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凌封锦这病要治好的话,全凭大夫的见识,但见识也不是决定因素,还有运气、药材等各方面。 祝泽清暗道,不确定是什么病的话,他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否则乱用药把凌封锦害死了怎么办? 他把纸细细看了看,怎么有点儿眼熟,“我好像见过这种药,但不确定。” 宴宗灏急切道,“在哪儿,快带我去。” “你别催,让我想想,我当时好像就晃了一眼,没注意在什么地方。”祝泽清道,“这样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河边看看,一会儿跟你一起去山里找找。” 宴宗灏点点头,“我去找猎户,多点儿进山比较安全。” “好。” 一炷香后,祝泽清,宴宗灏,祝天林等五六个猎户从山脚往山林里走去,祝泽羽><西$}整清带路。 祝泽清回家取了一个大背篓,山里有许多蘑菇、香料等山货,要是遇见的话,他不会客气的。 祝天林笑着说道,“小神医,要是遇到什么可以卖钱的药材你给我们指指,行吗?” 宴宗灏点了点头,“好。” 也就一句话的事。 进入不久,遇到一株板蓝根,宴宗灏急着找卜芥,“你们做记号吧,等你们有空再来挖,其他人也不知道。” 他是金主,大家都听他的,祝天林把旁边的树折断了一根小树枝,当记号,然后继续走。 随着深入,山里危险的氛围逐渐浓郁起来。 祝天林拦住祝泽清,“泽清,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有猛兽了。” 祝泽清看了眼宴宗灏,“不去前面的话,可能找不到药材。” 祝天林蹙了蹙眉,“罢了,大家把匕首拿到手里,做好随时应对危险的准备。” 祝泽清暗暗把麻醉枪藏到了袖兜里,为了保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当然,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东西绝不现世。 “小神医,你没有拿武器吗?” 宴宗灏经常进山采药,基本的准备他都有,把手拿起来,袖子撩开,小手臂上竟然绑着一把精致的袖箭,“箭头上我涂抹了大剂量**,老虎都能在短时间内放倒。” 男人就没有不喜欢武器的,祝天林几人看得直流口水,“不错不错。” 祝天林看向祝泽清,“你的武器呢?” 祝泽清无奈,把手里拿着的石头展示了出来。 几人,“……” 祝天林用匕首削了一根小树枝,把顶端削尖递给祝泽清,“拿着防身。” 作者闲话: ps:求推荐票。
第96章 全掉入沼泽了 祝泽清把树枝接到手里,很感谢,“天林哥,多谢了。” 祝天林把匕首横握到手里,“别客气,走吧。” 祝泽清点点头,继续带路。 行走的同时,脑海里思索着到底在哪里见过卜芥,脑海里就有一晃而过的印象,周围又没有什么独特的东西,实在很难想起。 “等一下。”宴宗灏开口,然后上前去把一棵杜若挖了,扔到了祝泽清的背篓里。 这些位置,就算做了记号,这些猎户也不会来。 “芦柑!”祝天林指着前方一棵树道。 那棵树稀稀拉拉挂着一些橙黄色的芦柑,这是一种形似柑橘的水果,一个个的像小灯笼似的挂在树上。 祝泽清看去,色泽挺诱人的,“大家都走累了,我们摘一些吃吧。” 说着便上前去摘。 宴宗灏也伸手摘,他们已经在山里转悠了快一个时辰,一点儿卜芥的影儿都没找到,吃点儿芦柑降降火。 遇到柑橘类水果,摘到第一件事便是尝味道,祝泽清摘了一个就退到一边,剥开吃…… “呸呸呸——”祝泽清赶紧连同嘴里的口水一起吐了,“太酸了!”他眼泪都酸出来了。 其他人看到他这样,都不由停下了摘芦柑的动作。 祝天林问,“很酸吗?” 宴宗灏这个时候已经剥开芦柑了,芦柑挺大的,扔了可惜,于是他没有扔,摘了一瓣,面不改色地放嘴里,吃了。 祝天林他们见宴宗灏吃着挺甜的样子,认为祝泽清运气不好,摘了一个酸了,就没管了,继续摘。 “呸呸呸——” “呸呸呸——” “呸呸呸——” 祝天林用袖子擦了擦酸出来的眼泪,“这什么玩意儿,这么酸?” 其他几个同伴也被酸的不行,“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这个时候,大家不由把目光移向宴宗灏身上,祝泽清五官都皱起来了,“不酸吗?” “还能忍受!”宴宗灏淡定地吃着,然后伸手又摘了几个放祝泽清的背篓里,“一会儿吃。” 几人,“……” 嘴里的酸味缓过一些后,几人再度上路。 前方位置有一丛茂密的草丛,此时草丛正在抖动,像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 几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祝天林捡了一根树枝走到了最前面,然后用树枝去剥开草丛。 草丛里的一幕把大家惊得一身冷汗。 一条大蛇正在吞噬一头鹿,只不过吞到一半好像被卡住了,蛇身正在不停翻滚,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有大东西!”祝天林非常惊喜,低喝一声,“兄弟几个抄家伙。” 祝泽清和宴宗灏退后,这种捕猎的事交给专人去做。 然而大蛇的危险超过了几人的预期,即便喉咙被卡住了,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它看到几人靠近,蛇尾忽然像鞭子那样甩了过来,抽到祝天林的小腿上,祝天林顿时就感觉小腿一股针扎似的疼,但他没在意,反而一手抓住蛇尾,一手将匕首猛地扎了下去。 这下可把大蛇激怒了,浑身颤抖,亮出尖牙,眼睛死死地盯着祝天林。 或许是剧痛的刺激,大蛇猛地把鹿吐出来了,张大嘴冲祝天林咬来。 不过同伴给力,一人举起木棍抡到了蛇头上,把毒牙打掉了一个,宴宗灏喜欢这东西,扒开草丛捡到了手里,收了起来。 他看大蛇的眼睛十分明亮,这蛇一看就是剧毒蛇,毒液和蛇胆都是极好的药材,一会儿他要买下来。 大蛇被打中了脑袋,并没有打死,只是被打得晕乎乎的。 有人冲过去,补了一下刀,这下彻底把大蛇给打晕了。 祝天林用锋利的匕首把大蛇的脑袋割了下来,这下才算是彻底解除了危险。 宴宗灏道,“一会儿出去后,你们把这蛇的毒液和蛇胆卖给我行吗?” 祝天林爽快地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宴宗灏道,“那我们出去再谈。” “好。”祝天林感觉腿非常疼,便对几位同伴道,“你们给这蛇收尸,我看看我的脚。” 他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把裤腿卷起来,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的小腿已经肿了起来,肿起来的位置紫得发黑,冒出黄水,十分恶心,看得人鸡皮疙瘩直冒。 宴宗灏神色一下认真起来,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来一把亮得反光的小刀,上前扎破了祝天林的皮肤,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副手套,皮肤扎破之后,立马挤血放血。 “把蛇头抱过来给我!” 同伴不敢耽误,立马把蛇头抱过来放到宴宗灏的身边,“放这里了。” 挤出来的血也是紫黑紫黑的,挤了很久,血的颜色才恢复正常,然后宴宗灏把蛇头分成两半,取出一块骨头,用火烧成灰,敷到伤口上。 宴宗灏抬起手臂用衣服擦了擦汗水,“休息一下,没事了。” 不用问也知道情况有多凶险,祝天林感激道,“多谢小神医,要不是你,我今天怕是走不出这山林了。” 宴宗灏这个时候有些大夫的样子了,“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何况你还是为我进来的,我更应该救你。” 祝泽清上前拍了拍祝天林的肩膀,“疼不疼?” 祝天林动了小腿,意外道,“现在倒是不疼,放血之前是真的疼!” 宴宗灏坐到一旁,把小刀擦了,手套取了,继续吃芦柑,“咱们休息一下再走。” 大家一看到他手里的芦柑,嘴里就忍不住分泌唾液,纷纷坐远了些。 宴宗灏见大家这样的反应,故意把芦柑往大家面前送了送,说道,“其实这芦柑挺好吃的,你们要不要再尝尝?” 祝泽清扫了眼,“你留着自己吃。” 宴宗灏把手收了回去,“不识货。” 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祝天林恢复些了,大家又继续走。 宴宗灏望着前方古树纵横的深山,眉头慢慢蹙了起来,“泽清,你真的想不起来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卜芥了吗?” 祝天林道,“这么深的山林泽清怎么来过,我们只带他在外围转了转。” 宴宗灏目光移向祝泽清,带着几分探究。 这些地方他是一个人来的,祝泽清怕祝天林又说什么,赶忙道,“我在努力想,不要着急,我一定可以想起来的。” 几人在辽阔无比的深山里穿行,像几个孤勇者,探索着未知的天地。 忽然,一阵猪粪味飘了过来…… 几人暗道不好,这个时候猪粪肯定是野猪的,而野猪的战斗力堪称无敌,许多猛兽看到野猪都会敬而远之。 对视一眼,慢慢往后退去。 “啊——”同伴惊呼了一声。 一只成年野猪正在旁边看着他们。 “跑!”祝泽清大吼一声。 就算他们拿着武器也不敢硬刚,跑比较实在。 祝泽清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深刻,什么也不想,手紧紧拉着背篓的绳子,闷头狂奔,先跑再说。 跑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一群大灰狼围攻野猪的画面,他们可没有狼的战斗力,越想他跑得更快。 其他人也都跑,大家都深知野猪的厉害,也不敢正面对上。 期间,宴宗灏用袖箭射野猪,射是射中了,但野猪那皮实在太结实,蹭几下又掉了,除非射中眼睛。 几人,“……” “啊——”祝天林大叫一声,“左前方还有野猪,我们是掉进野猪窝了吗?” 野猪是群君动物,掉入野猪窝完全有可能。 几人调转方向,往右边跑去。 后面野猪沉重的奔跑声紧追不舍,几人的心越来越没底了。 跑了不久,看到一片芦苇,芦苇丛可以藏身,几人想也没想地把向前跑去,然而前面地草地里却隐藏了更大的威胁。 ——沼泽。 不慎掉入沼泽的祝天林大喊,“大家不要往前跑了,有沼泽。”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所有人都掉入了沼泽,面上是一层绿色的青草,根本无法辨别地面的情况。 追着他们的野猪好像知道这里有沼泽,跑到岸边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一共四头,虎视眈眈地望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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