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这才对啊,我一直想不通,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愿意和第三者分享我。” 庞大的幸福感令他感到无比激动与亢奋,眼尾晕开一抹病态的酡红。 他痴迷地抚摸乔封的宝物,用手掌将两份立在水下的宝物用力挤压到一起,用兴奋到发颤的嗓音说: “太好啦,哥,你身边只能有我,你只能爱我。” * 新生的上千亿只雌虫被接到虫族帝国,暂时交由各星球的雌保会抚养。 乔封要做的不只是平权,他还要让那些生性残暴的雌虫受到残酷的惩罚,让雌虫因为畏惧死亡而不敢虐待雄虫。 木板搭建的巨大刑台之上跪满了残忍虐杀过数名雄虫的雌虫,他们的身体被沉重的带刺镣铐束缚住,有的怒吼谩骂,有的哀嚎哭泣,有的眼神空洞无神缩在虫群中瑟瑟发抖。 这场刑罚全网直播,刑台旁的大屏幕上展示着直播画面,发言区中几乎全是对乔封的咒骂声,发言者却多数都是雄虫。 雌尊雄卑的思想延续了数万年,雄虫臣服于雌虫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不被折磨到只剩小半条命,雄虫不会轻易动反抗的心思。 白温年戴着枷锁,与其他雌虫一起站在刑台下方,平静地望着高处的乔封。 乔封舍不得让他和自己一样被一整个虫族咒骂,于是将白温年送到刑场,与那些罪不至死的雌虫一起观看这场刑罚。 这样外界会以为白温年是无辜的,只是受到他的欺骗与利用而已,他们不会将白温年归为和他一样的恶虫,叛国、谋反、杀害雌虫的恶虫。 他知道白温年不在乎这些,但他在乎,他心爱的伴侣不应该被恶意吞噬,应该如之前那般被万民仰慕。 那些暴戾恣睢的雌虫被自己虐待辱骂过的虫侍踩在脚下,用他们最常使用的布满倒刺的长鞭一下下地抽打,凄厉的哀嚎声、骂声、求饶声响彻云霄。 血液渗入脚下的木板,将淡黄色的木板染得血红。 乔封脚下踩着一名中年雌虫。 雌虫抱住他的腿,用并不出色的演技虚伪地笑着,一遍遍地说:“小封,我是最疼爱你的雌父啊……” 直至骨头被一点点碾碎,身体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 乔封擦干净迸溅到脸上的血,隔着虫群对上白温年的视线时,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开心的像个得到草莓奶油软糖的小朋友。 爱吃草莓的小朋友对另一个草莓味的小朋友说——我为我们雄父报仇了。 草莓味的小朋友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 令全虫族心惊胆跳的刑罚持续了半个月,每颗星球都设立了刑台,惩罚那些罪恶滔天虐杀雄虫的雌虫,每次惩罚都是全网直播。残忍的手段令那些谩骂与反抗收敛了许多。 出乎虫族子民意料的是,乔封没有称皇,称皇的是他的一名下属,登基当天,新任虫皇颁布了一条法律——雄虫与雌虫身份平等。 等18年后,从虫渊带回的上千亿只雌虫成年,他们就能为更多雄虫进行深度精神疏导,帮助虫族孕育出数量庞大的新生命,使雌虫与雄虫之间的性别比逐渐平衡。 翊尔还活着,切断的四肢被接上,只是动作完全没有以前那么灵活,翼骨被摘除,身体变的与普通雌虫无异。 他和君浔被送到一个偏远的星球,他们将在那里走完剩余的时光。 * 水绒星。 “哟,某个渣渣终于回来了?绑架做做样子不就行了吗?还真把我关了一个月?白温年你个小没良心的!”伊柯气势汹汹地揪住白温年的衣领。 “绑架?什么绑架?”白温年迷惑地望向乔封。 乔封一脸无辜地解释了这件事。 白温年尴尬地笑了笑,说:“出个价。” 伊柯伸出手指:“这是钱能解决的吗?至少8000万!” 钱到账,伊柯开心的屁咧屁咧的,通知他的大老婆、二老婆和三老婆准备准备去购物,购好物再吃一顿大餐。 “哎~~~”白温年长长地叹了口气,瞅着乔封说,“真羡慕他可以做攻,我也想。” “我看你就是欠*了。”乔封把他抱上飞行器,飞速赶回家*。 年糕已经被送到了家,圆润饱满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个球,脖子没了,下巴下的肉肉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似乎用手一推,这颗喵喵球球就能滚出好远,不对,滚不远,因为太重了。 “年糕呢?这哪来的野猫?”乔封拎起年糕的后颈就要往门外丢。 “喵喵,喵喵!”年糕扭动着球球身体,表情特别受伤。 乔封笑了一会儿,把年糕抱进怀里rua。 白温年越看这一坨胖球球越想笑,笑着把脸埋进胖球球的肚肚上,啊呜一口含住鲜嫩肥美的喵喵肉。 “我想乖年糕了。”乔封的喉咙动了动。 白温年没吭声,感觉耳朵尖有些发烫。 乔封含住他的耳朵尖,用乞求般地语气说:“年年,雌主,我很想念乖年糕。” 白温年很轻地“嗯”了声。 乖年糕戴上了仿真的猫咪耳朵和猫咪尾巴,蓝色的桃花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在眼前晃动的毛茸茸小球球,用两只白皙柔软的爪爪去抓那颗小球球。 乔封把逗猫的小球球往左边移动,乖年糕就往左边爬,小球球向上移,乖年糕就仰起头向上跃,动作和普通的猫咪简直一模一样,不过脸蛋和耳朵都红透了。 “乖年糕还会摇花手,会很乖地趴在我怀里‘喵喵’叫,还会舔我的手。”乔封期待地看着旁边的大猫咪。 白温年忽视“摇花手”这三个字,趴进他怀,喉咙里溢出轻软的“喵”声,甚至还带着一点儿软糯糯的夹子音。 乔封的呼吸变的急促而炽热。 白温年捧起他的手,乖巧地舔舐。 温柔的角色扮演到此结束,接下来到了凶猛的大黑狼啊呜啊呜吃小猫咪环节。 * 它们只是蛋,但这六颗普通的蛋足足折磨了白温年一个晚上。 蛋是不含生命的,完全成型了就会自动排出,因此数量要比正常孕育的蛋多三到四倍,每一颗蛋的体积也要小上很多。 白温年再一次体会到乔封的恶劣。 乔封将刀尖浅浅地扎入他的侧颈,刀尖紧贴着血管刻字,尖锐的痛感令他紧绷着脖颈,却又要拼命放松其它部位,让6颗圆润润的物体顺利出来。 紧绷、放松,痛感、酥麻。 他几乎要被这些感觉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想咬死乔封,另一部分还是想咬死乔封。 第二天,他买了把一米长的超级大剪刀,扛着大剪刀把乔封狠狠揍了一顿。 最可恶的是,乔封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一边挨揍一边说下次继续。 在下次来临之前,白温年参加了万斯和桑逸的婚礼,他偷偷给每位宾客发了个5万币的大红包,暗示他们多给乔封敬酒。 当天夜里,白温年咧着嘴得意洋洋地把喝醉的乔封抱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翻找出一系列的小道具,不太熟练地做好安全防护措施。 他记得超级超级超级清楚,当时距离反攻成功只有0.01厘米,即将突破那0.01厘米时,乔封睁开了眼睛,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危险表情注视他。 你个装醉的大坏蛋大渣渣! 白温年生无可恋地放弃抵抗。 后面的事记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后来躺了一整天才能下床。 起初,他们对占有彼此这件事成瘾,家里的各个角落里都摆放着漂亮的鲜花,那些鲜花总会被玷污,沾染上一股股腥味。 半年后,虫族的局势稳定了一些,雄虫的社会地位上升了一些,虫族子民对乔封的恶意少了一些。 尽管如此,乔封还是担心白温年会被自己牵连,遭受到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他们不常出门,总是腻在家里亲吻拥抱,偶尔出趟门也会戴着口罩。 在家腻久了,白温年会经常望着窗外出神,于是乔封包下了整座游乐场。 这是白温年第一次来游乐场,他像个什么都没有见过的贪玩而好奇的小朋友,拉着旁边的大朋友到处乱跑,把游乐设施玩了一遍。 夜幕下的摩天轮散发出梦幻般的蓝色光芒,很耀眼很漂亮,于是白温年拉着乔封又坐了一遍。 “哥,那边有烟花,好漂亮!”白温年趴在窗户上,笑盈盈地望着在远处的天际间绽开的绚烂烟花。 “嗯,很漂亮。”乔封的手不安分地乱动。 白温年享受般地眯起眼睛,吐出红嫩的舌尖舔了舔唇,喉咙中溢出低软的“唔”声。 乔封轻轻拉扯他的项圈,让他在轻微的窒息感中与自己深吻。 摩天轮升到巅峰,似乎整座游乐场都在直勾勾地凝视他们,他们在至高处肆意地享受着这种打破桎梏的疯狂,无尽的刺激感令他们激动的全身颤抖,滋生出荒诞而病态的幸福感。 白温年完全抛开羞耻心,像一只美味可口的喵喵妖怪,每一个小动作都携带着勾引与讨好的意味。 乔封又失控了,精神识海深处的那两缕未抚平的精神丝线操控着他的意识,他想残暴地摧毁并且吞噬掉这只草莓奶油味的猫。 他撕咬着白温年的后颈,狂躁地命令他把那缕错乱的精神丝线抚平,或者给自己足量的安抚信息素。 大草莓没有回应他,他无法真正伤害自己心爱的伴侣,只能极力克制,将狂躁的命令化为温柔的乞求,终于得到了足够品尝一生的信息素,一遍遍地深情呢喃着: “白温年,我好爱你啊,我爱你……” 白温年在滚烫的疯狂中拥抱他,像抱住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 “哥,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啦,撒花花~ 下个故事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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