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飞火来了,“兰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微愠的口气,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沉默笼罩满室。 等了许久,久到夏云飞以为兰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兰斯开口了,“小笨蛋,当然是我的宝贝,” “兰斯,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兰斯亲了亲他的脖子,抿了下嘴,笑得暖昧又意味深长,反问道,“宝贝,你希望我把你当什么?” 夏云飞气堵,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什么坑?以兰斯那变态的心思,准不了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没听到夏云飞的声音,兰斯低低的笑出声来。 看不到兰斯的表情,夏云飞也知道兰斯此刻的表情,绝对很得意,这让他很固,这是对自己多大的仇恨,这样坑自己。 丢人丢到家了。 兰斯盯着脸红脖子粗的男人,笑容更大了,宝贝就是可爱,不需要拿深沉去与他相处,他本身耿直得叫他喜爱,“宝贝,怎么不出声了?” 他周围的都是尔虞我诈的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良善可爱的人了,还是他第一眼就很喜欢的人--- 看他只顾着羞窘和脸红,好看得他心猿意马,兰斯低头就舔上他绯红的后颈,感受着夏云飞战栗,“宝贝,说话,” 这家伙是没有眼力和脑子,他沉默就是代表他不想说话,不想理他,有完没完,还有这家伙又吃他豆腐。 感觉到夏云飞的抗拒,兰斯直接连啃带晈,然后紧紧的吸住,夏云飞哆嗦起来,这家伙想干嘛,而且他发现这家伙用劲的吸—— 这家伙是要吸下他一口肉才甘心嘛,夏云飞难受的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他不是兰斯的对手。 忍无可忍,夏云飞果断的出声了,“兰斯,你到底想怎样?” 兰斯松开他粉嫩的后颈,上面有一层水渍,还有红红的印子,类似草莓得可爱,当然了,宝贝身上越多他的痕迹,他越开心。 兰斯舔了下嘴角,“宝贝,你总算出声了?” 这家伙这么费劲的做这些事,就是要他出声,夏云飞那个气呀,他可以不用吃饭了,因为气饱了。 “兰斯,你有脑子没有,我不出声摆明就是不想跟你说话吗?” “我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 “宝贝,谁叫你不理我,我不开心吗?” 夏云飞两眼一番,犹如泄气的皮球,一脸的生无可恋,神呀,谁来把这有毛病的变态收了,他将感激不尽。 兰斯看他那副死样子,笑容更灿烂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宝贝的“心头大患”,他就是喜欢影响宝贝的心情,这样宝贝才会在意他,把他记在心底。 夏云飞听到笑声,打心底很想扁他,可是给他天大的胆,他也不敢。 兰斯简直就是疯子,他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他,在别人面前,笑容中带着阴险和戾气,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角色,就一笑面虎,在他面前,总是霸道和自以为是,还有有时不顺他的意就疲劳轰炸兼软硬兼施,总有办法对付他,特别是用他的杀伤性武器,搞得他下不了床,他都怕了他。 在这个别墅多久了,都将近三个月了,大哥他们怎么还没找到?怎么就没个响动,莫非兰斯这窝很难找? 操,那这样,他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 耳边突然响起略微低沉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兰斯那灼热气息,“在想什么宝贝?我叫你这么多声都没反应,” 夏云飞浑身一抖,心虚的不敢出声。 感觉到他的颤抖,兰斯舔了下嘴唇,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在上面停留了片刻又松口,紧接着又咬又松,来来回回好多下,逗弄得他战栗不已,这家伙玩他? 夏云飞拧着眉毛,颤抖着嘴唇,“兰斯,你别太过份,” “宝贝,我想要你,” 夏云飞菊花一紧,疼痛的感觉蔓延开来,妈的,这禽兽,果然又想干那事? 今晚可不可以消停,昨晚逮着他干到凌晨三点,他后面还痛着了,这禽兽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和同情心。 “今天我好累,你就放过我吧!” “可是我受不了了,”兰斯边说着边用早已灼热的硬铁撞了撞他的身体,夏云飞心咯吱咯吱响,身体反射性的一僵。 “宝贝,别这么僵硬,放松点,” 放松个屁,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人性,夏云飞呼哧哧地怒道,“我说兰斯,你那玩意是不是出问题了?” “怎么说?” 夏云飞冷哼一声,这家伙那么聪明,不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夏云飞怨念的怒道,“频繁使用迟早出问题,” 兰斯笑了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宝贝这么为自己的性福着想?” 夏云飞眼睛微眯,似笑非笑,“我为你的智商堪忧?” 兰斯低低的笑出声来,舔了下他的脖子,“宝贝,你真逗?” “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不爽就滚--” “我看宝贝,你是担心自己下面的松紧度?” “你——” 夏云飞很生气,可兰斯没有给他太多反应,一把攥过他,翻身附在他身上,把他压在身下,笑得有些淫荡。“放心宝贝,我每天给你涂抹了药膏,恢复力很强,时刻保持你下面的紧度如昔,嘿嘿” 夏云飞生气的大吼,“兰斯——” “在呢?宝贝,” “你唔嗯——” 几番云雨过后,兰斯怀抱夏云飞还处在刚才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轻啄着细细的回味,夏云飞困倦的任由他抚弄。 爱怜的亲吻着夏云飞身上每一处地方,起身抱起浑身还在酸软的他到浴池旁,细心的清理欢爱过后的痕迹。 “兰斯,你就一禽兽,”呆在水里,夏云飞酸软无力的哼道,兰斯这禽兽,一天不碰他会死呀,夜夜春宵,也不怕阳痿。 “禽兽?”兰斯用毛巾擦着他身体的手一顿,抬眸看他,“宝贝,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怎么就禽兽了?年轻人血气方刚,很正常,这代表什么?代表我青春年少,代表你性福无限,多好?” “神经病,”多跟这家伙多说一句话,都是折磨。 “宝贝,你瞪我?” 瞪你又怎样?我还想打你了,最好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宝贝,你这样很容易引人犯罪?” 夏云飞硬生生的收回眼神,不想理这随时随处都可以发情的禽兽,可是他察觉到身上的毛巾很是暖昧的磨蹭着他胸前的一点,蹭得夏云飞鸡皮疙瘩,这混蛋?不会又想要了吧!带着忐忑的心情,夏云飞抬头。 就看见一双甚满欲望的眼睛,发着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胸前,夏云飞马上急道,“兰斯,你要是敢再来,我就跟你拼命?” 兰斯色欲熏心的盯着眼前的美味,宝贝这么可口,他实在受不了。 拼命就拼命,怎么着也得在浴室来一炮? “兰斯,你这天理不容的混蛋,迟早下地狱?” “宝贝别慌,我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不呜嗯--”
第45章 好烦恼呀 一日,天气阳和。 遮阳伞下躺着一个慵懒闲散的俊美男人,打扮很休闲很时尚,带着金眶黑色墨镜,嘴唇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在宽大的遮阳伞里晒着温暖的日光浴,非常的惬意。 少顷,躺在躺椅上的男人动了,没错,男人就是夏云飞,只见他坐起身,插着酸痛的腰,打着哈欠--- 半晌,他摘下墨镜,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美丽的星眸,可惜眼窝处有浓密的阴影,严重睡眠不佳。 他为什么这样?说起来一肚子火,都是兰斯毫无节制的掠夺而导致的睡眠不足,夏云飞眯着有些犯困的双眼,全身是重度碾压过的后遗症,心中难免怨念,兰斯那混蛋,就会折腾他。 这阵子也不知兰斯抽什么疯?对他格外“和善”,现在他能在这里晒着久违的太阳,真难得那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允许他可以在这个别墅周围随意走动,但范围也仅仅是这个像城堡一样的别墅和外面的院落罢了。 从别墅里,可以看出男人身家非凡,从外面看过去,简直暴富,可见男人身份不简单,怪不得都这么久过去了,大哥他们还没有找到他。 面对男人的温柔让他屡屡感到错愕不已及无所适从,只是有一点依然没有变,兰斯这禽兽,每晚都侵犯他,身体被男人无止境的开拓,他发现自己那难于启齿的地方有时会瘙痒难忍,渴望被填满,这种诡异的变化让他非常害怕。 身体在发生质的变化,他不会是被兰斯强奸上瘾了吧!这在夏云飞心里起了疙瘩,坚定自己尽早离开的决心。 他必须耐心的等待机会。 在这个机会还没有来到之前,他只能暂时不得不妥协忍耐。 “云少爷——” 听到声音,陷入沉思的夏云飞抬起头。 一个全黑的保镖站在他面前,一看到这人,夏云飞就没好脸色,他是谁?兰斯的“看门狗”。 “什么事?” 那男人笔挺直身子,“云少爷好脾气?” 夏云飞微眯起眼,打量起他来了,这是保镖该有的态度嘛,兰斯的属下谈不上尊敬他,但绝对不敢这么放肆的跟他说话。 “你管得着吗?” 夏云飞的眼神是那种,你有正事没,没正事就滚蛋,反正兰斯的属下找他,即是兰斯找他,绝对没好事。 那男人笑了笑,“云少爷,想离开这里吗?” 夏云飞蹙起眉,深深的打量起男人来,这男人什么意思?还有,这男人的声音,他好像在哪听过? 还没确定此男人是敌是友之前,夏云飞不敢贸贸然提出疑问,他特怕是兰斯那变态故意派人试探他的? “云少爷,你还没听出我来吗?” “你是谁?” 那男人笑了笑,声音压得低一些,但足够夏云飞听清楚,“我是轩哥的助理,” 他认识的人中名字中有轩字的,貌似就只有招自己厌的景寒轩了,“景寒轩?” “是的,云少爷,” 还真是景寒轩的助理?难怪他会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只不过这张脸?“你怎么会?” “云少爷是疑惑我的脸吗?” 夏云飞眨眨眼,这家伙洞悉人心的能力挺强悍的,对了,他想起来了,景寒轩的助理很厉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其中还会类似于古代的易容术。 虽然兰斯身边的属下,基本就长得那样,可要在短时间内临摹一个陌生人,并非很容易的事情。 这男人也不简单。 “云少爷,环境使然,我没办法露出真面目,但是我带来这个?” 夏云飞看着他掏出一张照片,看到那张照片,夏云飞脸立马成橘红色。 景寒轩这混蛋,竟然是《卫子夫》定装那天,摄影师王景平抓拍的他们的“亲密照”,那混蛋还有脸拿这来充当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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