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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后我靠科学种田发家致富

时间:2023-09-10 08:00:18  状态:完结  作者:归檐

  见他没有开口,栾青接着道,“而且不是有传言道,清瑶是天帝之女……”。

  在杯上打着转儿的修长手指一顿,却烛殷挑眉看他,“传言只是传言,正好,栾青,你去看看,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若真是天帝的女儿,这清瑶在妖宫也太过自若,若不是,那她到底会是什么身份,竟然连他也未曾听说过。

  栾青重重点头,一眨眼便消失在屋内,留下红鸦在一旁抱着臂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君上,你不觉得鹿邀最近不太对劲?”。

  却烛殷神色一冷,声音沉沉,“怎么不对?”。

  红鸦作出惊讶的神色,随即笑道,“君上,你不是很关心他?怎么这都没有看出来?”。

  “……”,却烛殷皱起眉,“有话直说”。

  红鸦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凑近了些,开口时却骤然收了笑,严肃起来,“你不觉得他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吗?”。

  暮色四合,天幕间薄云渐散,裹着沉下来的日光逐次坠入山末。

  鹿邀拉着车慢慢在路上走,这户人家种的麻不少,他干脆便多要了些,回来时光靠袋子装不下,便借了人家的车。

  好在麻轻,就算是装了满满一车,也不见的有多重,虽说那户人家离他家里不算近,他一个人拉着也谈不上太累,慢悠悠走回家,倒也算舒适。

  “哎,小鹿!”,刚过一个拐角,王耕突然迎面走过来,看见他,惊喜道,“你这么晚是干啥去了?”。

  他边说着,边走到鹿邀身边,肩头还扛着锄头,一看就是从地里刚刚回来的。

  鹿邀看他脸上的汗,笑道,“你也是,这么才回来?”。

  王耕哈哈一笑,“现在地里都是事儿,回来得早我的地咋办?”,把拍拍鹿邀的肩膀,看到他后头拉的一车黑乎乎的东西,好奇道,“诶,这是啥?”。

  鹿邀放下车辕,擦擦额角的汗,“麻,我刚买回来点,打算做点儿东西”。

  王耕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又’咦‘了一声,疑惑道,“做什么东西?这东西能用来做啥?”,他把肩头的锄头搭在鹿邀车上空着的地方,自顾自地把车架起来,咧嘴一笑,“我来给你拉一会儿”。

  “哎,不用”,鹿邀皱起眉,忙要接过来,却被王耕一闪身给躲开了,他笑呵呵道,“没事,你和我说说你要用这个做些什么新奇的东西就成,我听个乐子,再说这车轻飘飘,不重”。

  鹿邀见他执意要拉车,便不再拒绝,放慢步子,落在车后头,在后头车尾巴上推着车,好减轻些他的负担。

  这毕竟是他的东西,哪有让别人来推的道理,但一番好意不好拒绝,只能看着‘搭把手’了。

  “我打算做点儿包”,绕过刚刚那个拐角,前面就是一条宽阔的大路,但从这里到路上有一截上坡路,鹿邀弯了弯腰,躬身用力推了一把,看车子平缓地上了路,才继续道,“之前在县里租了个铺面,一直不知道该用来干什么,现在打算做点儿小东西去卖”。

  王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了一声,又道,“这‘包’是什么东西?”,问完,他抬起眼睛看看天空,思索一番,道,“是不是像篮子一样的东西?”。

  鹿邀笑着点点头,“差不多”,他用双手比划了一下,“但是更方便带出门”。

  “但是这麻这么硬,做出来能好吗?”,王耕皱起眉头,说,“往年这麻可不好卖出去,有钱人家都用软和的布,瞧不上它,没钱的自己家多少种着点儿,最后都堆在咱庄稼人手里,自己给自己弄几件粗衣裳穿,你要做那个什么‘包’,这个能行吗?”。

  鹿邀笑了,“怎么不行?”,他停顿一下,解释道,“这麻虽然粗糙,但是结实,包只是用来装外出时买的东西,不直接贴着皮肤,这麻布是最好不过了”。

  他一说完,王耕就大声应和道,“说的也是!”。

  车子走着走着一阵颠簸,王耕哎呦一声,鹿邀低头看一眼,道,“没事,有个小石头”。

  “成,我绕开”,王耕往路边儿绕了绕,接着道,“我突然想起来,最近刘自明有没有找过你?”。

  鹿邀疑惑他突然提起这个人,怔了一下,随即道,“今天才见过”。

  “啥?”,王耕很吃惊似的模样,飞起的眉毛昭示着他还有点儿生气,“我还以为他缩回自己家不敢出来了,怎么还来找你?”。


第57章

  鹿邀摇摇头,笑道,“不一定是来找我”,微微停顿一下,他道,“他也是去看橘树”。

  “呸!看个屁的橘树”,王耕冷笑道,“他就是看不惯,那叫啥?那叫嫉妒!”。

  鹿邀摇摇头,安抚他道,“今天是偶然遇见的,这几天他也没再找过我了”。

  “说不定这家伙是觊觎你的橘树呢”,王耕哼了一声,腾出一只脚来把拦路的一块儿小石头踢的远远的,石头飞出去好远,最后滚落在路旁边的地里,跌入深深地玉米地里,看不见踪影。

  若是换做之前的刘自明,或许鹿邀还会像王耕这样想,但是自从打赌失败后,那人便如他所言,并未再出来找茬过,而且最近这人来找人,好像也不是因为关于橘树还是卖菜之类的事情,自从上次晚上碰到后,这人好像就对自己身上出现过的‘灵异’事件很感兴趣,几乎是遇到就问。

  他没有认真想过是为什么,按道理,他们两个不算熟,关系也不好,他不可能自作多情地认为刘自明是闲的没事来关心自己,但是一个平时不会打多少交道的两个人来说,这样随时随地对于同一件事的问候就显得太过奇怪了。

  难道他想逮着这件事找茬?

  鹿邀思索许久,才回王耕道,“我觉得应该不是”。

  再下一个坡就是他们两个小院儿在的地方,王耕放慢了速度,小心地走在坡度有点陡的路上,回头看了一眼鹿邀道,“你是不知道,他可坏着呢,之前你们俩儿打赌,我就不信他会信守承诺不再来找你,不过谁知道他还真的没再来”。

  王耕撇撇嘴,在坡底的时候停下来,转头对他道,“就是这样,我才觉得不对,他那个人受了气咋可能不在你身上找回来?”。

  鹿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边觉得刘自明应该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虽然二人真正能称得上交谈的次数只有那次对方来主动找他,但就是那次,但是就是因为上次,才叫他觉得刘自明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一边又觉得王耕说的有道理,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刘自明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就是王耕说的这么一个人。

  王耕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把车把交给他,绕到车边儿,把自己的锄头取出来,扛在肩头,“前面一截路儿就到了,我还得去门前菜园子里翻翻土,就不给你拉了”。

  鹿邀忙道,“今天谢谢你”,他看了一眼王耕,犹豫几秒,又道,“你说的,我会注意的”。

  “成”,王耕拍拍他肩膀,因为他这一句话,看起来脸上表情放松不少,他朝着鹿邀笑了笑,“不过要是他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

  鹿邀笑着点点头,看他转身朝自己家走远了,拉着车继续往前走。

  刘自明这几天和他碰面的频率确实是高了很多,他虽然觉得奇怪,但因为心里想着其他事儿,便不做他想,但今天王耕这么认真地和他再说起,倒是叫他不得不再多想想。

  刘自明到底想做什么呢?

  离家门口只有几步,鹿邀在院门前停下车来,刚直起腰,就看见炊烟袅袅,一股香气远远传来,他还未进屋,只是站在院子门口就闻到了。

  “呀”。

  他还呆呆站在门口,就看见红鸦推门而出,看见他时笑着迎过来,帮他拉着车进来,一边笑一边道,“你终于回来啦”。

  鹿邀点点头,看着屋顶的细烟,犹疑片刻,道,“是有人在做饭吗?”。

  红鸦笑道,“是呀,栾青那小子别看人那样,但是厨艺还是不错的”,他帮鹿邀把车拉进来放在篱笆边上,起身拍拍手,看着这一车的麻,眨眨眼道,“这都是什么?你刚刚出去就是去取这个东西啊?”。

  鹿邀向他道了谢,解释道,“这是麻布,我打算用它做点东西”。

  他刚才其实猜到是栾青做饭,毕竟这三人虽说看着都是不太会做饭的,但是对比起来,还是栾青看起来更靠谱一些,更何况,他上次已经吃过一次栾青做过的饭了。

  红鸦点点头,他对人间的东西感兴趣,但不是全部都感兴趣,也不再多问,推着他肩膀往家里走,“别站着了,像在饭估计刚好,你回来的凑巧,吃个热乎的”。

  鹿邀被他硬推着进去,一进门,香气便扑鼻而来,他下意识便看了眼厨房,果然看见一身黑衣的栾青正在厨房里忙活,做饭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他在里头却站的从容,手下动作有条不紊,看着从容不迫。

  “嗯,果真厉害”,鹿邀由衷的感叹了一句,红鸦在他身后笑眯眯道,“是吧”。

  他收回视线,看一眼周围,没看见却烛殷,道,“小黑呢?”。

  刚问出口,红鸦就笑出声来,他笑着坐在桌上,好像鹿邀说了个多好笑的笑话似的,眼睛都眯起来。

  看他笑成这样,鹿邀无措道,“怎么了?”。

  红鸦摆摆手,虽然还是在笑,但声音没再跟着一起抖了,他擦擦眼角,看着鹿邀道,“笑你的称呼”,说完,他看一眼身后,放低了些声音,“趁着君上还没出来,我问你一句”。

  鹿邀一怔,“你要问什么?”。

  红鸦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一点儿”。

  “好”,鹿邀听话地走近了些,红鸦便立刻探过上身,凑在他耳边道,“你为什么总要这么叫君上?”。

  问完,他就坐了回去,撑着下巴笑着看他,见他不说话,轻咳一声,故意压低了声音严肃道,“你不知道,君上最是在意自己的名讳,别说是你叫的这个,就是不小心喊他一声名字,都要被追着打,你倒好,整日这般叫他,可君上不但没有生气,反倒还很高兴的样子”。

  红鸦若是不提,鹿邀绝对不会注意到这事,他叫的习惯了,刚开始时却烛殷从蛇化作人形时他叫绝对奇怪,可时间久了,他叫着叫着也就没有再多想过这个问题,他原以为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叫着顺口就行,今日听红鸦一说,原来那人这么在意称呼?

  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红鸦说,抿着唇沉默半天,最后才道,“我只是叫的习惯”,他犹豫几秒,抬眼看着红鸦道,“这个名字很难听吗?”。

  鹿邀垂眸想着,其实他倒是觉得很可爱。

  “噗”,红鸦再次笑出声来,点着头道,“好听好听……哎呦!”。

  话说到半截,他叫了一声,猛地闪身从椅子上起身闪开,下一秒,那椅子就被劈成了两半儿,鹿邀眼睁睁看着他的椅子破成两半掉在地上,眼睛都睁大了,再一抬眼,就瞧见却烛殷面色不虞地朝着他走过来,看也没看那椅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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