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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时间:2023-08-14 14:01:01  状态:完结  作者:柠檬马卡龙

  土里来雪里去地折腾了大半天,现在这种时候,没什么比泡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了。

  唯一跟他习惯不合的,就是那个笑盈盈站在浴斛边的小侍女。

  将所有东西有条不紊地摆放整齐后,梳着三角髻的小侍女便走到顾念身边,伸手要帮他解开蹀躞带。

  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顾念慌乱地捂着腰带退了半步,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小侍女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像是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只得又解释了句,“你出去忙别的吧,一炷香,不,半个时辰后过来收拾下就行。”

  “小郎君真的不用奴家服侍?”

  “不用不用。”顾念的手疯狂摆出了残影。

  见他态度坚决,小侍女只得退出房间。

  顾念如愿以偿,享受了来到这个时代后最舒服的洗浴时间。

  沐浴过后的顾念神清气爽,紧绷的神经都跟着放松了不少。

  柔娘给的药膏也确实有活血散瘀的奇效,美中不足,就是不会料理那头长发,洗还好说,擦也能用布帕胡乱将就,但束发他就真的不会了。

  尝试三次,均已失败告终。

  顾念破罐子破摔的扑进床铺,暂时放弃了。

  床褥用料全部是上等绸缎,亲肤感十足,再摸摸枕头,同样的绸缎质地,触感舒适,软硬适中,简直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枕’。

  太棒了,他抱着那个枕头在床上滚了半圈,满足地亲了一口。

  冷不防房门被敲响,推门进来的年深,正好直面他披头散发,衣襟半敞,陶醉地抱着枕头亲吻的画面。

  年深:???

  看见老板,顾念吓了一跳,慌张地想坐起来,结果直接重心不稳的从床沿摔到了地下。

  他顾不得疼,连忙跳起来,“少卿有事?”

  “没事,就是告诉你,去通义坊的人回来了。”年深露出个‘你请自便’的表情,关上门退了出去。

  顾念:………………

  他该不会认为我是个变态吧?

  作者有话说:

  顾念:老板,你听我解释……


第23章

  惦记着萧云铠从通义坊那边带回来的消息,顾念胡乱套上小侍女之前准备在衣架上的外袍就追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了年深。

  他其实并没有走,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等在门口。

  年深也刚刚沐浴完毕,虽然换了套跟顾念身上差不多款式的淡青色普通袍衫,但从衣领到扣袢,每处都平展整齐,一丝不苟,半干的头发更是像打了发胶似的,梳得纹丝不乱。

  同款的袍衫,愣是让他们穿出了两种感觉,一个神采英拔,一个落拓不羁。

  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年深讶异地挑了挑眉,你居然不束发就出来?

  “头发散着能增大跟风和空气的接触面积,这样湿发才干得快。我阿舅说,像你这样头发没干就绑起来,最容易风邪入侵了。”顾念迎着老板的目光,振振有词地解释。因为站得近,他甚至能闻到年深身上跟自己同款澡豆的味道。

  年深:…………

  这是什么歪理?

  “再说,都大半夜了,谁有那个闲心看我啊。”顾念无所谓地挥了挥手,摆烂得理直气壮。

  年·有闲心·深:……………………

  两人刚在屋内坐稳,杜泠就带着个一身寒气的金吾卫大步走进门。

  “麾下,他就是跟五郎去通义坊的罗起。”杜泠朝年深行了个叉手礼,闪身将身后那位金吾卫让了出来。

  见他孤身一人,后面没有萧云铠和婉儿的影子,顾念心头蓦地一跳,冒出不祥的预感。

  那人规规矩矩的先朝年深行了个礼,带得身上的刀甲一阵细响,“禀少卿,萧寺正和小的赶到通义坊时,婉儿已经死了。”

  果然……,顾念捏着笔杆的手紧了紧,用力咬住下唇。

  年深眉心深皱,“把你们到通义坊之后的情形详细说一遍。”

  根据罗起的描述,他和萧云铠一路都没敢耽搁,亥时六刻,他们赶到通义坊,拿着文牒叩开坊门后,就在那边的金吾卫带领下直奔孙家纸坊。

  孙家也早就闭门落锁,他们拍门说明缘由后,孙昭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他们去找人。

  到达婉儿所在的廊屋,众人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有声息,萧云铠觉得不对,当机立断,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后窗大开,婉儿躺在床上,胸口插着把短刀,身体已经凉了。

  据孙家人所说,当晚吃完饭,大家在厅堂玩棋聊天,大约戌正左右,家里所有人就都各自回房了,婉儿也被以客人之礼安排在西边廊屋。只有孙家的小女儿,因为跟婉儿很投缘,意犹未尽,跑到婉儿房间聊到亥初过后才离开。

  孙家的小女儿回房后觉得肚子饿,仆妇去厨房热了云母粥和几样小点。孙家小妹惦记着婉儿,便叫人给婉儿也送一份。但没有人应门,仆妇以为她睡熟了,就端着东西回去了,当时应该是亥时两刻。

  状况不明,萧云铠便决定自己守在孙家的案发现场,让罗起回来报信,等他们这边事毕,明天一早再赶去那边查看。

  罗起出去休息后,屋内安静了片刻。

  行凶者没惊动主屋的任何人,杀死了廊屋唯一的客人,怎么看都不像意外。

  “可惜,这下线索全都断了。”杜泠摇摇头,活动着有些酸疼的手臂。大半夜的,白折腾了几个时辰,“人都死了,就算她真知道点什么,也没办法告诉我们了。”

  毫无疑问,婉儿也被‘灭口’了。

  “未必。”年深眉睫微沉,提笔在自己的桌案上画出条墨线,“我们也不是毫无收获。”

  怎么说?杜泠疑惑地走到年深的桌案前,顾念也偏过身体看过去,半干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到前边。

  真的麻烦死了,他暗叹口气,哀怨的将它拨回身后。

  见他笨手笨脚的动作,杜泠猜到了几分,主动开口,“需要我帮你束起来么?”

  顾念忙不迭地点头。

  年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其实就是不会束发?

  某人桃花眼一垂,心虚地调开目光,不敢跟他对视。

  杜泠帮顾念束发的功夫,年深在纸上勾勒出一张平康坊到通义坊简略路线图。

  “杀死婉儿跟杀死楚娘的应该是两个人。”年深用笔将平康和通义两坊的所在圈了起来, “按照孙家人所说,婉儿被杀的时间应该在亥初过后到亥时两刻前这段时间。

  亥初两刻,楚娘才表演完毕,往前推半炷香,是凶手进入楚娘房间的时间。

  如果凶手先在通义坊杀了婉儿,再赶到桃花阁,就算骑马,也需要一刻以上的时间,徒步需要更久。而且按照武侯铺的人所说,关闭坊门后,只有两个人骑马出坊,没有进坊的。”

  杜泠摸了摸下巴,“他要杀人,为了避开巡街金吾卫,至少不敢在平康坊附近骑马,否则过后一查他的持牒便知身份。”

  束起头发的顾念浑身轻松,动作也轻快了两分,凑过去俯身看着那张路线图。通义坊在长安县,从平康坊到那里,中间隔着三条大道,再加上桃花阁地处平康坊东边,相当于至少要横跨四坊,“不但如此,孙家的宅院是私宅,凶手要摸进去找到婉儿肯定也需要额外花些时间,所有这些加在一起,时间上跟本来不及。

  所以,行凶者应该是两个人。”

  如果婉儿只是睡得太沉,孙家的仆妇才没有敲开门,凶手在桃花阁杀了人再赶去通义坊,杀人的时间至少也要拖到亥正过后。但这样的话,萧云铠他们赶到的时候,尸体应该尚有余温才对。

  只是,婉儿一个小侍女,什么情况下才会让凶手追到孙家去杀人?

  “还有一点,婉儿今天不在桃花坊是意外状况,杀她的人,要么认识孙家的某人,要么就是来过桃花阁,才能知道她今晚在孙家的事情。”年深补充道。

  杜泠歪坐在凳上,敲着自己的膝盖,“如此说来,凶手也可能出自孙家?”

  “人死在孙家,他们第一个就会被怀疑,孙家又是长居在长安,有祖传家业的,就算想杀人应该也不会蠢到带回自己家里才对。

  如果孙家是共犯,同样无异于引火上身,更大的可能是无意中说出去的。相对来说,凶手更可能出在桃花阁这边的客人里。”

  “杀死婉儿的凶手难道是桃花阁的客人?”

  客人?顾念心头巨震,瞬间想起个名字。

  余二郎。

  楚娘表演前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会不会就是得到了婉儿不在的消息追去通义坊灭口?

  “果然如此的话,就有很多种状况了,”杜泠皱起眉心,表情严肃起来, “既有可能是四郎派了两拨人行凶灭口,也有可能是两拨完全不同的人动的手,一拨属于四郎,另一拨……是冲着天香楼的案子?”

  年深屈指轻叩桌案,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皮。

  状况确实棘手。顾念头疼的单手撑住下巴,如果是前面那种状况,能让楚娘认为值五千缗,能让四郎派两拨人将楚娘和婉儿同时灭口,那一定是件大事,不说惊天动地,至少也惊心动魄。

  陆溪是不是四郎,顾念还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昵称大多都是X郎,太容易记混了。

  如果陆溪和四郎是两个人,杀死婉儿是冲着天香楼的案子,那就说明他们身边有对方探听消息的眼线。对方不惜追到通义坊,也急着在今晚动手,分明是知道他们今晚来桃花阁的目的是问话。

  传递消息的是谁?

  桃花阁里的人?归云居的人?还是那个看管天香楼的青衣小卒?

  顾念把今天下午到现在遇到的人全都列了一遍,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每个都很可疑。

  就在这时,杜泠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四郎其实就是天香楼那个案子的幕后主使?”

  “不无可能。”年深眉睫微垂,眸色黑得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惜,我们对这个四郎一无所知。”杜泠失望地叹了口气。

  “也不是一无所知,”顾念用指腹轻敲腮侧,“从杀死楚娘的凶手那里就能知道一些。”

  “那也得等抓到人才能问出来吧。”杜泠耸了耸肩膀。

  顾念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罗列目前的已知信息,“首先,楚娘在跟凶手的谈话间用四郎做为代称,说明她跟四郎不但认识,甚至是相对比较熟识的关系。

  联系楚娘的身份来说,这个人要么是她的客人,要么多半就是她那位神秘的心上人。”

  杜泠愣了愣,“要挟自己的心上人,索要五千缗?”

  “未必是要挟吧,或许是借?那两句对话其实指向性并不明确。”情杀在凶杀案中的占比向来很高,顾念轻轻咬着笔尾,“举例来说,比如站在楚娘的角度,只是想跟四郎借五千缗赎身,想尽快跟对方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而对四郎来说,‘在一起’才是致命的,于是为了彻底摆脱她,决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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