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哥疼爱真好! 感受到头发干了,路知月抬起脑袋。 他用指尖捋了一下垂在脸侧的发丝,完美的小脸自下而上,凝望着路京云,“哥哥,我帮你洗澡吧?” 路京云点了点头,低头便看见了下巴抵在自己膝盖上的脸。 路知月的唇形弧度完美,红唇微张,雪白的小齿与小巧的舌尖,藏在饱满的唇瓣里,让人有种想要将手指伸进去,玩弄那贝齿和红舌的冲动。 路京云心头一跳,很快回神。 哎呀,一不留神就被路知月的美貌吸引了! 下一秒,他被路知月整个抱了起来。 洗完澡后,路京云被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裘衣,光滑舒适的布料穿在身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我熄灯了,哥哥。”路知月将蜡烛吹灭,慢慢的爬上了床,在路京云身侧躺下。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路京云睡着了,他整个人悄悄钻进了路京云的怀里。 嗅着路京云的气息,他闭上眼睛。 此后几日,兄弟二人都在院子里,没有出去。 路京云整日躺着,悠闲的吃着在霞木镇买来的零食,为了打发时间,他还让系统给他在脑海中,播放有关路知月的原著。 他一边看着原著内容,一边忍不住感慨: 路知月的烂桃花也忒多了。 整本书中,路知月不是在被各种男人强迫玩游戏,就是在逃离各种男人的掌控,过得非常窒息,丝毫没有喘息空间。 除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路人攻外,路知月的那七个徒弟,此时已经各自成为了一方大佬。 七个徒弟中,有修真界的仙君,也有魔界的魔君,有妖界的妖王,也有鬼界鬼君,甚至连凡间的帝王都有。 那些人为了占有路知月,不惜用伤害他的方法,比如用缚灵锁锁住他所有修为,或者给他喂失去神智的药,更有甚至还想要抽掉他的灵根。 他们想尽办法去斩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依附自己。 不过好在离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正式,还有三年时间。 如今路知月面临的,只是像陈闻、端木乾这类的臭鱼烂虾,修为低下,只能在镇子上作威作福,极好收拾。 他看了一眼认真修炼的路知月,将担忧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主角受这么努力,再加上他的帮助,就不信那些颠公们还能骚扰到他! …… 杂役弟子的考核时间到了。 此次考核与以往不同,以前是单人赛,仅凭个人实力。 此次的比赛,却是以院子为单位,住在一个院中的杂役,是一个主体。 比试时也是一个院子对战一个院子。 表现最差的院子要被逐出天火宗。 以往这些杂役在考核前,都会如临大敌般的加大修炼量,生怕出现什么变故,使得自己输掉了比赛。 但是这次却根本没人担心。 因为,在他们心中,有一个院子必定垫底! 既然已经有人注定要淘汰,他们何必那么努力? 不少人连修炼都不修了,整日里跑到霞木镇上去吃喝玩乐,或者泡在春雪楼,躺在各色美人怀里。 陈祥四人,早早就来到了考核现场。 他们两个炼气四层,两个炼气三层,其余杂役的修为不过一二层,根本比不得他们四个。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四人会是此次考核中的魁首。 而且,陈、李、郭、林四人,不仅喜欢争强好胜、欺压弱小,还喜欢背后偷袭,下手贼狠。 上了场,幸运的给打断肋骨,不幸的连全身的灵脉都会被打断,再也无法修炼。 路京云和路知月二人赶到时,正看见不少人围着陈祥四人,连连谄媚: “陈师兄,等下比试时,你们可要下手轻点儿啊!” “陈师兄和李师兄等人的实力,远胜于我们,这次考核之后,肯定就能进外门了吧?” 还有杂役搓着掌心的冷汗,苍白着脸色讨好笑着: “还没和你们打,我们就被吓得手脚发软了!” “四位师兄,能否通融通融,赢过我们就停手啊?” 面对这些乞求和讨好,林素懒洋洋的抬着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看心情吧!” 郭泷则显然心情大好,大手一挥,“大爷我昨日在春雪楼快活了一宿,今日心情正好,就只把你们打吐血就算了,不会废了你们的手脚的。” 杂役们脸色一白,心中惧意更盛。 打吐血……不知要多久才能养好伤呢! 陈祥看了看周围险些要被吓哭的杂役,烦躁的皱着眉,“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全都给我滚!” 周围的杂役们闻言,顿时作鸟兽散。 有相熟的杂役聚在一边,偷偷摸摸的相互询问:“他怎么发这么大脾气?该不会是对今日考核没底气吧?” “怎么可能?”有知道内情的,当即撇撇嘴,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知,陈祥仗着有堂兄陈闻撑腰,再加上自身实力,一定能进外门,所以近一个月十分放纵。昨日……昨日他去山下的赌场,输了一大笔灵石!” “一大笔?有多少?” “至少五百块下品灵石!” “赫——!!!”听到这个数字,那杂役吓得睁大了双眼,“这么大数字,陈祥一辈子都还不完吧!” “这是肯定的!你没看见他脸上愁云密布,脸色惨白吗?我听说,那赌场放话来了,说三天之内他要还不完,就要将他剥皮抽筋,筋骨抽出来炼制法器!” “下场这么惨?陈祥一直欺压我等,落得这个下场,岂不是大快人心?” “你高兴早了!凄惨的是等下要上场的咱们!”那熟知内情的杂役,肝胆俱裂的哆嗦着嘴唇,哀叹一声道,“陈祥还不起赌债,就去求了大师兄,让大师兄在宗内设个赌场,就赌陈祥四人能否在一日之内,打败四百多个杂役,当上魁首。你说说,他们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为了将获胜时间控制在一日之内,下手能不快准狠吗?” “这……”听闻此话的杂役,顿时吓得手脚也软了,浑身冷汗直冒。 考核时间本有三日,陈祥等人一日便须得决出胜负,实在是太赶了。 为了快点赢,他们肯定一上场就要断人手脚,让人成为废人爬不起来,好快点进行下一场。 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噩梦,那杂役摸着手腕,面无血色。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似乎已经被打断了,正疼得撕心裂肺。 路京云和路知月一边听着这些内幕,一边朝里走去。 路京云忍不住感慨。 陈祥这些人真会作死,干什么不好,偏去碰赌,还赌输了欠了一屁股债。 妄想靠此次考核扳回一局? 怕是不可能了。 他四处张望,果然看见了考核场旁立着两个赌箱。 赌箱旁边,还有几个穿着内门弟子服的弟子,正守在一旁,招呼来来往往的弟子下注。 路京云道,“月儿,将我推到赌箱边,咱们也去投上一注。” 到了赌箱边,路京云拿出一块下品灵石,投进了赌箱里。 他投的是“不能。” 有他在,陈祥等人,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夺得魁首的。 路京云投注的举动,落在了很多人眼里。 陈祥眼神顿时阴冷下来。 他昨个一时贪心,堵了把大的,没想到血本无归不说,还倒欠赌场五百块下品灵石! 这笔灵石他可一辈子都还不清! 好在他靠着堂兄陈闻的关系,求了大师兄,在天火宗内开设赌局,准备拿赢来的钱还赌债。 此次胜算,他倒有把握。 为了多赢些钱,他还忽悠着林素、郭泷、李扬等人,让他们将所有积蓄都投给自己。 连他堂兄、大师兄等人,也对他的胜算有信心,都压他获胜。 杂役们碍于他的淫威,都全都投他能得魁首。 因此,路京云这与别人完全相反的举动,简直扎眼极了。 陈祥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眼神凶恶的盯着路京云,“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敢咒我输?” 路京云故作不解的问,“想投什么不是完全任凭心意吗?难道还有强迫的?” 陈祥揪住路京云的衣领,厉声道,“你个不知死活的瘫子,动都动不了了,还敢挑衅?等下上了场,大爷我把你屎都打出来!” 路京云淡定一笑,“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看谁把谁的屎打出来吧! 陈祥看见路京云脸上的笑容,顿时又气得火冒三丈,他刚握紧拳头,准备打在路京云脸上,脖颈上便被横了一把通体雪白的灵剑。 那灵剑毫无品级,看着一点都不贵重,却极为锋利,险些割断他的喉管。 他脸色难看的转过脸,看向拔剑之人。 路知月手腕那把小巧的灵剑,雪白的小脸上满是寒霜:“陈师兄,还没到台上,你现在动手,是否操之过急了?” 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漂亮脸蛋,陈祥吞了吞口水,收回了手。 这个小杂役真是越看越漂亮。 可惜啊,他的堂哥陈闻已经看上了。 要不是碍于陈闻,他早就半夜摸到这小杂役房里,将他给办了! 见陈祥收手,路知月也将剑收了回来,灵剑光芒一闪,便消失了。 他面上仍旧满是寒霜,仿佛凝着一层透明的冰层,懂得人心底发寒。 那双冷漠到极致的眼睛,在望向路京云时,却蓦得变得温暖如水。 “哥哥,咱们找个位置等候吧!” 路京云点了点头。 路知月便推着路京云的轮椅,找了个远离陈祥等人的位置。 周围的杂役们,见证了刚才的情形,纷纷不住的将各色目光投向二人。 不少人都在议论,路京云与路知月的下场,一定凄惨极了。 没人会觉得他们惹了陈祥,还能活着走下比武台。 不过…… 一名杂役猥琐一笑,“路京云那个瘫子,被打死是肯定的了,但是那个路知月嘛……嘿嘿嘿,依我看,陈祥是不可能忍心伤他的。他那么柔弱,轻轻打上一拳就会哭了,陈祥怎么会对他下死手呢?” 另一名杂役也吞着口水,感叹道,“路知月那张脸,啧啧……谁看了不是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等路知月被赶出天火宗,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知会有多少人将他囚作禁-脔呢!” “还有他们那院子里的好东西……刚刚路京云一出手,就是一块下品灵石,可见还是有些积蓄的,等人一被打死,肯定就有不少人去他院里搜刮!” “啧啧,他们呀……一个瘫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真是惨喽!” 不少杂役纷纷点头附和,虽然没有说话,但投在路知月身上的眼神,也逐渐变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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