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刚才非要我亲你,才不会被我爸撞见。” 润雪气呼呼的,都炸毛了,抬头横了眼严路。 炽.热的呼吸远离,严路喉结轻滚,也松了口气,还好衣服宽松,真有反应也不显。 “你还叹气!”润雪瞪圆眼睛说,“你在心里嫌弃我烦了?” “这才结婚多久啊,说你两句你都不耐烦。” 润雪瘪嘴,一直被严路娇惯着,一时间有些委屈。 脸颊、颈间的肌肤雪白细腻,生起气来面若桃色,真细究的话,亲吻被撞见这件事还真怪不了严路。 只能说刚好是个巧合,润雪在那一秒里亲过来,润叔叔也没敲门就进来。 可当润雪眼神一露委屈,严路就忍不住揽下这份错误。 在他这里,润雪是不能受委屈的。 润雪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也是妻管严要守的规矩。 “没嫌弃,也没不耐烦,更没有叹气。”严路抬手想要捏润雪的脸蛋。 润雪还在羞赧和气头上,握住严路的手腕,躲开。 “刚才你明明叹了气的。我听得很清楚。”润雪嘟起唇,“别想骗我。” “确实叹了气。” 严路眸色闪过一丝无奈,“因为你刚才一直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他牵着润雪的手腕往下引。 这下润雪明白过来,想到自己刚才只是在严路腿上抱怨几句…… 这样也可以?雪雪震惊啊! “所以你离开的时候,我才叹了口气。严路解释道。 “咳咳咳。” 润雪一连咳了好几声,热着一张脸支吾着说不出话。 严路喉间漾开轻笑,“这下该清楚了吧,不负责?” “负责个大头鬼,我要学习。”润雪捂着发烫的脸颊喝完燕窝羹,拿起笔时还将板凳拉开,他离严路更远。 严路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又觉得润雪可爱。 他其实也没打算怎样,又是白天又是书房,再过不久就要下楼吃晚饭了,有燥热的心思也只能暂时摁下。 润雪用余光扫了几眼严路,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笑得那叫一个放-荡。 …… - 夜晚降临。 窗外寒风肆意,润雪和严路洗完热水澡回床休息。 严路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平板放在身前,润雪靠在男友胸口,瓮声瓮气地问是要看什么。 “电影吗?”润雪好奇地眨眼。 话音落地,润雪忽地发现严路的眼神变得锋利许多,眸底蕴着意味不明的意味。 “算是吧,爱情片。”严路说。 “怎么突然想起看爱情片啊?”润雪小声嘀咕着,唇角被含咬着亲了口。 “想看,就看了。”严路声音在冬日里显得低哑。 “哦。那一起看。”不知怎么,润雪心跳得有些快。 严路抬手关灯,房间陷入昏暗,只有平板还亮着光。 几分钟后,润雪微微瞪大眼睛,顿时觉得羞耻,被面下,他紧贴着严路腿侧的双腿都下意识收紧。 有点想逃,不想再继续看这种冲击太强的画面。 “不是说好一起看?”严路修劲有力的胳膊搂住润雪的腰,没让人走。 高高低低的声音愈加清晰。 想到还在家里,润雪热着脸提醒某人:“楼上……你放小声点。” “不是说过隔音很好?”严路轻挑起眉梢,平板的光照亮他高挺的鼻梁,衬得他那双处于黑暗中的眸子有很强的侵略性。 润雪“嗯”了声,“隔音是很好没错……唔。” 后颈那块薄薄的皮肤被严路咬着舔了下,感觉到严路身体的滚.烫,润雪羞得说不出话。 严路以前就说过他很喜欢亲他。 此刻也确实那样,清冽的薄荷气息随着严路肉麻的吻,一点点地沾染到润雪的身上。 润雪呼吸加深,藏在被子里的脚趾也不自在地蜷了下。 他的腰被严路双手搂住时,平板随着动作掉到床边。 视频里会让人羞耻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 “严路。”润雪瞳色被亲得泛着雾色,鼻尖也通红。 他小声地喊着严路的名字,却被严路打了下,严路不紧不慢地说:“喊我什么?” 沉默片刻后,润雪羞耻地叫了声,又快又轻。 “叫这么小声,生怕我听见?”严路喉结轻滚了一下。 润雪贝齿紧咬住唇,掐在他腰上的手都不安分地游.动,被摸得脊背打了个激灵,润雪连忙求饶,揪着严路的衣服,小声喊他老公。 “这下喊对了。”严路眸底的情绪更加汹涌,白天下午在书房里的那点儿苗头也逐渐膨胀。 “嗯……” 润雪心想,喊对了就好。 忽地又听到视频里某一主角拔高的声音,润雪面色一红,连忙撑起身体去找平板想要关掉,慌乱中却不小心提高音量。 润雪:“!!!” 他被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连忙关机再把平板丢到地毯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怕什么病毒。”严路调笑道。 “你还说呢。”润雪拧了男友腰一把,严路吃疼地发出闷声。 那道声音又哑又欲,听得润雪面色一红,他这会儿还坐在严路身上,压住了他。 严路双腿连着膝盖一动,润雪身子就前扑到严路的怀中。 少年柔软的唇被轻轻地啄了下,严路扶着少年的腰侧,笑道:“刚才喊对了,要不要奖励。” 润雪又不傻,自然听得出严路话里的意思。 心跳得有些快,禁.欲有一段时间了。 严路像盯住猎物的猎人,极有耐心。 过了好久,润雪才红着脸抓了抓严路的手,“这样就好。” “都重来一次了,你确定这样就好?”严路眸光微动,“宝宝,你好矜持。” 润雪脸蛋蹭地红了,别过眼不想看严路了。 严路却动起来,将润雪压在身下,薄唇吻上了润雪莹白的颈间,热吻往下延绵。 “还是瘦了点,摸得到骨头。”严路手指触着润雪的肋骨。 润雪脑袋一片热,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了下。 直到卷进如温泉般的热意里,这次又是严路的唇…… 浓密纤长的眼睫乱颤,润雪手指用力地揪着床.单,紧绷起的骨节都好似沾染着不可细说的粉意。 几分钟后,润雪脑子木木的,完全转不动了。 他瘫在柔软的被面上,像卸去了浑身的力,四肢有一种疲软感。 睁着眼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都还没缓过劲又被严路捞起。 “严路,你干什么呀。” 润雪的声音轻软又甜腻,额角出了点汗,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特别好欺负。 润雪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严路的唇色,被他弄得好红。 “你觉得呢。”严路滚.烫的手心捧着他的脸颊,凑上前亲他。 润雪低呜了一声,将头埋进严路的怀中。 他身上那件毛茸茸还有些可爱的睡裤被扔到别处。 少年的双腿格外漂亮,细腻又白,摸上去滑滑的,像是在摸玉。 严路手心掌在润雪的膝盖上。 润雪紧咬住唇。 “可以吗?” 严路如墨漆黑的眸子闪过猩红,声音也沙哑到极致。 他蹭了蹭润雪的脸。 一时间,润雪只觉得严路过于黏人。 当严路凑过来亲他时,润雪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张深得他喜欢的脸,特别是严路用这样请求的语气,黑眸里尽是期待时…… 像是被蛊惑了,润雪不知不觉就点了点头。 等双膝被摁拢,他才本能地意识到危险,可为时已晚。 很快,严路身上清冽冰凉的薄荷气息都好像被烘热。 亲密无间,润雪甚至好像感觉到那些脉络。 细腻的皮肤根本经不起这样,很快,润雪琥珀色眸子就红了。 “你别、别磨了。”他小声说。 黑暗的环境中视觉受限,却更能放大其他。 润雪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剧烈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难.捱的声音溢出唇角,润雪的下巴又被勾起,被严路重重地吻。 一切意乱情迷的声音都尽数被堵回喉咙。 来回间,噬骨之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润雪的情绪又很快被调动。 雪白的脚背又一次绷起漂亮的弧度,完全失控。 - 黑暗中,严路还抱了润雪好一会儿才去开灯。 床头灯亮起,严路冷白的喉间覆了点薄汗,他扭头看润雪。 润雪羞恼地抱紧被子,被子皱皱巴巴,雪腮晕开诱人的薄红。 浪-潮退去后,润雪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让严路打开卧室里的大灯,严路起身时拿起放在床头的水杯,饮了口水又才去开灯。 灯光骤亮,润雪低头仔细看了看,红了好多。 等严路回来,他的眼睛更红,表情委屈得要死。 他身上也都还有严路的味道。 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动物那样,要把所有物全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弄伤了?”严路眉间一跳。 “没有……”润雪鼻梁泛酸,“就是觉得有些烧。” 严路顿了下,弯腰凑近看。 这样近的距离反倒是让润雪更加不自在,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严路碰了下,润雪紧咬唇嘶了声,更想哭了。 “你身体很娇气。”严路意外又愧疚,早知道就不那么使-劲。 “你才娇气。”润雪觉得这话像是在侮辱人。 “不是在批评你,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药。”严路喉结划了下,眼里掠过一丝歉意。 主要是没想到只是擦几下就这样,上辈子也没这么身娇体软。 又想到润雪还年轻,一下了然。 家里常备有药,严路翻找药,一支支看着,终于找到涂抹上去后可以镇定消炎缓解的药。 他还上网查了下,摔倒皮肤红肿可以用这个药,刺激比较小。 回房后,严路洗干净手,拧开药膏说要给润雪上药。 润雪藏在被子里装死,严路说了好几句道歉的话,润雪哼了声才坐起来。 药膏弄在指腹上,一点点摩挲、按摩进皮肤。 除冰凉外,还有点痒,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皮肤表面绽开,微弱的痒意又顺着腿-根传遍全身。 “我自己来吧。”润雪想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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