” 我用手指搅着他的头发玩弄,“那我再重新修个无情道?” 林肆北额筋了一下,唇也抿紧,“不行!” “所以啊,”我用他的头发扫着自己的鼻尖儿玩儿,“后悔也没用。” 林肆北搂住我的腰,将脸往我的肩颈上陷。 我推他,“你先回去吧,我得抓紧时间修炼。” 林肆北不肯“我就在这里待着,师兄,我又不打扰你。” 我不着痕迹地错开他的脸,身体有些不自在,“你听话。” 林肆北一副只好听我的话的样子松开了我,就在这个时候,师尊找了过来。 师尊在看了林肆北一眼后,声音温和地对着我道“宵儿,去师尊去洗髓。” 我跟着师尊走了。 我小时候刚来门派那会儿,每隔七天就要洗一次髓,在一段时间里其实是早就习惯了的,只是时隔多年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洗髓池冒着冷气,我单单看着,就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在打颤了。 我将上衫褪去,深吸了一口,然后踏入其中,再过了许久之后才适应下来,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师尊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牙齿打颤,贫嘴道“爽!” 师尊摆出一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的样子,又用手指调一股水流,直接就砸在了我的头上,激的我猛一缩头。 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 师尊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最终轻叹了一口气,问我“宵儿,你现在后悔了吗?” 我笑道“不后悔啊。” 师尊眉心微皱,“别嘴硬。” 我露出一副不理解的样子,“我嘴硬什么啊,我确实没什么好后悔的。” 师尊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你对林肆北......多少是因为修了无情道而造成的错觉吧?” 我没入池下的腿动了动,水面上荡起一波涟漪。 “不是......” 我回去后,就看到那个许久都没有在出现过的布偶小人儿正坐在我的床上,脑袋沉着,小四肢也搭拉着。 我走过去,将他给捏了起来,先是放在手心,继而又是搂在了怀里,然后将被子整个掀了起来,将我和他整个盖住了。 被褥里漆黑一片。 我问他:“怎么了,不高兴?” 他似乎闷闷的,许久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儿才用脑袋蹭着我的脸。 我说:“你过来吧。” 布偶小人停了下来。 林肆北到底是没过来。 第二天一早,我去公厨吃饭,张豹他们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我,隐隐带着一丝的轻视,毕竟修无情道修的修为全毁光了,实在是挺像一个笑话的。 我并没有搭理他们,打了馒头,又打了菜之后就往一个地方一坐,有条不紊地吃着自己的饭。 还是张豹在我的身旁坐下,纠结许久之后才问道:“大师兄,你偷修无情道......那为什么还会跟肆哥......那样?” 我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回答他。 张豹眉心皱的死死的,“你是不是因为被肆哥发现了才主动毁了自己的修为啊?” 一人藏匿在人群之中冷哼了一声,“自己走一些歪门邪道也就算了,还想牵连别人,实在是太无耻了一些吧。” 又一人幽幽地道:“这是被发现了才自毁了修为,若是没被别人发现,说不定他还想做什么呢!” 我气定若闲地夹着菜。 “怪不得当初楚佼佼跟他掰了呢,”声音扬着,像是故意在让他听到,“说不定楚佼佼早就知道他干档子事儿了,跟他掰了,那是在保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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