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帘子放下来,让他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致,而且跟池无邪这样腻在一起,也让他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意识,圣教的轿子不是普通轿子,按理说应该早到了才是。 “哥哥,怎么了?”池无邪突然道,“是不是饿了?都怪无邪疏忽了,只顾着自己,都忘了哥哥还什么都没吃。” 谢知意轻轻抿了下唇,却还是“嘶”的一声眯起了眼,其实他们都早已辟谷,吃莲花饼只是为了解解馋而已。 他轻点了下头,看着桌上精致的点心,咽了咽口水道:“我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池无邪摸着他的腰道,“只是不知道这个口味哥哥喜不喜欢?要不要哥哥先尝尝味?” “尝尝味?”谢知意抬眸道:“我相信圣教厨师的手艺——” 只是他话未说完,就见池无邪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漆黑的眸子里又泛起了欲.色的光。 谢知意当即察觉到危险,但池无邪的唇却已经贴了上来,吸住他的唇不停吮吸,大舌长驱直入,直把他亲的快溺死过去。 莲花饼清甜的香味还残留在池无邪的口齿间,甜得谢知意昏头转向,以前跟池无邪接吻,唇齿间都是木冽冷香味,现在却带着淡淡的莲香味。 亲了一会,池无邪就放开他,看着他无法聚焦的双眼道:“哥哥,味道怎么样?” “挺……好……”谢知意被气得没有力气,整个人软在池无邪怀里,气喘吁吁道。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 “那哥哥也来吃点?无邪喂哥哥吃,免费的。” 说完,池无邪拿起桌上的莲花饼,喂到谢知意唇边。 谢知意的唇早就肿得不像话,唇珠肿得泛起了红色光泽,却更舔一丝绯靡气质。 谢知意闻到香甜的莲花饼,顺从地张开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舌来,看得池无邪喉间又是一紧。 池无邪将莲花饼喂了进去,谢知意刚吃完,池无邪的唇却又贴了上来,“哥哥,无邪也想尝尝味。” 就这样反反复复,谢知意都不知道被池无邪亲了多少次。 只知道这断断续续的吻很漫长,全程他都好像溺在水里,完全被亲晕了,软成了一瘫水,瘫在池无邪怀里,任人各种蹂.躏亲吻。 混乱的意识里,只闻得到鼻间的莲香,还有池无邪成熟的男子气息。 直到谢知意身体突然腾空,眼前被投射了一股光亮,他才察觉到圣教已经到了。 他无力地抬起眸子,推开池无邪的胳膊就要下去,这停下来的位置肯定是在山门口,被别人看到他这么瘫在池无邪怀里,影响多不好啊。 他还是要脸的。 可池无邪却更紧地抱住他,两三步下了轿,在他耳边道:“哥哥,你现在这样还能走路吗?” 谢知意气得瞪了他一眼。 可整个人被亲得缺氧,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根本推不开池无邪的胳膊。 他紧张地巡视四周,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圣教山门口。 辉煌高大的玉楼映入眼眸。 谢知意心里咯噔一声,池无邪这是直接让人把轿子停在了寝殿门口。 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突然,再次“咯噔”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谢知意垂眸望去,只见一个青花瓷的小罐子落在了地上,此时盖子掀开。 他看见那白花花的质地在太阳底下泛着光,似乎是某种能润滑的药膏?
第91章 告白 “无邪, 地上的那是什么啊?”谢知意红着脸问道,心里打着鼓,但愿是他想多的。 “没什么, 一些擦身体的药膏罢了。”池无邪轻声道,漆黑的眸子干净明亮, 不带任何杂色的看着怀里的人。 谢知意抓紧他胸前的衣服,似乎脸更红了,头也有意无意地往他胸膛上蹭了两下。 这一举动大大的取悦了池无邪,这样的哥哥乖的就好像一只小猫。 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抬起眸,一计冷冽的眼神扫向跟在两人身后的圣教弟子。 那圣教弟子立马会意, 在自家教主抱着人走进金碧辉煌的玉楼时,立马弯腰小心地将那盒药膏捡了起来,交给负责内侍的弟子, 让他悄悄地放进教主寝殿。 谢知意一无所知, 虽然最初很抗拒被池无邪抱, 但想着见到这幕的人并不多,也就摆烂了。 池无邪寝殿在五楼,这是谢知意第二次来,但却总觉得比第一次来多了些东西。 比如床边摆了一扇屏风,只是这屏风是用很透的丝绸质地构成,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 后面的光景影影绰绰露出来。 谢知意似乎看到后面挂着几件衣裳。 这又让他想到了泽雨君改良版的千莲峰服饰, 脸颊立即火辣辣的,不过想到池无邪在他面前亲手烧了, 应当是他想多了。 池无邪抱着他直往床边走去,谢知意挣扎着要下来, 最后两人互相妥协,还是维持着谢知意坐池无邪大腿上的姿势,坐在檀木红椅上。 谢知意坐立难安,主要是危险就在他身后,正蠢蠢欲动着。 不过正事要经,他问道:“无邪,司应的分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无邪抱着他,手放在他腰上,不甚在意道:“哥哥不用担心,说来也巧,司应和凤九竟是老仇人。” “此事交给凤九去办,司应的分身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老仇人?” 谢知意嘴唇微张,不仅吃惊司应的分身被解决得如此轻而易举,更吃惊凤九和司应的关系。 “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哥还记得我们是在南山温泉找到的凤九吗?当时他就是被司应封印在那。” 谢知意点头,他当然记得。 不过他有些不明白,这事怎么会牵扯到凤九身上? 池无邪微微一笑道:“哥哥说得没错,司应他确实是想杀我,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当时凤九为了护我,把元神封印在我的耳坠里,才逃脱了一劫。” “不过我没了那时候的记忆,所以后来再见面,我也没认出凤九来。” “凤九却因此惹怒了司应,所以被封印在了南山温泉。” 谢知意更加说不出话,没想到凤九跟池无邪有如此渊源,也难怪凤九这么多年一直跟在池无邪身边,恐怕不仅仅是池无邪控制着他的元神那么简单。 “凤九他……为什么对你这番好?”谢知意直觉这番话问的有点愚蠢。 可凤九的性格,绝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为了救一个人,而舍弃自由的程度。 池无邪垂下眼,纤长的羽睫根根分明,“因为我的母亲吧。”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任何情绪。 谢知意却怔住,他记得池无邪说过,他的母亲恨他。 “无邪,这样看来,你的母亲并不恨你,相反她很爱你。” 池无邪却无甚在意,手抚摸着他的腰,道:“哥哥,爱一个人可不能仅仅只因一件事来评判。” 谢知意直觉池无邪话里有话,可他还未开口,池无邪就抬手抵住了他的唇。 “哥哥,我们不要聊这个了好不好?” 池无邪的手指温热,漆黑的眸子十分乖巧,语调又是那种软软的,带了点撒娇意味。 谢知意一向对这样的池无邪毫无抵抗之力,而且池无邪的母亲本就是敏感话题。 他抿了抿唇,却又因过于用力,红肿的唇有些酥麻的痛。 “无邪,司应能力不俗,他已经化神,你们是怎么解决他的?” “就那样解决的呀。”池无邪笑道:“他伤了哥哥,我自然要让他付出相同的代价。” 他说的十分随意,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个单纯天真的少年。 可垂在身侧的骨节,却用力到突出白骨,而背部红衣下,也多了一道狰狞伤口。 这些天他强行突破,实力大幅度提升,可对身体的损害也十分大。 但他不在乎,一想到有人曾在他眼皮底下抢走哥哥,还伤得哥哥那番狠,他心里就涌起无穷的恨意和怒火。 恨不得立马找到那人,将那人碎尸万段,粉尸碎骨,让那人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也让那人后悔所做出的一切。 司应真身确实很强,为了降服司应他废了不少心思,也受了不少伤。 前几天哥哥给他传音时,其实他正在洞邸里闭关。 强行突破,让他体内灵气乱窜,经脉俱损,疼痛让他连抬手都困难。 可为了不让哥哥担心,便骗哥哥说自己在睡觉。 不过那些痛苦都是值得的,他体内经脉重塑,修为大涨,最后成功击败了司应。 只是司应败后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池无邪,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狠,不仅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 “可你知不知道,你的弱点,便也是这个。” 但他不在乎,将司应绑来圣教,对他实施了这世上最惨无人道的死法。 他绝不允许伤害哥哥的人存活在这世上。 而且要说他的弱点,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哥哥。 谢知意不用想,都知道池无邪使了什么手段,可池无邪似乎还想瞒着他,给自己营造一种乖乖仔的形象。 谢知意没戳穿,况且他觉得司应确实该死。 只是,司应真身死了,那他的神识会不会还残留在这世上?会不会继续作妖。 “哥哥,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们聊点别的正事吧?” 说完,他垂眸瞄向谢知意伶仃的脖颈,白色的道袍穿得严实规矩,可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却印了好几个嫣红的吻痕,更给人一种想狠狠撕开这件白袍,窥探到更底下的冲动。 谢知意被他盯得浑身发颤,想说这事并不算真正解决,司应可能还会卷土重来。 但眼前,显然还有更严峻的危险在等着他。 他抬手抵住池无邪靠近的胸膛,“不……不能再亲了。” “谁说无邪要亲了?” 池无邪吞咽一口口水,修长的指尖爬到谢知意的肩部,大掌忍到青筋暴起,才轻轻撩开外袍,将它脱下,扔在了地上。 没了外袍,谢知意就穿着一件单薄里衣。 他捂紧里衣的领口,瞪着池无邪。 池无邪伸手抱住他的腰。 没了外袍的阻挡,池无邪的大掌却似乎着了火,烫着他腰间的软肉。 谢知意挣扎地就要避开,可池无邪爱极了这触感,垂眸望下去,只见哥哥的里衣款式也十分规矩,将那具软白身子包住,让人窥不到一点春色。 池无邪磨了磨牙,“哥哥,你每次都穿得这么严实?真的一点都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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