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许涂端不会穿古装。 许涂端穿好衣服出去,看着外面跪着的人:“怎么回事?” “回王爷,您请回府的郑小公子绝食晕倒了。” 说请还算好听了,原主是直接把人抓回王府的,一点也没商量。 “晕了就让大夫去看,一大早吵什么吵。” “王爷恕罪。” 呼啦啦跪倒一大片,许涂端扶额:“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啊!” 跪着的王安连滚带爬的去了。 不是他不叫大夫,而是瑜王昨天从郑公子的院子里出来,脸色不好看,吩咐侍卫把人看紧点,没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王安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冒着危险来求王爷。 王府的占地面积很大,有山有水,还有一个很大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鹅卵石铺地,很有意境的小木桥,许涂端还在府里发现了一处温泉。 没想到当王爷当的这么豪奢。 许涂端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禁足一个月。 吃完早膳,许涂端想起来被自己抢进府的小公子,他无事可做,去了郑公子的院子。 “公子,您喝口药吧!老爷已经去给了皇宫,今天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王安苦口婆心的劝,郑清若依旧不听,别过脸去不去看那碗黑乎乎的药。 “拿走,我不喝!” 他自小身体不好,药从小喝到大,喝得他看见药闻见药味儿就想吐。可是身体依旧是那个样子,他现在已经不管了,身体再不好也不想喝药。 这边王安还在劝说。而许涂端已经走进屋子里了。 两边的婢女得到许涂端的指示,不让她们声张,她们只能诚惶诚恐的看着王爷走进屋子里,来不及提醒。 红木做的床上,一个身穿一身白色里衣,头发散落的男子坐在床上,他的眉眼十分漂亮,不笑时有种疏离清冷的美感,让人不敢放肆。 许涂端只是无聊,来看一下跟他一样在原著剧情中是炮灰的郑清若,没想的只看一眼自己就移不开了。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其他杂音全部被他忽略,眼睛里也知看得见郑清若。 看到他,许涂端觉得自己的头疼病都不发作了。他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围也没有人敢提醒他,任由许涂端站着原地欣赏美景。 还是郑清若察觉到周围安静的不想话,才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许涂端。 许涂端看到自己被发现了,直接现身让其他人都出去。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十分听话的离开。 期间王安担忧都看着自家少爷,一脸为难,他不想走,确被王府的侍卫直接拉了出去。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郑清若两天没吃饭,身上没一点力气,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他后悔在街上跟瑜王起了冲突,被他拽到府里。即便瑜王什么都没有做,可外面关于他们的风言风语已经开始传了。 他心里后悔,可是嘴上说话很硬,不习惯对别人服软。 在许涂端眼里,就是一个傲娇美人对你撒娇,他的心颤了颤,喉咙不自觉的滚动。 许涂端来是给人道歉把人送走的,但现在他改变了注意。得亏他来看了一眼,不然这么大的美人就被他放跑了。 知道美人没喝药没吃饭,许涂端十分心痛,他让后厨做了一大桌美食,看着郑清若吃。 郑清若被他看到很不舒服:“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过两天。” 许涂端不想让人走,但也没有理由让人留下,只能糊弄一时是一时。 一整天,许涂端让人把关于郑清若的资料信息全都查了一遍。 郑清若是尚书家第二子,因是早产,身体不好,不常出门。郑清若早慧聪颖,自小就有神童的称号,十四岁拜九林大儒为师,成为他的关门弟子。 前天上街时,因为道路发生了纠纷,许涂端是皇族,可是郑清若自小不出门,没有见过他,两人争执时郑清若出言讽刺。 郑清若是谁,神童,而且拜大儒为师,文采不必说,文人说话不带脏字骂人,吵架不容易输。他把许涂端怼的说不出话,许涂端气不过,把人抓回府,原本是想给他顿教训,没想到最后是自己被教训。 许涂端还要感谢原主,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认识郑清若,郑清若也不会在自己府上。 许涂端花了几天功夫弄清楚了郑清若的爱好,开始跟他套近乎。郑清若在王府无聊,只要几把闲书打发时间,许涂端天天来找他,他们也慢慢熟悉起来。 外界传瑜王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说不是,反正名声不大好,而郑清若觉得他是一个孩子,并没有外界传的那么不堪。 郑清若喜欢下棋,而许涂端投其所好,练了几天棋技就跟他过招,意外下的还不错。 一次下棋时,郑清若又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家?” “你害的我被困在王府一个月不能出去,你不能走,得在这陪我!” 郑清若举棋子落下:“是你要把我抓来的,跟我没关系。” 他不经意问道:“听说尚书府又来要人了?” 许涂端正在研究棋局,闻言答道:“对啊!我告诉他们你不想走,要在王府陪着我。” 郑清若手抖了一下:“殿下真会说笑。” 郑清若在王府里待着,外界猜测他被瑜王看上了,被困在府里。这不是瞎想的,郑清若虽然不怎么出门,但他父亲兄长的同僚朋友来家中做客,看到郑清若惊为天人,如梅一般冷,似竹一般傲,清冷如谪仙,没有一丝烟火气。
第49章 纨绔王爷×清冷贵公子(2) 也有猜测这是瑜王拉拢尚书的手段,现在皇子们都已经长大了,可是皇上还没有立太子,这让百官们忍不住猜测揣摩圣意。 七个皇子,只有年龄最大的大皇子被封了瑜王,其他皇子并无称号,被封为王的只要大皇子一人。 这已说明了瑜王的特殊,有人猜测皇上钟意瑜王,可是瑜王被没有势力强大的母族,看着上为的可能性不大。 也有猜测瑜王不得皇上喜欢,给人王位册封,把人从继承人的选择当中踢出去。这个猜想还比较合理一点,毕竟他们都知道,瑜王自从建府,隔三差五就被皇上叫回皇宫训一顿。 郑清若原本以为瑜王是来拉拢他的,可是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觉得瑜王没有拉拢他的意思。 在王府,他不必让兄父母担心他的身体,时刻一副因他身体不好而愧疚的表情。 在尚书府中,他甚至不被允许出房间,因为母亲怕他身体太弱,在外面吹风吹坏身体,每次出门时间长一点母亲就会在他面前唠叨,时间久了,他就不爱出门了。 自己也算因祸得福,在王府里,没有人约束,王府里的美景他看了七七八八,每天做在外面的晒太阳,心情都变好了。 他的身体偶尔会不舒服,有时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但复发频率比以往低了很多。 在王府的第十天,许涂端又被皇上叫回皇宫。他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是皇命难为,只好跟着景帝面前的韩公公进了宫。 宫里许涂端比王府都熟,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御书房,里面一身暗黄色长袍的景帝在处理公务 。景帝正直壮年,看着气色不错,面色红润,是一个帅气的大叔。 看到许涂端到来,殿前的一个小太监连忙倒茶,又弓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其他婢女也全部退下,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涂端心里一咯噔,他这是皇权社会,皇帝不会看他不顺眼找他事吧!他一会儿要是被骂不会还要下跪吧! 许涂端脑补了很多,景帝一说话把他从脑补中拉了回来:“想什么呢?” “没什么。” “让你在府里一个月不出门,生气了?” 这话问的好危险。 “不生气。” 许涂端也不敢随便说什么,可他略显呆板的回答和语气,让景帝误以为他在和自己置气。 “你不生气我生气,我让你放人你听了吗?郑尚书隔三差五就来找我告状,说你一直扣着人家儿子不让他走。我都替你害臊。一个男人你看这么多天还没看够啊!” “没有。” 景帝瞪了他一眼。许涂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景帝叹了一口气:“禁你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明天你就可以出去玩了,前提是让郑公子回家。” 许涂端不乐意了:“我不,要是这样我宁愿不出去。” 景帝心里一颤,看向许涂端“你喜欢郑公子?” “郑公子长得好看又有才华,跟他在一起我头都不疼了,你若是见了也会喜欢他的。” 景帝觉得自己多想了,他摆了摆手:“你母妃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去陪她说会儿话吧 。走的时候去我私库拿几件你喜欢的物件儿。” “好。” 景帝和他印象里的没有任何差别,在他面前,景帝更像是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帝王。 许涂端的母亲是敏妃,在后宫地位不高不低,因为是皇子生母,一般没人敢惹,在后宫是个隐形人,每天种种花晒晒太阳,生活清闲自在。 敏妃一早得到消息,知道许涂端会来看她。她脸上看不出高兴,但是手上的动作显示出她的高兴。 一早让人备好许涂端爱吃的菜,等着许涂端来。 “母妃。” 一个相貌温婉的女子坐在寝宫内,她看着二十岁出头,一点看不出来孩子已经十八了。 她身上有种气质,看着身上有无限活力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孤寂幽怨。两种气质糅合在她身上,像是一朵半枯不枯的花,漂亮而堕落。这种矛盾很是爪人眼球。 许涂端的到来,让女子身上的孤寂之感消退,她一声轻笑,招手让许涂端坐下。 “坐吧!都是你爱吃的菜。” 许涂端也不客气,夹一个肉块放进碗里:“谢谢母妃。” “跟我还客气。”敏妃嘴上说他客气,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最近还头疼吗?” 许涂端的头疼并不是他穿过来带的,原主十六岁以后也频频头疼,无法根治。而许涂端来了后他的头疼更加严重了。 “最近没怎么疼过。” 敏妃听他没疼过,眼中闪过惊讶,追问道:“没疼过?” “我只要跟清若在一起,头疼的毛病就自动好了。” 怕敏妃不知道郑清若,他还主动解释:“郑清若就是郑尚书家的二公子。” 敏妃皱眉:“你父皇不是让你把人放了吗?”她突然觉得不对:“等等,郑清若是个男人。” “对啊!郑公子不是男人难道是女子吗?” 敏妃接下来就变得心事重重,用完膳也没留许涂端,借口她乏了,让许涂端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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