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术:“治疗期间戒酒,痊愈之后少喝酒,当然能完全戒酒是最好的,酒对人体并没有丝毫的好处。” 霍拉斯没精打采地点头,谢白术:“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大多时候发病应该都在喝酒之后。” “是的,”霍拉斯有些羞愧,“我很久前就发现了,但我总觉得是我想多了。” 谢白术:“……”想多了是用在这种时候的吗? 这时候,雪伦.斯图尔特惊呼出声,“我也感觉到了,我的头痛缓解了!” 见此,霍拉斯催促道:“谢瓦利埃先生,请你快点为我治疗吧!” 十分钟之后,霍拉斯也激动地表示自己疼痛缓解了,他兴奋地对直播间道:“各位群友,正如你们所看到的,甜甜圈和多妮多妮并未说谎,谢瓦利埃先生的治疗非常有效果,我想这就是我们群一直以来寻找的地方,这里真的能治疗我们的头痛!” “各位群友,我以人格发誓今日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雪伦和埃尔文也说:“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第18章 梅里兰市,一个普通的小区里,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收拾行囊,她的丈夫问她:“你这是要去哪里?” 中年女人摁摁头侧,因为头痛,眉头狠狠拧起,“乌兰市,我要去那里治疗头痛。” 她的丈夫无奈,“你又来了,总是相信网上的东西,别去了,那肯定是骗子!” 中年女人神色坚定,“不会的,这次绝不会是骗子!” …… 瑞芝市,富人区,一位老先生正在指挥着保姆把自己的东西放到车上,他随后也坐上了车。 司机:“先生,目的地是哪里?” 老人:“乌兰市” …… 乌灵斯市,一所学校里,一个女老师匆匆跑到校长办公室,激动道:“校长,我想要请一周的假,我要去根治我的头痛!” …… 黑洛奥市,一幢写字楼里,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敲响了上司的办公室,递上自己的请假条,“请给我至少一周的假期,我找到了治疗头痛的办法,需要时间治疗。” …… 因为一场直播,全国各地数百名头痛患者看到了希望,就像是沙漠中追寻水源的人,他们朝着乌兰市涌来。 . 周六,西格和妻子朵拉站在杂货铺……唔,精品店门口,看着隔壁排出门口的队伍,西格感叹道:“这都是第七日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自从一个星期前,两男一女来隔壁理疗店直播之后,还没到第二天,就在当天下午,理疗店竟然就来了新客人,等到第二天,来的人就更多了。接下来这一周,西格是亲眼见证了隔壁是怎么从无人问津冷冷清清到人满为患的。 朵拉:“布尼说过,想要根治头痛,一个人至少也得治上一个星期,据说那个群里有上千人呢,谢瓦利埃先生的生意至少能好上两三个月。” 西格忍不住说:“没想到只是一个头痛而已,竟然有这么多人都愿意花钱来治疗,这些人未免也太娇气了吧。” “你知道什么?”朵拉没好气道,“布尼头痛的时候有多痛苦你不知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西格嘟囔道:“我不也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夸张啊,不过才直播了一次,这些人就这么相信了呀。” “那也是谢瓦利埃先生有真本事!”朵拉忍不住垫垫脚往店里面看,“生意这么好,谢瓦利埃先生好像忙不过来的样子,不知道他需不需要人帮忙?” 西格诧异地看着自己妻子,“怎么,你还想去不成?” 朵拉理直气壮,“不行吗?反正最近杂货铺也没多少生意。” “精品店!是精品店,才不是什么杂货铺!”西格恼道。 朵拉:“呵呵。” 对于谢白术来说,这是相当忙碌的一周,直播带来的效果好得出乎他的意料,从第二日开始便是源源不断地前来治疗头痛的病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白术的确忙得有些分身乏术,所以在听到朵拉提出帮忙之后,他立刻就答应了。现在的好生意毕竟是暂时的,忙过去之后便会冷下来,为此特地请一个全职员工实在是不划算。朵拉愿意搭把手自然再好不过,忙的那日朵拉就能来帮忙,不忙的时候朵拉也能打理自家的生意,一个月干多少天,谢白术就付给朵拉多少日的薪酬,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当天下午,朵拉便进入理疗店开始帮忙,谢白术让她做的事情也很简单,接待病人、熬药以及给扎针的患者看着时间,至于看诊、施针、抓药,非得谢白术亲自上不可。 . 克里斯大街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大道,在其最东端有一家快餐店——潘的快餐店,这里的主营业务是售卖快餐食物,比如汉堡、三明治、披萨、薯条、可乐等。 当然这是白天的快餐店,到了晚上,潘的快餐店另有用途。 这天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克里斯大街上其他店铺纷纷关门熄灯的时候,潘的快餐店依然灯火通明。 店铺里,白天供给客人们用餐的桌椅此刻迎来了另一批客人,男人女人们,围坐在桌子旁,手中的香烟将整间屋子熏得烟雾缭绕。 “过!” “小满贯!” “加倍!”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紧紧地盯着手中和面前的牌面,赢了的喜笑颜开,输了的唉声叹气。 一张桌子上,四个女人围坐着,她们的年纪并不算小,大约三十多四十的样子,一边出着牌,一边聊着天。 “这几天我们街上好像来了很多陌生人。” “我也发现了,真是奇怪,学校又没什么活动,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些陌生人?” “佩斯,你的旅店不是入住了不少人,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 叫佩斯的中年女人吐了口烟,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打出一张牌,说:“他们好像都是为了街上那家理疗店来的。” “理疗店?那是干什么的?” “哦,我想起来,是不是那家骗子开的店?不是吧,稍微有脑子的都看得出来这家店的底细,还有人特地从外地来找这家店?” “谁知道呢?或许是骗术升级了?这年头总有那么些人蠢得让人难以置信。” 叫佩斯的女人沉吟片刻后说:“这倒不一定,最开始来找这家店的三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据她们说她们的头痛确实在那家店给治好了。” “头痛?我好像听说布尼塔尼也去那家店治疗过头痛。” “布尼塔尼是谁?” “哎呀,就是布尼塔尼面包坊的老板娘啊,她丈夫叫纳坦,每周末都在克里斯广场卖甜甜圈的那个。” “哦哦,我想起来了,这么说的话,那家店的老板不是骗子喽?” “这谁知道呢?我想骗子也总得有点手段吧,否则怎么能骗人上钩?” 佩斯咬着烟,含糊不清说:“那谁,扫克里斯广场的老克劳德好像也去店里治疗过,他不是经常来这里打牌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老克劳德!老克劳德在吗?” 房间里响起了喊声,其他桌的人都见怪不怪,他们是在打牌,并非像学生一样学习,整间屋子本来就是闹哄哄的,自然不会有人在意吵闹。再加上屋子嘈杂,距离稍微远一点,不把声音放大就没办法正常交流,所以时常会有人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吼。 “谁呀?谁找我?” 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那里同样也有一张桌子,围坐着四个老头,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头发斑白的老克劳德,他抬头看着四周,吼道:“究竟是谁找我?” “是我!” 老克劳德终于看到了说话的人,打出一张牌说:“佩斯是你啊,找我什么事?” 佩斯:“听说你前些日子去街上新开的理疗店治疗了,效果怎么样?” 老克劳德还没说话,他那桌的三个牌友就笑开了—— “不是吧,克劳德,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去那家店治病的?” “那家一看就是骗子开的店,你竟然去了,你老糊涂了吗?” “老克劳德,你今年还没有八十岁吧,我楼下那位八十岁的老头都知道那家店的老板是骗子,你竟然还送上门去被骗,你是嫌自己钱太多了吗?” 老克劳德:“不要,过!” 他没好气说:“你们懂个屁!那家店的老板才不是骗子,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腰痛就被那位年轻的谢瓦利埃先生治好了,现在拉车都不疼了!” “再说了,我去的时候店里正在搞活动,治疗一个月谢瓦利埃先生没收我一枚玻纳!” 这下不仅是老克劳德这桌的牌友了,其他桌的人也被吸引了,当然不是因为相信老克劳德的话,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老克劳德,跟咱们说说吧,你收了那小子多少钱,才到这里来为那小子说好话?” “哈哈哈,老克劳德,听听你说的那些话,我五岁的女儿都不会相信?” “老克劳德,你不厚道啊,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了,怎么能为了钱帮一个外地人来骗我们呢?” “老克劳德,你真的是老了,缺钱的话不如好好打几圈牌,骗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克劳德,还是说你脑子真的出问题了,这么明显的骗子都辨认不出来?” 房间里牌友们笑成了一片,老克劳德气得不行,吼道:“你们知道什么?谢瓦利埃先生不是骗子!他是有真本事的,现在街上那些来治头痛的人就是被他的本事给吸引来的,你们又不是没有看到,我可没有说谎!谢瓦利埃先生更不会做出买通我给他宣传的事情,我是自发的,因为他的治疗效果就是那么好!就是比医院的医生还要强!” “得了吧,老克劳德,你天天早上跟着那个年轻人在广场比比划划,我看你早就和他成一伙的了,说不定帮着拉一个人去店里,你就能得到一笔钱呢!” “麦克!”老克劳德怒视说话的人,“你在污蔑我!” 叫麦克的人懒洋洋地抽了口烟,他看上去五十岁上下,黑色的发丝中夹杂着少许银丝,眼睛是绿色的,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蔑视感。 他嗤笑一声,“老克劳德,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腰痛连医院都没有办法,说那个年轻人给你治好了,也不怕笑死人。” 老克劳德咬紧牙关,这个该死的麦克,总是处处和他作对! 麦克慢悠悠说:“你要是被骗了就直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说不定还能帮着你去找骗子算账——” “谢瓦利埃先生不是骗子!”老克劳德气得涨红了脸。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对麦克说:“我要跟你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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