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黎然那个坏事儿的!哥哥就不该娶了他!还孩子,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哥哥的!”玄敏怒道。脸又止不住的疼,玄敏忍不住的想到今天白日的那个人。 ‘你这脸,看起来像那位夫人的手笔啊。’ ‘夫人?哪个夫人?’那时她还在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的夫人。那人竟然能不顾在玄宁宗也要对她动手。 ‘还能有谁,当然是秋老祖的夫人了。’ ‘秋老祖的夫人?!那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是男的!他也配!’玄敏恨,恨那个人抢了她老祖夫人的位子,在老祖身边的应该是她才对!而不是那个废物! ‘呵呵,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世人皆知那位夫人是个丹修,医者。既然是医者自然知道那些东西有毒,又有什么功效了。’ ‘那个贝戋人,还真会装,在老祖面前装得那么乖巧,骨子里就是个卑贝戋小人!我要撕了他那张虚伪的脸!’玄敏已经气疯了,转身就要走,但是被拦了下来。 ‘玄小姐,稍安勿躁,你这么去,老祖了不会信你,你若是气不过,稍微教训教训表示。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人也只会以为他是在研究药物时,自己胡乱吃东西所致,怎么也怀疑不到你的头上。’那人递给玄敏一个东西。 ‘那可再好不过了。’ 玄敏本以为能给奈何一个教训,却没想到奈何根本没喝那汤!真是白费了她一番功夫! 另一边熟睡的奈何猛地惊醒,瞪着大大的眼睛,眼中满是恐惧。双手慌忙摸向微微凸起腹部,确认孩子还在,这才平静下来,微微喘了几口气,发现自己在秋月白的怀里。 奈何往秋月白怀里缩了缩,抱着肚子再次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才睡着,清晨秋月白也未叫他,全凭他睡到自然醒。 睡醒过后,秋月白便待他到处去走走,看看风景,昨夜的噩梦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也因为昨日的那件事,秋月白连吃食都亲自为奈何准备,每一样都是他让风萧亲手做的。奈何吃得很开心。 可是夜里还是做了噩梦,这一次他梦到了师兄被万箭穿心,奈何再次惊醒,右手在梦中不自觉的抓紧了秋月白胸口前的衣服,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做噩梦了?无事,无事,为夫在,别怕。”秋月白也醒来了,感觉到怀中的人在发抖,连忙一边抚着奈何的背一边安慰。昨日的事情果然还是给奈何留下了阴影。 那天之后奈何每日入睡都会做噩梦,梦到的都是他最害怕的事情。失去孩子,师兄身死,还有师尊,师尊不要他了。每次惊醒,秋月白也会跟着醒来,不断的安抚他。奈何心中有些愧疚。 白日里为了不让秋月白担心,奈何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但秋月白一走,奈何便再也装不下去了,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他担心师兄,还担心孩子。他怕师兄受伤,怕自己保不住孩子,奈何不是不知道怀有身孕不宜思虑过重,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师兄……』 君远猛地睁开眼睛。 “怎么?做噩梦了?”身边的人一边问一边用手里的手巾给君远擦了擦汗。 君远松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再次闭上了眼睛,双手抓紧了被子。不知道奈何如何,他答应过师尊保护奈何,如今却食言了。 『师尊,对不起。』
第36章 三十六:出事 在玄宁宗住了几日,秋月白还是不放心,打算明日下山,住到玄宁宗下的镇子里,奈何一口同意了。秋月白见奈何开心,也跟着笑了。陪着奈何喂玄宁宗池子里的鱼。只是没一会儿,玄宁宗的宗主有请,秋月白显然不太想去。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奈何说到。 “好。”秋月白笑着柔声道。 秋月白前脚刚刚走,宋暕后脚就到了这边。奈何见到差点伤了他师兄的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假装没看见继续喂鱼。宋暕见了奈何冷哼一声,这一哼,让奈何一下子火了。 “逼得别人家师兄不见了,你还好意思哼,我还哼呢!”气呼呼的说完,鱼食一把抓,一把抓的丢向池子里。 宋暕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 “那是妖!”宋暕道。 “妖怎么了?!妖也分好坏!狼还知道报恩呢!哼!”奈何道,最后还学着宋暕哼了一声。 原本听到前面,宋暕还有些生气的想反驳,可是奈何最后那学的有模有样的一哼,让他瞬间没了脾气,这小孩学这个倒挺快的。 “与你说不通。”宋暕道,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跟你还说不通呢!哼!”说完,抓起空了的碗转身就走。 宋暕哑口无言,还学上瘾了是吧。宋暕转身还想说什么。面前玄敏似乎是刻以拦在了奈何面前。 “呦,这不是夫人吗?妹妹见过夫人。”玄敏笑得明媚道。 “妹妹?你年龄比我还大。”奈何如实说道。 “夫人,哪里话。既是夫人先进的门,玄敏自然得算妹妹了。”玄敏忍着怒火一边说一边偷看奈何的脸色。 只见奈何眉头紧皱,不明白玄敏说的话。宋暕皱起了眉头。 “秋老祖还未宣布,玄小姐说的为时过早了吧。”宋暕道,这玄敏来者不善,而且这是想做秋月白的妾啊。真不知道一个妾位有什么好的。 “不早,不早,爹爹已经同秋老祖商量了,不仅能促进两宗的关系,我还能给老祖生儿育女,老祖有何不同意。”玄敏说的。 奈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秋月白在他师尊面前发过誓,此生只有他一人,而且他已经怀孕了,秋月白不用愁子嗣,也不必再娶。 “哎呀,夫人,是玄敏多嘴了。玄敏只是太高兴了,夫人莫怪。”玄敏连忙道歉道,却没有一丝歉意。 “他不会娶你,他不喜欢你。”奈何直接说到。 玄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下一刻眼泪汪汪的看着奈何。 “夫人,为何如此说?玄敏知道,夫人与老祖恩爱,可是夫人与老祖再恩爱,你们也是男子,玄敏不会插足夫人与老祖,只是想为老祖留一子嗣了,夫人怎么也该为老祖想想,难道夫人就这么容不下玄敏吗?”玄敏一边哭一边说,说得无比伤心欲绝。 奈何皱起了眉头,太假了。下一刻一股威压突然降下,宋暕挡住了,只听见“咚!”的一声奈何跪在了地上。奈何只觉得膝盖钻心得痛。 “不知所谓的东西,老祖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货色。”一道威严的女声传来。 “阿娘!你快住手!夫人是丹修!受不住这威压的!”玄敏假情假意的喊到。 “哼,身为老祖的夫人,连这点威压都受不住,那与废物有何区别?”杜梅雪鄙夷道。 “玄夫人!他可是老祖明媒正娶的夫人!这些日子,老祖对他的宠爱,你们也看到了!伤了他,你觉得老祖会放过你们吗?!”宋暕厉声道。 杜梅雪眯着眼睛想了想,秋老祖,他们的确惹不起,杜梅雪这才不甘的抬手撤了威压。 而奈何只是双手护着腹部,肚子疼,很疼。随后只觉得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奈何掀开衣摆,摸了一把。抬手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 奈何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抖,猛地低下头,双腿之间,中裤被慢慢染红。 三人皆震惊的看着奈何。 奈何呆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宋暕的衣服:“木头,木头带我去找月白!带我去找月白!”奈何的声音带着哭腔。 宋暕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抱起了奈何。御剑赶去玄宁宗大殿。 “来人!快来人!”宋暕落地边跑边喊。 “怎么回事?!”玄觞走出门道,后面跟着他的夫人。 黎然一看,衣服上大片血迹,心一惊,立刻道。 “快进屋!” 宋暕连忙将人抱进屋,玄觞吩咐弟子烧热,请安凌,还有通知老祖。安凌一听奈何出事,直接用传送符赶了过去。 玄觞站在门口,眉头紧皱。 屋内奈何的裤子已经不能再穿,黎然已经给他脱去,正拿着毛巾给奈何清洗,奈何双手抱着肚子呜咽呜咽的哭着,如同受伤的小兽。 另一边玄宁宗主与秋月白商议的是一年一度的修仙大会,打算两家一起主持,至于纳妾之事,玄宁宗主知道,秋月白爱极了自己的夫人,绝不会因为子嗣再娶。 风萧守在门口,一个弟子匆匆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道了几句。风萧一脸震惊,随后也顾不得礼仪直接冲进了议事厅。 “师祖!夫人出事了!” 秋月白猛地起身,连忙跑了出去。 “带路!”秋月白道,声音冷冷的。 那弟子连忙跑前面带路,明明这么短的距离,秋月白只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到了玄觞房门外,一个女弟子正好端着一盆血水走出来。 秋月白见了那血水,只觉得天都塌了。周身寒气一下子降到了极点,秋月白的双眼变得赤红。他的何儿,他不该离开他的,不该离开!流了这么多的血,他的何儿该有多疼!秋月白悔之不及。 他想进去,但是被玄觞拦住。 “老祖,安大夫也在里面,不能打扰。” 秋月白没再动作,只是呆呆的站着死死的盯着房门。秋月白觉得过了好久好久,门终于打开了,秋月白立刻冲了进去,期间险些撞到开门的弟子。 “何儿!”秋月白慌忙跑到床前,竟然一下子半跪在地上,紧紧的握着奈何的手。 奈何见了秋月白,心中委屈一下子放大。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发出细小的声音,委屈至极。秋月白心如刀割,抬手给奈何擦眼泪,无比温柔的道: “何儿,乖,是为夫的错,不该离开你的。告诉为夫,伤你的是谁?”即便心中怒不可揭,恨不得杀人,但面对奈何,秋月白永远是那个温柔如水的人。 奈何却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愿说,他自然知道秋月白会帮他报仇,可是代价是与玄宁宗为敌,他不能这么做。 “到底为何会这样?”秋月白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道。 “有人对他下了梦魇,让他夜夜噩梦。自然思虑过重,再加上威压镇压导致的。”安凌道。 梦魇!竟然是梦魇! 他的奈何本就受了惊吓,随后便受到了噩梦折磨!那下咒之人当真狠毒!还有威压!奈何如此可想而知那人是何等修为!他的奈何不过丹修,竟然有人如此欺负! 若不将那些人挫骨扬灰,他秋月白妄活一世! “那孩子?”秋月白突然想到什么道。 “你才想起来问孩子啊,放心,还在。”安凌道,却不由的感慨,这人是真的爱极了这小家伙。第一个问的便是这小家伙,孩子竟然还是之后想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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