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回到山洞 齿轮上升了六格,场面瞬间倒戈。 “厉害啊妹子,你都是怎么发现的,竟然能回答出这种问题!” “我答应过的,一定会做到。” “感觉你真可怕啊,薛末...”朱天铭喃喃自语的看着薛末。 “继续回答问题!” 监管者的情绪似乎有些崩溃,已经有点到临界点了。 “第十六题!” ....... 之后的回答都在薛末的意料之中,锚之问题都有惊无险的答对了。 猴子监管者想耍赖让他们不通过,然而事情突变。 兔子监管者突然现身。 “好了,停下吧,你是赢不了她的。” 猴子监管者脸色大变,尊敬的单跪对兔子监管者说,“大人,可是这个女人很是狡猾,我不甘心....” 兔子监管者气息一变。 “不甘心,就辞职吧。” 猴子监管者恐惧的抬头看着兔子,然后就烟消云散了。 兔子监管者意味深长的看着薛末。 “你的目的很直接。” “对,我要拯救世界,而且是必须做。” 兔子监管者看着薛末的神情垂下了睫毛,思考了片刻。 “好。” 接着大手一挥,薛末三人瞬间陷入的沉睡。 等到再次睁眼,薛末又回到上把游戏的那个山洞。 “这个山洞....” 接着薛末熟练的用礼帽又变出了矿工帽带上,眼神坚定地继续向前走着。 越往前走越有桃花源记那个味道了,和之前的海底隧道不同,这条隧道又黑又暗,要不是有这个矿工帽照亮前方,着实是有些诡异了。 旁边的墙面黝黑发亮,湿漉漉的环境却并没有一点苔藓植物的痕迹,空气中充满了水汽,体感非常不好,但是越往里越能嗅到草地被修理过的味道,和被阳光晒过后的安逸的气息。 薛末越走越没底,不由得想到了桃花源记,东晋太元年间,武陵有个人以捕鱼为生。有一天他沿着溪水划船而行,忘记了路有多远。忽然遇到一片桃花林,在小溪两岸的几百步之内,中间没有其它树木,花草鲜嫩美丽,地上的落花繁多交杂,渔人对此感到非常诧异。他继续向前行船,想要走到林子的尽头。 桃花林的尽头就是溪水的源头,渔人发现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个小洞口,洞里面隐隐约约透着点光亮。渔人便下了船,从洞口走了进去。最开始非常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又向前行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 但是在民间说法中,桃树是由辟邪的功能的,所以是阴阳两界分割的屏障。作为古代著名的文人诗人的陶渊明不可能不知道的。 桃花四月初飘落,而恰逢清明节。同时大家都知道,陶渊明向来钟爱菊花,他如果只是纯粹想写一个臆想中的美好世界,为什么不描绘出一个菊花村呢?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把菊花比作某个身体器官的习惯,所以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其实这些都是在为渔夫进入死人国做铺垫的。 渔人看到山洞后就进去了,一开始路非常狭窄,慢慢的越走到后面就越宽敞了。 在魏晋时期,为了防止盗贼偷窃盗墓,墓道大多都是前窄后宽,而古人为了吉利是不可能把村舍修建成前窄后宽的模样的,所以渔夫进入的其实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墓道。 桃花源里的房屋坐落整齐有秩序,在古代也只有大城市才会规划得整整齐齐的。 而桃花源只是一个很小很普通的小村落,在古代的村落基本都是以错综杂居的形式去修建。但是古人对坟墓非常重视,坟墓的修建往往比活人居住的房子有着更为考究和严苛的规矩。 所以渔夫进入的桃花源其实就是坟墓中的另一个世界。另外竹桑茂盛的季节是五月和七月,而桃花是三月,三种不同季节的植物,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起的,这本身就是巨大的时间谬论。 而且最后渔夫既然能从桃花源里进出,为什么里面的人生活那么久了,却从来都不能出来。五百年来,因为难道桃花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想出来吗?很可能就是因为根本出不来。 因为他进入的桃花源根本就是一个死人国! 薛末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但是想了想之前的海底,她和于爱国看到的幻想,看到了鱼人国从生到死,从繁荣和灭亡的场景,何尝不是另外的一种桃花源记录。 薛末咽了咽口水,继续脚步缓慢的,继续攀着墙壁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洞口也是像桃花源一样,越变越窄小,从一开始的灯照进去看不全为止,到现在的能看清周围所有的景象。 可是周边除了石头就是石头,以及头上逐渐变多的钟乳石,摇摇欲坠的挂在头顶的石壁上,钟乳石上挂着的水滴,和不知道从哪而来的水珠慢慢沿着钟乳石向下滑落,直至掉到地面上,在这安静的石洞里声音分外明显。 甚至大的有些诡异。 薛末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钟乳石,咬了咬嘴唇。 抬手想将头上的金抱了下来,放在了怀里抱着。 可是抬起手想起金不在了,落寞的又放下了胳膊 想摸着金的毛毛,现在也不嫌弃那个粘人的手感,继续往前走着。 ..... 而这次不想上次只有漆黑的洞穴,终于她看到前方有一丝亮光,薛末抬手关掉了头顶的矿工帽。 前面刺眼的光芒更加明显。 薛末停下了脚步,自言自语的说。 “到了。” 一声尖锐的呼啸传进薛末的耳朵。感到好像有一股冷气,从脚底涌到胸部。
第七十九章 什么鬼地方 薛末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抬起脚步向着光亮处前进。 越往前越能闻到一股花草香,和阳光洒在大地温暖的气息。 对于待在湿冷洞穴时间长久的薛末而言,步伐越来越快,以至于薛末最后小跑的走到了洞口。 映入眼帘的一切惊讶了薛末。 阳光可以照到洋面下三十英尺的地方,这股力量真使人惊奇。太阳光强有力地穿过水层,把水中的颜色驱散,甚至可以清楚地分辨一百米以内的物体。 百米之外,水底现出天蓝一般的渐次晕淡的不同色度,在远处变成浅蓝,没人模糊的黑暗中。真的,在我周围的这水实在不过是一种空气,虽然密度较地上的空气大,但透明的情形是跟地上空气相仿。 在薛末头上,她又看见那平静无波的海面。 薛末独自走在很细,很平,没有皱纹,像海滩上只留有潮水痕迹的沙上行走。这种眩人眼目的地毯,像真正的反射镜,把太阳光强烈地反射出去。由此而生出那种强大的光线辐射,透人所有的水层中。 “如果我肯定说,在水中深三十英尺的地方,我可以像在阳光下一样看得清楚,那人们能相信我吗?” 薛末踩着明亮的沙层走动,足足有一刻钟,它是贝壳变成的粉未构成的。像长长的暗礁一样出现,已经渐渐隐没不见了。 空气中并未充满尘土,使一道道光线像明亮的云雾一样,是十分透亮的,一点也不模糊。 薛末不停地走动,广阔的细沙平原好像是漫无边际。薛末用手拨开水帘,走过后它又自动合上,脚迹在水的压力下也立即就消失了。 这时也不知是几点,像是早晨的样子。太阳光在相当倾斜的角度下,投射在水波面上,光线由于曲折作用,像通过三梭镜一样被分解,海底的花、石、植物、介壳、珊瑚类动物,一接触被分解的光线,在边缘上显现出太阳分光的七种不同颜色。 这种所有浓淡颜色的错综交结,真正是一架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彩色缤纷的万花筒,总之,它就是十分讲究的水彩画家的一整套颜色! 看来实在是神奇,实在是眼福! 又该怎样才能把心中所有的新奇感觉告诉别人呢!怎样才能跟旁人一齐发出赞叹呢!怎样才能利用一种约定的记号来传达自己的思想呢! 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只好自己对自己说话,在这无边的大海中里面大声叫喊;虽然都知道,说这些空话消耗的空气恐怕比预定的要多些。 满地都是腔肠动物和棘皮动物。变化不一的叉形虫,孤独生活的角形虫,纯洁的眼球丛,被人叫作雪白珊瑚的耸起作蘑菇形的菌生虫,肌肉盘贴在地上的白头翁……布置成一片花地。 再镶上结了天蓝丝绦领子的红花石疣,散在沙间象星宿一般的海星,满是小虫伪海盘车,这一切真像水中仙女手绣的精美花边。朵朵的、花彩因我们走路时所引起的最轻微的波动而摆动起来。 “把成千成万散布在地上的软体动物的美丽品种,环纹海扇,海糙鱼,当那贝——真正会跳跃的贝,洼形贝,朱红胄,像天使翅膀一般的袖形贝,叶纹贝,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无穷无尽的海洋生物,践踏在我的脚底下,我心中实在难受,实在愧惜。” 薛末惋惜的说着。 但是她不得不走,她继续前进,在她头上是成群结队的管状水母,它们伸出它们的天蓝色触须,一连串地飘在水中。还有月形水母,它那带乳白色或淡玫瑰红的伞,套了天蓝色框子,给薛末们遮住了阳光。在黑暗中,更有发亮的i半球形水母,为薛末发出磷光,照亮了薛末和金前进的道路。 约在四分之一海里的空间内,薛末没有停步,几乎不断地看到这些珍品。 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面前的一切,就感觉之前经历的如果都为了见到这种美景,到也值了。 不久,脚下的土壤变了性质。接连细沙平原的是一片胶粘的泥地,单独由硅土或石灰贝壳构成,接昔薛末又跑过一段海藻地,它们是未经海水冲走的海产植物,繁殖力很强。 这种纤维紧密的草坪,踩在脚下软绵绵的,可以和人工织出的最柔软的地毯媲美。 薛末的脚下是绿草如茵,连我们头上也是一片翠绿。水面上轻飘飘地浮着一层海产植物,全部是取之不尽的海藻类。 薛末独自走进这个海底壮景有一小时半左右了。 大概正是快到中午的时候,薛末看见太阳光垂直地照下来,再没有曲折作用了。 颜色变幻的花样渐渐没有了,翠玉和青玉的各种色度也从薛末的头顶上消失了。 薛末的步伐很规律地走着,踩夜地上发出异常响亮的声音。很轻微的声晌也很快地传出去。 这时候,海底地面由于有明显的斜坡,渐渐低下去。光线的色泽是一致的。 好像是走到森林的边缘了。 这森林中生长的都是高大的木本植物,当二人走到树,林中间阔大的拱形枝干之下,眼光首先就被林中树枝排列的奇特形状所吸引,感到奇怪的是这种形状,是从来没有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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