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的情况下,我全盘接受。” “不是妥协。” “是因为喜欢。” 心结一旦打开,矛盾解决起来就容易很多。 核心问题其实就俩—— 首先是安全感,其次是偏心与否。 既然已经再次确定某只又拽又怂的小狐狸不会跑路,彼此又心知肚明发生在某些时间的特定偏心无可避免,那么剩下的情绪,就成了微风拂过时带起的涟漪。 依然存在,依然会被牵动心绪患得患失,但…… 不会再变作深深扎入肉里的一根刺。 宁杉把刚得到的承诺在唇齿间仔细回味了一轮,然后低头舔上裴永夏光滑白皙的胸口,牙齿毫不客气地扯咬对方柔软的乳尖。 裴永夏倒吸一口冷气,一巴掌拍下去:“你今天属狗?” 听到头顶隐忍颤抖的喘息,宁杉用舌头卷住肉粒,更加用力地吮舔:“汪~” 语调轻快慵懒,属于是理直气壮地耍无赖,跟下午抱着裴永夏却一点都不敢造次的状态截然不同。 裴永夏炸着毛又推了几下,死活没推开。 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蹂躏,而且只有左侧被针对…… 他的呼吸变得滚烫,被冷落的另一处也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若隐若现地在水流中沉浮。 宋清衍抢先一步摸了上去。 宁杉不悦地咬紧口中香甜的果实。 裴永夏猛地抬头,想要逃避胸前一左一右同时进行的玩弄,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痒……” 他跟这俩混蛋站得太近了。 近到似乎连呼吸都连在一起,稍微扭个头,都能带来水流的晃动。连绵不断的波纹放大了刺激,哪怕站着什么都不做,他也有种…… 被持续吻遍全身的微妙羞耻。 所以,当宁杉富有技巧性地调动他全身的感官,从乳尖一路照顾到开始发硬的分身,而宋清衍仔仔细细地爱抚他,一只手捻着敏感处,另一只手温柔无比、由浅及深地进行开拓时,裴永夏反倒生出真切的感受来。 “唔……”裴永夏配合地分开双腿放松身体,任由发小将牙印和吻痕嚣张地留在各处,话却是对着宋清衍说的,“你……怎样我都喜欢……” 刚交往的时候,宋清衍确实更有活人样。 会吃醋、会生气、会直白地表达不满。 但随着他接受了宁杉,宋清衍本就不多的话非常明显地再度少了一大截,变得更沉默平静,就连“想他”都不会说出来,还得裴永夏自己偷偷摸摸找审计署的小姑娘打听。 可裴永夏并不想逼宋清衍多讲话。 宋清衍愣了下,身上霜雪般冷沉的气息散了点。 “不觉得外向更好了?”内向的高级审计师抽出手指,然后没再克制,扶着性器紧密抵住臀缝,“真的?” 裴永夏隐约听出了秋后算账的意思,视死如归地点头。 宋清衍思索片刻,没有一口气贯穿难得乖巧的恋人。 他浅尝辄止地厮磨起穴口,龟头压着紧绷的软肉稍微陷进去一些,然后又撤出来,极尽温柔地让过于脆弱娇气的某只小狐狸适应:“……我很开心。” 裴永夏扭过头跟宋清衍接吻,余光瞄到宁杉在爆发边缘,于是干脆利索地伸出双手,圈住对方沉甸甸的器物:“不太熟练,疼了也给我忍着。” 他很少给谁服务,但最近的几次,基本都是在帮宁杉。 宁大总裁紧皱的眉展开了些,抓住裴永夏的手腕,压着对方掌心开始快速抽插。 裴永夏被顶得双手一直在颤抖,虎口蹭出明显的红,窄腰则被高级审计师从背后牢牢箍住,臀部随着呼吸颤动,隐秘之处迎向蓄势待发的欲望。 …… 色情至极。 被硬物破开腔道插进去的时候,裴永夏仰起头,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太……胀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同时被撞开了一个口子。 温热的水流顺着缝隙涌入,将他灌满。 而属于宋清衍的东西则直挺挺地…… 撞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但是,继续……”裴永夏喘息着,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道,“进来……” 这一句前后矛盾的请求粉碎了宋清衍仅存的理智,也让宁杉眼底的情绪瞬时到了失控的地步。 高级审计师放弃了循序渐进的原方案,以更重更凶狠的力道一举捅进大半根,强压着怀里微微发抖的恋人往里深入:“好。” 宁杉也往不堪重负的入口插了两根手指,总是盈满笑意的眼眸显得异常执拗而冷漠。 他一边插一边揉,轻声细语哄裴永夏放松,然后在对方颤抖着点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胯下粗壮的性器凶狠一顶,龟头跟着竞争者一道挤进狭窄紧致的密道。 剧烈的快感与痛楚让裴永夏咬住了牙关,呼吸渐乱,有些承受不住同时开始的索取。 他怀疑自己迟早有天会被在床上不知收敛为何物的这俩人捅个对穿,但他完全没有逃跑的念头,而是近乎纵容地看着另一根有着小臂粗壮的器物缓慢深入自己,将柔嫩的甬道开发到极致—— 全进来了。 …… 宋清衍将他抱在怀里。 宁杉面对面地架起了他的双腿, 每一次顶入,裴永夏的腹部都会凸显出不同的形状。 他被俩人压在中间狠命操干,从穴口到穴心全都填得满满当当,脆弱的敏感处被粗壮得可怕的侵略物持续反复挤压,腿根打颤发抖,就没有再能合拢的时候。 大开大合的连续插干让经常偏心的坏狐狸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好听的喘息变得支离破碎,甚至连“抓住手臂”这一动作,都因为快感的冲刷太持续且密集,艰难得花了足足两三分钟。 “好深……”裴永夏仍旧不太适应在水里被激烈侵犯的感觉。他耳朵通红,生涩又别扭地开始学着配合,有意识地随着节奏夹紧或放松,嘴上不忘继续骂骂咧咧,以维持所剩无几的颜面:“你俩今天都属狗是吧?” 宋清衍被绞得呼吸一窒,轻轻吻了下裴永夏被啃得全是红痕的后颈:“抱歉……” 宁杉则笑眯眯的:“宝贝,如果你想让我当你的狗,我明天就戴着项圈来见你。” 裴永夏用最后的力气骂了句滚。 但他已经被操得熟透了,脚趾死死蜷紧,眼神略微涣散,连呜咽都细弱得可怜,根本没法让宁杉滚。 也不舍得。 又是成百上千下的凶悍顶弄 在裴永夏射了三四次,觉得自己可能脱力昏迷过去之前,粗壮火热的性器终于施舍般膨得更大。 龟头接连顶开温驯缠绵的软肉,直直撞击上最深处颇有韧性的肉壁,然后抵着能让裴永夏哭出声的敏感点持续浇灌喷射。 裴永夏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大脑空白,抽泣着要逃,但腰却被前后同时死死箍着,就这么被强迫着在原地站了快一分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射出来,只知道小腹深处又热又疼,还鼓胀得厉害。 而很显然,未来这种事会继续发生很多次。 …… 并且,他会试着减少抗拒。 ----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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