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抽出手指,梁柯重新扶着性器对准穴口坐下去,这次很顺利就进去了。 梁柯为了让他尽兴,身体飞快地上下起伏,高强度的动作下,身上很快出了一层汗,脸颊通红头发也湿了,性感的要命。 陆铭蹙着眉头粗声喘息,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迷恋而放肆地扫过他身上每一寸地方,像是欣赏一件宝物,又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 梁柯被他盯得害羞,俯下身捂住他的眼睛,舌头伸进他嘴里拼命翻搅。 陆铭忽然抱着他起身,头埋进他胸膛,咬住他一颗乳头狠狠吸吮。 梁柯颤声呻吟,双手胡乱揪扯他的头发,屁股不忘画着圈地扭动,过了一会儿重新把他推倒,伏在他身上一边和他深吻一边律动。 陆铭双手在他背上用力抚摸,恨不得把他按进身体里,这样就永远不会跟他分开。 梁柯出发那天,爸妈送他到了机场,本来想一块跟他过去帮他安顿好了再回来,但是梁柯说自己搞得定,没让他们跟着。 和爸妈道别之后,梁柯过了安检进入候机区,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他无聊地从行李里拿出游戏机打游戏。 隔壁座位的男人凑过来问道:“May I have your telephone number,handsome boy?” 梁柯扭头一看,见是一个戴墨镜的金发洋鬼子,懒得多看一眼,说了声“no”继续打游戏。 洋鬼子接着问道:“Do you have a boyfriend?” 梁柯本来心情就不好,直接不客气道:“Get away from me!” “对国际友人这么不客气的吗。” 这个声音! 梁柯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只见洋鬼子摘掉墨镜,露出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见他呆住不说话,陆铭又把假发摘了,“是我,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 梁柯激动地差点大吼一声,“你怎么来了?” 说完紧张地看了看四周,“被我爸妈发现就完了!” 陆铭重新把假发戴回去,“放心,他们发现不了,我提前好几个小时就进来了,医院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给护工放了两天假。” “可是你的腿……” 梁柯这才看到他座位旁边还有一副拐杖,他才开始复健没多久,走几步就会满头大汗,难以想象这一路他是怎么过来的。 梁柯蹲到他脚下,帮他按摩腿部肌肉,“你说你费这么大劲跑这一趟干嘛。” “那天你走得着急,我还有件事忘了叮嘱你。” “什么事?” “到了那边遍地是金发碧眼的帅哥,你可千万要抵住诱惑。” 梁柯瞪了他一眼,“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一句废话?” 陆铭低下头吻了他一下,“主要是想见你一面,起来吧。” 梁柯挨着他坐下,双手抱着他,把头搁在他肩膀上,“你根本不知道你魅力有多大,别人我都看不上眼。” 陆铭心花怒放,“这是你第一次夸我。” “是吗?我以前都没夸过你吗?那我今天好好夸夸你。首先,你长得特别帅,百看不厌,越看越帅的那种,其次身材好,”梁柯趴到他耳边讲道:“每次你一脱衣服,我光看你的裸体就硬了。” 陆铭笑出了声,“接着说。” “然后器大活好,每次都搞得我欲仙欲死。” “就没有内在方面的吗?” “有啊,我正要说,对感情专一,温柔体贴,还很顾家,勤快又会做饭,总之就是完美好老公。” 陆铭被夸得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这么好。” “有,你不知道,我可喜欢可喜欢你了。” 陆铭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么多甜言蜜语,人都要飘了,这时广播提示该登机了。 梁柯说了一句等我回来,陆铭说我等你,语气轻松得好像明天还会见面一样,但是漫长的等待已经开始。
第55章 贺铭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就被丢在福利院门口,身上除了一张写有他出生日期的字条之外别无他物。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把他捡了回去,一般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孩子要么是女婴,要么是有病的孩子,但他健健康康,而且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帅哥胚子。 院长为他上了户口,起名为陆铭,没多久他就被当地有名的富商贺永昌夫妇领养了,改名为贺铭。 贺永昌夫妇已经有一个亲生儿子贺威,比贺铭大三岁,夫妇俩本想再要个二胎但是贺夫人身体情况不允许,所以才去福利院领养。 贺铭一天天茁壮成长,七岁时就比贺威还要高了,而且天资聪颖,在学校成绩优异,贺永昌夫妇对他越来越喜欢,基本对他视若己出,但是贺威却看不惯这个抱来的弟弟,背地里经常叫他野种,有事没事经常欺负他,但是七岁以后他就打不过贺铭了,不过还是会隔三差五地找他麻烦。 贺铭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领养的,看在贺永昌夫妇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 贺威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留下了后遗症,走路有些跛,跑和跳之类的运动都无法进行,导致他非常自卑。 贺铭却运动神经发达,各项体育都很擅长,尤其是篮球,还得过全国青少年篮球赛冠军,贺威对他的嫉妒心一天天膨胀,终于有一天趁爸妈不在家,叫了几个朋友来家里,故意挑衅贺铭,然后仗着人多势众,打伤了贺铭的膝盖,导致他膝盖粉碎性骨折,贺铭虽然没有留下残疾,但是再也没办法打篮球了。 贺永昌夫妇明知道贺威是故意为之,但还是偏袒了他,只罚他面壁思过,并命令他向贺铭道歉。 贺铭表面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是心里很失望,从此明白亲生的和领养的总归是不一样。 但是养育之恩大于天,他并没有因此记恨贺永昌夫妇,也没有对贺威实施报复,只是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让贺威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仰望他。 贺铭从初中就知道自己只喜欢男人,但是这对他的前途来说是不利的,在站稳脚跟之前,他不能轻易暴露。 在贺家他从小就学会了隐忍,隐瞒性取向对他来说并不难,但是他没想到会碰到梁柯,以至于整个人生的计划被全盘打乱。 起初对他只是好奇,觉得他可怜,想对他好一点,不知不觉就想对他更好,没想到这傻小子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喜欢上自己了,本想顺水推舟跟他谈场恋爱,过完瘾之后再找个借口把他甩了,但是看他傻得可怜,不忍心骗他,于是提出要包养他,他同意的话两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不同意的话也能让他悬崖勒马。 和他估计的一样,梁柯果断拒绝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没多久他又反悔了。 他甘愿接受这种不光彩的关系,只为了能够接近自己。 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傻。 贺铭知道他不图钱,但别的自己也给不了他,他也很清楚这一点,那他到底图什么? 贺铭只能给他大把大把的钱,仿佛给的钱越多,欠他的情就能少一点。 但是每次给完钱梁柯都不开心,后来贺铭就改为送他东西,什么值钱送什么,但他看都不看一眼,全都原封不动地放着,只有他十八岁生日时送他的那个MP3一直在用,坏了也舍不得扔。 纸包不住火,尽管贺铭隐藏得很小心,家里人还是知道了他包养男人的事。 贺永昌夫妇对此感到很意外,但是并没有特别惊讶,因为贺威玩得更花,而且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玩男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贺威已经是个废人了,贺永昌夫妇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不能也由着他胡来,便让他立刻跟梁柯断绝来往,贺铭再三跟他们保证只是玩玩,大学一毕业就马上分手,他们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铭一开始确实是抱着玩玩的态度,但是时间越久他发现自己越离不开他。 贺铭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他脾气暴躁,既不温柔也不浪漫,叫他撒个娇比登天还难,比他漂亮又会来事的一抓一大把,但就是非他不可。 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很开心,即使是吵吵闹闹也很快乐,每次跟他一起去校外租的房子,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在贺家从来没有过。 贺铭开始渴望平平淡淡的生活,想跟他一直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等到毕了业,贺铭还是拖着不分手,贺永昌夫妇催促了几次都没用,才意识到二儿子可能是动了真格的了。 他们可以允许他花天酒地,但绝不允许他跟一个男人动真感情,于是又找他谈了一次,问他对梁柯到底是什么感情。 贺铭这段时间也考虑清楚了,他不能没有梁柯,便跟父母摊牌,承认自己想跟梁柯过一辈子,但是事业上他会加倍努力,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 贺永昌坚决不同意,给他两个选择,要么跟梁柯分手,要么跟贺家断绝关系,并收回他所有的财产,将来也别想继承贺家一分钱,贺铭当场选择放弃荣华富贵跟梁柯在一起。 贺永昌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他,怎么可能放他走,立刻让保镖将他软禁在家里,没收了他的手机,禁止他与外界联系。 贺铭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向他们摊牌,自己被软禁没关系,他担心的是梁柯的安危,这么多年他在贺永昌身边耳濡目染,深知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被软禁了一个星期后,贺永昌让保镖押着他上了一辆车,车开到梁柯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停在路边,贺铭有种不祥的预感,“爸,你要干什么?” 贺永昌指着马路对面停着的一辆重型摩托车,上面坐着个戴头盔的男人,“看到那辆摩托车了吗,上面的骑手是我安排的人,一会儿梁柯经过这里,你给他打电话提分手,否则我就让骑手开车撞死他。” 贺铭手脚发凉,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一头冷血的野兽,“你就不怕我告发你吗?” “你就不怕他死吗?” 贺铭知道他不是吓唬自己,他更不敢拿梁柯的命跟他赌。 梁柯出现了,贺永昌打电话给骑手让他做好准备,然后用贺铭的手机拨通了梁柯的电话,按下免提后交给贺铭。 贺铭眼看着骑手发动了摩托车,捏紧了车闸,车头对准了梁柯。 贺铭别无选择,只能妥协。 他看到梁柯接起电话的同时放慢了脚步,“你死哪去了?” “我有点事。” 贺铭一只眼睛瞄着他,一只眼睛瞄着他身后的摩托车,紧张得手心出汗,声音都在发抖。 “说消失就消失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一个星期我到处找你找不到,急死我了。” “我们分手吧。” 梁柯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贺铭硬着心肠道:“我说分手,以后别联系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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