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亲眼见过,楚别被姜耀天压在墙上予取予求, 那双清冷澄澈的眉眼里,分明写满了小意的温柔,也装满了姜耀天。 傅昭这才明白,那是楚别的心甘情愿。 于是,傅昭逃也似的离开楚家武馆。 只因不愿再看那凡尘染白玉、浑云欺明月。 ** 而当傅昭二十岁时,成了傅家的小少爷,留洋回国,再见楚别…… 全上海滩都知道,楚家武馆的长子,是个清冷美丽的双性人,被他那忘恩负义的相好,送到了傅家当家人傅初的床上,与傅初同进同出、恩恩爱爱了一些时日。 于是,之于傅昭,楚别一夜之间,又从师娘,变成了大嫂…… 可是。 这声嫂嫂仍是没叫出口,上海滩风云剧变,傅家亦换了天。 大宗师姜耀天痴傻,大富商傅初惨死。 可无人知晓, 楚别的手上,沾满了傅初的脏血, 而楚别的腹中,早已经珠胎暗结。 沉舟侧畔,万物更新。 刀剑染血,温情不再。 楚别却仍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 清瘦坚毅的背影,犹自坐在窗前。 傅昭恍然惊觉。 明月还是明月, 楚别仍是楚别。 1)主受,受双性,武术世家长子,在座的没一个能打过他。 2)生子,但去父留子。 3)换攻,亲手虐渣攻。 4)民国背景,楚别永远勇敢坚毅,冷静自持,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排雷:本文两个渣攻,分别是正牌攻的师父、亲哥,孩子是亲哥的。 正牌攻受属性:温暖明亮治愈系/天才医生攻*清冷美强惨/武学奇才但双性人受 本文讲述:一个清冷美丽的双性青年,把一手烂牌打出一个春天的恣意人生。 喜欢点个收藏,下一篇必开。
第059章 [太近了] [喜欢你] 苏认面无表情地看向这六个字, 腮边不甚明显地升起两抹可疑的红晕,只是他的表情仍没什么改变,伪装着一脸地波澜不惊, 而“想法窗口”里的想法,也理所当然地变成了: [......尴尬] [...好无语] [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别想了, 算我求你。] 苏认默不作声地抬起眼,淡淡瞥了眼谢酬秋, 声音听不出情绪:“不知道是个什么程序, 应该是什么系统程序吧。” “嗯。”谢酬秋简简单单地应了声,不再说话,只是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小窗口。 但见这没一会儿的功夫, 窗口上又换了几个字: [他信了] [呼] [他总是会相信我的] [可是他的信息素好浓啊...] 谢酬秋修.长的指.尖,点压着苏认扶手椅后背上一块紧实的海绵头垫,声音一顿,沉凉的声音带着笑意,继续问道:“程序?” 苏认垂眸,清润的声线,略微地干涩与冷淡:“嗯。” “噗。”谢酬秋发出笑声, “好恋爱脑啊, 这是什么程序?” 阴暗的房间里, 苏认的面色只被电脑的屏光映着,难以窥测脸红的迹象, 而他的声音分外冷静:“我也不知道,看上去不怎么重要。” “哦, ”谢酬秋嗯了一声, “可是它看上去, 有点像你的口气。” 苏认坐在自己的扶手椅里, 面无表情地敲打着键盘,并没有理会谢酬秋的撩拨,强制自己的大脑不要胡思乱想。 于是,随着[你才是恋爱脑]的弹幕同时飘出来的,还有一行加大加粗的字:[不许再想了] 此后,飘字不断的窗口里,便没再有新的讯息。 而与此同时,苏认有些生硬地切换话题:“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但是我把刚刚宋温暖发回来的突触定位,定位到了卫海目前的具体位置,你要看一下么?” 弹幕里又飘新字:[靠,“虽然......但是......”的转折好像并不成立...] 谢酬秋眸色极深,瞥了眼窗口的长句,憋不住笑。 谢酬秋看向苏认看似专心的侧颜,信息素气味便越来越浓,浓到空气中几乎全部都是甜甜的酸味儿,浓到苏认几乎抓不住鼠标。 “知道了,你说是就是吧,”谢酬秋的声音低沉而迷人,“谁让我愿意宠着你。” ……? [...] [大庆油田产的油都没你多] 苏认微蹙着眉,才刚瞥到这两句,就听谢酬秋凉凉一笑,一语中的: “哦,真的很像你欸——苏认,这些弹幕,是你的实时想法么?” 话音一落。 窗口里又飘过: [不是不是不是]的多重否定句。 而苏认烦躁地关闭了计算机显示器,转回头,微微仰起脸,薄面微嗔地怒道:“都说了,我不知道。” 苏认又极快地错开目光,“我在忙,你帮不上忙的话,就滚出去。” 挨了骂的谢酬秋,情不自禁地弯下腰,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眷恋和欣喜。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贴在苏认的耳畔,将苏认的耳廓撩得薄红,“你喜欢我么?” 谢酬秋问。 苏认即刻否认:“不喜欢。” “嗯,”谢酬秋促狭的呼吸更近了,“知道了,当代版,我们家苏老师的掩耳盗铃。” “谁是你们家的……”苏认回避着垂下眼。 “嗯,谁在偷偷喜欢我,谁就是。” ** “卧槽——你妈的,老子是要看片的,这是他妈进错片场了啊?姓苏的和姓谢的,他俩是什么纯爱战神啊?!” ——陈鹏飞家里,响起一声崩溃的吐槽。 陈鹏飞的目光幽深,眯起一双眼,露出一个异常变态的贪婪笑容,半点都不见以前的痴傻劲儿,宠溺而无奈地,看了看那个吐槽大骂的Alpha男人,而那个骂人的Alpha,则是愤怒地抽了六七张纸巾,把自己的左手擦了干净,拿起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酒,一股淡淡的烟味和酒香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但更重的,是一股暧.昧的膻腥气。 他大口灌酒,对陈鹏飞问道:“老大啊,那依你看,谢酬秋还能撑多久不艹他啊?” 陈鹏飞目光贪婪地看向屏幕,答非所问道:“他很爱苏认。” 喝酒大汉破口大骂道:“妈的,越爱越该艹啊?!这要是我,早把人搞得下不了床了——这姓谢的小子,到底是怎么忍住不上的?他别真是个阳.痿吧?!我听说哈,这姓谢的小子,易感期反应不大的啊,好像以前在军队里,也受过严格的训练,您说他这万一忍着不搞,我们还怎么趁虚而入啊?” 那个脑袋原本就不太好、被谢酬秋血揍了一顿就更糟的陈鹏飞,此时不仅被何往生“妙手回春”地救了回来,甚至还变得更加聪明了似的。 只见他看向监视器的面色阴霾,嗤笑,不屑道: “蠢材。” 陈鹏飞这个能把积分全部送给顾子琦的“蠢材”,也终于有了骂别人“蠢材”的机会。 “既然你连谢酬秋的事情,都听说得这么清楚,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战斗力爆表的Enigma,在什么时候最虚弱?” 小弟思考一下,答:“应该……应该和我们Alpha一样吧?据说很多体能倍儿好的Alpha,被Omega间谍杀掉,那都是发生在易感期和Omega们上床的时候!谢酬秋他一个Enigma,应该也和Alpha一样大差不离!等他和苏认上.床,不就是最虚弱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现在正在等的时机吧?” 陈鹏飞鄙夷道嫌弃,“嗤,Enigma要是和Alpha都一样的话,那还是个屁的Enigma。” “啊?” 陈鹏飞拿着烟的手,不知是兴奋还是怎得,指.尖抖了两抖,“Enigma和Alpha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在易感期的时候,不仅不会因为性.事而失去原本的力量,反而会因为得到了久违的性.满足,而变得比平时更强大——” “有研究表明,一个Enigma最虚弱的时间,的确是易感期不假,但却不是在床上的时候。” “哦……那是?” “他们就像采阴补阳的元神,永远无法得到彻底的性.满足,只有迟迟得不到性.满足的Enigma,才能让我们有机可乘。” “您的意思是……?” 陈鹏飞的眸子又黑又亮,发出阴戾的精光:“Enigma们最虚弱的时候,便是在他们努力压抑自己的天性,欲.求也完全得不到纾解的时候。” 小弟恍然大悟,指了指监视器里正在聊天的苏认和谢酬秋:“那不就是现在吗?!——他们这不就他妈在玩纯爱呢吗?” 陈鹏飞哼笑,目光幽深道:“嗯。” 小弟吸了吸口水,目光都直了:“那那那,您什么时候指挥兄弟们一起行动啊?!” 陈鹏飞却挑了挑唇角:“不急。” “啊?” “我还没有万全准备好。” “还要准备啥?”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红色的灯光映照着整个房间,显得格外诱惑。床铺上堆满了柔软的枕头和舒适的被子,而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几支香烟和一瓶酒,一股淡淡的烟味和酒香扑鼻而来。 “陈鹏飞”的眼里放出骇人精光,小弟ALpha蓦然一怔,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 下一刻,“陈鹏飞”突然伸出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抓向小弟的喉咙,轻而易举将人的气管捏住,笑着将男人的脖子劈开,鲜血从脑袋中间流出来,染红了柔软的床铺。 Alpha男人死得很快。 快到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他和陈鹏飞认识那么久…… 陈鹏飞,陈鹏飞怎么会……? “陈鹏飞”的脸,幻化成卫海的,狰狞地面相令人胆寒。 他是个边缘人,一个和谢酬秋一样,需要“吃人”的边缘人。 在系统里,他吃过的人,比他艹过的人都多,每次的手法都差不多——譬如这一次,先吃掉陈鹏飞,再幻化成陈鹏飞的样子,来吃陈鹏飞的朋友,这些人,总是在熟人面前放松警惕,比如,连眼前能够看到苏认和谢酬秋的“监视器”,这傻子都毫不怀疑地相信,是什么所谓的系统福利的赠品——自己说什么便信什么,真是笑死人了。 卫海撕扯着新鲜的血肉,吃得满嘴鲜血,非常畅快。 也同时将灼灼的目光,投向监视器里。 谈情说爱的两个人,显然是有点没完没了了。 卫海用占满鲜血的双手,涂向苏认的白而柔软的脖颈,侧颜,和腰臀,迷恋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苏认身上,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偏执的疯子。 “你明明是我的。” “我还没艹过你,你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呢?” “太不应该了哦。” 卫海撕扯着残尸的肌腱,将一块新鲜的肌肉塞进嘴里,乌鲁不清地说:“唔那就惩罚你吧,让你的亲亲老公,成为众矢之的,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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