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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静一静，十个人一排站好，五分钟站好，站好了开始安排工作。” 现在混乱一片，灰尘漫天飞舞，林商与捂住自己的嘴快速找了一个地站好。 五分钟不多不少，一群人歪歪扭扭地站好了。 “我点到的人，去那边的大卡车，没点到的别灰心，下次再来，这次人太多了。” 林商与挺着胸，板板正正地站着，跟得了威风的雄鸡一样，在一群老头子里格外显眼。 点名到了前面那一排，林商与咽了咽口水，居然有一点点紧张。 见他只要年轻力壮的人，看来他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很快到了他们这一排。 林商与对他嘿嘿笑了一声，猛不防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其实原主的身材还挺好的，他穿来了之后，也注重身材管理，在一群瘦肉的人群里，是比较魁梧的。 “不错，你也过去吧。” 如同得到了指令一般，林商与大步流星地过去。 随着身边的人越聚越多，看来选得差不多了。 “安静，安静。” “从坡下把东西扛上来的，一次性五块钱，在这里运到车上的三块钱。” “现在开始分开站，去坡下的站这边，其他的不动。” 林商与看了一眼大卡车，里面没有几箱水果，要把车装满都需要好久，他等会还要去王吉木匠那，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动。 利索地爬到车上，他负责在这边摆放好水果。 一起工作久了，和旁边的大叔混熟了，话也多起来了。 林商与：“还是这轻松，码头那能累死人了。” 大叔：“码头那钱多，不过一般没点门路抢不过人家，苦累的活钱多，倒也有人抢着干。” 林商与疑惑都看了他一眼，合理怀疑自己认识的码头和他说的码头是不死一个码头。 钱多？没见着，苦累活钱更多，更不可能。 林商与：“哥，你去过不？那钱真的多啊？累的活也有人干？上次我瞧了一眼，看见累的活没人做啊，咋就有人抢着干了，你莫不是骗老弟呢。” 大叔吹鼻子瞪眼，瞎说什么呢，他说的能有什么假的。 大叔:“我能骗你，累活是钱做多的，你要真看见累活没人干，那指定让人给包了。” “这在码头是常见的，报酬高，有人不愿意分享，自己跟管事保证能完成任务，一般都会全交给你。” “不过，这人又不是傻的对吧，人家拿到钱，转眼去招人给自己干活了，价格自然更低了，人家聪明着呢，赚差价。” 林商与越听越觉得自己上次被骗了。 “哥，你说真的啊？真有人那么干，那不会出什么问题，万一他拿着钱跑了，那不亏了。” 大叔怪异地撇了他一眼，瞧他健硕的身材，不像没去过那里的人，不过还是耐心地和他解释，“人家第一次钱肯定不会全给你，那都是老狐狸了，管事的才放心打包票由着他们来，再说了人家手里的家伙又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林商与拜访好水果又问了一句，“那不是会有很多冤大头被人骗？以更低的价格让人家干这么累的活，结果他自己休息去了，要是管事知道他赚差价，那他们还会允许他们那么干？” 要是知道他赚差价，为什么不直接找价格更低的人来干活，还得让人薅了一层毛，管事的真的会放纵？ 大叔：“有的管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大部分人还是乖乖干这活，一般人不会耍这个聪明头，即使有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所以这种东西会存在。” “不过啊，我上次听说，有个冤大头傻乎乎滴让陈哥赚了五块多。以后你要真去码头尽量远离这个人。” 大叔忠告着他，陈哥这人老实，只要是新人第一次去码头栽在他手里。 林商与：那个冤大头确定不是他吗？怪不得那时候没有去那个地方，原来陈哥全包了那块地方，结果自己当了冤大头，他坐享其成了。 想到当初以为他是好心给自己那些馒头，看来根本就是看自己笑话。 还想问大叔一些事，管事的过来了，便歇了那份心思。 这份工作还是干了一个小时，拿到钱林商与赶紧回到王吉木匠。 这时候人已经少很多了。 “来了，你等会，几分钟好了。”那人见林商与回来了，让他先等一会，今天有很多大单，最近有很多人要结婚，不免忙了一些。 等着人的空闲，林商与转了一圈，心想自己不会要在这里工作吧。
第十八章 出事了 等人忙好以后，他却带着林商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陈师傅，在不？” “跟他说一声，学徒来了。” 村长虽然不喜欢林商与，毕竟是村里的人，要是他真的从良了，村里的风评也会好一点，想来想去还是托朋友给他找了一个比较好一点的活。 “陈师傅现在不在，等会才回来。” “这是新人吧，行，我瞧着模样不错，留下吧，今天试试，看看行不行。” 店里的人左瞧右瞧这人模样不错，王木匠推荐的人应该不错。 林商与成功的在这个小饭店留下，干的打杂的工作。 “你今天先干着试试，不过没有工资，下班了可以从店里带吃的回去。” “等陈师傅同意了，你再来，到时候再谈工资的事，没问题吧。” 林商与没有什么异议，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不就干一些打杂的事情嘛，没什么难的。 一天的时间里，除了搬食材，剥大蒜，清洗蔬菜，切菜，其他的都没干。 来小饭店吃饭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林商与成了传菜员，英俊的外貌倒让客人逮着他调戏了一番。 眼看赶不上回村里的牛车了，想跟老板说有不好意思，现在正是饭点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等坐下来休息吃饭的时候已经六点了，今晚得摸黑回家了。 “小林，过来一趟。”黄管事喊了那边焦急的林商与。 “今天表现不错，陈师傅让你明天也来，你来镇上要一两个小时，九点一定要到店里。” “其他人八点就来了，他们工资一个月十五块，你晚了一些，工资比他们少了一些一个月就十三块。” 林商与想着自己现在只是小学徒，这个工资还是可以接受的，他也不打算要这份铁饭碗，他还是想搞自己的小生意，不过现在身无分文，在这里干活是很好的过渡期。 “没问题。” 黄师傅见他没心高气傲，到沉得住气，“不在店里吃好饭在回去，自己去那里打饭回家吃，饭盒在柜子地下，自己去拿吧，明个记得拿回来，以后吃饭你都得用它，不见了自己买，店里不提供。” 林商与眼睛一亮，这个好啊，店里的饭盒搁外面也好好多钱买。 店里剩下好多菜，肉也不少，馒头都是一个人三个，林商与饭盒里装了满满的肉，蔬菜家里多的是，他不爱吃，馒头装在一个塑料袋。 其他人看他跟饿死鬼一样，纷纷离他远了一点，虽然他们也会带些剩下的饭菜回家，也没他那么夸张恨不得全装走的架势。 林商与自动无视他们异样的眼神，心想：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些东西吃的，人都要饿死了，别谈精神上的欢愉了，吃饱了再说。 来到街尾的时候，牛车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们早就走了。 他也不敢耽搁，赶紧走回去，他可不敢夜路。 快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想起以前他朋友讲过一个鬼故事，一个山沟沟里最容易听讲婴儿的哭声了。 越想越觉得背后什么东西跟着，树叶沙沙沙沙地想个不停，好像真的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林商与思考了一秒，撒腿狂跑回家里。 跑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厨房一点点亮光，狂跳不停地心，似乎也慢慢安抚了下来。 林宝宝正守着火堆等舅舅回来，听见响动声，回头一看真的是舅舅回来。 撒欢着奔向他，“舅舅，你回来了？这是奶奶给的鸡蛋羹，我没吃，在这里放着了。” 林商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锅在火上架着。 “今天辛苦阿宝宝了一个人在家，今天舅舅也带了好吃的回来。” 林宝宝：“真的啊！阿宝宝喜欢吃好吃的。” 舔着嘴唇的人，眼神已经在搜索哪里有好吃的。 林商与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故意没让他看见自己带了什么好吃的，“你等着啊，等会就能看见了。” 饭菜得热一下，这么久都冷了。 十分钟后，好吃的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林宝宝看着红烧肉，口水都快流到碗里了。 “舅舅，阿宝宝想偷偷吃一个。” 林商与看他跃跃欲试的手，想偷吃还问自己，林宝宝好可爱。 “烫，自己去拿筷子啊。” 两个人正大快朵颐的时候，有人在外面喊着林商与。 “林商与，林商与，在不在家。” 外面的人似乎有些急，声音喊得又快又大。 林商与心想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地方，还是晚上，有时候晚上出来解手，都能被周围的环境静得能把自己吓一跳。 “在，在，有啥事？” 林商与捧着饭碗出来，外面黑漆漆的一坨，想起回来时候有东西跟着，以前老人常说要是晚上有人喊你，一定不要回头答应。 手电筒不知道放哪了，心里毛毛的，不敢往前凑。 来的人知道有人在家，打开了手电筒，来到他跟前。 “还没吃饭呢？你吃好，跟着我上山一趟，山上着火了，今天他们去修水管，不小心点燃桉树叶了，现在火还灭。” 这么严重，现在天气按照，桉树叶又是易燃的，要是不下雨，这火难灭。 “叔，你等会，我收拾收拾就跟你去。” 等跟林宝宝说一声，不然看不见自己会着急。 “你得快些，村长儿子也在那头，没找到人，村长人快急疯了。” 哐当一声响，瓷碗在地上四分五裂。 林商与震惊半晌，脚步慌乱来到他跟前，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徐城也在那里，没回来？” 许是他的声音过于冰冷，那人刺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开口，“是，他也在，今天他也跟着去了。” 林商与转身回了厨房，对正在吃饭的林宝宝嘱咐，“阿宝宝，村长找舅舅有事，今晚要晚点回来，你能自己睡觉吗？” “要很晚才回来，不用等舅舅，要是害怕就跟奶奶睡，你慢慢吃，碗等舅舅回来再收拾。” 林宝宝跟着来到了院子里，见他踏进黑漆漆的道路，心里也害怕了起来。 跑回厨房，拿了一个大筛子盖住碗，往邻居奶奶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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