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宁叙和江景听约会都偷偷摸摸的, 好在俩人还是一个公司的,平时见面的机会多。不然宁叙也担心江景听会不会跟着发疯。 这天,江景听又带着礼物登门入室了。宁母当然是热烈欢迎,抱着江景听带来的大束娇嫩欲滴的郁金香,欢欢喜喜地找花瓶去了。宁父也习以为常,让江景听坐下一起喝茶……只有宁恕冷眼瞧了一眼, 然后转身上楼。 宁叙看着, 叹了口气,陪他们坐了一会就找了个借口上楼了。然后发现他哥的门没关, 大敞着,宁叙往里面看了一眼: 发现宁恕正在丈量一把无比粗壮的棍子, 不知从哪弄来的。 宁叙到抽一口凉气, 撒腿冲了进去:“哥!冷静啊——” 宁恕看着突然冲进来的宁叙, 蹙眉:“你干嘛?” 宁叙死死抱住宁恕的腰不撒手:“现在是社会主义法治社会, 你不能……不能因为一己私仇动用私刑,触犯法律。”他哥该不会是隐藏的大反派吧? 宁恕嫌弃地拨开他:“你在说什么东西。” 宁叙颤抖地指着那根堪比金箍棒的棍子,问:“你弄它来干什么?” 宁恕“哦”了一声,道:“我最近想学双节棍。” 宁叙:? 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 “那……”宁叙咽了口唾沫:“还有一截儿呢?” 宁恕面无表情:“从中间砍断了,就是两节了。” 宁叙:“……是什么让您产生了,学习双节棍的想法?” 宁恕看了他一眼,继续摆弄自己的棍子,慢悠悠道:“我觉得散打的威力不够。” 宁恕是以前是练散打的,而且非常厉害。 宁叙心里咯?一下,干笑道:“怎、怎么会不够呢……我大哥这实力,放到哪里都是响当当的好吗,怎么会威力不够呢……” 他真的很害怕以后要每个月带着饭隔着玻璃跟他大哥打电话。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 宁恕却突然抬头,看着宁叙:“你不知道?” 宁叙愣了:“知道什么?” 宁恕低头,平淡地放下一颗惊雷:“江景听学过拳击。” 宁叙:??!! 宁恕:“而且拿过冠军。” 宁叙:????!!!!! 宁叙突然捧起那根大棍子,一改前态:“您学吧,随便学,告辞。” 然后风一样地溜走了。 宁恕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其实也很不爽。自己居然有一天要担心武力值没别人高,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 宁恕把视线重新投到手上的棍子上。 - 宁叙下楼的时候还心怦怦跳,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靠得近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江景听的胸肌和手臂肌肉那么发达了。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江景听面前这么菜鸡了……他之前还企图蚂蚁撼动大树,简直离谱。 宁叙长长呼出口气。 没事,反正他又不会家暴,有什么可担心……呜呜呜好害怕怎么办,妈妈救我。 宁母眼尖,很快就注意到了在楼梯口磨蹭着不肯过来的宁叙,唤道:“崽崽快来,吃点水果。” 宁叙只能蔫哒哒地走过去,发现只给他留了江景听身边的位置,硬着头皮坐下了。江景听看了一眼他欲哭无泪的样子,似乎很关切,问:“大哥没有下来么?” 宁母最了解自己的大儿子,心里明白那个醋缸子短时间之内应该不愿意和江景听对上,笑道:“应该是在忙工作,没事,咱们接着聊。” 江景听闻言,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宁母看着,有点不忍心,宽慰他: “没事,时间长了就好了,啊。” 宁叙:…… 可以,他觉得他爹泡的这茶都比不上江景听。 宁母却实打实被欺骗了。老大是这样,从小就跟崽崽感情好,也难怪一时接受不了。就是可怜小江这孩子……宁母同情地看了一眼江景听,感慨追老婆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笑着说: “想当年,你宁叔叔追我的时候,每天早上天一亮就到我们家门口往邮箱里面塞情书。我爸看见一次就拿扫把追一次……咯咯咯。” 说起当年的事,宁父还有点不好意思:“多久之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宁叙:“噗嗤。” 然后下意识看向江景听,没想到对方也在看自己,眸中含笑。 四目相对,宁叙更不好意思了,立刻低头。 然后思绪又忍不住乱飘。 上次在健身房就感受过江景听的肌肉,唉,可惜就是没摸过,不知道手感怎么样,是不是真的硬邦邦的…… 然后宁叙的视线一直不自觉地飘向江景听的宽肩,臂膀,再往下……又过了一会,宁父宁母聊的正欢的时候,宁叙情不自禁地伸手,戳了戳江景听的腰…… 手被瞬间握住! 宁叙愣愣地抬头,紧接着再次对视。江景听目色沉沉,含着两分警告,宁叙一瞬间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别招我。 宁叙耳朵瞬间红了,立刻想要抽出手。结果江景听牢牢抓着他的手,纹丝不动。 眼看着宁父宁母就要注意到他们这边了,宁叙使劲抽了抽手,急慌慌眼神示意: 要发现了!! 江景听攥着宁叙的手,还是没松开。 刚刚他就注意到了宁叙不知道在看什么。 真是太久没教训了。 江景听又使劲捏了一下宁叙的手,才慢慢松开。宁叙赶紧抽了回来。恰好这时孙姨端着新切好的水果过来,宁母招呼宁叙:“诶,崽崽,给你哥送上去。” 宁旭如蒙大赦:“好好好。” 宁叙刚一端起水果准备走的时候,江景听就一起站了起来,道:“我陪你上去吧。” 宁母自然不会不同意:“好啊,你们年轻人多聊会。” 然后江景听就这样跟着宁叙上楼了。等彻底离开了宁父宁母的视线,宁叙有点紧张地抬头看江景听,道:“你还是先别进去,好嘛?” 他真的很害怕他们来一场散打和拳击的巅峰对决。 江景听垂眸看着宁叙,眸色淡淡。 “我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 宁叙话还没说完,就见江景听直接一手接过他手上的果盘,顺手放到旁边的扶手台上。就在宁叙一头雾水的时候,江景听做了一个让宁叙毛骨悚然的动作: 他把眼镜摘下来了。 宁叙的第一反应是: 跑! ——然后一转身,就立马被拽回来,按在门上,腰被掐住。 猛地吻了上来! 宁叙心狂跳,提到了嗓子眼,慌到了极点—— 他被按在了宁恕的门上。
第68章 宁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双手被牢牢攥住, 抵在江景听胸前,这一刻他倒是又真真切切感受了一遍对方优越的胸部肌肉触感……但偏偏是在这个地方。 宁叙努力想推开他,但根本不能撼动对方分毫。而且身后……他也不敢太用力挣扎,万一、万一被发现…宁叙都害怕自己和江景听今天双双丧命双节棍下。 可是…… 唇上的冲击力还是很大, 江景听吻的一如既往地又重又欲, 还贪, 和几分钟前在宁家楼下那个谦逊随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虽然宁叙早知道他是个衣冠楚楚的流氓,但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他家、他哥门口……! 江景听手上的力道也很重, 像是没感受到宁叙的紧张似的, 死死地握着宁叙的纤腰,一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唔……” 宁叙想阻止他, 却只能依稀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吟, 然后心跳更快,害怕被身后、屋里的人察觉。 宁叙简直欲哭无泪……他的人生怎么这么抓马呀,一个比一个变态。 江景听也发现了怀里人的不专心,惩罚似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唇上,趁着宁叙吃痛的间隙再度袭击,然后直接勾出对方的舌尖, 又咬。 宁叙:!!! 这货是属狗嘛?! “别……”宁叙试图挽救一下, 头脑风暴后,趁着呼吸的间隙低声唤了一句:“景听。” 江景听的动作顿住了。 宁叙再接再厉:“去我房间。” 就在隔壁。 又安静了三秒。 江景听一手扣住宁叙的腰, 轻轻松松把人揽进怀里,另一手直接打开隔壁的房门——宁叙还来不及问江景听怎么知道那是他的房间, 就被一把带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开灯, 一片黑暗中, 宁叙还没回过神来, 江景听炽热的呼吸与唇再次贴了上来。然后宁叙就眼睁睁地看着江景听顺手关了房门,最后一点光明也被掠夺。一片寂静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灯光透过未开的窗帘透进来。 那天被拖进会议室里的感觉又来了。 惊慌的、无措的,但说不上恐惧的,因为即使是黑暗,江景听灼热的体温都能带给他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审核大大,全部脖子以上) 但也正是因为黑暗,感官被无数倍放大,粗重的喘息声、砰砰的心跳声、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水声……都让人面红耳赤,招架不住。 算了……宁叙也不打算推开他了,让他亲吧,至少不在他哥的房门口了。 就在卸下防备的宁叙准备纵容江景听的时候,对方一把把他提到了书桌上,宁叙坐在桌子上,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脖子蓦然一痛! “嘶——” 宁叙胡乱间挥手,只摸到了江景听蓬松的发和如铜墙铁壁般的胸口。而那人滚烫的唇还落在自己的锁骨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宁叙的肩颈里。 宁叙恼怒,惊呼:“你属狗的?!” 对方没有回答。宁叙刚准备推开他,就感到一个湿热的触感轻轻划过自己刚刚被咬痛的地方。 宁叙虎躯一震:!!! 紧接着,脖子上那块细嫩可怜的皮肉又被叼住。 宁叙:“……别。”他几乎能想象到那里会有一块多深的吻痕了。 狗东西!!! 辛勤的江师傅还是不搭理他,手还是死死握着宁叙的腰,认认真真地低头种草莓……然后在宁叙暴走之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宁叙依然被对方抱着,冷着脸,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来我家了?”如此big胆! 还咬人! 江景听漫不经心地回答:“不是啊。”一边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房间里灯的开关。 “啪——”地一声,光明恢复。 宁叙总算硬气了点,一下推开江景听……主要是对方总算不再锢着他,然后跳下桌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兴风作浪的犯罪分子。然后冲进了卫生间。 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宁叙又是到抽一口凉气——这!!这一脖子,怎么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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