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嗤笑出声,也就少年能这么胡闹。换一个人敢往他后背扑,不死即伤。 林肖途整个人扒拉在前夫背上,最后警告,“顾训庭,答不答应上节目?” 直觉前夫虽然忙,但对方肯定无所谓上不上节目,只是觉得麻烦。 就如他所说的,去娃综也不耽误对方搞研发,还会有帮助。 他加了把筹码,“你同意上节目,我帮你一起研制新的香,怎么样?” 顾训庭:“呵呵!” 对方虽然没说,但林肖途确定自己听到了,前夫后面要说的话是“就凭你”! “顾训庭!你太瞧不起人了!” 他承认自己是一条普通的咸鱼,但是制香方面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被气得脑子抽抽,发狠盯着眼前男人的肩膀,西装太厚下不了口。 移到脖子,立领太高,连最上面的纽扣也扣死,咬不动。 视线往上移,他最终确定目标。 这个过程不过一两秒的时间。 然后,顾训庭浑身一震,差点没站稳。 背后的少年居然咬自己耳朵! 手掌握住楼梯扶手,手背青筋突显。 感受着身下明显的变化,他弯身单膝跪在地上,牙槽紧咬,握紧拳头,浑身肌肉崩得死紧,极力克制着回身把少年扑倒的冲动。 林肖途见前夫“气”得满脸通红,耳根发烫,连脖颈都泛起一片红。 过了吗? 稍微恢复一丝理智的他,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想舔唇,一不小心舔到前夫的耳廓。 他愣了愣松开口,却在一瞬间被前夫甩落在地。 “喂!” 他跌落在地,看着前夫“气极败坏”地逃回房间。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他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揪住毛绒绒的兔耳朵捂住脸,喃喃自语道,“完蛋了。” 前夫又犯洁癖跑回房间洗澡了吧? 他偷偷摸到前夫的房前,悄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果然房间里见不着人,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 舔了舔唇,他怂哒哒地下楼吃早餐去了。 他只是气不过,不想总是被前夫压一头的感觉。 可是报复好像是报复回去了,但也把人给彻底得罪惨了。 正在吃早餐的姜绪林好奇地看向林肖途,“不饿吗?” 林肖途泪汪汪地抬眸,“没胃口。” 他坐在餐桌前,拿起牛奶抿了一口,是真的毫无食欲。 他的心思全在前夫的身上,对方的洁癖那么严重吗? 他不过咬了对方一口,这个澡居然洗了快一个小时。 听到楼梯方向传来脚步声,他的兔耳朵立马竖起,扭头望向下楼的男人。 “顾训庭。” 径直往门口走的男人脚步一顿,脸上带着不耐烦,鞋尖转向来到餐厅。 赵叔立马说道,“先生,这就去给您上早餐。” 顾训庭看了赵叔一眼,直接拿起餐桌上的牛奶,仰起脖子一口气把牛奶给闷完。 拿起少年面前的三明治叼在嘴里,声音含糊道,“什么时候上节目?” 林肖途的兔耳朵抖了抖,惊喜道,“顾训庭,你答应上节目啦?” 顾训庭三两口把三明治吃完,大掌捏住少年的脸,沉声道,“用三个条件换。” 林肖途的脸被捏得嘟了起来,浅粉的唇微启,爽快答应,“没问题。” 别说三个,三十个,不,三百个都可以。 指腹粗暴地碾过少年湿润的唇,顾训庭寒声道,“不可以再咬我。” 脑海中浮现少年温软的唇含住耳朵的触感,他的耳朵瞬间泛红,红潮不受控制地蔓延到脖颈。 直到此时,他还有些后怕。 要是他一时没克制住,怕是立马就把少年当场给办了。 以两人目前的关系,少年对自己只是朋友的态度,他要真那么干了,可是强、暴! 林肖途偷瞄前夫“气”到脖颈通红,乖巧地“喔”了一声。 他保证不咬,除非被气到脑子抽抽。失智状态无法自控,那就没办法。 顾训庭气愤地松开手,双手揣进兜里,俯身欺近少年,嗤笑道,“当我的小奴隶,时间就……一个星期吧。” 林肖途一脸懵,条件反射地讨价还价,“啊?一个星期太久了吧?一天?” 顾训庭直起身,呵呵两声往门外走,“一个月。” 林肖途心惊,连忙追上去揪住前夫的衣摆,“一星期。” 顾训庭挑眉,“两个月。” 林肖途见前夫又要张口,慌乱地扑上去捂住前夫的嘴巴,“两个月!两个月!” 见前夫又要走,他问道,“第三个条件呢?” 顾训庭拍开少年的手,捋了捋被弄皱的衣摆,“想到再说。” 林肖途委屈巴巴地目送前夫出门,对方却盯着他没有动作。 林肖途一脸不解,“嗯?” 顾训庭捏了捏少年耷拉着的兔耳朵,“小奴隶,不送送你主人出门吗?” 林肖途“喔”了一声,突然被前夫拥进怀里。 心跳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他张了张嘴,“顾训庭?” 头顶传来低沉磁性的警告声,“叫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顾训庭:叫名字叫得我想咬你一口。 林肖途:……主人。 顾训庭:……(更想咬了) * 激动,下章争取开始娃综。 要不是行,那就下下章!(狗头)
第20章 “林先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赵叔第八次路过客厅,看向窝在沙发里的林肖途,满脸期待,“您是在?” 等先生回家吗? 这对夫夫虽然离婚了让人很着急,可是赵叔却发现两人的感情似乎在与日俱增。 林先生居然熬夜等先生回家唉! 这可是曾经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林肖途打了个哈欠,瞥开视线,“赵叔,你快去睡吧,我等会儿就去睡。” 开门声响起,林肖途耷拉着的兔耳朵抖了抖,从沙发里蹦起。 他趿着拖鞋哒哒哒跑到门口,从鞋柜里拿出居家鞋乖巧地放到前夫脚边。 打量前夫一圈,身上没带包。 上班这么轻松的吗? 他踮起脚尖将前夫的外套脱下来,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 小拳头勤快地哒哒哒替前夫捶肩,“上班一天累了吧?” 很快他又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细心地把水瓶盖子拧了拧,然后再拧了拧。 “唉?”他尴尬地憋红了脸,把水瓶抱在怀里用力地拧起来,“这瓶水还真较劲,哈哈。” 顾训庭瞥了少年一眼,这是在内涵他吗? 脚套进少年摆好的居家鞋,走到对方跟前拿过水瓶,轻松一拧,把水瓶盖子拧开,然后塞回给少年。 林肖途窘迫地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才反应过来,“哎?这水是给你拿的。” 顾训庭翻了个白眼,抢过少年手中的冰水三两口给灌完,然后将空瓶子放到少年手中。 “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林肖途:“……” 他追着前夫上楼梯,纠正道,“我不是在折腾你啊,我在献殷勤,看不出来吗?” 顾训庭双手揣兜,一步跨过两个台阶,“看不出来。” 林肖途撇了撇嘴,喃喃道,“特意熬夜等你回家好好表现,你就不能高兴一点吗?” 顾训庭嘴角勾了勾,而后很快将唇线压下。 林肖途伸手挡住快要关上的房门,讨好道,“那明天参加节目,你会去的吧?” 顾训庭挑了挑眉,松开手,任由房门被少年顶开。 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垂眸盯着少年,“你早上不是挺硬气?” 林肖途暗暗攥紧拳头,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管理不要失控。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兔耳朵讨好地挠挠前夫的手臂,讨价还价道,“那什么称呼,太奇怪了。” “顾训庭这名字多好,我叫得顺口,你听得也顺耳,对不?” 大掌不客气地捏住少年的脸,顾训庭用力地搓揉,直到少年忍受不住反抗才止住。 高大的身形欺近少年,顾训庭比少年高出两个头的距离,就像一头猛兽笼罩住柔弱的小兔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拇指用力地碾过少年柔软的唇,漆黑如墨的眼底逐渐染上变态的神色,“不听话的小奴隶,你说要怎么处罚?” 林肖途憋红了脸,惊讶前夫居然有这种癖好。 喜欢玩角色扮演什么的,他以为只有中二病少年会喜欢。 可是看前夫的表情确实够变态,演得特别投入。 为了确保前夫明天能如约参加节目,他只能配合着演。 谁让他今天早上听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要求,下意识地把人给揍了一顿。 做好心理建设后,他努力调整好情绪,脸上露出怯懦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揪住前夫的衣袖,害怕的声音带着颤抖。 轻咬的唇微启,弱弱道,“我错了,您惩罚我吧。” “我的主人。” 顾训庭蜷了蜷手指,目光撞进少年惶恐的眼眸。 眼底是极力克制想要施、暴的神色。 顾训庭冷硬的目光让少年细软的睫毛微微颤动,璀璨的眼眸细碎了满世界的星辰,湿意逐渐蔓延上泛红的眼眶。 林肖途浑身瑟瑟发抖,前夫的表情好可怕,像只饿极了的大灰狼。 对方不是喜欢玩这套吗? 难道他猜错了? 还是说因为入戏太深,所以前夫在认真思考怎么惩罚自己? “顾……顾训庭?” 大掌滑过少年细嫩的脖颈,一把将人拎起给丢出房间。 砰! 惯例摔门节目照常上演,林肖途拍拍怦怦狂跳的小心脏,大大地松了口气。 返回敲敲房门,他提醒道,“顾训庭,那说好明天一起去参加节目,记得要早起。”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 顾训庭瞥了眼房外,人已经不在。 啧了一声,再次将房门关上。 夜越加深。 漆黑的过道忽然发出声响,一抹纤瘦的身影从房间里探了出来,然后摸进隔壁的房间。 浅睡中的顾训庭嘴角抽了抽,从床上坐起。 眼睁睁地见少年梦游着关好房门,然后爬上自己的床。 林肖途摸着柔软的床褥,摸到那个充满安全感的胸膛,双手环住前夫的腰,微凉的脸乖巧地贴上去蹭了蹭。 顾训庭陷入长久的沉默。 白天在研究所高强度的工作量,再加上这两晚没睡好,铁打的人都要扛不住。 看来今晚又别想睡了。 俯身惩罚性地在少年脖颈啃了一口,纵容地躺好当人形抱枕。 恼怒地将少年的手脚禁锢住,暗道少年睡觉还真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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