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扬了扬眉,“中午也不休息?” 喻左今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书本。 盛渊也不是故意打扰他学习,只是对方最近学习大有副废寝忘食的架势。 见喻左今再次埋头苦读,盛渊思考要不要让他强制休息休息。 【系统:你还是让他休息吧。】 真上进一副真心提建议的样子。 它在盛渊的脑海里巴巴。 【系统:你没听过吗,越是蓄力隐忍,到了发泄那天越疯狂,让喻左的休息不光是为他好,也是为你好。】 盛渊:“你想说什么?” 【系统:等他学成了,你的嘴没有一天不是烂的。】 盛渊:…… 盛渊伸手点点喻左今肩膀,“别学了,睡觉吧。” 喻左今坐在那没动。 盛渊看着他固执的后脑勺,双眼眯起。 “真不去?” 喻左今没动。 “我今天还想让你去我床上趴趴。” 刺啦—— 椅子刮过地板的声音。 喻左今不等大脑思考,身体自动站了起来。 回头,漆黑的眼睛看着盛渊。 仿佛在问是不是真的。 盛渊:这还能有假! 哥说话算话! 盛渊脸上是胜利的微笑:“睡不睡?” 喻左今:“睡。” 五分钟后—— 喻左今麻木地躺在盛渊床上,而盛渊睡在他的床上。 【系统:你欺骗男高不觉得心虚吗?】 盛渊:“你就说躺没躺吧。” 真上进:…… 躺了。 盛渊,现在判处你坏男人罪。 盛渊窝在喻左今床上,身上盖着他的被子,鼻间满是洗衣液好闻的味道。 他舒服地眯了眯眼,也不知道之后半个月有没有这种床睡。 “你要去哪?” 盛渊睁开眼睛,原来刚才把心里想的话直接说出了口。 喻左今别说休息了,顿时间不困了,掀开被子气势汹汹从床上起来。 盛渊现在已经和身下这张床融为一体,就是天塌了,他也不会起身,懒洋洋解释。 “过几天我要去参加冬令营,估计得走半个月,你记得晚上赶在宿舍门禁前回来,哦,对了。” 还有还有。 盛渊:“不敢走夜路找夏之奇。” 喻左今:…… 真上进:…… 喻左今听对方解释完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躺下。 盛渊转头看着厚脸皮躺在他旁边的喻左今。 “……喻同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喻左今嗓音沙哑:“我的床。” 意思是我睡我自己的。 为了保住辟谷,盛渊口风一转:“那是我厚脸皮了,我回去睡。” 一个仰卧起坐起身,结果下一刻就被人死死按在床上。 对方的气息笼罩在他上方。 盛渊:警惕.jpg 意识到危险,他辟谷一紧,瞬间裹紧被子。 “我告诉你不要乱来,不然我一嗓子,隔壁的郑子路就会立马赶过来。” 下一秒,盛渊在喻左今眼里看见了不屑的沉默。 喻左今:就他? 盛渊:…… 请立刻给郑子路道歉。 两人硬碰硬,结局毫无悬念,盛渊的力气根本赢不过他。 所以他放弃了武力逃脱这条路线。 喻左今这些天一直忙着学习,像头恶狼一样死死盯着盛渊。 “我不碰你。” 盛渊喜笑颜开。 哥就知道你是好孩子。 “你让我摸摸。” 盛渊:…… 屁啊!!! 不待盛渊答应,他的手就已经伸到了被子了。 “就摸一下。” 盛渊在被子里制止住他,眼神审视,试图唤醒对方的良知。 “你觉得你这样对吗?” 喻左今和他对视几秒,大手再次动了起来。 盛渊:! 他没有良知。 裹紧被子本想当防御用的堡垒,现在却直接束缚了自己。 盛渊在被子里脸憋通红。 他咬牙,“行了。” 然而那只手还抚在他大腿上。 盛渊去推,却被对方冷声呵住。 “别动。” 腕上的手根本挣脱不开。 盛渊忍得牙关紧紧咬着。 “啊……” 空气瞬间安静了。 盛渊:…… 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之前人生的脸面几乎都在这一刻全部丢尽。 盛渊面色爆红,看着喻左今也愣住的神色抬腿把这狗东西踹了下去。 盛渊在被窝里把对方扒下的裤子提上,脸红的滴血,几乎是破口大骂的程度。 “你个狗杂碎乱摸什么?!” 他从床上起来,猛地将喻左今扑倒在地,照着对方的脸给了一拳头,力道不重,但对方侧脸确实也因为这一拳红了起来。 喻左今抬手摸了摸被盛渊打了的那侧脸。 盛渊涨红的脸色现在也没有消下去。 真上进从屏蔽里放出来就听见了盛渊的破口大骂。 【系统:盛渊!】 盛渊:“哔—哔哔——” 【系统:盛渊!快别骂了!盛渊!】 盛渊还在气头上:“干什么?!” 【系统:你没发现吗?】 盛渊:“什么?” 【系统:他好像更兴奋了。】 盛渊:……
第74章 真上进话落, 一人一统沉默地看着身下的喻左今。 真上进最先缓过来。 【系统:宿主不要太震惊。】 【系统:他都是不良头目了,还能是什么好东西。】 盛渊:…… 谢谢你小系统,不然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辈子都想不明白。 但盛渊气势没减,现在熄火太没面子, 刚才被激出来的羞耻心也不答应,盛渊拎着躺到在地的喻左今的衣领。 此时对方脸上已经挨了一拳,有些红。 盛渊没有再打下去的打算。 但也不会善罢甘休。 盛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错没有。” 喻左今就这么任由人把他按在地上,也不反抗,其实他只要腿稍稍动作, 对方就会身形不稳往侧面栽倒。 对方面颊通红, 一双漂亮的眼睛恨得不得把他撕巴后扬了。 他盯着盛渊看,干哑的嗓子带着难分辨的声调。 “错了。” 摸也摸了, 服个软没什么。 “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说!” 喻左今和盛渊对视几秒,深黑色的眼睛带着真诚。 “冬令营里有什么?” 盛渊:…… 你小子少给我转移话题。 最后在盛渊的言辞拷打下,喻左今才口是心非地说出不会有下次。 盛渊躺回到自己床上, 警告地看喻左今一眼, “老实在床上趴着,再过来, 我就再给你一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盛渊将校服运动裤的松紧带都系紧了, 天王老子来跟他借裤子也得原路而返。 喻左今没有再说话, 而是闷声躺回到床上, 身上散发着老实人的气息。 但老实人不符合他的外形和气场, 反倒给人一种假装反省的感觉。 躺了一会儿后, 呜呜哑哑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宿舍内。 “冬令营有什么?” 盛渊睁开眼,神色意外,之前两人争执时喻左今这么问,盛渊以为他是转移话题,没想到对方还真挺关注冬令营的事。 教导主任给他讲了大致的情况。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较为重视的封闭式比赛而已,跟你住校差不多,在里面待半个月就回来了。” 冬令营报名除了考试费之外没有其他费用,包吃包住,不考试时就是简单的学术交流和其他学校学生友好相处之类的。 里面也设有超市,可以买些零食和日用品文具之类的,要是想要些别的,也可以告诉老师,让其帮忙去校外采购。 但这两类就得额外自己花钱了,不包括在冬令营里免费的范围。 “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坐校车走。” 盛渊话落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半个月,两个星期,对于喻左今同学来说,说短不短,说长是相当的长。 他看着在床上睡过去的盛渊轻手轻脚起身,拿着手机来到盛渊的床边,俯身将镜头对准他。 镜头里的少年睡颜慵懒,黑密的羽睫垂着,嘴巴轻闭,他睡觉一直有一个习惯,喜欢将一只手臂举起在枕头边。 画面定格,喻左今嘴角勾起笑意,将手机收起。 午休过后,喻左今回到教室,刚进班就瞧见猹在座位上伤心哭泣。 一抽一抽的,仿佛有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很是难过。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安慰性地拍拍他。 “别哭了,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没什么可伤心的,损失的她,她失去的是个爱她的人。” 班长提溜着鼻涕抬起头,“你说话好非主流啊。” 同学:…… 丫的,怎么不哭死你。 班长继续伤心哭泣,觉得天都塌了,无疑是一次毁灭性打击,班里好事的过来问。 “怎么了班长,哭得这么伤心。” 班长说不出来,旁边的同学代嘴:“异地女友跟他分手了。” “!班长还有女朋友呢!” 班长仰头大吼:“现在没有了!” 没了!没了,都没了! “你别太伤心,异地确实很伤感情。” 喻左今看着桌上的题目,眼睛看了但却不进脑子。 好事的同学给他支招。 “这样你下次和她分别的时候多表现表现,给点东西,最好是能让她长期使用的,还能帮助到她的,这样她看见就能想起你,想你的好。” 班长泪水止住:“别说,是个好办法。” 旁边的同学插刀:“但你没下次了。” 班长:…… 你是魔鬼吗? 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盛渊从家里的床上起来,房间门边放着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 这半个月穿的衣物,洗漱用品和毛巾,昨天晚上一一检查后发现没有落带的。 他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就看见盛成功提溜一袋口粮过来。 一袋子大饼。 盛渊:“做什么?” 盛成功:“拿去吃啊,不然你这些天吃什么?” 他只是去考试又不是去远征,盛渊象征性地拿了一块塞嘴里。 “其他的不用了,那边包饭。” “这可是爸摊了一晚上摊出来的。” “爸。” “咋了?” “昨天大厨在店里摊饼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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