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道,“我猜这件事是二伯母提出来的,大伯母和娘是比较保守的,不会这样想。”不过一群人里就是要有一个有想法的,才能有所发展。 江一宁点头,“我也觉得是。” 两人来到房赁行。 现在农忙过了,许多人有空了,房赁行还挺多人的。 伙计上前招呼,“请问是赁房子住,还是赁店铺做生意?” “找店铺。”祝泽清道。 “请跟我来。”伙计把两人带去了左边管事的位置。 堂内两个位置,一个是赁房子的,一个是赁店铺的,两者分开的,因此店铺里人虽然多,但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的。 伙计对管事道,“管事,他们赁店铺。” 管事正跟一个男子说着什么,没空接待其他客人,于是递给祝泽清一本册子,“这上面记录着目前待赁的店铺,你们先看看吧。” 祝泽清道,“多谢。”然后带着江一宁去一旁翻看。 大堂里有给客人准备的桌椅和茶水,随便坐,随便喝茶。 两人找了一张空座椅坐下,一起翻看册子。 作者闲话: ps:求推荐票。
第216章 不介意练一练 江一宁翻看了一会儿册子,问祝泽清,“我们赁多大的店铺?” 祝泽清想了想,“开间和进深一丈多两丈的样子。” 江一宁道,“一个小铺子?” “嗯。”祝泽清道,“卖早饭和卤肉不用多大的铺子,节约成本,够用就行。” 江一宁赞同道,“对。” 赁房子的人真的很多,好一会儿才到他们,正好,他们找到一间合适的了。 管事看了之后,可惜地说道,“很不巧,这一间刚刚赁出去。” 两人更可惜,千挑万选,没想到被人抢先了一步,祝泽清道,“那算了,我们再等等。” 管事客气道,“好,慢走。” 两人离开店铺,时间不多了,祝泽清往书院去,江一宁回村了。 祝泽清走到书院门口,看到秦玉堂也往书院走,忙叫住他,“玉堂师兄,等等。” 秦玉堂回头,“你去县城了?” “嗯,本来说去赁个小店铺,但被人抢先一步赁走了,我就回来了。”祝泽清对小铺子十分满意,越说越觉得可惜了。 “不碍事,县城的铺子还有很多,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秦玉堂道。 “嗯。” 两人说着话,一起往书院里走去。 走了几步,祝泽清突然想起一件事,“玉堂师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就是一个人如果从戎,有些什么好的选择?” “从戎?”秦玉堂看了眼祝泽清,“有人要当兵吗?” 祝泽清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一个男子,除了考科举,除了当兵,还有什么好的前程?” 秦玉堂懂祝泽清的意思了,“还可以考武举啊。” “武举?”祝泽清恍然大悟,是的,武举也不失为一条光明的出路,“我不太了解,武举怎么考?” 秦玉堂细细说道,“武举分为定期举行的贡举和不定期的制举,贡举分为文科和武科,文科由礼部主持,又称“礼部试”;武科则是由兵部主持,称为“兵部试”。” “其中兵部试包括七个科目,各有具体标准。 一为长垛,即远距离徒步射箭; 二为马射,即骑在马上射箭; 三为马枪,即骑着马使用长矛挑刺; 四为步射穿札,即射箭穿透铠甲; 五为翘关,即举重; 六为负重,即背米五斛,行走二十步; 七为才貌,即身高六尺以上,说话流利,应答如流。” 祝泽清笑了笑,没想到武举还要考才貌,不过以祝巍的才貌来说,他肯定能拿第一名。 秦玉堂抿了抿唇,又道,“武举也分为四级: 第一级应试者成为武童,考试通过称为武生,对应我们文科的秀才; 第二级称乡试,只有武生才能参加,通过者称武举人; 第三级是会试,通过者直接参加; 第四级考试,殿试。” 秦玉堂着重道,“殿试才是最关键的时候,对考生的功夫要求极为严格,分为三项: 第一项,拉硬弓。 弓分十二力、十力、八力三号,另备有十二力以上的出号弓,应试者弓号自选,限拉三次,每次以拉满为准。 第二项,舞大刀。 刀分一百二十斤、一百斤、八十斤三号,要求挥舞自如。 第三项,石礩子。 即专为考试而备的石块,长方型,两边各有可以用手指头抠住的地方,但并不深。 分为三号:头号三百斤,二号二百五十斤,三号二百斤。 要求把这些石礩子抱起来,停留一段时间。” 秦玉堂看了看祝泽清,“最后一个是礼部试,要求写一篇策论,策论由皇上亲自批改,直接影响着武生最后的排名。” 祝泽清暗道,这武举也不比科举简单啊,这体能要求是真的高,回去跟祝巍说说再决定,“玉堂师兄,多谢你了。” 秦玉堂大气道,“没事,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祝泽清点点头,“好。” 秦玉堂用扇子指了指教舍的方向,“时间不早了,我得去上课了。” 祝泽清目送,“好。” 祝泽清返回小屋子,把武举的内容和要求写到纸上,然后把《诗词合集》拿出来背诵,等背诵到一百首诗的时候,他再写试卷。 …… 祝家村。 祝四郎把收回来的田螺给祝映晴之后,带着张铜和张铁去山上割茅草,用来搭建小棚子,把锅盖窑遮盖一下,以免下雨的时候被淋湿。 没想到过来的时候,遇到了程大谷,他不知道程大谷在山上帮忙砍树。 程大谷没有看到祝四郎,于是祝四郎犹豫要不要过去,过去的话,对爹爹知道,肯定要挨骂了。 可是不过去,爹爹又在等着要茅草。 进退两难。 祝四郎想了想,还是走上了山,就当没看到程大谷。 他刚走两步,程大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四郎。” 祝四郎想应,但是齐正安的叮嘱都在耳边回荡,思想分裂之下,他转身跑了。 程大谷,“……” 祝大千哈哈大笑,“大谷兄弟,你看,把人都吓跑了。” 程大谷眼神痴缠的望着祝四郎往回跑的身影,“大千哥,他为什么要跑?我看起来很恐怖吗?” 祝大千大笑道,“倒不是你恐怖,而是你那继母恐怖,我跟你说,有你那继母在,正安叔不可能同意四郎跟你的。” 程大谷眼神黯然了几分,“那我应该怎么做?” 祝大千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 程大谷转身回去继续砍树,他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被人捷足先登就不好了。 祝四郎跑回家的时候,一张脸跑得红红的,齐正安看过来,“你跑什么?” “没、没什么?”祝四郎回避着齐正安的眼神,不敢说实话。 他不说,但是不代表齐正安不会猜,表情一下就沉下来了,“程大谷又纠缠你了?” “没有爹爹,你别瞎说。”祝四郎连忙否认。 “他怎么就对你不死心呢?”齐正安非常不解,四郎五官还行,但现在又瘦又干皮肤又不好,他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祝四郎把齐正安手里的锯子拿过来,他来锯木头,“爹爹,你去割茅草吧。” 齐正安,“……” 祝三郎从门外探出一个头来,“小四,跟我去掏炭,现在应该凉了。” 祝四郎把锯子又塞回齐正安的手里,“爹爹,我跟三哥去了。” 齐正安,“……” 炭窑烧了一天,冷却了一晚,现在可以收获了。 祝三郎把炭窑放柴火的那个大一些的门打开,里面黑乎乎一片,他拿出一块看了看,“烧得不错。” 他拿过铲子,直接把黑炭铲到箩筐里,很快就铲了满满两箩筐。 正待走的时候,程大牛和程二牛走了过来。 程大牛眼红地看着一块块完整的大木炭,道,“祝三郎,这是村里人的炭窑,你用这个烧窑,应该分一些出来。” 程二牛连忙道,“村里每户人家你都该分一些,不能给你白用了。” 祝三郎顿时就火了,“炭窑摆在这里,谁用都可以,凭什么要我们分?你们好吃懒做,想要木炭,不会自己去山里砍树回来烧吗?” 程大牛不讲道理,“你别跟我们扯这些,反正你用村里人的炭窑烧的木炭,就该分。” 祝三郎道,“我就纳了闷儿了,怎么村里其他人没像你们这样没皮没脸地要求分东西?” 程大牛道,“那是他们念及情分,我们跟你家又没有什么人情!” “说得很好,我跟你们又没有什么情分,凭什么要分给你,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祝四厌烦地说道,真是哪儿哪儿都有他们! “你……” 祝三郎让祝四郎把箩筐担回家,他在这里守着,以免有人偷拿。 祝四郎担起箩筐,赶紧走了。 程大牛和程二牛跟祝三郎对阵,“你要不给的话,下次你们就别烧了。” “你们干什么呢?”祝大千带着祝二千,祝三千走过来。 程大牛兄弟俩见对方人多起来,不由后退了一步,气势弱了下来,“你们想干什么,想打架吗?” 祝三郎扭动手脖子,“我不介意练一练。” 祝大千等人也扭动脖子,捏着手指,做干架的准备,同时走过去围住程大牛兄弟。 “你们给我们等着。”程大牛和程二牛放下狠话,夺路逃跑了。 祝三郎等人哈哈大笑,就这胆儿,还来抢东西! …… 天上的晚霞多了起来。 祝泽清收拾东西离开了书院,往詹氏书局而来。 这几日詹子元老来书局,搞得书局的掌柜和伙计压力很大,精神随时都紧绷着。 詹子元站在掌柜的位置,时不时看了看外面,今天会来吗? 小厮站在一旁,也往外面看了一眼,“少爷,你不会是看上那书生了吧?” “你别瞎说。”詹子元赶紧阻止,“那书生已经成亲了,你这样说,我跟他都会很尴尬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期待?”小厮眨了眨眼,不解。 “我是期待他会拿什么东西来。”祝泽清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不管是想法,还是言行举止,都特别严谨,他对很欣赏。 要说有其他心思,本来是有的,但是听祝泽清说成亲了,他就断了,他不会做破坏人家夫夫的事。 作者闲话: ps: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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