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翩的一切都是洪伯在打理,东西还是连翩琢磨起来后让洪伯派人送过来的,时间很巧,正好是今天。 索性让人直接送到这里。 连翩将胸针给谢燕归戴上:“这是有一年奶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安市你去的少,有这件东西陪着你就不会陌生了。” 他不太想让谢燕归去安市参加宴会。 谁知道到那儿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连翩自己能应付,安市来说他和江揖已经和解,再没有谁能让他不痛快。 但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到底让人放心不下。 不过连翩更知道,如果他不带谢燕归去,这小狗肯定有胆子自己偷偷去。 谢燕归爱惜的碰了碰胸针:“我会好好保管他,有他在,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回去的路上,谢燕归一直拿着装胸针的盒子,像拿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连翩道:“放松,它又不会飞了。” 谢燕归:“这不一样,奶奶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转送了我,这间接是奶奶送我礼物,我肯定要好好的保存。” 他知道连奶奶临终前将连翩托付给江揖,江揖却不珍惜...... 有些忿忿道:“要是我再大几岁就好了,我去安市找你,我二十三岁,你十八岁,我陪你长大。” 连翩定定的看着谢燕归。 二十三岁...... 等现在的谢燕归二十三岁,应当不会是原著中白天工作狂魔晚上醉生梦死,间歇性让别人家产业天凉王破的冷血谢霸总。 谢燕归觉得连翩好像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眉宇不自觉压低:“哥,你在想谁?” 难道是江揖? 他提二十三岁让连翩想起了江揖? 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懊恼。 连翩自下颌食指和拇指捏住谢燕归的面颊端详:“不要皱眉......二十三岁,你的二十三岁会比现在更好。” 应当不会像原主那样苦大仇深。 他已经改变了自己在江揖那的命运,相信也能改变谢燕归的命运。 谢燕归眉宇不自觉松展了,脸上热气腾腾:“我......我努力。” 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也看得出来他哥喜欢好看的人,江揖就很好看,当然他也很好看。 要一直好看下去! 在谢燕归收到礼物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安市,连秋皎也正赞叹的看着即将到手的礼物。 那是一枚装在透明防弹玻璃柜中展览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国外某位已经隐退的大师最后的手笔,是江揖不久前亲自飞往国外求得人重新出山。 戒指最近一周开始展览。 在展览柜前的介绍牌上明确写着设计师的名字,还标明现在所有者是江揖。 雷厉风行将江冬林赶下台,毫不留情清洗过整个江氏,让现在的江氏完全易主的江揖,和戒指这东西实在不搭边。 但戒指的含义可太明晰了。 连秋皎意外又惊喜。 没想到江揖明明整天埋头工作,居然还有这样的浪漫细胞,看在戒指的份上,他愿意重新开始好好喜欢江揖。 少一些谋算和揣度,多一些真心,像过去那样。 连秋皎还打听到,江揖办宴会的山庄订购的许多鲜花、摆件等,鲜花多是玫瑰一类,摆件都是烂漫美好的规格。 这明显和只宣布就任董事长的标准不符。 再联想戒指,他猜江揖应当会在这一天直接对他求婚。 雷厉风行,果然还是江揖的风格。 连秋皎激动又期待,靠吃助眠类的药物才能睡着,他知道药吃多了不好,但睡不好气色不好。 到十一月十三号,他要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出现。 不过想起十一月十三这个日子,连秋皎就不是满意,还有一点不满的是,江揖选择举办宴会的山庄是江揖和连翩订婚的地点。 不过连翩那样对江揖指手画脚,最后还不是被江揖放弃。 哪怕江揖给连翩道了歉,也只是单纯的为了那份录音,为了将来在安市更好的发展,毕竟唯利是图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江揖可是宁肯给一大笔财产做补偿也不再和连翩再续前缘。 想到这些,连秋皎就忍住了想和江揖商量宴会换时间换地方的冲动。 他不想增加变数。 也许将来连翩知道消息,会嫉妒的嘲讽日期和地点。 他早早想好了说辞,就说是他选的日子和地方,就是为了让连翩彻底的成为过去式。 连秋皎设想了许多好的坏的画面。 想累了就朋友们聊聊天,现在多的是想和他搭上关系的人,被捧着是休息的一种好方式。 还有三天就是正日子,不止连秋皎激动难眠,江揖也同样。 江揖一周前就发信息问过连翩,什么时候准备来安市,他去接他,直接去海城接也行。 接到家,再接去宴会。 连翩说时间没定,而且他有谢燕归陪同,不用接。 江揖盯着信息上谢燕归三个字许久,才终于忍住了无尽的嫉妒和酸楚。 他绅士的退让了一步恳求:[那我接你们去宴会?这样郑重也体面,也让安市的人知道过去是我的错,你是无辜的,我真的很想弥补,翩翩,求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翩想了想到底没拒绝:[好。] 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当初录音那件事我虽然生气,但也没受太大伤害,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们议论什么我也从来不听,而且你已经补偿过我,那张支票我很喜欢,你不用太愧疚。江揖,江冬林已经入狱,你做到了,做的很好。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往前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连翩不知不觉就写多了,感觉像个小作文,但也是真心祝愿江揖能越来越好。 看书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十年蛰伏一朝报复,痛快淋漓。 但真的置身其中,江揖的那种紧绷和压抑,十年的痛恨和无力,如果是心智不坚韧的人,怕不是都要被折磨疯了。 直到现在连翩也很同情江揖。 当初他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炮灰才帮助的江揖,现在回头看,连翩倒又体味出许多类似并肩作战的情谊来。 他希望江揖放开心胸,活的更潇洒恣意一些。 以江揖现在的年纪和财富,当真是人生最好的时候。 江揖想起连翩神采飞扬的样子,不自觉笑了下。 但连翩说自己从来没受到伤害,怎么可能. 他见过他很多次被自己冷落后的低沉,见过他被自己误会被连秋皎陷害后的暴躁。 曾经连翩失去的,江揖想加倍补偿给他。 他也不信连翩真的和那个姓谢的少年有什么牵扯,连翩不过是看谢燕归可怜,所以暂时帮助他一段时间。 比起谢燕归,他才是连翩主动选择的那个。 过去是他不知道珍惜,以后的日子,江揖想,连翩是他唯一的追逐。 连翩是他生命中的太阳。 初看时刺眼,渐渐的暖意融融,失去了便是永夜。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4-05 11:50:19~2023-04-05 17:47: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尔巴塞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麦子melody 22瓶;零1 16瓶;木木、铃铛响 5瓶;小紫啊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捉虫) 连翩原定十一月十日飞去安市, 但谢氏临时出了点要紧的事,处理完已经误了飞机,去安市的日期就推迟到了十一月十二。 他并不知道江揖接连两天都去了机场等待。 十一月十二日下午三点,连翩和谢燕亭所在的飞机落地安市。 安市虽然冬天比海城冷的多, 但很少下雪, 这次自飞机上俯瞰,却见到处都白茫茫一片。 谢燕归虽然体格比许多北方人都强健, 但到底是在南方长成, 见到银装素裹的风景眼前便是一亮。 连翩便道:“等宴会的事了, 我带你去看雪。” 城市里的雪景没什么好看的,安市周围倒有几座名山, 大雪既然能让市内都白簌簌,山上的雪景想必更好。 谢燕归眼睛一亮:“好啊!到时候我们多拍点照片。” 连翩:“眼睛看不是更好,雪景的照片网上多得是。” 谢燕归道:“那怎么能一样,我要合照, 我们一起拍, 哪怕背景什么都没有我也高兴。” 坐在副驾驶的洪伯听的笑眯眯。 望着驶离地下停车场的黑色轿车,江揖轻轻舒了口气。 但他眉头还下意识拧着。 就陪同的何夕看, 这样的江揖完全像一尊被遗忘在荒漠的雕塑, 只心道还好人到底是来了。 . 临近傍晚的时候又下起雪,谢燕归站在窗户边看。 连翩看他那眼巴巴的样子, 索性找出洪伯准备的羽绒服让他穿好,准备带他在小区里走一走。 这片别墅区绿化很好, 而安市冬天比起京市那样更偏北的城市气候就好的多。 树木常绿着。 偶尔一场雪, 整个城市依旧绿意融融, 很值得一观。 外面景色不错, 下雪也不特别冷。 不止谢燕归心满意足, 连翩也溜达的心神舒展。 总在办公楼里关着,人都关逼仄紧绷了。 美中不足的是回去的时候台阶上的雪半化未化,连翩脚下一个不留神滑了半步,脚腕崴了下。 没完全摔倒是谢燕归扶住了他。 连翩虽然脚腕刺痛但还觉没什么。 倒是谢燕归脸色发白,好像是他摔了,还是摔的比较狠那种:“哥你没事吧?” 连翩摇头,动了下脚腕:“崴了下。” 谢燕归就要弯腰看他的脚踝。 连翩掰了下谢燕归的肩膀,不让他蹲:“外面冷,回去再看。” 下一瞬他就双脚离地了。 不止是脚。 谢燕归直接将连翩横抱起来,稳当又迅速的往连家别墅所在的地方走去。 连翩人被抱着直接往里走,魂儿还在后面没反应过来,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还给人当哥呢,让个小孩呼啦就抱起来了。 太不像话。 哭笑不得的勒令谢小狗:“放我下来,只是扭了一下,又不是腿断了。” 谢燕归下颌绷着。 他才刚成年,眼角眉梢气质都是未褪的少年气,但这样神情严肃坚定又带着指责的模样,却又似乎有了男人的坚硬果决。 边走边道:“你会疼。” 动了下脚腕都抽气,肯定伤着了。 怪他! 如果不是他想看雪,依他哥懒洋洋的性子,肯定窝在躺椅上或者沙发上喝茶看书了。 自责又心疼的,谢燕归神情就特别凝重,半环半托着连翩腰的手臂收的更紧,生怕连翩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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