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叙也逐渐安静下来。 直觉告诉他,江景听现在,状况不太对。再不闭嘴,就有点危险了。 突然,江景听顶了下腮,没头没脑地问: “那天,他的那两百,是发给你了。对吧?” 语气平静。 可宁叙的心猛然一颤。 直觉告诉他:快跑!! 宁叙猛然想起说要来找江景听报告的祁肃,灵光一闪,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对了!祁肃说要来找你的,你快点见他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说完,立刻转身。 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了回去,天旋地转,下一刻,宁叙的腰被狠狠锢住。 江景听俯身,在宁叙懵然的目光里,直接含住了他的唇。 宁叙脑子“轰隆”一声仿佛炸开。 江景听此刻已经失控。 为什么他不可以爱他? 为什么永远都要推开他? 江景听发了狠,直接咬了一口宁叙的下唇。宁叙吃痛,唇瓣蓦地张开,正好便利了那人的长驱直入。唇舌纠缠,横冲直撞,他地力道凶狠又霸道,搅弄的宁叙根本招架不住。 虽然一开始是蛮横的、毫无技巧的,可江景听的学习速度很快,尤其是此时此刻,对着宁叙,更加无师自通。 这也注定了宁叙今天必然会因为自己的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太用力了…… 宁叙感觉自己的唇都麻了,眼泪都要出来了。 宁叙试图推一下,却发现对方仅仅是单手攥着自己腰就已经让他动弹不得,更别说挣扎,简直就是落入野兽股掌之中的、根本无力挣扎的待宰羔羊。 (全部是脖子以上的审核员大大,只是亲亲!!!) 江景听何等敏锐,察觉到宁叙的退意,另一只手直接用力扣住宁叙地后脑,按向自己。 旋即探的更重、更深。 宁叙根本受不住这种强势的攻击,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 长长的羽睫颤个不停,像是风中被肆意侵袭的柳叶,无力地飘摇。 可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宁叙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含住,像是为了惩罚,可每一个动作里又都蕴含了难以忽略的爱恋和痴迷。 舌尖被咬住,被用力地吸吮,又重又强势,甜美的汁液被毫不留情地卷走,每一滴津液被贪婪地掠夺。崩溃的、抑制不住的泪水根本阻止不了发了疯的猎人,只会诱的他更加深入。 身子软的像一滩水,纤细的腰际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是禁锢他的枷锁,也是唯一支撑起他的浮萍。 不知过去了多久。 到最后,在宁叙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的时候,江景听的唇才轻轻离开了他的唇。 宁叙感觉自己的舌尖又痛又麻,呼吸间都满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只是分开了些许距离,江景听滚烫灼热的呼吸打在宁叙地唇角、鼻息,他全然感受到了那种浓烈炽热的情感和……深沉的欲念。 唇瓣嫣红而肿胀,像是饱经风霜的花蕾,被浇灌的湿润极了。宁叙止不住的喘息露出了两片唇瓣里,甜蜜的舌,似乎也肿了…… 江景听目光沉的吓人。 再次低头,噙住那无比诱人的红唇。 窒息感如海潮巨浪般再度席卷而来。 宁叙彻底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董事长还满意吗?
第48章 路秘书最近有有一件疑惑的事情。 那就是他的好战友、好同事宁秘书,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戴着口罩。不仅上班戴,下班戴,看档戴,开会戴……就连上厕所也戴着。 对此, 宁秘书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响应疫情政策, 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非官方解释是:最近有点上火。 还没等路秘书把这件事搞明白, 他突然又发现了一件更诡异的事。 那就是他最近经常看见宁秘书单独出入董事长办公室,并且每次出来,都会重重地摔门。 他出来的时候, 也都是戴着口罩, 眼角眉梢是泛着红的胭脂色,平日里清明灵动的眼睛湿润润的, 仿佛下一秒就有泪会落下来…… 对此他很担心:“董事长和宁秘书最近不会天天吵架吧?” 刘助理就比他淡定的多, 喝了口咖啡,高深莫测地看了路秘书一眼。 “单身狗,不要管那么多。” 路秘书:?? - 宁叙最近每天被人问为什么要戴口罩,每天都要解释。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到最后心如止水,各种胡编乱造的理由信手拈来。 有的时候他甚至想直接让对方别问了他了, 去问问他们亲爱的董事长。 到底干了些什么。 那天宁叙在江景听的办公室, 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被亲了又亲,咬了又咬。他像是被压制在大狮子巨爪下的小白兔, 是江景听美味的晚餐,被舔的湿漉漉的, 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抖一抖, 可怜兮兮地掉两滴眼泪。 然后刺激的大狮子更加凶狠。 宁叙靠在江景听怀里, 一点力气都没有,所有支撑力都在江景听锢着他腰的大掌上。可也就是这双手,不断地按着他压向江景听。 他以为救赎他的船舶,实际上却是实施恶行的罪魁。 他身子太软,仅剩的力气只能用来瞪江景听。 可宁叙不知道的是,他被亲的狠了以后,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瞪人的时候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加勾人。 结局是又被拖进一轮新的深渊。 最后宁叙被江景听抱到里面的休息室,躺了许久,期间迷迷糊糊被上了点药……然后又被咬了,宁叙气的要命,但无奈实力悬殊,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记忆很混乱,但宁叙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确实不能和江景听在一起。 因为他根本受不住他。 这也是宁叙第一次正视并承认自己这种不爱锻炼的打工人真的是弱鸡,力气,体能,耐力,身体素质……他跟江景听全部相差甚远,甚至也可以说根本没有可比性。 宁叙可以承认自己菜……但是江景听明明更过分! 他这几天到处丢人就算了,连喝口水都……舌头疼,嘴也疼,好不容易消了点肿,破皮却没那么容易好。吃饭都困难。 所以从那天开始,宁叙看见江景听也不躲开了。 改成瞪了。 宁叙本以为这样能让江景听至少产生一点点愧疚的情绪,但事与愿违。 他每次在外面丢了人,冲进办公室想要找江景听麻烦的时候,宁叙自以为自己是恶狠狠地摘下口罩,然后用凶恶的目光死死瞪着江景听,表示诘责。 但落到了江景听眼里,就是宁叙眨着毫无威慑力的、奶凶的大眼睛,又委屈又无辜。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这双眼睛被欺负狠了以后,迷蒙、凄惨的样子。 尤其宁叙的唇上还带着他留下的、难以消磨的痕迹。 太令人犯规。 所以就在宁叙第三次瞪江景听的时候,又被折腾了。 导致他最后再也不敢进那个董事长办公室。 只有朱龚对自己兄弟最近的新装扮接受良好,因为他那天强行拖走了祁肃之后,智商终于回来了,就依稀猜出了点东西。 对此,他十分敬佩宁叙:“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老板娘了?” 正在艰难吃饭的宁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我现在是不是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以后我说不定就没资格和你在同一个高度的桌面上吃饭了?” 宁叙无语:“以后见到我是不是还要三拜九叩?” 朱龚摇摇头,感慨万千:“你不懂。我现在有一种自己亲手养大的、精心呵护的好白菜,因为到了年纪,长得如花似玉,就被皇帝夺走的感觉。然而我这种低等平民还不能说什么……” 宁叙呵呵:“您的戏还挺多。” 然后宁叙莫名想到了宁恕。 要说亲手带大……他现在似乎有点懂宁恕之前为什么一直阻止他和江景听单独相处,为什么一直那么笃定江景听对他有意思。 真的是不听老人言啊……宁叙懊恼地垂头。 朱龚看着宁叙低着头,他嘴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了,但嘴角破的皮还没完全好,嘴唇红红的,但唇红面白、发丝乌黑,对比起来更加明显艳丽。加上这时候神情恹恹的,像是朵因为被过度疼爱而光华灿烂、但又无精打采的花朵。 朱龚又有点不解了。 因为江景听这几天容光焕发的,和宁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谈个恋爱,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我再说一遍,我没跟他谈恋爱。” 朱龚大惊失色:“啊?那你难道是被潜规则了?霸道总裁爱上我之强制爱?” 宁叙心里装着事,懒得跟他插科打诨,用很轻的力道擦了嘴。随后起身:“你记得跟路秘书说一声,我活干完了,先走了。” “欧克欧克。”朱龚也站起来,见他要走,急了:“诶诶诶,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江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别走啊。” 宁叙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你教会了江忱倒立洗头和把我们公司所有人健康码查一遍,我就告诉你。” 朱龚:??? - 宁叙今天回去的很早。 进门的时候看了一圈,只有宁父宁母在客厅看电视。宁叙问宁恕去哪了。 宁母看了宁叙一眼,对自家儿子最近全副武装的样子习以为常:“他有个饭局,今天晚点回来。怎么了,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事,问个项目。”宁叙打哈哈道。 倒是宁父,这几天一直忙,今天突然看见宁叙又戴口罩又戴眼镜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宁叙又开始胡扯:“没事,上火了。” 宁母不解:“嗯?你前天不是说吃火锅烫了么?” 宁叙已经不记得自己吹到哪个版本了:“……烫了加上火。” 宁父有点担心:“去医院了没?过来让爸爸妈妈看看,家里有……” “没事没事。”宁叙连忙拒绝:“已经快好了。那个,爸爸妈妈,我先上去了,还有工作没做完呢,下次聊,哈。” 说完匆匆跑了。 宁父看着他这样,看向宁母:“你怎么不带他去看看?” 宁母瞪他一眼:“崽崽不愿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别整天操那么多闲心。” 宁父不大认同:“那怎么行,多大都是孩子呀……” 然后宁父宁母就关于要不要强制带宁叙去医院这个事情上争论了起来,直到宁恕回来,都还没辩出个结果。 宁恕在旁边喊了一声:“爸,妈。” “我们从来不让他吃芒果,他小时候有一次馋,偷偷吃了。背上长红点点也不敢跟人说。最后还是他哥发现他一直挠我们才赶紧带他去治的。万一这次也是这样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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