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妃嫔们这时也反应过来,纷纷跪趴在地上,如往日讨好老皇帝那般,毫无尊严的朝着那男人笑。 可是已经晚了。 现场本就围了一群想占便宜的士兵,妃嫔数量稀少,很快,这些妃嫔们便被一群士兵瓜分,每个人被迫侍候好几个士兵,被折腾得惨叫连连。 “真是□□不堪,你们这般,跟畜生有何区别,那么脏的玩意儿你们也敢上,不怕得花柳病?”那清冷的男声,看着眼前的一幕,语气里的高高在上,简直抑制不住了。 脏? 梁洄声眼神麻木,被迫承受着那将军的折磨,眼底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他也是有尊严的人,饱读诗书,一心一意想要报国。 可现实是,他只能玩物一样,被迫侍候一个又一个粗鲁的、恶心的男人。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大多都是鄙夷的、厌恶的,仿佛他是只随意就能捏死的蝼蚁,唯一的作用就是供人发泄欲.望。 这样的日子,不知要过多久,他承受不住身体上的折磨,更承受不住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 梁洄声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在发麻,变得毫无知觉。 终于,那男人发泄了几通,过足了瘾后才松开他的腰,像丢破抹布一样,将他丢在了地上。 “烦死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那清冷的男声里满是烦躁,“既然你们完事了,也该我来了!既然这群贱人问不出什么,我索性将他们催眠,控制他们的心智,不怕他们不老老实实将知道的内情全都吐出来!” 这男声显然是花神教的人,会使用催眠的手段。 控制心智…… 宛如破布娃娃一般,无力的趴在地上的梁洄声闻言,惊恐的缩紧了瞳眸。 他不懂催眠术是什么,但他却明白,一旦被控制心智,就无异于活死人。 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将路京云藏身的位置说出来! 梁洄声绝望的抬起头,猛得从地上爬起,看向了一旁的石柱。 然后,他直直撞了上去。 * 路京云紧闭着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想要重开的心异常强烈。 梁洄声那般好的人,不该为了保护他,落得这个下场。 他原本觉得,得到花郁的这个快速愈合的法术,是一件幸运的事。 现在看来,却是件不幸的事。 路京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用手指摁压住了脖颈上的伤口。 脖颈上的动脉被挤压,瞬间又有大片鲜血喷薄而出。 与前两世不同的是,前两世他被迫死亡,而这一次他主动求死。 * 再次睁开眼时,路京云发现,自己终于出现在了东宫的床上。 他先是发了好一会儿愣,思绪才渐渐回笼,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装饰,松了口气。 路京云下了床,后怕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 这一次,他要比上一世谨慎些,前两次重生,他太小看这个世界了,所以做事随意。 这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败了。 路京云洗漱完毕,才走出殿去,感受着外面微凉的清晨,陶醉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殿下,”东宫卫长萧乾看见了路京云,慌忙走过来,朝他行礼,“殿下要出去吗?” 路京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看到萧乾,不由得想起了前世被段天涯控制的他。 饶是知道萧乾此刻是正常的,他还是无法直视他,谨慎的点了点头,“嗯。我自己出去就行,你不用跟着,守好东宫就行了。” 萧乾感受到了路京云语气中的疏离,仿佛他做了什么触怒路京云的事,让他厌弃了一般。 萧乾眼底划过一抹受伤,恭敬的低下了头,退回了一边。 路京云径直去落梅宫,去找了路知月。 他站在落梅宫门前,远远的看着萧瑟的冷宫内的情形。 落梅宫那两个侍候路知月的太监,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嗑着瓜子。 不一会儿,路知月就抱着衣物,从殿内走出来了。 路京云赫然发现,这时的路知月,整个人似乎小了一号,那张本就清纯动人的脸,比上一世更加稚嫩,下巴尖瘦,大眼睛水汪汪的。 路京云心中有了个猜测,急忙抓住旁边路过的宫人,问,“现在是何年?” 宫人见是路京云,立刻恭敬的跪下,答道:“回殿下的话,如今是天佑二十七年。” 天佑!二十七年! 他直接重生到了两年前! 怪不得路知月看着年纪比上一世小了许多。 其中一个叫贾玉的太监,眼尖看见了抱着衣物的路知月,冷哼了声,“殿下,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咱们宫可不比旁的宫热闹,谁让人家皇子受宠呢。你不受宠,就要多锻炼锻炼自身的意志。” 贾玉说着,回屋将自己的脏衣服拿出来,丢到了路知月的面前,“喏,殿下,奴才的衣物,你也好心帮着洗洗吧!” “我只洗自己的。”路知月冷着一张小俏脸,身板格外单薄。 他不理会贾玉丢过来的脏衣服,默默的走到井边,将脏衣服放到一旁的木盆上,拿起木桶开始打水。 另一个太监李维眼尖,看见了路知月的那堆衣服里,似乎还包裹着他贴身的白色小亵衣。 路知月漂亮得没有人不觊觎,这两个太监虽然没根,但是看着他也心痒痒。 如果他们是正常男人,早就将这位孤立无援、楚楚可怜的小殿下,关在殿内肆意侵.犯,不让他离开床榻一步了。 李维看着那亵衣,想着路知月又香又白的身子,舔了舔唇。 “殿下,衣服太多了,我来帮你洗两件吧!”李维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奔到路知月身边,抬手便要将他的亵衣夺走。 路知月很警惕,飞快的拿走自己的衣服,死死抱在怀里,面容冷得如霜,抗拒道:“不用了!” 李维却不理会他的抗拒。 他抓着路知月的亵衣,一心要夺走,放在怀里贴身收藏。 “放开!”路知月声音很冷,努力的抓着自己的亵衣。 贾玉见状,也帮着李维,抢夺他手中的亵衣。 两个人的力道,到底比路知月一个人的力气大。 最后,路知月虽然将亵衣抢了回来,却由于李维和贾玉猛然松了手,身子往后一倒,右脚脚腕不慎扭伤,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路知月的眼眶瞬间红了,努力的含着泪,狠狠瞪向了那两个太监。 两个太监丝毫不怕他。 阴阳怪气的冷哼道:“真是不识好人心,好心好意帮你,你却不领情!呸!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罢,两个太监扭着腰,转身离去了。 路知月摸着肿成馒头的脚腕,用力擦了一把眼泪,默默的拿着衣服,边打水边洗了起来。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受委屈,整颗心都紧紧揪了起来。 他想像上辈子那样,将路知月接到自己身边,却又知道不能打草惊蛇。 路知月是花神教的圣子,可以推测出花神教一直没有放弃将他培养成饥渴的玩物。 为今之计,他最应该做的,就是悄无声息铲除掉花神教。 路京云没有靠近路知月。 他转身回了东宫,吩咐萧乾,去找两个性子善良温厚的太监,将李维和贾玉换掉。 “那换下来的两人怎么办?”萧乾领命后,沉声发问。 路京云漫不经心的一笑,“杀了。”
第53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53 吩咐完后, 路京云就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然后,宫浮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对宫浮影知之甚少, 只知道他出自宫家, 是宫夫人和段天涯的私生子, 段天涯将催眠术交给了他, 然后宫浮影这个表面正经禁欲,实则猥琐下流的男人, 就用催眠术催眠了路知月。 现在想来, 宫浮影之所以催眠路知月,一方面是觊觎路知月的美色, 另一方面,一定是有了段天涯的授意。 段天涯和花神教, 试图借宫浮影的手调.教路知月。 这么想来, 宫浮影可能是破局的关键。 先前, 路京云竟然将他当成小角色忽略掉了。 路京云决定先去见一见那个宫浮影。 路京云去太医署的时候, 发现太医署里似乎没有值班的太医。 不知道去哪儿浪(动词)了! 路京云走向了宫浮影所在的属于院正的院子。 一进门, 就看见了坐在矮榻上,抱着脚腕、脸色惨白的少年。 路知月。 路京云记得, 路知月这时候还没有识破宫浮影的真面目, 仍旧将宫浮影当成好朋友, 所以一受委屈就跑来找宫浮影。 再加上他脚腕扭伤,来找宫浮影的理由更充分了,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可路京云实在不想让路知月与宫浮影接触。 路京云叹了一声, 缓缓走了进去。 路知月听到了动静,迅速抬起头, 脸上浅淡的微笑不自觉隐了下去,紧张的抿着唇,踮着一只脚想要站起来,朝路京云行礼。 “别动。”路京云走过去,伸手摁住了路知月的肩膀,“无需多礼。” 面对着路京云,路知月显然是紧张的。 他手足无措,愣愣的抬起脸,看着路京云,“大、大哥……我……” “脚受伤了?”路京云没理会他的不安和惶恐,低下头,蹲在路知月面前,“你先坐好。” 路知月不敢怠慢,立刻乖乖坐在了榻上。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乖乖做好,双膝并拢,摆出了一副警惕的姿态,原本故意板着脸的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抬手握住了路知月的脚腕。 “大哥……我没事的。”路知月面对着陌生的路京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紧张的试图将脚腕往回缩,鼓起勇气道:“浮影哥哥会、会帮我治疗脚腕。” “那怎么不见他人?” “他说屋子里的熏香没了,想要去换一炉,等下就回来,我、我真的没事……”路知月是真的害怕路京云,在他鲜少见到路京云的几面中,路京云的形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眼底总是浮着漫不经心的冷漠,尤其是看他们这些不受宠的弟弟,仿佛在看一条卑贱的狗。 路京云闻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仿佛没察觉到路知月的抗拒,仍旧我行我素。 他动作轻微,用手指按压了一下路知月脚腕上肿胀的位置,然后从一旁的药架上,拿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轻轻倒出药粉,涂抹在了路知月的脚腕上,然后慢慢揉了起来。 他一直揉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路知月的脚踝红红的,并且开始消肿了,才慢慢停下来。 路知月是个很敏锐的人,他发现路京云看似冰冷无情,但在为他揉捏脚踝时,眼神却流露着不自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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