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弟弟是双胞胎,而我作为新人作家就受到文坛瞩目意气风发,而我弟弟在无意之间发现了我的把柄,并以此为要挟一直赖在我家中白吃白住整日不务正业,我一直忍耐着。 但是直到有一天,弟弟再一次威胁我给他钱财的时候,我一时激动便用手边的哑铃击打了弟弟导致他死亡。而当时的我在发现有人发现尸体后,为了避免警察的盘查,不得不赶快将尸体藏起来。 于是我先是将案发现场和尸体上的血迹清洗后,再将尸体穿上浴袍让“他”在二楼房间里椅子上坐好,接着在警察来到时伪装成死者的模样出来开门。出来开门的我,也穿着同样的浴袍乔装成了弟弟的样子。因为本来我们两兄弟长的就相像,所以伪装后的我把所有人都糊了过去。 后来我又假装“生气”借机返回二楼房间将伪装去除,趁着警方在搜查屋内时,从二楼攀爬树木翻出围墙,而围墙外的河道堤步道恰好够一人行走。在顺利溜出屋外后,又恢复自己的身份及装扮重新回到家中,当时裤腿上连带的树叶就是他曾经攀爬过树木的证明。 为了让人们以为此时的弟弟还活着,我利用了录影机和上衣口袋内的移动电话。 我先是在电话答录机上录下了一段骂人的话,在将移动电话的快速拨号提前设定好,并将电话铃声关闭。趁着有人在搜查时不小心打破花瓶闹出动静的时候,按下快速拨号键打通家中的电话启动答录机。 这样子听起来就像是二楼的弟弟在骂人一般。凶手在警察还在搜查的中途急忙的接了一通“打错的”电话,但是当时电话铃并没有响起。这是我当时就在留意关注电话,所以在发现电话的提示灯闪烁的同时接起。因为若当时电话来不及接听的话就会自动开启,而我之前录下的那段骂人的答录就会原音重现的直接播放出来。 而且我事先在录影机内设定好了开机时间,再配合上我自己的演技,看起来就像是弟弟者自己关掉电视机一般。” 薛末听完于爱国的自述,眉头一挑发现了不对劲,一会从第一人称变成第三人称,对于自己的描述,于爱国就像是上帝视角。 “于爱国,我跟你讲个故事呢,其实你才是这段故事中的弟弟,你的哥哥作为新人作家就受到文坛瞩目意气风发,而之前你是一直很崇拜之前万人瞩目的厉害哥哥,但是现在的堕落成“寄生虫”的哥哥让你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你想要自己梦想中的哥哥再次“出现”,所以你想要自己扮演出自己完美的“哥哥”,同时已经衍生出来一个类似“哥哥”的人格状态,并且处于哥哥的身份处置了这个不满你意的弟弟。” “而你根本就不是哥哥,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作家,之前与你有过短暂的相处,你们监管者估计都不知道,但是我仔细观察过你,首先当兵无论时间长短,队列训练都会贯穿于整个军旅。而军姿是从做新兵时会严格要求的标准。头正、颈直、口闭,腰杆挺直,双眼目视前方,这些都是队列最基本的要求。当兵久了,这些要求会慢慢演变成自身的习惯,即便是退伍后,这些习惯也同样会保持,这也成为识别退伍老兵最明显的特征之一。” “其二,你有很高的服从意识,凡是当过兵的人,骨子里都会有很浓重的服从意识。上班后,无论领导或单位交给什么样的任务,无论有没有条件,无论有多大困难,只会服从。” “其三,你有很强的团队意识,在意识到危险的同时并未想抛弃我先离开,无论自身有什么样的困难和障碍,在团队需要自己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自己的所思所想都是从团队角度出发,为了团队的荣誉可以放弃个人观念和思想。” “最后,你摸过枪,你对枪很熟悉,华夏对枪支有很严格的管控权,如果不是身份职业特殊,普通人一生都没摸过枪支,你对上膛,换单都很熟练,所以你绝对不是一个作家。” 一番高谈阔论,压的对面的于爱国说不出话,薛末笑着摇了摇脑袋。 “只可惜你不是真的于爱国,不然我说的这些话,你必定不会这么沉默的听完。” 对面的人似乎还想在争取一下,大胆开口。 “薛末,其实经过那场游戏,我喜欢上了你,希望你不计前嫌忘掉我的过去,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吧...” 话还没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 薛末,“?” 感到有些奇怪,但是这面墙的时间马上到了,没多想什么便摸索着盲道又来到了高台第三面的面前。
第五十八章 游戏正确 “你现在不叫倪芭芭了?改名叫薛末了?什么时候改的名字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不是你最崇敬的人吗。” 刻在骨子里讨厌的声音在第三面的方向传来,薛末瞳孔猛地一缩。 泽田! “你怎么还活着,傻X。” 不客气的话语脱口而出,薛末满脸写着不爽快,自己和安彬一个劲儿的谋划,这傻X怎么可能还活着。 薛末自然是不相信泽田还活着,但是谁敢保证他没有保命的道具,苦恼的紧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泽田见薛末久久没说话,竟然主动开口说道。 “薛末,我这里是安全区。” 从主观来看,敌人的答案是绝对不可信的,但是反观想想,这也很可能是敌人的阴谋,反向思维一想会觉得薛末是泽田的敌人,那么泽田的话薛末绝对不会相信,但再反向一想,泽田如果也想到了薛末也会这么想呢,反向的反向有可能就是正确答案,说不定泽田的方向真的就是真正的出口呢。 薛末紧皱着眉头愁的要命。 但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薛末也想好了对策,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了一枚硬币摆在了高台上。 “你来看一看,我刚才放到边缘的硬币是一毛还是一元的。” 泽田并没有直接回答正题,而是一直在说一些废话拖延时间,薛末保持理智,继续问泽田硬币是一毛的还是一元的。 泽田怕自己露出破绽,随口说了句, “地面反光我看不清楚。” 而这时黑衣人却从背后给他拿来了一面长杆镜子。 泽田嘴角抽了抽,用眼神看了看没有五官的黑衣人,顺从的拿起了长杆镜子越过铁墙向薛末的高台看去。 顿时大惊失色。 原来薛末放在边缘的硬币既不是一毛钱的也是一元钱得,竟然是五毛钱的。 冷静了一下,顺序开口说道。 “你放的既不是一毛钱的也是一元钱得,而是五毛钱的。” 薛末紧锁眉头。 泽田竟然能清楚的看到边缘上的硬币,那就是绝对的安全区。 为了以防万一,薛末没有继续询问泽田,还是又摸索着地面来到了第四面方向。 她又在边缘放上了一枚硬币问道。 “我现在放的是五毛的还是一块的硬币?” 而第四个方向的人正是这场游戏的监管者——羊头,而她所在的区域才是真正的安全区出口。 羊头监管者说:“我近视没戴眼镜,什么都看不见呢~不过我这边才是真正的安全区域。” 这下给薛末也整的烦躁了,一个是游戏中的死对头,一个是游戏的监管者主持人。 现在仅剩下最后两分钟。 突然羊头监管者放出干扰,“我这里真的是出口啦,我不会骗你的,我可是监管者哎,我骗你个小姑娘有什么好处,他可是你的敌人,自然满口谎言。” 薛末用手捂住耳朵烦闷的蹲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复盘全场游戏的经过。思考片刻后,终于想到了办法。 她利落的裙摆得口袋中拿出两枚一元硬币让泽田猜。 “我现在放在边缘的两枚硬币分别是什么?” 泽田艰难的举着高杆镜子朝薛末指的方向看去,随即准确地说出了,“这是两枚一元的硬币。” 薛末紧锁的眉头皱开,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泽田大感不妙,开口询问道。 “你笑什么?” 薛末用小手捂着嘴巴,呵呵的笑着。 “你刚才还说反光看不见,花了好长的时间才说出答案,现在确实秒速回答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刚才有人提供了镜子类的道具,然后让你从上方查看。” “才不是!” 泽田有点慌张的打断了薛末的猜测,薛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在边缘放下了一枚硬币。 “那么我现在放的硬币是正面还是反面呢。” 泽田连忙拿出镜子查看,而一旁的羊头监管者察觉到不对劲,刚想出声阻止他,泽田就眼疾口快的说出了答案。 “是正面!” 这下薛末真是放声大笑了。 “哈哈哈哈你个蠢货,我刚才放的硬币是向内斜放的,如果是从正面看,是绝对看不到硬币的,而你却能看得很清楚,回答得又快又准,所以现在完全可以断定,你就是利用了道具查看!” 泽田还想再说些什么狡辩一下,薛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朝着羊头监管者的方向转过身去,大声质疑道。 “你们提供道具给泽田,这难道不是违反规则吗!你们监管者不是以规则为基准实行这些游戏的吗,那么你现在的行为就算是作弊吧。” 羊头监管者竖直的瞳孔恼怒般收缩,似乎想直接抹杀薛末的存在。 薛末在这时大喊道。 “兔子!兔子!你手下有人作弊谋害我啊!!有没有人管管他!!” 羊头监管者听到薛末大喊兔头监管者,刚才还气定神闲的样子瞬间变得紧张慌乱起来,甚至想直接停止游戏,让薛末不要惊扰到兔头监管者。 薛末感受到对面人的慌乱,嘴角愉悦的勾起,眉头轻挑的对羊头监管者说到。 “呦,现在知道慌张了,刚才使计谋谋害我的时候没见到你这幅样子啊。” 抬头抚平了有些毛躁翘起的头发,薛末不慌不忙的继续说着。 “没有人告诉你我是关系户吗?谁给你的胆子搞这种事情。” 羊头监管者气急了,但是薛末说的也在理,不知道兔头监管者到底是出于他们的什么身份,薛末也很好奇,但是她不说,毕竟主角都要这样。 羊头监管者似乎是泄了气,往后退了一步,薛末灵敏的听觉听到了羊头监管者后退得脚步摩擦到地面的声音,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接着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无视掉倒计时的滴滴声,优雅地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因为脚上的鞋子也是道具,所以薛末现在赤着脚站在高台上,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坑洼感,薛末向后探出一只脚,一个蓄力毫不犹豫的跳向了羊头监管者的方向。 一个跨步优雅地跳到了对面去。 她选择对了安全区,但是这并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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