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足足被虐待了三年吗?那些折磨虫的手段,易安只是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阿诺尔身为承受方,不知道得有多疼? 好在记忆的最后一幕,埃伦德·米勒还是自食恶果了。 阿诺尔不是坐以待毙的虫,他手里统治着一支反叛力量,能通过不合法渠道,获取一些违禁药品。 忍无可忍之下,他还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在埃伦德喝的酒里,加了点非同凡响的佐料,能让虫无声无息的死去,看上去就像喝太多酒暴毙了一样。 在虫死后,药物被血液里的蛋白酶代谢掉,这样就算帝国怀疑雄虫的死跟雌奴有关,也查不到他的头上。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易安不算夺舍,他只是占据了一副已经殒命的躯壳。 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是易安无法插手的过去,往后,他会好好待阿诺尔。 带他一起飞升,回灵墟,见父母,到时候,跟他们一起回去的,可能还有一只可爱的虫崽崽。 一段时间不见,他不但有了道侣,还生了崽崽,到时候,自家老子一定会惊掉下巴。 易安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既然想要虫崽崽,那可要努力灌溉了,争取一发入魂,让阿诺尔尽早怀上。
第32章 灌溉 捏完脸, 易安没忘记拍个照片,将前后的对比融合成视频,搭配的文案就是:我整容了。 做完这一切, 也不管星网上又会掀起什么风浪, 易安直接合上光脑, 伴着星光朝山洞走去。 而此刻,阿诺尔已经在山洞里等候许久了。 他认认真真洗过澡, 如今头发还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内衬,平日里扎进腰带里, 如今放出来的, 稍稍有些长, 能遮盖到大腿根。 看到这一幕的易安, 讶然的挑眉, 被雌虫的小心机惊艳到了。 两条大长腿, 又白又长, 线条像是一笔勾勒完,分别流畅, 紧实的肌肉均匀的包裹着骨骼, 丝毫不显羸弱。 视线继续往下,落到阿诺尔的双脚上。 踝骨分明,雌虫的脚背很薄,紧绷之下还能看到凸起的趾骨,每个脚趾都修长匀称,狠狠的戳在易安的X癖上。 易安有些烦躁的扯扯领口, 拔腿迈了进去。 在雄虫露面的瞬间, 阿诺尔已经听到动静了,他站起身, 干巴巴的杵在山洞深处,却没有主动朝易安走去。 雌虫的胆子很大,却又没那么大,毕竟是第一次被享用,阿诺尔还是有些忐忑。 他之前没被埃伦德享用过,但听曾经的战友提及过,雄虫一点都不怜惜雌虫,甚至还会用些折磨虫的道具,整个过程很痛苦,跟受刑没什么区别。 哪怕很煎熬,阿诺尔还是想被雄虫彻底标记,让易安做他真正意义上的雄主。 雄虫有随意处置雌奴的权利,送给别的虫,卖了获取虫币,或直接送回雌奴管教所。 可阿诺尔觉得,易安不会这么做,在他彻底被标记的情况下,更不会这么做。 易安的脚步不疾不徐,但每一步落下的响动,在这山洞内造成的回声,都狠狠的敲击在阿诺尔的鼓膜上。 一直到雄虫走进,阿诺尔才看清易安改变后的相貌,眸光怔了一下。 见雌虫是这种反应,易安站稳脚跟,尴尬的摸了把鼻子。 “怎么,失望了吗?发现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英俊潇洒?” 易安的长相是很普通平凡的那一款,五官并不惊艳,糅合在一起却很顺眼耐看。 闻言,阿诺尔摇了摇头,在雄虫没回来前,他也曾幻想易安的真实样貌会是怎样的? 仪表堂堂或清雅俊逸?但这种的面貌跟雄虫的性格搭配到一起,总觉的违和。 如今看到了真容,阿诺尔觉得,易安就该是这幅长相。 气质平易近虫,发色跟瞳孔又是神秘的黑色,眉眼下压,看上去笑眯眯的。 喜怒不形于色,脾气跟个性都压在心底。 阿诺尔之前在军队里待的时间不短,见识过各种脾性的军雌,其中不乏雄虫这一款,总的来说,就是大事小事不往心里搁,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一旦触碰到底线,发起火来相当可怕。 “雄主,很好看,我很喜欢。”怕雄虫自卑,阿诺尔连忙说出自己的心声。 但易安怎么可能自卑呢,他又不是靠脸吃饭的。 再说了,阿诺尔很漂亮。 在灵墟,相貌平平的修士娶了个貌若天仙的道侣,那是能力的象征,比如说自家老子。 要不是有娘的基因中和,易安怕是连现在这幅相貌都得不来。 轻笑一声,易安朝阿诺尔摊开掌心,柔声道:“过来吧,站那么远,怎么享用你?” 闻言,阿诺尔的耳尖又偷偷的红了,但他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把手搭在雄虫的掌心里。 猝不及防间,雄虫把他往身前狠狠一拽,在阿诺尔弯腰的同时,易安踮起脚来吻住了他。 接吻对现在的雌虫来说,已经相当熟练,他欢快的回应着雄虫,动作直白又坦率。 易安没有沉迷于这个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脑袋微微后仰,结束了这个吻,易安抬眸看着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阿诺尔,声音无奈,很没面子的开口道:“你可别再长个了,再长我就亲不到你了。” “雄主,我不会再长个了。”他已经是成熟期的雌虫,身高什么的已经停止发育。 易安就随口一说,雌虫却认认真真的给出答复。 其中再长个也没关系,大不了把虫放倒了亲,再说了,雄虫的底气不在身高上,而是藏在裤腰带里。 易安动了享用雌虫的心思,身体便开始不由自主散发出信息素,低调的黑檀木气息在山洞里蔓延开,阿诺尔的眸光跟着变的迷离。 雌虫逐渐失去理智,依照本能追寻着雄虫的气息,阿诺尔的眸光不聚焦,手却准确无误的攀上易安的肩头。 他俯下头去,动作生疏的亲吻着易安的脖颈,无助的喘息着:“雄主,雄主……。” 阿诺尔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他需要雄虫的引导。 海蓝色的眸子宛若蒙上一层水雾,看上去湿漉漉的,冷白色的皮肤泛起一层潮红,像在初雪上染了胭脂。 原来就算硬邦邦的雌虫,真的动起情来,也会露出一副诱虫模样。 易安见过大世面,却没见过这种世间,被勾引傻了! 雌虫用沙哑的嗓音呜呜咽咽的喊他雄主,尾调九曲十八弯,像根羽毛似的,扫过心尖,让他痒的不得了。 易安本来的打算是循序渐进。 可眼下这幅场景,雌虫又是这幅表情,他要是不疾不徐慢慢来,怕是会被雌虫怀疑那方面不太行。 他不行吗? 他行的很啊! 易安动作有些粗暴的拉过阿诺尔的手腕,把虫恶狠狠的甩在气垫床上。 阿诺尔被摔的有点懵,理智稍微回拢些,他懵懂的想要从气垫床上爬起来,下一秒,却被雄虫一把摁住肩头。 易安将虫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撩起阿诺尔碎金色的长发,低头凶狠的咬住雌虫的后颈,于此同时,他没什么耐心留给雌虫来适应他了。 雄虫的动作凶残,阿诺尔的身子骤然紧绷,半晌后又舒缓下来,穿在身上的白衬衫被易安不耐烦的扯了一下,最后只能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 修长的身躯,肌肉匀称,皮肤白皙又紧致,触感极好,雌虫的每一点都长在易安的心巴上。 仗着阿诺尔体力好,易安折腾了一晚上,像是要把几百年来积蓄的精力都发泄出来。 神仙打架,酣畅淋漓,他果然还是喜欢耐力好的,抗造! 像那种娇滴滴的亚雌,哪里经得住爆炒,怕是来回煎两次就晕过去了。 第二天,阿诺尔醒过来,睁开酸疼的眼睛,发现自己被雄虫抱在怀里。 他以为,侍奉雄主的过程肯定十分难熬,要学着忍耐忍痛,要咬牙坚持下来。 一开始,确实痛了一会儿,可雄虫释放出足够多的信息素,让他的痛觉神经变的不再敏感,接下来,就只剩下鱼儿入水般的欢愉。 雄虫的体力很好,甚至比他还要好,虽然浑身酸软,可阿诺尔很满足。 “雄主,感谢您的灌溉。”阿诺尔嘶哑着嗓子,猫儿似的往易安怀里钻了钻。 被彻底征服过后,雌虫下意识想黏着自己的雄主,想跟雄虫更亲近些。 啊~这种幸福的感觉,被比自己大一圈的家猫凑到跟前撒娇,一般的雄虫可享受不起。 “嗯,你乖一点,以后都会得到灌溉。” “雄主,你回帝国后,还会收其他雌虫吗?” 这个问题阿诺尔担忧很久了,毕竟他只是雌奴,而雄虫雌君跟雌侍的位置还空着,趁现在,他将雄主侍奉的还不错,便僭越的问出口。 “不会,有你就够了,我心没那么大,只够住一只虫。” 这个答案,几乎让阿诺尔欣喜若狂,可帝国的制度,怕不能让雄虫这么任性。 “雄主,帝国规定,雄虫一生至少要诞下一只雄崽崽,这样才能保障雄虫的基数不会减少,而雄崽崽诞生的几率很低,所以……。” 所以雄虫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身边都不止一只雌虫。 易安挑挑眉,不以为然道:“不就是雄崽崽吗?我努力灌溉一下,你肚子争气一点,咱们三年抱俩,不信生不出来。” 对此,他的解决方案就是,生不出来继续生,直到生出来为止。 易安有办法调理雌虫的身体,灵墟还有偌大的祖业,崽子再多也足够瓜分。 阿诺尔的脖颈红透了,将头埋进易安的胸前,声音很小的嗫嚅道:“全让我一只虫生吗?” “不然呢?你难道想让我生吗?” 易安讶然,雌虫怎么敢生出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是昨晚收拾的还不够? “不是。”阿诺尔红着脸反驳,更小声的恳求:“我给雄主生,雄主别再收其他雌虫,”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是说不要其他虫吗?难道自己说的话不可信? “我对心魔发誓,只要你一个。”易安是修士,敢对心魔起誓,就代表他必将遵守诺言,不然以后的修炼会走火入魔。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娘从小就在尚年幼的他面前来回念叨,易安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虽然灵墟也有修士三妻四妾,收无数鼎炉,沉迷酒色,可易安跟他们不是一类人。 自家老子也只有娘一个,这是易家的家规。 “雄主,谢谢您,我会努力做的更好,不让您失望。” 阿诺尔伸出手臂,揽上易安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雄虫的鬓角,想用更好的自己去回馈雄虫的恩赐。
60 首页 上一页 31 32 33 34 35 3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