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东的快递确实很快,这么偏远的地方,晚上江辞与就收到了那条裙子。 晚上吃完饭,江辞与为了保证自己的精神就一直在房里走来走去。 墙上的时钟走到九点,别墅的门就被打开了! “江辞与?”门还没有打开,江辞与就听见贺以添叫他了。 系统:“快快快,亲亲宿主你还没有穿裙子呢!” “对对对,裙子裙子!”江辞与连忙抱着裙子就往卧室里跑,还将门锁起来了。 他以为裙子会很好穿,但套了半天没有穿上去。 这个叉怎么在这里? 头从哪里出来呀? 这两片布是在哪呀? “我买了蛋糕,出来吃蛋糕。”贺以添敲着门,看着门被锁起来了,开口道。 怎么还把门锁起来了? 屋里的江辞与急坏了,他好不容易套上了衣服,但是为什么后背还有那么高的拉链,他根本没办法啊自己拉上。 算了。 反正他面对着贺以添,他也看不到拉链,而且这件衣服还很紧,不拉上也不碍事。 江辞与提着裙摆去开门,心里默念了那几句情话,待会可千万不能出错! 贺以添还在想着他家小妖怪什么时候都有小秘密了,还要背着他,突然门就开了。 他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小妖怪,穿着黑色紧身的开叉深v裙,裙身还镶嵌着亮片,两根细长的吊带攀在白嫩的肩颈上。 下面是开到腰间的高叉,正好露出了一条又长又直带着肉感的腿,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大腿内侧未消下去的红痕。 贺以添可太知道这些红痕是怎么来的了。 几乎是一瞬间,贺以添立马被眼前这个小妖精挑起了欲望。 他还没动作呢,面前这个人就立马亲上了自己的唇。 贺以添也是立马夺回了主动权,在江辞与的唇间游走,舔舐。 两人亲了好久,贺以添感受到怀里的人推着自己。 贺以添也放开了他,只看见自家小妖怪水润的唇一直在喘着气,抬头看着他,开口道:“贺以添我今天去输液了,你知道是什么液吗?” “是想你的夜!” ----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什么“如何将男人拴在家里”纯属瞎扯,不要学!不要学!
第39章 开厂预备 说完那句话,贺以添就没有再给江辞与说话的机会。 卧室里那条布灵布灵的黑色个长裙被无情地扔在地上。 很久之后,江辞与抬着颤抖的手,搭在贺以添的肩膀上,努力开口:"医生说我低血糖,但不你能乱吃糖。那我适合什么糖?" “是你的胸膛呀~” 江辞与想想系统告诉他的那样靠在贺以添的背上,但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还直不起来身子。 贺以添看着努力靠着自己小妖怪,没别的就是想亲。 但想起那句“是你的胸膛。” ...... 看来短视频是留不得了,短视频害人~ “系统,系统,我是不是成功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哄他,这个让人突然又发情了,但看着他在身上哼哼,他就觉得贺以添好像离不开自己这个了老板。 系统:“额......亲亲宿主,您要不问问?” 江辞与拉着贺以添的手,让他看着自己,红着眼睛开口道:“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江辞与的眼睛一直是微微上挑型,刚才的事,又让这双好看的眼睛沾满了水汽,现在看着贺以添,就好像一个在努力挽留金主的金丝雀。 贺以添立马反应过来了。 一般在极度的亲密之后,总会有不安全感,在他身上的反应就是他现在就想把江辞与藏起来,不给别人看见。 贺以添能感同身受到,也就立刻抱着江辞与,安抚道:“当然不会离开你,我爱你。” 之前贺以添想到之后会和一个人共度余生,会开口说爱这种羞耻的字眼,就完全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现在他只想对自己的小妖怪说一百遍自己爱他。 不仅想和他共度余生,还想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他紧紧黏在一起,想把他嵌进骨血里。 一想到自己这么爱他,他也那么喜欢自己,贺以添就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而现在“十分喜欢”他的江辞与却陷入了迷茫。 “系统,爱是什么意思,他说他爱我!” 系统立马查了查,“亲亲宿主,这题我会,爱就是指他对你有很深的感情,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 江辞与突然想到了之前在皇宫那个皇帝在一个宴会本来吃吃喝喝可开心了,他被皇后娘娘抱在怀里看着上面的宫女姐姐跳舞,但中间那个跳舞的漂亮姐姐突然就掏出一把刀刺向那个皇帝,皇后娘娘紧张的都没有抱住他,还让他掉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皇帝身边那个太监站在他面前替他挡下了这一刀。 付出一切,这就是爱吧。 江辞与现在都记得那个小太监的名字“德全。” 原来贺以添就是那样的人物。 感动的江辞与也回抱住了贺以添。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 怀疑风波之后,农场的腌菜厂也很快就建成了。 “江老板,贺老板,给我一张报名表。” “对对对,还有这里这里,我也要一张。” 江辞与和贺以添在分着报名表,招员工。 自从上次贺以添说了腌菜厂招工的消息,消息一传百,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贺以添早上开门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全是人。 “大家不要挤,排好队,都有都有。” 报名表上都写了具体的信息,包括月薪、休息日、福利待遇。 但这些人中还有很多人不识字,贺以添也给大家一一解释了。 “情况就是这样,大家有意向的再填报名表。” 说完后好像情况更激烈了。 “江老板贺老板。” 叫住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能看出来是历经很久风吹日晒的干裂痕,带着一个一个破旧的鸭舌帽,头发也长把眼睛都遮住,明明天气不热,却仍然能看见他手上带着一个不透风的泛黄的皮质手套。 江辞与回头看他,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贺以添站在江辞与面前朝着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低着头,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 是与常人不一样的四指。 “您......您看我这样的能打工吗?” 江辞与也看见了,从贺以添后面站了出来,纤细的手指碰上了那节断指把年轻人吓得往后一缩。 “怎么弄的,还疼吗?” 年轻人把手指伸回来后,赶紧套上了手套,“给抽水机上皮带的时候,被搅进去了,现在......不疼。” 江辞与也将手伸回来,微微拳了拳,像是能感受到疼似的。 “你的爸爸妈妈呢?”这人看着也就和他自己差不多大。 年轻人低着头,小声道:“我......我现在没爸也没妈。” 贺以添将手放在江辞与肩上拍了拍,又朝着年轻人道:“当然可以收,填好报名表就可以了。”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工厂专门招收残疾人,贺以添当然也愿意。 年轻人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们,“我真的可以?镇子上的包工头都不愿意要我们这些断指的。” “这些?” 断指其实只要不是特别灵活的工作,都不会影响,这也是很不常见的一种伤。 年轻人第一次努力抬着头看着他们俩,说话声音都大了些,“我们这些种田的,有很多人都被抽水机搅过手指,一般都是和我一样的小手指,干活什么的......不影响的。” “只是农闲的时候,镇子上包工头不要我们,靠着卖稻只能勉强糊口。” 他说到这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就想着如果自己能干,那让他们那些...... 江辞与也明白了,拉着贺以添的胳膊,还在上面拧了拧。 “可以,你可以去通知他们,对于这种情况我们还会优先选择。” 年轻人听见后激动地就想拉着他们,但又立刻将手伸了回去,弯着腰就要跪下了,“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江辞与也连忙去扶他,只是还没碰到,那人就被贺以添扶了起来。 江辞与将手伸了回来,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福豪,我叫福豪。” 江辞与看着福豪低着头,就好像不敢看自己似的,但他也并不介意,笑着道:“好,我知道了福豪。” 福豪转过了身,“江老板,贺老板,。那我就先走了,我去跟他们说一身。” 说完就跑了。 江辞与看着人匆匆跑走的声影只觉得奇怪。 旁边站着的王叔也笑了笑。 江辞与正好问他,“王叔,你认识他?” 王叔叹了口气,“他是我们村子的,我们还是看着他长大的呢,家里穷,他爸他妈就去打工去了,在一个水泥厂,结果不知道怎么搞得掉进了水泥池里,两个人都没了。” “家里还有两个老人,这孩子本来还再念初中,知道后书也不念了,跑去工地里干瓦匠活去了,要到了秋天,还要一边干活,晚上回来收稻子,乡亲们也会帮衬着,这孩子也是个好孩子,现在长大了,平时抽水什么的就帮我们,只是倒霉呀,手指又被抽水机的皮带搅断了,上半年两个老人也走了。” 两人在一旁听着,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江辞与下意识拉着贺以添的手,贺以添也回握住了他。 王叔继续感叹道:“不过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您愿意招他,都会好的。” 贺以添从出身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在农村生活,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世界上总有很多人不幸,从小学到大学,他也一直是成绩好的那一类,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创造的社会价值。 从年少不知事的梦想当一个科学家到慢慢的成为一个利己主义者,有很多他以为早就抛在脑后的幼稚想法,现在发现好像并没有抛完全,也好像并不幼稚。 以前是江辞与这样想的,给这些乡亲们工作的地方,让他们都住上大别墅,他以为自己只是为了一些成就感,为了江辞与高兴。 但现在...... “你想什么呢?”江辞与说这话,就看见贺以添跟傻了一样,自己狠狠按着他的手臂拧了一下,只是这次拧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好硬,他好像一点都不疼。 “没什么,你手疼不疼?” 江辞与揉了揉,就不疼了,“我刚才的命令你听见没有?” “什么命令?” 江辞与对着他的肩膀又来了一拳,“就是让你一定要把福豪照顾好,我还没见过这么可怜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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