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殊眼神落在他的下半身,眼神不言而喻,吓得张承连连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亏本。” “我相信。”朝殊笃定的话,让张承心头一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信任我。”平常出去拉投资都要费很大的劲跟人家拼酒,可朝殊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就给他金钱投资。 一瞬间,张承心想自己一定要闯出一番天地,好好报答朝殊。 朝殊倒是没有他想的那么伟大,见他收起了那张卡,他这才回卧室,不过回卧室之前,他想到什么,转过头对张承说。 “我知道你并不想跟你那个兄弟比学历,他虽然现在在耶鲁大学读书,你比不过他,但我觉着你不要太荒废学业,故意天天挂科。” “学业毕竟还是很重要。” 朝殊言尽于此,回到了自己卧室,而坐在沙发上的张承收敛吊儿锒铛的表情,突然第一次认真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摆烂了。 可是一想到那些人在他耳根子边说,“你根本比不上你的哥哥。” “人家都能考进名校,你呢?” “你就跟你的身份一样,肮脏,低等,永远屈居人下。”种种声音扰得他恨不得闯出一番天地,给大家看,至于学历,那只是一张证,况且再怎么样他已经进入了这所大学,虽然根本比不上身处名校的大哥。 可现在……他知道朝殊说的是为他好,可现在那一张毕业证,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只要有钱,谁会看不起他。 可张承却握紧了手里的银行卡。 朝殊回到卧室复习资料没一会,收到了苏戎发过的消息。 苏戎发了一张学校食堂的照片。 ——夏驹的父母最近没来找我和我爸妈,我也跟我爸妈说来了,虽然他们还是不敢置信,可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 ——你瞧,我现在已经回学校,我还交到了新朋友。 照片有两张,一张是食堂,一张是两个餐盘合在一起的照片。 ——那就好。 ——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好的,朝殊,你一个人在那边也要小心。 两人简单聊了一下,朝殊不打扰他吃饭,而陈柘野那边却发了信息给他。 这是继电梯事故后,他有空发过来的信息。 看样子,陈柘野已经忙好了。 ——我刚结束会议,阿殊,你下午有约吗?或者明天都可以。 ——我没时间。 ——那就下次再约,阿殊最近学业辛不辛苦? ——还好。 朝殊淡定地回复。 ——那你喜欢花吗? ——你怎么突然切换话题。 ——我刚巧路过花店,我让助理包了一束鲜花过去,放心,没什么特殊花语。 陈柘野像是了解他在想什么,说的话总能打消他的疑虑,而朝殊也发现最近陈柘野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温和,温和得像被人剪去獠牙的毒蛇,无害却又让朝殊时时刻刻害怕他长出新的獠牙。 不过这次陈柘野说到做到,让刘助理送过来的居然是一束满天星。 这倒是出乎朝殊的意外,不过刘助理除了送花过来,还给他带了一份点心。 “这是云斋的糕点,是我私自带过来给陈先生。”刘助理露出职业微笑。 可他跟刘助理根本不熟,怎么可能会送他糕点,而且这家店铺的糕点都是要预约才能买,价格也极其昂贵。 显然不是刘助理能花钱购买,所以这手笔一眼就看出来是刘助理。 没办法,朝殊也懒得拆穿陈柘野的手笔,接了进去。 当晚。 朝殊刚洗漱完,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准备在客厅办公,结果一不小心点进一个财经新闻。 上面被采访的男人赫然是陈柘野。 男人穿着黑西服,温文尔雅,面对主持人的问答,回答分寸拿捏得刚好,弹幕上好多条都是对陈柘野的讨论。 【居然是陈家的继承人!!!!我现在就去买他家股票!!!】 【没想到他长得这么帅,脾气又这么好,爱了爱了。】 【你们没发现他好禁欲吗?扣子都是系最上层的,袖子口的袖扣都是系好的。】 【可恶,一点都不露】 【嘿嘿,你们不觉得这样的男人,外面越斯文带笑,内里越败类吗?特别是在床上,浅笑地问你,“我会很轻”然后,重重的……】 【系统提示;该弹幕被禁言】 【被禁言的那位,啧啧啧lsp。】 【实不相瞒,我也想呜呜呜……】 …… 眼看弹幕聊得非常不正经,朝殊想要关掉,结果不小心操作失误按动键盘截屏了,他赶紧关掉视频,刚想将截图照片删掉,结果门铃响起。 朝殊起身,透过猫眼发现是陈柘野过来找他。 他犹豫几秒,还是打开了公寓大门,毕竟这段时间陈柘野的表现非常温和。 “晚上好,阿殊。” “晚上好,你刚从公司回来吗?” “嗯,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可以。” 朝殊让他进来,然后瞥见茶几上有电脑,想要赶紧关掉,可陈柘野却温笑地问他,“我能喝杯水吗?” “可以。” 朝殊发现电脑屏幕是黑屏,心想这个家伙应该不会偷看他电脑吧? 于是,他冷着脸,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按了一下关机键,假装去厨房给他倒水。 可偏偏,他在厨房接水,却听到电脑传来消息提示音。 朝殊脑海里闪现不安,急匆匆地走出去,却发现陈柘野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地看他,“你电脑自己亮的。” “我知道。”朝殊将水递给他,希望他什么都没有看见,顺便想关掉电脑,结果因为自己动作太急,却不小心点进一个新闻频道,发现上面的照片好眼熟。 #某男子深夜醉酒在天桥底下脱光衣服裸睡。 这照片上面的人不是周伟吗? 难怪这几天没看到他,他这是裸睡被人发现丢脸,不敢出现? 不过他居然有这个癖好? 朝殊刚想到这一点,陈柘野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了?” 朝殊摇头,将电脑关好放进了卧室。 等朝殊出来,眼神刚好落在陈柘野的手腕处,因为陈柘野此刻正在解开自己的袖扣,凌厉的手腕骨骼,清晰可见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朝殊脑海里瞬间想到弹幕上的话,努力甩掉,然后坐在他对面,刚好陈柘野解开袖扣,又开始解开扣子,动作很轻,随意的解开,露出了大片锁骨。 然后朝殊看见他拿着水杯,仰头,扯了一下领带,动作力气有点重,喝了一口,凸起的喉咙也顺便滚动了一下。 空气也变得旖旎,潮湿。 “你看起来很渴。”朝殊找话题,总觉得周围气氛不对。 陈柘野喝完后,撂下杯子,温和地说,“我一整天都没喝水。” “这样子,我听说,你家多了一个私生子。” “嗯,不重要。”陈柘野微微俯身,一双桃花眼里的情绪含着碎碎星光,让朝殊本能地避开。 “可是我感觉你最近很忙。” “因为工作项目有新的进展,就忙了起来。” 朝殊找不出其他的话题,气氛尴尬了几秒,还是陈柘野笑了一下,询问他,“最近霍成远来找过你吗?” “你知道他找过我?”朝殊狐疑地看他。 陈柘野坦荡地说,“第一次他找你后,我怕他会伤害你,所以后面安排人保护你。” “如果你不开心,我可以撤掉。” 陈柘野微笑,将手里的水杯放下去。 并且对朝殊说了一句。 “我忘了告诉阿殊,他爱好有点变态。” “我知道。”朝殊一言难尽地想到他让自己抽他鞭子。 可陈柘野轻笑,“听起来,阿殊不喜欢。” “正常人谁会喜欢这样。”朝殊蹙眉解释。 陈柘野眼眸低垂,想要遮住大部分情绪,可他的指骨叩响沙发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过了几秒,他薄唇轻扬,语气带着旖旎,蠢蠢欲动张开藏好的獠牙,对着毫无察觉到的羔羊,露出亢.奋的“尖牙。” “如果,阿殊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尽量配合。” 【陈柘野日记: 阿殊喜欢这样吗?要试试?】
第40章 霍成远最近很恼火,原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结果被人捷足先登,还派人警告自己,导致他被约束在霍家。 而他表面的亲生父亲,也就是霍靖从一楼来到关押他的二楼,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导致他走路都很艰辛,但他有自尊,不需要拐杖和佣人的帮扶,一个人强撑着走上来。 这也就导致他走路极其缓慢,却又让人很容易听出来这是他的脚步声。 当霍靖走进去,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刀叉在把玩的霍成远。 “我不是让他们不要让你接触到这些东西吗?” “你不让我拿,我也有办法拿,毕竟小时候那个女人经常饿着我,所以我学会了,‘自力更生’” “你妈妈是不小心。”霍靖坐在他身边。 可霍成远用锋利的刀叉,在大理石纹的台面划出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妈妈。” 面对霍成远的不承认,他叹气,尝试解释,却又无从下手,因为这件事,简柔确实做错了。 “可你妈妈,她现在自责地躺着医院三年。” “那是你自己活该,之前拼命折磨我到我成年,让我像条狗一样下跪,给那些仆人磕头,现在好了,知道我是她儿子,在出车祸那天,帮我挡了一下,可我让她挡了吗?” 霍成远语气里的怨恨,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而霍靖只是重重叹气,“都怪我,如果那些年如果在家,多关注你……” “别假惺惺。”霍成远重重地往茶几上拍了一下,这让霍靖只能转移别的话题。 “我知道你对霍家心里有恨,可你别故意招惹陈柘野的人,你想想你这是招惹陈家。别看陈柘野年纪轻轻,可依照他的能力,迟早会让我们家出事。” “可这又不关我的事。”霍成远厌恶地看他,随即他想起什么,唇角勾起,肆无忌惮的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发麻。 “你怎么不确定,是我看上了对方。” “你不可能。”面对这一点霍靖根本不信,他这儿子从小遭受那么多非人折磨,心里早就构造成防备,根本不允许让人踏进去,所以不可能跟朝殊仅仅一面之缘,就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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