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性好强】 【谁敢在这个时候说自己不想出道啊哈哈哈】 见无人回答,赵亦枫环视一圈慵懒道:“那我就默认你们都想出道了。” “我稍微打听了一下,我们组的练习时间是最短、最没有效率的。如果你们觉得加练吃不消,那至少在定下的练习时间内认真对待。” “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心理承受不住可以暂时一个人静一静,但不要练习途中不说一声就发呆或者离开,浪费的是其他队友的时间,那么不想登台干脆退赛得了。” 【全是柚子经历过的事hhhh】 【柚子:我就是那个“其他队友”】 【赵老师也和柚子一起找过曾凯和罗非然】 【这组那么夸张吗?】 赖羽冬在心里叹息一声,何止夸张啊。 持续到今天凌晨三点半的练习,周瑞在结束后忍不住崩溃地哭了一场,说自己应该进不了一公,都怪自己选人有问题把他也害了。 赖羽冬安慰了半天才让周瑞的心情平复下来,但今天的验收课估计又要把他的心态搞崩了。 赵亦枫继续道:“以及,如果因为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位置就耍小脾气,我的建议是先把现在的part练好,太差了,根本配不上自己的目标。” 他就差把曾凯的身份证号念出来了。 曾凯被说得浑身不自在,试图说点什么缓和气氛:“我觉得大家太浮躁了,一个星期肯定能学完一首歌,用不着那么焦虑,搞得练习氛围都不轻松。” 罗非然附议道:“对呀,我们还有三天呢。” “是只有三天。”褚天奕凉飕飕地说。 【周瑞你为什么选他们啊?(吐血)】 【怀疑他们上辈子救过周瑞的命】 【好像是曾凯找周瑞说谁有选人权就选对方,以防被剩下没人选】 【……周瑞一个B班的怎么会被剩下啊?】 【推销自己这个滞销货+看中周瑞好说话的性格,曾凯不是还想抢c嘛,知道周瑞不争不抢很佛系呗】 【感谢柚子cue周瑞,差点就让曾凯得逞了】 “编舞和动线都教完了,三天绰绰有余啊。”曾凯矛头一转,“反倒是周瑞和三浦……” 从弹幕中得知实情的赖羽冬默默抬头,他已经做好被故意针对的心理准备了。 让他听听会有多离谱。 “你俩最先接触编舞动作,比我们都熟,结果每天比我们多练好几个小时。”曾凯解释道,“不是说不能多练,像赵亦枫和褚天奕就刚刚好,你俩练那么晚,不仅睡眠少导致状态不好,还会给我们造成压力。我们明明是一个团体,你俩这么抱团对大家都不好。” 【喷了】 【我怎么没懂曾凯的逻辑】 【没懂说明你是正常人】 【大概可以理解为考试复习……?】 【理解不了,直接抬走一轮游,谢谢】 赖羽冬:“……” 辛辛苦苦编出一个「状态不好」的理由真是辛苦了。 不如直说讨厌他,少一点弯弯绕绕。 精彩程度碾压赵亦枫的发言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但不排除有几位可能是赞同的。 作为被控诉的对象之一,赖羽冬主动打破沉默,回以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嗯,你说的都对。” 因为太离谱,实在是生气不起来。 他决定把这段经历当作渡劫的支线任务。 渡劫嘛,成功就飞升了。 系统:【宿主,也没有这个支线任务。】 赖羽冬:【都说了别管。】 组内谈话最后草草收场。 同样是不顾路人缘死活的发言,赵亦枫挽救了一波先前不太好的风评,曾凯则是在与之相反的方向愈走愈远。 好在从练习反馈来看有一点效果,今天整组延迟到晚上十一点再结束,上课的状态有所提升,再也没有人像游荡的丧尸似的在室内室外晃来晃去。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两天,第三天是集体彩排的日子。 所有练习生乘坐巴士抵达公演舞台的录制地点,除了再次验收各组的练习情况,还要熟悉当天的流程、舞台上的走位和所属小组的舞美。 台下,《Peppermint》A组和《All Night》B组的座位挨在一起,坐在最边上的赖羽冬和梁之盛成为邻座。 工作人员准备期间没事可干,梁之盛攀谈起来:“你们组怎么样了?” 他是707寝最了解实情的人,因为那天曾凯瞎跑的练习室正是他们组的,和A、B两组人嘻嘻哈哈地聊了好久,最后被赵亦枫提溜了回去。 “还行。”赖羽冬只能这么评价,“你们呢?” “挺好的,全都解决了。” 梁之盛组的成员都是直肠子,今天吵完明天和解,上一秒气氛焦灼得仿佛每个人都忘记他们在录节目,下一秒说开了搭肩膀开玩笑如同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反差大得让没有全程追直播的观众觉得自己至少跳过了十集。 某种程度上,也是很传奇的一组。 很多组彩排看下来都不错,有几组尤为突出,即使身穿贴着姓名牌的班服也难掩他们的魅力,但也有几组效果很差,在台上堪比梦游。 最后一组登场的是《Peppermint》组,赖羽冬所在的A组先开始,赵亦枫主动申请需要手麦。 由于组内存在好几颗不定时炸弹,他们全程在翻车的边缘疯狂试探,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地完成了舞台,水平在彩排过的十三组中处于中等至中下的区间。 八人在台上排排站,等待台下老师们的点评。 【这组好怪,除了三浦和罗非然本身实力不行,其他人没有很差,但整体很不协调】 【我的要求很低,柚子没被撞飞就好】 【柚子又不是最差的那个,他在这组还好吧】 不是最差的就好。 赖羽冬站在原地微微喘息,只是彩排就心脏跳得飞快,他不敢想象公演那天自己会有多紧张。 舞蹈老师曹彦举起麦克风:“总的来说,比前几天好一些,但舞蹈不齐,跳得很急,我感受不到这首歌该有的清新自然。” 【原曲是薄荷感,这组是风油精仓库被水淹了】 【风油精淹了龙王庙】 【我提心吊胆生怕他们踩到别人】 “和声也很乱。”导师吴希禾补充道,“虽然整首歌没到一阵好听一阵难听的程度,但主唱和其他人的实力差距很大,给人的感觉的是主唱一人带着全组。可你们的和声影响到主唱的part,为数不多的亮点被压下去了。” 赵亦枫扬头放空自我,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太开心,以免被解读为他是在嘲讽别人。 唱功壁了全队也是一种烦恼。 导师李珂低头翻了一下歌词纸,对照段落和人名:“褚天奕的rap还行,再丝滑一点更好。” 褚天奕笑了一下:“谢谢李珂老师。” “两个副rapper还要练,特别是罗非然,一直在掉拍。” “c位有点镇不住场子。”身为演员的导师朱修铭以舞台表现力的角度切入,“周瑞,你要把观众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你往那儿一站,大家的注意力都分散给后面的人。” 赖羽冬瞄了一眼低着脑袋的周瑞,从背后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背,希望一个小小的动作能给予他些许安慰。 【恕我直言,这是周瑞的问题吗?】 【那么大一只柚子在后面蹦跶,想不看他都难】 【我的眼睛全程跟着柚子的脸跑】 【是周瑞撑不起歌啊,把c位换成莫黎,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走神】 发起人付函宇附议道:“嗯,佑树的表情管理不错,很吸睛。舞蹈需要继续练,但进步已经很明显了,加油。” 赖羽冬松了一口气:“谢谢老师。” 不妄他每次在休息期间争分夺秒地对着镜头狂练表情,还根据歌词设置了一些小表情。 表情管理果然很重要。 A组下台,B组上场,对比如预想中的一样惨烈,绝佳的配置呈现出堪比原曲的效果,一点赢面都不存在。 “我们练那么多天为了什么啊?当陪衬的吗?”罗非然躲在镜头之外唉声叹气。 “你现在才知道吗?”曾凯埋怨道,“我早说了不能选这首,你们还和我吵。” 眼看组内的气氛愈加低迷,周瑞不得不打起精神:“赢是次要,最重要的是展现自己。尽最大的努力,不留下一个遗憾的舞台,比什么都强。” 舒腾杰以例行公事的口吻鼓舞道:“最后一天,大家加油。” 彩排结束,节目组派发新任务,要求每组录制公演曲目的练习室版本,并在今晚十点前交给负责本组的PD。 坐大巴从录制现场回去,抵达宿舍楼是晚上八点,时间所剩无几。 赖羽冬等人双脚一落地直奔练习室,前前后后录了七八版,最后是有些队友饿得实在跳不动了,才把其中最好的一版交了上去。 离第一次公演舞台,仅剩一天。 赖羽冬牢记梁之盛的叮嘱,录制前一天早点休息再敷个面膜,以保证一个良好的登台状态,所以凌晨两点他就早早地离开练习室,等睡醒再继续巩固。 这个点离开的练习生很多,候在场外的各家粉丝更多,但支持他的声音依旧跨越距离的阻碍传入他的耳中。 “柚子!!” “公演加油哦!永远支持你!” “期待你的舞台!” “我们看到你的努力了!” 坚定的,清晰的,热烈的。 总能在疲惫时为赖羽冬注入能量,好似源源不断的清水注入干涸的溪流,使之重新自由流淌。 他一边觉得她们为实力欠佳的他做到这个份上不值得,一边上瘾般地在每天走出大楼前期盼能听到呼唤自己的声音,仿佛这样就能让前进的方向更加清晰。 粉丝…… 该称之为粉丝吗? 他对这个称呼没有实感。 透过没有冰冷的弹幕,他想象不到文字背后蕴含着何等心情,而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只能看到模糊的光。 或许,一切要等登上舞台才能得到解答。 …… 第一次公演当天,练习生们提前五小时抵达搭建好的摄影棚,集中在一起做妆造和更换演出服,今晚八点是他们在寻星者的面前首次在舞台上亮相的日子。 场内紧张地为登台做准备,场外也没有闲着。 抽中观众名额的寻星者约一千名,大部分是女生,几乎每个人都拿着练习生的手幅和灯牌,她们从检票口排起长队,队伍望不到头,排在队头的来得比练习生还早。 【哭惹,我也想去现场】 【我拉上整个家族群和寝室群报名也没被抽中】 【那么早就到场了?不是还有好久吗?】 【前面的姐妹一看就没怎么去过线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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