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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

时间:2023-09-05 19:00:39  状态:完结  作者:三千大梦叙平生

  “有!”红桃K当即点头,“我们也觉得要用这种!”

  红桃K难得有机会给人讲课,翻出好兄弟的小黑板:“你看,yellow是黄色,这个也不错,但稍微差了一点点。”

  红桃K说:“你是金色的,亮晶晶的灿烂的金色,我们去问当翻译的意识老先生了,这叫Brilliant-Gold。”

  小骗子立刻被这个词击中了:“我就想叫这个!我还想当又香又甜的槐花蜜。”

  红桃K相当得意地一挥手:“我们早就想到了!”

  槐中世界的意识,没人不觉得漂亮又叫人喜欢的小骗子,最像又香又甜的槐花蜜。

  所以,在意识们的群策群力下,即将回家探亲的漂亮小槐树,也得到了一顶用金线绣着“Brilliant-Gold sweet honey”的崭新软毡帽。

  为表强调,也因为名字实在是塞不下了,所以“honey”这个单词上还相当严谨地用最亮的丝光绸,做了一串雪白的槐花。

  小骗子简直太满意了,满意的差一点就要飘起来。

  他立刻着手行动,收好自己原本的软毡帽,换成新的,把自己的槐花勋章也别在那一嘟噜槐花上:“太对了,太对了,我就该叫这个名字!”

  系统:“……”

  红桃K握着好兄弟的手用力晃:“Brilliant-Gold sweet honey括弧是槐花!”

  小骗子跟他一块儿晃:“是我是我!实不相瞒,在下代号正是Brilliant-Gold sweet honey括弧是槐花!”

  系统:“……”

  两个小信使热烈鼓掌,路南柯也被好兄弟放在自行车上,超级嚣张地亮着手腕上的红布条,在一群羡慕到变形的信使中间大摇大摆来回跑了十几趟。

  路南柯戴着新的软毡帽,眼睛又弯又亮,举起有红布条的那只手,朝大肥羊先生用力挥。

  穆瑜向两位小信使回以致意,和抱着书的系统讨论:“是个很朗朗上口的名字,也很漂亮。”

  系统:Q口Q

  穆瑜想了想:“登记的时候,可以视情况而定,把‘括弧是槐花’改到备注里。”

  系统:T口T

  “是槐中世界的意识们送给他的名字。”穆瑜说,“这样得来的名字,天然就带有祝愿和守护。”

  南柯一梦虽好,可梦总有尽处,人总要醒来。

  他们的小信使醒过来,不仅有红布条牵挂,也受所护卫的一方庇佑。

  这是种不可见也不可触摸、无从察觉的守护,能让流离的灵魂安定,能护持伤痕累累的意识不至碎裂。

  如果没有这些,小槐树早就会睡在某个深秋,葬在冬雪深处。

  系统:“……唉,唉。”

  系统完全被说服了,把新买的《起名的艺术》葬在二手书城深处,抹着眼泪去穿书局登记:“宿主,Brilliant……路遥知的伤都能好吗?”

  家里的小槐树还需要用支架保护,他们的小信使这会儿也高兴累了,正被红桃K扶着下车,带着那顶大伙一起做的软毡帽,弯着眼睛轻声细气地说话。

  信使在槐中世界,虽然比在外面安全,但身体是难以彻底养好的。

  这里毕竟是属于意识们的世界。

  意识能到处飘、能穿墙、能钻进扑克牌盒,除非是强行离开槐树出去,否则几乎无法完全理解“受伤”的概念。

  要修复那些经年累月的旧伤,还是要回到真实的那个世界,那个完成了愿望也不怕消失的世界。

  路南柯的身体当然会变好,小树的状况也越来越棒,过几天就能试着撤去支架,吹一吹外面暖洋洋的风。

  小槐树能活好几百年,明年就能开花,之后的每一年都能开花,开得又热烈又灿烂,漂亮雪白的槐花能酿出最甜的蜜。

  要是那些伤也都能彻底痊愈,既看不出伤口,也不再留下任何暗伤,能完全长好再也不疼,就更好了。

  “会的。”穆瑜回答它,“一定会好。”

  系统登记好他们家的新小树,回来的路上被一段数据绊了一跤,把宿主身上那些伤的数据记录哗啦啦撒了一地。

  小槐树是小骗子手把手教出来的,机械蜻蜓刚跟小槐树学了这一招:“啊!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穆瑜哑然,画了个方框帮忙捡:“我会让他们好。”

  他承诺:“不会留疤。”

  要是留疤的话,爱漂亮的小骗子可要哭了。

  穆瑜接过被红桃K气喘吁吁扛回来的小槐树,摸了摸红桃K的头,向小槐树的好兄弟道了谢,让累到睡着的小信使靠在肩上。

  红桃K立刻紧张到手贴裤缝立正:“他,他这是乐晕了,您放心,睡一觉就好,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红桃K的嘴有自己的想法,继续说:“他想托我套您的话……不是不是,想托我不着痕迹地向您打听,您有没有什么心愿。”

  ——既然确定了大肥羊先生不是槐中世界的意识,不会在完成心愿以后烟消云散,小信使可就要撸起袖子毫不客气地上了。

  这也是小骗子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绝对不能暴露的秘密之一。

  信使的使命,本来就是帮人实现心愿的。

  一个不舍得帮别人实现心愿的信使,难免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不称职了。

  有那么一点不称职的小信使,一直不敢问、不敢提,假装忘了这一回事,就是怕大肥羊先生在完成愿望以后消失不见。

  养伤这几天,路南柯甚至都还做过噩梦。

  梦见大肥羊先生在他的怀里变成空气,不论怎么捞、怎么抓都抓不住,就那么融化在阳光里。

  小信使大哭着醒过来,跑得晕头转向,差一点就摔下楼梯,不知道怎么就掉进了软软和和的被子和抱枕堆。

  大肥羊先生抱着他,轻轻摸他的额头,让顶着一脑袋乱糟糟蒲公英、把睡衣都摔得皱巴巴的小骗子往怀里钻,摸摸头吓不着:“做噩梦了吗?”

  小骗子哭得喘不过气,死死抱住他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肯松:“您不要消失,求求您,您家的真小孩一定想您想得在哭呢。”

  小信使哭着恳求:“不要消失,如果一定要消失的话,就请带我一起走吧。”

  每一个信使,都亲手送别过太多意识了。

  所以结缘从来都是信使的大忌,因为每个最幸福、最满足的时刻,也就意味着分别的来临。

  那是种温柔至极的酷刑。

  最心软的小信使,蹦蹦跳跳弯着眼睛喊“后会无期”,被凌迟得伤痕累累,半滴血也流不出。

  善良的大肥羊先生承诺了一定不会消失,但还是停不住小信使哗啦啦流的眼泪。

  单纯的大肥羊先生主动承认,自己就是原本要来接替的信使,并非槐中世界真正的住客。

  家里的真小孩们的确会想念,但他就是被家里的小孩合力推出家门旅行散心的。一家人想念彼此,每天都保持联络,这种想念是一种雀跃的期待。

  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真小孩还在抹眼泪,但一定也很快就停,不用再感到害怕了。

  小骗子将信将疑,一边抹眼泪一边哭到咳嗽,自己扯纸巾乖乖抹嘴角呛出来的血。

  非常好骗的大肥羊先生,果然被番茄汁吓了一跳,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位被大槐树找来的苗圃专家。

  小骗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利芒!

  “真,真的吗。”小骗子奄奄一息地淌番茄汁,把大肥羊先生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您快告诉我,我马上就信了。”

  苗圃专家先生做好事不留名,照顾了小槐树就走,小信使已经暗中调查好几天了。

  他就说这么厉害的种树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出现好几个!

  小信使今天必要查清这个谜团!

  种树人先生技不如人,叹了口气:“全被你看出来了,你真是最敏锐、最心细如发的大信使。”

  最敏锐、最心细如发的大信使翘着尾巴,自己高高兴兴擦干净了眼泪,抱着种树人先生不松手:“您是来帮我们种国槐的吗?国槐太厉害了,我也想向他们拜师学艺,护卫槐中世界。”

  种树人先生诚实地点了点头,并表示他们那有家“蓝翔魔法学校”恰巧有这么一门课,老师是一棵相当严厉的龙爪槐。

  小槐树当场就眼睛冒星星,心动到这就想抓起笔,试图写一份诚恳、真挚、情深意切的三千字入学申请书。

  种树人先生告诉小槐树不急,自己恰巧认识那所学校的校长,可以帮忙做担保,又愿赌服输,解释了自己此行的缘由。

  苗圃专家被请过来,是帮忙载种国槐,护卫槐中世界的。

  ——报酬是让种树人先生成为预备信使,进入槐中世界,找一棵最漂亮的小槐树。

  所以,理想是“走遍每一片土地、考察每个世界的特殊树种”的种树人先生,就这么来了槐中世界。

  可惜这里的考核很严格,种树人先生没有通过考核,没能成为真正的信使。

  这下只能以“挂名编外信使”的身份居留,不能分配大挎包和自行车了。

  “我的自行车送给您!”小信使立刻说,“大挎包也是,您都可以随便用!我早就把自行车钥匙藏进您的口袋里啦!”

  伤心的种树人先生被他全力安慰,才打起精神,惊讶地摸了摸口袋:“真的,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骗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擦干净番茄汁坐起来,又相当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唉,只不过您又被骗了,槐中世界里是没有槐树的。”

  ——这就像一扇门不可能出现在屋子里。

  小槐树当然也不能真正进入槐中世界。

  每一棵槐树,其实都在生长在两个世界的边缘,每棵槐树都是一扇门。

  门就是门,它的作用就是让人们能进那个屋子,但门自己是进不去的。

  槐中世界没有槐树。

  种树人先生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这里没有那种很漂亮的、又心软又仗义的小槐树吗?”

  “唉,没有的。”很漂亮的小槐树摇头叹息,“这里什么槐树都没有。”

  “不过您放心,我是槐树的枝条,槐中世界欠您的就是我欠您的。”

  又心软又仗义的小槐树拍拍胸口:“您移栽国槐,可帮了我们的大忙。”

  娇气的小槐树用光了力气,实在站不稳了,主动伸手申请拥抱:“这笔账我来背,一定帮您找一棵最漂亮最心软最仗义的小槐树,打包送进您的家。”

  种树人先生这才松了口气,抱着自己家的小槐树下楼。

  种树人先生抱着小槐树,用热腾腾的湿毛巾擦干净哭花了的脸,拿热鸡蛋敷哭肿了的眼睛,抱在怀里拍着背轻声哄。

  心软仗义、大方极了的漂亮小槐树,在可怜的种树人先生怀里,被软和的被子打成小包袱,睫毛慢慢坠下来。

  从噩梦中逃脱的小信使,让温柔的夜风哄着,一点一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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