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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岂可为炮灰攻乎[穿书]

时间:2023-08-30 17:00:21  状态:完结  作者:飒露白

  想想原文支线回忆杀里那个善良美貌的元烈,元熙就想给白眼。

  善、良。

  撺掇亲爹把弟弟囚禁,杀弟弟手下,拿巫毒害弟弟的善良是吧!

  想起被元烈进谗害死的几个老部下,元熙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猛地一拍。

  床终于承受不住,战战兢兢地发出断裂声响。

  玉珠:“陛下……要不……换个地方睡?”

  床板怕是真的要断了。元熙这种一脚就能把门踹烂的人,捶几下床,那床板也受不住啊……

  元熙抱起枕头,扯过被子,直接往外走。

  “陛下!您这是去哪儿……”

  高怀瑜住的院子就在隔壁,他在院门口望一眼,见灯还亮着,便径直走进房间。

  屋里的高怀瑜正要睡下,听见脚步声十分疑惑,忙披件衣服往前厅走。

  而后便看见他那英明神武的陛下站在那里,怀里抱着枕头被子。

  “陛下?”高怀瑜有点懵。

  元熙没说话,把手上枕头被子一丢,上前直接把人往怀里搂。

  高怀瑜更懵了,动也不敢动,疑惑地朝跟来的玉珠使眼色。

  结果玉珠一看皇帝跟人抱一起,直接会错了意,连忙往外退。

  跑了跑了,清河王都嫌弃我跟来打扰他们了。

  高怀瑜:“……”

  “怀瑜……”元熙坚定地道,“朕喜欢你!”

  太委屈了,他喜欢的明明只有怀瑜。

  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个……

  “臣……也喜欢陛下。”高怀瑜很奇怪,更多的还是羞涩。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元熙不会说他被人写成了爱慕自己大哥很伤心难过,对自己居然嫉妒阿史那钵毕的这种安排十分不满。也不会说他一起之下把床板捶得摇摇欲坠不能睡人了。他只默默抱着高怀瑜,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热,逐渐平复了心情。

  他抱了高怀瑜好一会儿,惆怅完才放开。

  高怀瑜这才关切道:“陛下不是要歇息了么,怎么……”

  元熙又抱起了自己的枕头锦被:“夜里凉,朕那边太冷了。”

  所以要来这边睡。

  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羞愧,话也说得理直气壮。

  高怀瑜怔怔道:“那……臣收拾收拾外间,睡榻上。”

  虽然他觉得皇帝在胡说八道,但他还是决定满足皇帝的要求。不就是大半夜跑来抢别人床睡嘛,他也不是不能给,并且毫无怨言,就是感觉有点怪。

  结果元熙反对道:“夜风凉,睡那儿不好。”

  那也没另一张床可以睡啊……

  高怀瑜突然反应过来,皇帝是想跟他睡一起。

  “臣……睡相不好,怕夜里乱动扰了陛下。”

  究竟发生了什么!高怀瑜心脏砰砰直跳。

  “你胡说。”元熙毫不留情地拆穿,“那时带你回魏国,路上没地方住,大家睡一起,你睡下去什么样,睁眼还是什么样。”

  高怀瑜轻咳两声,有些尴尬地垂眸移开目光。

  是啊,又不是没晚上一起歇过……

  可现在不同啊……他喜欢陛下,就觉得……怪怪的。而且那时候不是找不到地方歇么,现在又不是那时候了!

  元熙看他不说话,目光有点幽怨:“你跑去朕房里的时候,朕都马上答应了。”

  高怀瑜顿时心虚了。

  可那也不一样啊!他去给皇帝守夜,那也是搬了榻进寝室,在榻上睡的。他有正当理由!哪儿有皇帝跑来臣子屋里给臣子“守夜”的。

  元熙不理他了,抱着被子枕头往里走,东西往床上一铺,直接躺下闭眼。

  跟进来的高怀瑜看着闭眼耍无赖的皇帝哭笑不得。

  行吧……高怀瑜拢了拢外衣,绕过屏风去外间的小榻上睡。

  半夜下起雨来,当真被冷醒了。刚睡下的时候他还觉得热呢,这会儿外面冷了,他这容易受外界影响的体质也跟着冷,比一般人更冷。

  轻手轻脚走进寝室,想把床上被褥拿去外面,然而看着熟睡的元熙,他有些不敢动手。

  元熙盖着的这床被压着,他的那床被子又被元熙挤在内侧,想拿哪一条都不好下手。而元熙刚刚好就给外侧留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站在那里思考了半晌,他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一个回头就看见我的狗狗大摇大摆睡我床上


第61章 怀瑜:死去的黑历史突然攻击……

  高怀瑜才缩进被窝, 感受到一旁传来的温度,便听见元熙呼吸一变。

  他有些惊慌地抬眸,果然看到昏暗中元熙已睁开了双眼, 正看着自己。

  习武之人对周围的警觉是本能,他就是知道皇帝多半会醒, 才特别小心。结果还是动作太大, 把人弄醒了。

  “陛下……”

  元熙轻轻笑了笑,挪近了些,竟伸手搂住了他,小声道:“怎么才来?”

  他知道高怀瑜害羞腼腆, 逼不得,所以就自己先睡了。反正话已经说那儿了, 来不来是高怀瑜自己的事,高怀瑜不想过来, 非要在外面吹冷风,他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

  得高怀瑜自己想舒坦了才好。

  高怀瑜有些不敢看他:“臣冷了。”

  元熙低笑调侃:“冷了才来钻朕被窝啊?”

  高怀瑜被他那温柔语气弄得有点晕, 突然就大起了胆子,往人怀里缩了缩:“臣也想跟陛下睡一起。”

  “那怎么不早跟过来?非要与朕装腔拿调, 活该你挨冷。”元熙嘴上斥责,却无半点怪罪之意, 言语间凑近亲了亲他眉眼, 弄得他都眯起了眼睛。

  “臣知错了。”高怀瑜声音闷闷的,故意装可怜,“陛下饶恕臣吧。”

  元熙道:“这不像是求饶的样子。”

  高怀瑜凑过去亲了人一下。

  “陛下原谅臣吧……”高怀瑜软着声音道。

  有上辈子多年的相处,他其实很懂元熙喜欢什么, 很明白元熙爱吃哪一套。

  这种时候就要软软糯糯地缠着人撒娇, 元熙是绝对受不了的。

  “罢了……”元熙当真没继续装生气训斥人了, 不仅如此,还被他撩拨得口干舌燥,喉结很丢脸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高怀瑜伸手去摸他锁骨,上次被他咬了一口的地方伤疤早就消退了,触感只余光滑。

  “怎么了?”元熙见他若有所思,不禁开口一问。

  高怀瑜轻轻道:“臣在想……上次臣咬过这里。”

  他刚刚中毒醒来恢复记忆,看着想念了八年的人,情难自禁。

  他何止想在这里咬一口,他想细细地咬遍这个人的脖颈,还想让别人都知道是他咬的。

  “陛下说臣中毒未愈……臣如今已好了。”高怀瑜小心地暗示。

  “嗯,好。”元熙被他蹭着颈肩,有些舒坦。

  高怀瑜觉得他故意装听不懂,有点生气,道:“臣以为陛下会……幸臣。”

  “你真是……”元熙倏然张开眼睛。

  肖想了那么久的人,说他以为你会怎么怎么,分明是撒娇嗔怪,分明是请求你对他怎么怎么。

  元熙这才发觉,明明雨夜寒凉,两人却已出了一身热汗。

  君臣两人秉烛夜谈,细细交流了一番各自领兵打仗的心得。

  元熙比较喜欢引蛇出洞暗设伏兵,待将敌军牢牢掌握,抓准时机发动猛攻。高怀瑜则更喜欢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迷惑敌军,一击必杀。

  ……

  元熙擦干净指间,随手将沾水湿了的帕子丢进痰盂。再躺回去时神清气爽,不用睡完下半夜都很精神了。

  临睡前被乌环可汗和他大哥的事气得心烦,这会儿心情无比舒畅。

  哼,什么朕爱慕大哥爱慕高珩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对方还看不上朕对朕只有恨让朕后悔终生。

  朕爱的人就在身边,又甜又香,可爱得很,从来不会让朕烦心。

  元熙垂眸注视着高怀瑜,心间甜蜜,嘴角上扬。

  高怀瑜缩在被窝里,论兵谈道略逊一筹觉得没脸见人。听到人已经躺回来了,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元熙这个狗皇帝还不放过他,故意逮着他欺负,故作惊奇道:“高卿这是怎么了?”

  高怀瑜气得声调都变了:“陛下明知故问。”

  元熙挑眉:“哦,风流如清河王,怎么这般羞涩腼腆?”

  高怀瑜诧异:“啊?”

  他刚疑惑完,就反应过来了。

  皇帝似乎是突然从地下翻出来一坛陈年老醋。

  高、璋!

  元熙捏住他下巴,微眯的眸中神光仿佛虎狼:“卿不是风流美名传遍建平城么?嗯,清河王?”

  高怀瑜:“……”

  果然是他……高璋你一天到晚瞎说什么东西,等死吧!等我回去不把你捶到吐血!

  他都快忘了这事了,怎么皇帝还记着!

  皇帝不仅记着那本《清河王集》,还记得十分清楚,能全书背诵的那种清楚。

  只见元熙望着他,悠悠吟诵道:“面绯耳绛,满杯金液相来往,横波眼中轻漾。旧曲平平,总是无心赏。”

  高怀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香袖拥怀春意荡,羞含檀口衣微敞,绣床纱帐翻红浪。咬烂樱桃,笑语人相望……”元熙低头含住他嘴唇,浅吻片刻,“卿如此知情识趣,怎不让朕见识见识?”

  “臣……都是随意胡诌……”

  现在说那些诗词不是自己写的还来得及吗?

  “胡诌的?如此香艳鲜活的词句……朕一直很好奇,卿是如何同花魁调情,才写出这种诗词来的?”

  高怀瑜:“……”

  他没法再扯谎说自己没有了。

  其实他并不是什么清纯腼腆啥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他什么都懂,只不过没什么实际经验。

  当年他写的这些艳情诗词,也并非胡诌,其实都是根据当时情景而作。他请了花魁到府上,确实跟人家调过情。那时候他可大胆了,人家花魁都被他调戏得脸红。

  但是做戏和面对心上人终究是不同的,他对上元熙就不敢了。心里想的那些,他都不敢。

  要是敢,哪里会等到现在。

  元熙掀开了被子,缓缓吟道:“枕畔新融雪……春波浸绛痕。”

  高怀瑜捂起耳朵不想听,偏过头去也不敢看人目光。正逃避时被他抓住了足踝,瞬间感觉脚上骨头都酥了。

  “柔荑撷锦羽……”元熙轻轻揉着他的脚,心想的确挺像一弯月亮的,“朔月踏香尘。”

  高怀瑜已经被他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攻击打得浑身无力,本以为他不再念下去,是快要放过自己了。

  没想到他换了一首……

  脚心上突地被人手指轻轻揉了两下,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让高怀瑜整只腿都跟着一抖。

  脚心穴位很多,本就是一处感觉极为敏锐之地,元熙又是故意戏弄他,他自是痒得浑身难受。初始还有意隐忍,可那滋味实在太折磨,终于还是叫他又哭又笑,忍不住呻吟求饶,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四肢,对着元熙又踢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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