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凑到我的耳边「皇兄还是这个样子乖些。」 「你——」我不敢骂出来,怕真的被掐死。 祁湛将我换了个姿势,像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皇兄,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祁湛自问自答「你承诺过的。」 那是祁礼的承诺,不是我。 更何况,凭祁礼那个小太阳的个性,看谁都是好的,给谁都会有这样的承诺。 我突然觉得祁湛很可怜,把祁礼能跟任何人都许诺的话,当作至宝。 祁连将祁礼捧杀的无法无天,祁礼便真当世界都万般美好,事事顺心。 祁礼肆意播撒着光芒,偶有几缕飘过祁湛,他就又惊又喜地攥在手里。 祁湛被照亮过,捏着几缕光,蹒跚过黑暗,故而念念不忘,贪婪地想索取更多。 祁礼啊祁礼,你造的孽怎么要我来还? 古代的路不好,马车行进颠簸,我大腿贴在祁湛的小腹摩擦,祁祁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很快便感到坚硬和灼烧,愈演愈大。 「咳。」我不自在的挪了挪。 马车一个转弯,我又蹭了上去,祁湛闷哼一声。 我可能被这变态感染了,听他喘息,心中居然有些暗爽。 也叫小变态尝尝我痛苦的滋味。 我悄悄抬头看他,祁湛眉头微皱,隐忍不发。 见我望去,一把揽住我的腰「二哥真是放荡。」 敢说我放荡? 我故意左右晃动了一下,看着祁湛皱的更紧的眉头,得意地笑出了声。 「呜——嗯」 祁湛猛地把住我的下颌,突然就将拇指插入口中。 「你——嗯——嗯。」 祁湛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不许我退缩,嘴里的指头压制我的舌尖,往喉管推进。 「皇兄要是敢乱咬,我就把你牙齿一颗颗掰掉。」 祁湛,你牛逼,你最好祈祷别落我手里。 「嗯——」 祁湛的手在喉管深处搅动,异物感让我不适的想干呕。 眼眶染上一片水雾,我抓住祁湛的手,想将他推开。 可祁湛手劲儿大,无疑是蚂蚁撼树。 「啊——嗯」 祁湛手腕一转,伸入食指,一上一下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拉扯。 「嗯——祁湛——」 「放开。」 「你放开——嗯」 祁湛将我搂的更紧些,那坚硬顺着我的大腿外侧,向股缝间滑去「皇兄舔舔,我就放开。」 舔哪儿? 我吓坏了。 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拼命。 舌头上的拉扯感消失了,祁湛拔出那水光淋漓的手指,放在我唇边。 吓死我了,原来是手。 这样一对比,我居然觉得舔一下祁湛的手,也可以接受。 就当是猪蹄子。 我缓缓靠近,伸出舌头,舔在食指间上,就轻轻一点,迅速退回。 只是这一刻,我就感到屁股下的硬物更加硕大。 我该不会是要交代在这吧! 我可没这癖好。 「祁湛,我不……」 祁湛将我从他身上推在椅上,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巾擦起了手。 「你不什么?」 「没事,没事儿。」我连忙摆手,难不成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祁湛颇有风度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四平八稳地坐着,打开窗,冷空气一灌而入,冲散了车内的燥热。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想到刚刚膨胀的硬物。 真男人! 我感叹到,这都能忍。 离开宗人府时,星垂平野,万籁俱寂。 车马行的这一路,天光乍破,晓云初开。 我头一回到古代,虽是穿书,也觉得稀奇。 挑开窗帘,街头巷尾都还门窗紧闭,朱漆大门,石象石狮,隐隐窥见白日的繁华。 时间很静,石板路走了千年,一成不变的还是车轱辘滚过的人气。 我放下车帘,回头看祁湛,他就斜着头靠在木板上,应是睡着了。 眼下的淤青比上次看时更重,我想,也许他这几天挺累的。 也许,他一直都挺累的。 小变态很好看。 光影很暗,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一直在暗处看他。 祁湛睫毛很长,闭上眼睛,挡上了眼中的冷漠戒备,整个人柔顺祥和。 马车颠簸,祁湛的头前后摇晃。 他睡不好吧? 管我什么事。 祁湛的头垂了一下。 哎! 我悄悄地挪动向他,趁下一个摇晃,将手垫在他头下,稳住了他的头。 应该会睡好点吧。 管他的呢。 我又将手抽了回来。 我该不会是疯了吧,干这么矫情的事,小变态昨天还绑我来着。 我特意将目光移开,不去看祁湛。 车马就这样走,时间又慢又静。 很难描述我此刻的心情,我身陷其中,可我又是个旁观者。 我觉得祁湛的发疯可以理解,可发疯在我身上,我又不想理解。 「太子,到了。」下人提醒道。 祁湛睁开眼「皇兄,下车吧。」
第5章 梅花 祁湛将我拖进房间时,我一路惨叫。 「要杀人了!」 「谋杀亲哥了!」 无人理我。 祁湛把门甩上,我环顾房间,很好,没有床,便冷静下来。 红木桌上摆了琳琅满目的菜肴,祁湛一撩衣袍「坐吧,若是上朝,现下也是用早膳的时间了。」 我扫视了一眼,芙蓉鱼、百合藕花酥、小炒牛肉。 全是原著里祁礼爱吃的。 「你不上朝吗?」 祁湛有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托皇兄的福,父皇准许我修养几天。」 「你什么意思?」 祁湛没接话,给我夹了块小炒肉。 「你把祁连怎么了?」 祁湛缓缓将筷子放下,眼神冷的像冰刀「是皇兄。」 「皇兄忍辱负重,拿到了祁连外通敌国,谋取皇位的证据。」 「皇兄在狱中与我谋划的瓮中捉鳖之计,皇兄不记得了?」 「你你……」我吓得说不出话来,祁湛这是硬把我拖上贼船。 祁湛负手走向我,站在我身后,从背后搂住我,骨节分明手拿起镶珠翠的玉筷。 夹起我碗中的那块小炒肉,喂向我嘴边「皇兄是我的人,可别站错队。」 「我不想吃。」我推开祁湛的手「祁连当真通敌叛国?」 「嗯——」 祁湛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硬地将肉塞进我的嘴里。 妈的,小变态又发疯。 我扭过头,朝地下啐了一口,将肉吐出来。 祁湛脸色阴郁的像暴雨前沉闷的天「我给的,皇兄就一点儿也不在意。」 划拉—— 祁湛将我向后一拖,我脚挂住桌腿,盘子碎了一地。 这时我才发现,太子府,连盘子都是玉的。 我跌坐在地上,祁湛把住我的肩膀,逼迫我看他。 他手劲儿极大,像是要将我捏碎一般,眼神愤怒到,我以为他会甩我两巴掌。 「我爱吃什么,要干什么,你不能强求。」 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对峙了一会儿,祁湛放开手,气冲冲摔门离开。 「重新做一桌。」我听见他吩咐道。 祁湛从来都是面不改色的,我从未见他如此控制不住脾气。 我一个人美滋滋的吃完早膳,在太子府里闲逛。 可能是祁湛特意吩咐过,也无下人拦我,随我走动。 奢靡!我骂道。 太子府随处可见玉器摆件,红玉翠玉的,我搞不明白,但看着色泽品相,我也知道是上等好货。 院子静谧,种着几株梅花。 窗明几净,祁湛站在桌案前,提笔写些什么。 窗开的小,我只能看见他紧锁的眉头,看不清字迹。 脚下踩中一段枯枝,祁湛抬起头,透过几点梅花。 桃色晕染开,我随手摘了一朵,恰好挡住他面颊的。 祁湛向我招手,我就鬼使神差地过去了。 我走进时,祁湛早已将桌上的字迹收起来,他看了眼我手心的梅花。 我递给他。 祁湛接过,放在桌上「梅花开不长久,我教皇兄画下来。」 也不等我同意,祁湛便将我拉向桌案,将笔塞在我手里。 「你应当问过我的意见。」我仰头看他。 祁湛站在我身后,几乎完全环抱住我,顺着指缝扣住我握笔的手「你愿意吗?」 从窗看去,零零落落的几株梅开的也不旺,就像皇城的春天没有吹到这似的。 「我——」 「好啊。」 我其实是想说我愿意的。 祁湛画的是院里的景色,牵着我的手,红墨点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就是几朵梅花。 祁湛高,得伏下身子画,我被他压的被迫弯腰。 长时间的弯腰,让我难以坚持,不免有些颤抖,手也就撑着桌面借力。 「皇兄放松些。」祁湛在画树枝,手却抚上我的小腹,拖着我的腰。 祁湛手心的温度隔着衣料传到小腹,还有些细微的上下抚摸。 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这样,我就感觉全身热起来,手脚无力。 祁湛好像故意趴的更低,我的脸几乎贴着桌面,下身与祁湛紧密相贴。 「皇兄抖什么?」祁湛的鼻息从耳后传来,我一个激灵。 「没事儿,我——」 「嗯——」 祁湛用腿一顶一压,我腿间就夹着他硬挺的欲望,直接趴在桌上。 手里抓着的笔将宣纸染红了一片,祁湛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探。 「不——嗯啊。」 「哥哥硬了。」祁湛称述事实一般冷静。 「为什么画画哥哥会硬?」祁湛明知故问,手还上下摩擦。 「你——嗯——」 祁湛将笔从我手中抽离「这画毁了,哥哥说怎么办?」 祁湛腰一挺,捣入我大腿深处,逼的我整个人向前一撞,勃起的前端就挤在桌缘上。 「哈——嗯」 祁湛将我向后拖了些,不轻不重的打在羞耻的欲望上。 「嗯——不要——」 我那样敏感的地方从未被粗暴的打过,快感和耻辱冲上大脑,全身发颤。 「哥哥这样很爽吗?」祁湛又一挺,一手扶着我的坚硬,一手搂着我的大腿,将我的腿挤的紧些。 我清晰的感到祁湛巨大的尺寸在大腿间滑动,他喷洒在颈肩的气息愈发粗重。 「啊——哈」 因为被祁湛扶着下体,我又准确无误地撞在桌缘上,即使是隔着衣料,刺激还是强烈到让我颤抖。 啪。 祁湛又打了一巴掌,声音沉重,夹杂着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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