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柒瞪大了眼睛:“只可以亲,不能咬的。” 萧妄安埋在他的颈侧,在他的颈侧又轻轻的咬了一口:“可以咬。” 若是平常,季子柒就会不开心的扭过去不搭理他了,今日却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那你咬过了......快过去。” 萧妄安瞧着他的反应,隐约猜到了什么—— 季子柒一向喜欢将东西藏到床下,之前的时候将零嘴藏到床下,睡觉的时候滚得一床都是果脯,后来不藏零嘴了,又将小兔子灯给藏了进去,自己将小兔子的耳朵给压扁了,还委屈了半天。 这个小笨蛋怕不是又将什么东西给藏到了床上。 萧妄安撑起身子去够他的枕头:“你又将什么东西给放到床上了,我不是给你了个小盒子,放到床上万一丢了,可就没有了。” 季子柒着急的去够他的手,然而却慢了一步—— 枕头下面藏着几样东西,一叠书稿一样的东西、一个小小的玉佩还有一个小玉瓶子。 书稿是季子柒从孟子谦那里要来的“话本”,玉佩是前几日季子柒去玩时买回来的,只有那个小雨瓶子萧妄安未见过。 “这是什么?“能被季子柒藏到枕头下的东西肯定是他喜欢的,萧妄安问道。 自从萧妄安夜夜“留宿”在依鸾殿以后就不允许季子柒熬夜去看话本,季子柒见萧妄安并没有将自己的话本子拿走,反而问起了之前单寒之送他的小瓶子,当即大方的将那瓶子拿出递给了萧妄安:“好闻的,送给你了。” 萧妄安打开,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他这几日忍得辛苦,只想着两人两情相悦,要将事情给办完,大婚后再说,即使有了反应,也只敢压着人亲一亲,至多咬上一口,其余的从未过界,怕吓到了季子柒。 没想到,他在这里为他打算,季子柒竟偷偷的准备这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跑到了那个地方才买到了。 萧妄安将那瓶子放在手里把玩,小小的一只被纤长的手指转着,他低声问:“柒柒知道这是什么?” 季子柒疑惑道:“知道啊。” 好闻的香膏,但不能吃啊。 萧妄安低声笑了一下,带出的呼吸扫到了季子柒的耳尖,他将那瓶子扔到一边,声音暧昧:“原是如此,倒是我忽略了。” 季子柒正一头雾水,一只手便绕过亵衣与他的肌肤相贴,在腰间敏感的地方揉了一把。 浅淡色的眼睛一下瞪大,漂亮的眸子染上水光,但是呜咽的声音却没传出来,唇也被堵住了,吻,先是轻轻的,爱怜的落下来,轻轻柔柔,但腰间的手却不依不饶,以截然相反的力度揉着,捏着,狎昵般的玩弄着触手可得的肌肤,灼热,滚烫,瑟缩的麻意从那只手传出直直的传入脊尾处炸开,却还要试探的向下移着。 怎......怎么回事...... 吻也变得重了起来,舔弄,噬咬,接近,呼吸,不知不觉间,只好将手揽住眼前人的颈,期待能取得一点温柔的对待。 但是——没用。 偏过头的一瞬间,季子柒闷闷哼出一声,白皙的颈抬高,垂在萧妄安腰侧的小腿紧绷,难耐的将床褥蹭的更乱。 不行......呜......不行,太,太过了...... 常年执笔的手轻轻的握住了别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时的触感更加明显,一阵又一阵热浪和几乎将人埋没的快意涌上来,根本就没有这样过,太超过了啊。 萧妄安轻轻的按住季子柒试图抬起的小腿,在他耳边笑道:“先让柒柒舒服一下,好不好?” 隐在衣下的手指打着圈,渐渐的湿润的触感让动作更激烈,密密麻麻几乎要让人溺毙了的快感,要坏了,呜,太多了,全身上下都在紧绷着,好似又要情不自禁的去追寻。 泛红的脚趾蜷起又无助的松开。 不只是欢愉还是难过的泪从眼角流下。 不舒服...... 骗人,呜......一点都不舒服...... 【作话】 哎嘿,我又长了一点点,哈哈哈哈哈哈,柒柒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哔哔哔—— 哦,单寒之也不知道。 事实表明,我在家辣么闲,写的却没有在学校里的多,害。 祝晚安~
第65章 我恶心 ”柒柒,要不要吃这个?“萧妄安将一盅冰雪梨汤推到了季子柒面前,语气柔和,循循善诱:“朕叫人给你多加了一勺蜜糖,应该很好喝。” 碎落的笑意星星点点的在他的眼中盛满,好听的音色被特意的压低,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微微上扬的语调天然带着诱惑:“嗯?” 然而,他用的“美色”终究没抵得过那一盅冰雪梨汤,茶盅被一只手犹犹豫豫的拿走,人倒是没被多看一眼。 萧妄安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眼含笑意的想——嗯......这也太难哄了吧?仅仅碰了碰就这样生气,那若是以后想要弄他了,怕是要两三天都不理人了吧? 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越来越炽热,季子柒和梨汤的动作微不可几的一顿,随后将茶盅不客气的放下,轻轻的“哼”了一声,仍然没给萧妄安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萧妄安不无可惜的移开了视线,随口问身边的人:“单将军和左相可到了?” 一旁的侍卫低头答道:“是,已经在偏殿等候着陛下您了。” 萧妄安有些不耐似的叹了口气,起身,衣袍划过桌面,走向偏殿。 季子柒快步走回依鸾殿,想要将小兔子灯给翻出来,但是视线一对上床榻,脸上倏地染上一层热意,回过神清楚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时,更加生气了。 随后走到桌榻边,拿起一块点心,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呜,我咬! 再咬一口—— 啊呜,我吃! 再再咬一口—— 哼! 跟在他身后的碎玉一进来就看到了被扔在桌榻上一堆东西,就上前问了:“公子,这些东西要帮你收起来吗?” 季子柒一眼瞥过去就看到了他的“话本子",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哦,今日光顾着和萧妄安生气了,都忘记去找孟子谦要话本子的续集了。 他正要起身去寻孟子谦,又有些犹豫——萧妄安还在那,唔......要不要去? 但随后他就想明白了,为什么要避着他,又不是柒柒的错! 而且......嗯,既然,既然他都知道错了,只要他以后不再这样,柒柒虫就原谅他好了。 这样想着,季子柒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慢吞吞的嘱咐碎玉:“不用收拾哦,我等会把它们放起来。” 碎玉看着又往大殿走去的季子柒有些疑惑:???不是,公子,我们不是刚从大殿回来吗? 季子柒去了大殿,去扑了个空,大殿只有赵公公还在殿内:“赵公公,孟公子去哪了?” 赵公公笑眯眯的将一沓纸稿递给他:”公子,起居郎当值的时间已经到了,自然是先回去了。“ 季子柒开心的接过纸稿,点点头:“好哦。” 已经当过值的孟子谦正缓步走向皇宫外,突然他脚步一顿,走向了假山被阴影遮挡的地方,语气有些嘲讽:“看来去封地的路途应当有不少的水路。” 怕不是脑子进水才给了这些人勇气敢在皇宫就来找他。 不过,看来事情的确已经紧急,否则贤王也不会三番五次派人来催他了。 孟子谦以前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他跟着萧瑜轩,将母亲的恩情报了,至于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只是这样的生活平白无故的突然闯进了一个单寒之,高调,大胆,张扬,热烈,像上一次在灯会上看到过得烟花,不经同意,却绚丽灿烂的绽开,形形色色,夺目耀眼,在不经意的时候,都已经,已经——只能看着他,只能注视着他了。 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还能怎么样,即使是已经站在了这里,他都已经相当于——和单寒之站在了对立的一面。 此次一战,萧瑜轩若是输了,他必死无疑;若是萧瑜轩赢了,单寒之功高盖主,他又能有足够的能力保住他么? 孟子谦难得的烦躁,按照他的思量和考虑,他应该避开这个单将军,不再与他来往,这样不仅是对他亦或者是对单寒之,都是好的。 那被派来的探子却是不知道孟子谦在说什么:“王爷派我通知你,事情正在准备中,即使你再不习惯宫里的生活,也该有些消息了吧?” “亦或者说,你和那单将军纠缠到了一起,将恩情都给忘了?” 孟子谦倏地抬眼看他,周身气势若饮了寒冰的剑锋,凌厉锋芒。 那探子忍不住悄悄的后退一步,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这个人又恢复了往日平淡而冰冷的神色:”请帮我回禀王爷,恩情,子谦必不敢忘,消息——许是过两日就有了。“ 那人还未刚刚被一个以姿色待人的公子给吓到而忿忿,当即不客气的丢下一句:“最好是这样。” 随后一个闪身,假山也只剩下了他一人。 孟子谦刚要转身回去,却听到单寒之在后面疑惑道:“子谦?刚刚你在和谁说话吗?” 孟子谦转过身:“是,刚刚有个侍卫叫住了我说了两句话。“ 单寒之也没说信还是不信,扬起一个笑:“子谦今日可是当完值了?” 但他没等来孟子谦的回话,孟子谦眼睛抬起,那双一向像浸在秋水中澄净的瞳孔看着他,一动不动,随后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他。 单寒之忽的觉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在孟子谦走上来的时候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背抵到了假山上。 “子,子谦......”单寒之叫他:“你有话想和我说吗?” 孟子谦只是又继续往前走,两人的距离缩短,又缩短,直到互相的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他才停了下来。 其实只要单寒之想,孟子谦是绝不可能挡在他前面的,但是——他好像全然忘记了这件事,只能甚至有些呆的看着他。 孟子谦终于打破了平静,他伸手抚上了单寒之的脸侧,突然弯起了一抹笑。 好看的唇形上扬,姝丽的颜色形成诱惑的角度,眼角微弯,这么多日来,单寒之是从未见过孟子谦笑过,他一向是平静的,即使有了触动,也仅仅是轻微的波澜。 但是如今,看着孟子谦这样笑着,单寒之张了张口,到底没能将那句话说出—— 我,要不,其实......你不要这样笑了,好吗? 孟子谦说:“将军是因为什么要我当你朋友呢?” “是因为这张脸吗?” 单寒之说不出话,因为他对孟子谦,的确是第一次为他的面貌惊为天人。 “将军可知道,我这几日一直在利用您?”孟子谦的语气冰冷却又那样轻:“将军喜欢我,让我当您的朋友,我许久未有过仕途的机会,当然想攀上将军您这样的人,将军,这样您还想让我做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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