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虫族之我来自远方

时间:2023-08-29 06:00:35  状态:完结  作者:碉堡堡

  白兰德后背的伤还没好,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里面缠着的纱布厚度。阿绥想看看对方的伤势,但努力许久也只是轻微弹动了一下指尖,最后只能放弃了内心的念头。

  白兰德的精神力刚刚才平复没多久,按理说不该靠近阿绥,雄虫的信息素只会一次又一次将他撩拨得理智全无,但有些东西就像毒瘾一样,怎么也戒不掉。

  白兰德摸了摸阿绥通红的脸,总觉得对方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很容易勾起内心潜藏的欲望。他勉强克制住自己内心起伏的情绪,然后翻身躺到一旁,在黑暗中把阿绥的手拉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腰间。

  “睡吧。”

  白兰德什么也没做,维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睡着了,就像他们以前在星盗窝里待着的那样。

  之后两天,阿绥一直是躺在床上度过的,当他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时候,白兰德就会掐准时间喂他喝一小口水,然后又重新变得四肢无力起来。

  这种药很奇怪,不仅可以让阿绥进入短暂的休眠状态,甚至能维持他身体所需的能量,感受不到饥饿。

  第三天的时候,阿绥学乖了,他假装喝了水,其实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去,等到白兰德出门的时候,这才艰难翻身吐在了地板上:

  “噗!”

  明明只是吐出了一口水,阿绥硬是弄出了吐血的动静。他趴在床边艰难喘了口气,颇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这三天他一句话都说不了,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把他活生生憋死了。

  但阿绥的运气一向有点背,他前脚刚把水吐出来没多久,后脚就撞上了去而复返的白兰德,雌虫站在门口盯着地板上的水痕一言不发,气氛顿时陷入了凝固。

  阿绥身形一僵:“……”

  草,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点背?

  白兰德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用药剂盖住身上属于阿绥的信息素味道,以免被阿克斯察觉,他今天出门太急,忘了拿药剂,没想到折返回来一看,就发现阿绥背着自己偷偷把药吐了出来。

  “呼……”

  白兰德缓缓吐出了一口气,眉眼被帽檐的阴影遮住,看起来有些喜怒难辨。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走上前把阿绥从床边扶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对方嘴边的水痕,声音依旧温柔:“我不是说过了吗,再坚持几天,等回到帝都我再给你解药。”

  他语罢顿了顿才道:“你又不听我的话了。”

  上次偷看虫形是这样,喝药也是这样。

  阿绥的武功太高,万一清醒过来闹着要去找许岑风,拦不住是轻的,就怕被阿克斯发现抓进监牢,白兰德不想赌。

  阿绥艰难活动了一下舌头,想告诉白兰德自己不会因为许岑风的事情恨他,结果因为舌头还麻着,嘴巴有些不听使唤,说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白兰德也没有在意,他走到桌边重新倒了一杯水,然后将一支浅粉色的药剂液体倒入了里面。这种药剂比金子还要昂贵百倍,是专门给陷入狂躁状态的军雌恢复精神损伤用的,有一定的麻痹效果,但没有任何后遗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续命。

  白兰德端着水杯晃了晃,然后重新走到床边把阿绥扶了起来,将杯子递到他唇边低声劝道:“乖,喝一口。”

  阿绥闭着嘴,不想喝。

  白兰德总是有办法治他:“你不喝水,我就只能给你注射药剂了。”

  打针很疼的。

  阿绥不怕疼,但闻言还是睁开了眼,他皱眉和白兰德说了一通话,结果因为吐不出声音,语速过快,看起来反而像在骂人。

  白兰德见状微不可察皱了皱眉:“你在骂我?”

  阿绥闻言一惊,心想这误会可闹大发了,他连忙摇头否认,结果身体这个时候居然可以动了,只听“当啷”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声,白兰德手里的水杯直接被阿绥打翻在地,药剂顺着地板淌了一地。

  空气这下真真正正陷入了死寂。

  阿绥:“……”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

  白兰德无声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又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书桌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支注射针剂,看样子是打算给阿绥打针。

  阿绥见状心头一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轱辘一声滚下了床,他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身,结果因为没站稳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白兰德看见阿绥恢复行动能力,心中顿时一惊,然而还没等他做些什么,腰身就忽然一紧,被雄虫紧紧抱住了,耳畔响起了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

  “我从来没恨过你。”

  白兰德身形一顿。

  危急关头,阿绥的求生欲爆棚。他以一个标准抱大腿的姿势抱住白兰德,然后努力忽略对方手中的针管,把脸埋入对方腹部闷声道:“岑风哥走了就走了吧,我不会恨你的。”

  许岑风在牢里的时候就和他说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而他的路就在北方。

  “阿绥,你的路在西部,以后无论遇到任何事,一直往西部的方向走就可以了,那里有等着你的人,也有你要找的人……”


第151章 帝都

  阿绥对于许岑风离开的态度实在反常得过了头,反常到白兰德一度怀疑阿绥在演戏。他惊疑不定的看着阿绥,动作有了片刻迟疑,就连手中的针管都松了几分,犹豫着要不要注射进去。

  阿绥在演戏吗?

  但看起来不像,对方没那么多花花心思,白兰德是知道的。

  阿绥此时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力,强撑着从地上站起了身。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制住白兰德,然后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抢过针管,当啷一声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白兰德见状一惊,正准备反击,下一秒却猝不及防被阿绥抱进了怀里,耳畔响起了对方略显沙哑的声音:“别动,让我抱一抱……”

  也让他趁机恢复恢复体力。

  白兰德闻言挣扎的动作一顿。

  阿绥依旧大脑昏沉,但他知道,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还想自由活动就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他紧紧抱着白兰德,内心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表现过要恨他的苗头了吗?

  答案是没有。

  白兰德为了救他,上次连命都差点丢了,阿绥怎么会恨他呢?

  阿绥思及此处,伸手捧住白兰德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解,低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恨你?”

  白兰德察觉到脸颊处传来的温热,下意识看向阿绥,不想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声音沉沉的问道:“许岑风走了,你就不想去追他吗?”

  阿绥却摇了摇头:“他要去找一个朋友,我没办法继续跟着他了。”

  他和许岑风诚然是好友,但总不能跟着彼此一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阿绥从小被父母丢在山上,只能跟在三爷爷屁股后面玩,后来三爷爷离开了山里,他就只能跟着太爷爷,可惜太爷爷已经很老了,总有一天也会离开他的。

  来到虫族之后,他只能跟着许岑风,但现在许岑风也走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阿绥好像永远都是被迫留在原地的那一个。

  “我以后跟着你,行吗?”

  阿绥也想有一个能够停留下来的地方。他把脸埋在白兰德颈间,轻轻蹭了蹭,就像小动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窝,低声道:“我不走了,就跟着你。”

  事情反转得太快,白兰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的预想中,阿绥就算脾气再好,得知真相或多或少都会感到生气愤怒,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做心理建设,但没想到阿绥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白兰德怀疑自己在做梦:“你……真的不想去找许岑风吗?”

  阿绥认真摇头:“不找了,我和你一起去帝都。”

  他虽然除了一身武功,什么都不会,但努努力应该还是能养家糊口的,大不了去工地搬砖,希望白兰德别嫌弃他。

  白兰德闻言心中诧异,正准备说些什么,脸颊侧边却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悄无声息被阿绥抵在墙上吻住了。

  白兰德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攥住他的肩膀:“阿绥,别……”

  但他的动作泄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阿绥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这几天阿绥躺在床上,只能单方面被白兰德亲,没办法动弹,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阿绥抬手摘下了白兰德的军帽,指尖在对方柔软的发丝间缓缓穿梭,他先是像小鸟一样在对方唇瓣上轻啄了两下,最后才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吻技已然从生疏变得灵活。

  阿绥记得的:“晚上的时候,你老是偷偷亲我……”

  白兰德后知后觉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下意识偏头移开视线,睫毛颤动不止,显得有些难堪,却被雄虫强行掰了过来。

  阿绥学着他那天的样子低声道:“白兰德,睁开眼睛看着我……”

  白兰德闻言就像是受了蛊惑,控制不住睁开了双眼,他浅蓝色的眼眸就像一汪深邃的湖水,细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神秘。

  阿绥亲了亲他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鼻尖,低声道:“你不用给我喂药了,我不会跑的。”

  白兰德闻言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忽然用力抱紧阿绥,偏头回吻了过去,力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凶狠。

  阿绥的脸红了,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逐渐升高的体温。他无师自通解开白兰德的军装纽扣,温热的吻逐渐下移,却怎么也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睁着一双涣散且茫然的眼睛看向白兰德。

  阿绥的嗓子哑了:“我难受。”

  白兰德也不见得好受到哪里去,白皙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潮红,像抹上了一层胭脂。但他现在没办法让阿绥标记,无论是时机还是环境都不合适。

  白兰德只能把阿绥带进了隔间的浴室,用老办法解决。

  雾气升腾间,阿绥一直在亲白兰德,直到雌虫的脸都被亲红了一大片,这才埋头在对方颈间问道:“我现在是逃犯,以后是不是只能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能见?”

  “当然不会。”

  白兰德既然决定把阿绥带到帝都,就不会让对方一辈子困在屋里,他捧起阿绥的脸,低声安慰道:“等到了帝都,我就想办法给你办一张星民证,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的。”

  帝国的逃犯没有几千也有上百,而且都是犯了谋财害命的官司,阿绥什么都没做,到时候改变一下容貌,不会有谁刻意去追查的。

  阿绥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他伸出指尖,在一片潺潺的水流中好奇摸了摸白兰德后颈的虫纹,不出意料引来对方的一阵颤动,迟疑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标记你?”

  标记?

  阿绥依稀记得是这个词。他在星盗窝里的时候,不止一次听见身旁的虫提起这个字眼,就连白兰德发情期失去理智的时候,也曾经哭求着自己标记他。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