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 这个小兔崽子该不会是想... “师尊想的没错,现在你要成为我的炉鼎啦。” 齐宵笑的眯起了眼,一只手惬意的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那师尊再想想看,如果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曾经高高在上的第一仙尊如今不仅成了他人胯下奴,还被人当成了炉鼎...” 明代,“...” 哦豁,这么刺激的么? 嘴上却艰涩道,“你不能...” 齐宵可没这个耐心听他解释。 身上骤然一凉,却是盖在身上的被子被齐宵整个掀到了地上去。 齐宵手里转着一个药碗。 “在这之前,师尊先把药喝了吧?省的一会儿支撑不住...我可不喜欢在尽兴的时候被人打扰,更不想在一个木头身上发泄。” 明代,“...”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师尊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喝个药还得别人哄着? 在我这里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齐宵依旧是在笑,可明代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不等他有所反应,他的下巴就被强势的捏住了,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被一股脑儿的灌到了明代的喉咙里。 明代被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齐宵你这个...” 小畜生。 “师尊说什么?我听不到。” 齐宵似乎忘了之前被明代差点咬下耳朵的教训,竟然又把耳朵凑到了明代嘴巴边儿上。 明代嘴唇动了动,愣是没敢下口。 他今天要是下口咬了,他觉得一会儿齐宵这个小畜生就能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 明代觉得事情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应该试着跟齐宵讲讲道理。 “齐宵,我...” 啪。 齐宵一个狠厉的耳光甩到明代脸上。 “都说了不要喊我的名字,你不配。” 明代不敢置信的瞪着眼。 他怎么就不配了? 这个名字还是原主取的呢,他不配谁配? “我的好师尊,你该不会还以为你是玉竹峰长老吧? 你现在不过是我齐府再下贱不过的一个奴才,奴才你知道吗? 不,你连奴才都不配,现在你...” 齐宵突然勾唇一笑,那双好看多情的桃花眸里尽是讽刺凉薄嘲弄,他突然俯下身,趴在明代耳边,语调低沉。 “你现在不过是齐府最卑贱的一个床奴...人人都可践踏的那种。” 明代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瞳孔震颤,嘴唇颤抖。 “没听清吗?要不要我再给师尊重复一遍?” “你这个畜生!” 明代抬起绑着玄铁链的双手哆哆嗦嗦的扇了齐宵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齐宵也没想到明代都落到这样一个境地了,竟然还敢抬手打他,谁给他的胆子? 齐宵由于太过震惊,一双喷火的眸子愕然的盯着明代。 半晌才道,“好,很好,明代,你可真是好样的,不错,我一向欣赏有骨气的人,我倒是要看看,我道貌岸然的好师尊,骨头到底有多硬。” 齐宵将明代按在床上,左右开弓,十几个巴掌下去,明代脑袋就迷糊了。 他的两边脸颊又麻又痛,脑袋嗡嗡作响,嘴巴里一片铁锈味肆虐,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不清。 连齐宵什么时候骑到了他身上,都不知道,等他稍微恢复了些许清明,就发现他身上穿的那一层薄薄的衣服已然尽数被撕裂。 他身上除了那捆绑他的黑色玄铁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遮挡之物。 “畜生!” 明代愤怒的怒骂。 “我不是你师尊,从即日起,你被逐出师门了,不要再喊我师尊。” 齐宵简直被气笑了,从来就只有他拒绝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拒绝他? 更何况还是明代? 当下又是一声冷笑,“你想的美,师尊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灵力恢复了?” 明代试探着握了握手,好像是这样的没错,灵力恢复了之后,他身上的伤口都好转了不少,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只是... 他的灵力还是用不出来。 或者说不是根本用不出来,而是被那看似普通的玄铁链给封住了。 “师尊真聪明,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师尊不仅是这齐府最下贱的一个奴隶,同时你还是我的床奴... 也是炉鼎... 作为奴隶,师尊那一身修为也就用不着了,不如全部奉献给徒弟我,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师尊说是也不是?” 明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这个小兔崽子真的敢。 果然,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重重的碾碎了。 同时他感觉自己的灵力正在源源不断从二人相接的地方缓缓从自己体内涌入齐宵体内。 他是真的把他当做了炉鼎... 这跟双修还不一样,双修是双方共同运转功法,共同修炼,共同进步。 至于被当做炉鼎榨取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直到一个人将作为炉鼎的那一方整个吸干才作罢。 明代默默的想,他大概会被吸食殆尽的吧?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憋屈的死法,他又有些不甘心。 “想什么呢?专心点。” 明代,“...” 齐宵就像是为了专门羞辱他,折磨他,只要他不动,便发了疯的冲撞,直到明代再也受不住,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或者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不...齐宵,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明代觉得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这个小畜生从里到外给劈成两半,真的要死了。 “师尊,这是在哭么?还是在向我求饶?或许你求饶的时候再卑微一点,说不定我就心软了呢?” 明代立马就不动了,他知道齐宵不会放过他的,他越是求饶越是像狗一样他越兴奋。 于是明代只能暗暗咬紧了牙关,双手死死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尽量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齐宵在床上足足折腾了明代一天一夜。 之前还没完全恢复的伤口再一次崩裂,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反观齐宵只觉得神清气爽,好不畅快,他悠闲的握了握拳就发觉身体里充满了充沛的灵力。 竟然是折腾明代一晚,顶的上他修炼十年。 而明代呢?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碾碎了,竟然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自这一天开始,齐宵就没再出现过了。 一直都是那个小奴才在照顾明代。 每天给他擦拭身体,给他煎一碗黑乎乎的药,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往自己身上涂抹什么东西。 反正过了十多天以后,明代身上的伤口好了个差不多,手腕与脚腕上被冰柱刺穿的伤口也慢慢愈合了。 伤口是愈合了,只是手脚依旧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天,明代喝了那苦的舌苔发麻的药,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还是进了齐府之后第一次外出。 他身上的玄铁链还在,只是没有被锁在床上了。 初始的时候被那叫啊翎的小奴才看到他这副憋屈的样子,明代还有些赧然,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 只不过明代要出去的时候被啊翎拦住了。 明代轻飘飘一个眼神看过去。 啊翎便涨红了脸,垂下了头。 实在是他伺候的这位公子长得太好看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公子。 “主人说过了,公子不可以离开屋子的。” 明代顿了一下,“我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太久了,只想去院子里吹吹风 ,这也不行吗?” 啊翎有些纠结,“真的只是在院子里转转,哪里也不去?” “是。” “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奴才。” 明代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放心,跟着我就是了。” 于是啊翎就成了一条小尾巴,老老实实跟在明代身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下床,明代觉得轻飘飘的,似乎一阵风都能把他刮倒。 不是吧? 他有这么虚弱? 一定是手脚上这四个铁环的缘故,他也没往心里去。 不得不说齐宵这个小兔崽子还挺会享受的。 之前明代试探过,这座宅院里有不少人,而且都是凡人,没有什么灵力傍身,明代猜测这座府邸应该是齐宵在人间的住所。 明代住的庭院外面,种了一片开的正浓的桃花,明代没忍住伸出手轻轻拂了一下,几片花瓣便落入了他的掌心。 一阵风吹来,桃花浮动,花瓣片片飞舞,明代仰着头正看的出神,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冷厉的低喝声。 “谁准你出来的?” 明代愕然回头,就看到一身黑衣的齐宵正神色不悦的站在他的身后,而啊翎因为害怕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我自己出来的。” 齐宵看也没看明代,对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啊翎道,“让你看个人都看不好,你这条命留着也没用。” 说着闪电般出手扼住了啊翎的咽喉。 啊翎挣扎了两下,整个身子便被提了起来。 明代心下大骇,忙上前阻止。 “齐宵,你发什么疯?他就只是一个孩子,你堂堂修仙之人,应该怀有仁义之心,怎可如此...?” “哈?师尊怎的先教训起我来了?我之所以这样,还不都是以师尊为榜样?” 明代一愣,“你在胡说什么?” 眼见着那叫啊翎的孩子白皙的脸蛋漫上潮红,俨然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明代抓住了齐宵的手腕,只可惜以他现在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是掰不开齐宵的手的。 齐宵望着明代一脸的嘲弄。 “师尊可真是悲天悯人呐,想要把自己养大的徒弟当成炉鼎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杀了把你当成神来敬仰的大师兄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手刃门下弟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齐宵步步紧逼,明代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一棵粗壮的桃花树干上,避无可避。 明代撇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师尊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肯承认,现在竟然还要当面对我说教么?” “齐宵!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翎他...” “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非要出来的,是我逼迫他,用他的生命威胁他放我出来的,再说之前你也没说过不让我出门的话,我...” “我的好师尊,你说的这些话跟你没说,有什么区别吗?违抗我的命令是死,不带你出来也是死...反正都是一个死。” 明代,“...” 这天还有没有办法聊了? 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有什么你冲我来,何必为难一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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