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跟他注意点距离。” “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俩是发小,再说人家是直男又有女朋友!” “就因为是发小我才嫉妒,他比我早认识你那么多年,还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他要是个女的,哼,你俩就是标准的青梅竹马。” “你还真说对了,当初陈森他妈怀着他的时候跟我爸妈都说好了,他要是女孩就跟我定娃娃亲,可惜了,不然就没你啥事了。”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赶火车去抓你。” “我警告你,你别胡来!” “我想你,我一天见不到你浑身难受,我忍不住了。” “刚分开不到一个星期,至于嘛。” “至于,你不是我你体会不到,求你了,让我见你一面。” 梁柯差点一心软就答应他了,但是想了一下被爸妈发现的后果,还是忍住了,“真的不行,大不了我每天给你打一个电话。” “三个。” “两个,不行就拉倒。” “好吧两个就两个。” 之后梁柯借着每天晨跑和夜跑的机会偷偷给陆铭打电话,爸妈还纳闷这孩子怎么突然爱锻炼身体了。 渐渐一天两个电话也满足不了陆铭,天天求着要见面,梁柯其实也有点想他,就骗爸妈说准备英语四级考试,提前一个星期回了学校。 虽然陆铭没说会去接他,梁柯出了站还是四下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他还有点失望。 出了火车站外面是个广场,正走着,突然眼前冒出一束玫瑰花,梁柯惊喜地转身,果然是陆铭。 “无聊。” 梁柯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淡定地托着行李继续往前走。 陆铭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把花塞他手里,“看到我一点都不惊喜吗?” “有什么好惊喜的。” “那你刚才在候车室东张西望的是在找谁?找不到还一脸失望。” 妈的,又被他耍了。 梁柯把花砸他身上,扔下他快步走。 陆铭站在原地不动,“花不要,行李也不要了?” 梁柯返回去拿行李,陆铭不给他,“你把花收下我就还你。” 梁柯只得收下花,陆铭又耍赖,“到学校我再还你。” 陆铭拖着行李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梁柯一上车就要把花从窗户扔出去,陆铭把窗户关上,“随地乱扔东西是没有素质的行为。” 梁柯心想我再忍一路,下了车就把花扔垃圾桶。 车厢内一股馥郁的花香,还挺好闻的,梁柯低头看了看,花朵鲜红欲滴,浓烈似火,难怪情侣常用它来表达爱意,扔了怪可惜的。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梁柯让司机停车,拿着花下了车。 陆铭付了车费拖着行李跟上他,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垃圾桶,“你还真扔啊?” 没想到梁柯径直走进了一家家居商店,进去之后问老板有花瓶吗,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装花特意来买个花瓶。 以前送他几百万的奢侈品他都不看一眼,送他一束花他这么上心。 陆铭心里有点涩又有点甜,“我帮你挑吧。” 两人一块挑了个花瓶,梁柯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花不能放宿舍,被舍友看到肯定该怀疑了,那放哪里好呢? “放我宿舍啊,你想看随时来我宿舍看。” 虽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梁柯只能同意。 梁柯跟老板要了两个大包装袋装花瓶和花,免得在学校被人看见。 到了学校梁柯要先回宿舍放行李,陆铭直接拖着他的行李回了自己宿舍,梁柯抢不过他只能跟着他去了他宿舍。 一进门陆铭把行李一扔,饿狼似的朝着梁柯扑上来。 梁柯早有预料,敏捷地躲开,“我先把花插上。” 陆铭忍着熊熊欲火先帮他把花插好,梁柯趁他不注意想跑,陆铭把他抓回来压在沙发上,嗓音哑的不行,“还想跑,今天不让我吃饱了你别想出这个房间。” 梁柯立马腿就软了,但还是觉得在学校这么圣洁的地方搞黄色不太好,“我们还是出去开房吧,在宿舍不太好。” “没事,楼里很多人都带对象回来过夜,还有一起同居的。” “我又不是你对象。” “你是我老婆。” 梁柯心房一颤,“谁是你……” 滚烫的吻压了下来,瞬间夺走了梁柯的理智,他才发现自己的饥渴程度一点不亚于陆铭,两人嘴唇黏在一起互相暴风式地吸吮,舌头缠在一起都快打结了。 陆铭两只手也没闲着,从他T恤下面伸进去抚摸了一阵,嫌碍事要脱掉它,梁柯想起自己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身上肯定一股味,“等一下,我先洗个澡……” “等不及了。” 陆铭把他T恤脱下来,接着脱了他的裤子,接着长臂一伸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瓶润滑油。 梁柯揪着他的耳朵问:“你宿舍里怎么会有这玩意?” 陆铭发现他简直傻的可爱,“笨蛋,当然是为你准备的。” “噢……” 梁柯嫌沙发挤,要去床上,陆铭一秒钟都等不及了,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往里顶,这种久违的疼痛反而让梁柯空前兴奋,刚插到底还没动他就射了。 陆铭难以置信地摸了一把他的下体,摸了一手又黏又稠的精液,炫耀似的把手伸到梁柯眼前给他看了看,“宝贝儿,就这么想我?” 梁柯没脸见人地把头埋进靠枕里。 陆铭把他翻过身来,拿掉他挡脸的靠枕,当着他的面儿把沾有他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故意吮得很大声,“宝贝儿的味道真浓,攒了多少天了?” 梁柯脸红的爆炸,拿靠枕砸他,“死变态!” 陆铭接住靠枕垫他腰下面,把他的双腿打开,沙发有点窄,梁柯的长腿无处安放,一只搭在沙发背上,一只踩到了地面。 陆铭把他地上那只腿抬起来,亲了一下漂亮的脚踝骨,“宝贝腿又细又长,穿丝袜一定很好看。” 这话梁柯在贺铭那也听过,那死变态还给他买了一双女士黑丝想让他穿,不过他打死都没穿。 难道这又是巧合? 陆铭把他另一只脚腕也抓在手里,大开大合地操他。 沙发都被晃起来了,肉身更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进攻,梁柯全身像通了电,快感在体内乱窜,爽到痉挛,想扯着嗓子叫又怕被隔壁听到,只能用牙咬住手臂。 陆铭把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梁柯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声,马上咬住自己的嘴唇,陆铭又捏开嘴巴不让他咬,“叫吧,我都提前看好了,左右房间都没人。 梁柯憋得脸颊涨红,还是不敢放开了叫,只能压抑地呻吟,“啊、啊、哈啊……万一楼下有人呢……” “楼下听不到。” “嗯哼……沙发在晃……” “那是你在晃。” “你他妈以为我聋啊,咯吱咯吱的是什么声音?你轻点会死啊?”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轻一点。” “快问。” “你是我什么人?” “炮友。” “答错了。” 陆铭惩罚般地加重力道,咯吱咯吱的声音更响了。 梁柯没办法,只能虚与委蛇,“对象行了吧!” “接近了,但还不是正确答案。” “草泥马别得寸进尺!” 声音变成哐哐哐,沙发都快被他掀翻了,梁柯被逼无奈只能回答:“老婆!老婆满意了吗?” 陆铭猛地收住,奖励地亲了他一口,“答对了,那你该叫我什么?” 梁柯不是脸皮薄,而是觉得老公老婆这种称呼跟别的不一样,起码要等关系稳定下来再叫,“变态、疯子、神经病,随便选。” 陆铭记得以前把他操到尿失禁都没能让他喊一声老公,现在还不到火候,再逼他也没用,不过早晚能让他心甘情愿叫出口。 陆铭把他抱到腿上,“自己动。” 梁柯一边含着他的东西吞吐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 陆铭抱着他站起来走到窗前,放到书桌上,背后风一吹梁柯才发现窗帘没拉,窗户还开着一条缝,吓得鸵鸟似的缩进陆铭怀里,“窗户!” 陆铭伸手把窗户关上,窗帘拉好,“没事,对面什么都没有。” 梁柯把窗帘掀开一条缝看了一下,虽然对面是没有建筑,但是楼下不远处就是操场,上面还有不少人。 “还是去床上吧。” “床不太结实。” “骗鬼呢?” “真的。” 陆铭直接开干,梁柯马上就无暇思考了,甚至主动迎合他的撞击。 陆铭一面猛干他一面堵住他的嘴将他的呻吟和叫喊悉数吞掉。 虽然鼻子能呼吸,但是梁柯有种窒息的感觉,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而不自知。 疼痛刺激了陆铭,动作越来越癫狂,梁柯不知道是桌子先散架还是自己先散架,但是他已经顾不上动静大不大,楼下会不会听到。 两人一起迎来濒死般的高潮,陆铭咬破了梁柯的嘴唇,梁柯把他的背划出了血,但是两人都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道过去多久,大脑从一片空白逐渐恢复意识,陆铭舔掉梁柯嘴唇的血和他继续缠吻,尚未疲软的阴茎在温暖的腔道里浅浅抽插,里面的精液被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梁柯尴尬地推了陆铭一下,“我要洗澡。” 陆铭抱着他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和他在水流下接了一会儿吻,又把他转了个身按在墙上,借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进入他,不给他反应时间就开始激烈抽动。 梁柯像一只蝴蝶被他用下身的刺牢牢钉在墙上,嘴巴也被他用手捂住,连叫喊都发不出。 陆铭爽得不停爆粗,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低头一看,脚下果然有一片泛黄的区域。 陆铭把梁柯转过身来,只见他的下体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滴尿,顿时成就感爆棚。 梁柯捂着脸崩溃地哭了出来,“呜……你他妈不是人……我不跟你好了……” 陆铭忍住笑意,把他抱到怀里哄:“我错了宝贝,我不是故意的。” 梁柯嫌自己身上脏把他推开,“离我远点。” “我不嫌你。” 陆铭重新抱住他安慰:“这都是正常生理现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说明你享受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敢情不是你……那个。” “那要不我当着你那个一回?咱俩扯平。” “你他妈死变态!谁想看你……那个。” “不说这个了。”陆铭拿硬邦邦的下体戳了戳他,“咱们还要不要继续?” 梁柯自己也还有点意犹未尽,“你不许再这么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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