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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筑巢后前夫回来了[穿书]

时间:2024-11-09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千秋楽

  “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

  羊元洲耐着性子:“那次会议,肖克的确说想与你合作。是齐远自己没把握好机会。”

  齐阳易冷笑了一声:“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

  若非从这事看到了转机, 齐阳易早就带着那批alph息素向境外投诚去了。一直以来,齐阳易与境外都是合作关系, 把对方要的alph息素走私运出去。

  可随着旗下的党羽被剪除, 齐阳易也感觉到了后继无力, 如今他甚至怀疑,羊元洲和元帅府串通好了,想给他来个关门打狗。

  羊元洲试着说服这暴躁的中年alpha,“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齐远的事, 我也把苹苹和江郁的关系告诉你了。”

  “是啊。”

  齐阳易笑着点了根雪茄, “到头来, 他也没受多少影响。”

  闻言, 羊元洲细长的手指卷住了电话线, 他的眸底露出危险的色彩,咬住下唇, 终究没说出什么。

  话筒里传来齐阳易的声音:“这里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你给我找个安全出境的办法吧。”

  羊元洲抿唇:“可以。不过那批货算我一半, 我也想让对方看到我的诚意。”

  “你也打算跑了吗?”

  齐阳易咯咯笑起来,“omega就是omega, 你把手里的资源利用起来好好保我,我也会在他们面前对你美言。”

  齐阳易从没怀疑过这一点,羊元洲没有多少资本,有的也只是元帅府训练时期积累的技能和共协的关系。如今柳冬炆没死,一切开始变得没那么好运作了。

  说到底还是要依赖自己。

  “那先谢过齐老板了。”

  羊元洲说完,却听齐阳易说:“要是我被抓了,你也别想好。”

  羊元洲想起一件事,虽说他没得到具体消息,但元帅府的安全交通部门、情报部门、后勤、医疗支持部门和行政部门在频繁开会,这种规模的联合会议,也就是元帅出行级别了。

  大事想要运作,开始或许能藏得严实,越到后期,做的准备随之增加,就越藏不住。

  羊元洲敏锐感觉到,

  边境的工厂可能是元帅府这次行动的靶子。

  如果真是这样,

  那趁机混出去的概率反而增加了。

  羊元洲还在考虑出境的时机,早年的训练让他在极端压力的环境下仍能保持搏一把的斗志,因为楚文禾拿到了柳冬炆的证据就离开故土,实在太不甘心了。

  羊元洲也实在想不通:即便有那些证据,过了那么多年的事,连情报部和科研部都束手无策,楚文禾怎么能确定213事件是他做下的。

  ……

  线路挂断。

  嘟嘟……

  羊元洲走出电话亭,忽然看到一个拿气球的小孩儿抬头看他,肉嘟嘟的小脸,是个三四岁左右的小omega。

  “……”

  随即,小孩儿被他的beta父亲抱了起来。

  一家人出来玩,小孩儿的omega母亲刚去买完游乐场的门票,看到他:“你是羊元洲吗?每次看到你的广告,我家小孩儿都会笑。”

  “你本人要好看太多了!”

  羊元洲摘掉帽子和口罩,蹲下来抱着小孩儿和omega母亲合照,露出标准的模特笑容。

  一家人都很高兴,小孩儿还搂着他的脖子。

  待到分别。

  羊元洲戴回口罩的瞬间,笑容僵在脸上,唇角也耷拉了下来。

  死东西……

  他回头挥手,心里骂了一句。

  ……

  ……

  情报部。

  吴新跟在江郁身后去审讯室,一路汇报:

  “之前袁兵查到的那批运往边境的alph息素,对方的人好像察觉了我们的动机,销毁了一批。”

  “不过他们动作很慢,还有一部分货物在路上。”

  “元帅出行,慰问边关的同时,也想知道这件事的进展。我感觉对面一旦得到消息,就会明白我们铲除他们的决心。”

  江郁一路听着,偶尔点头,事情没超出他的预料,便没说什么。

  “还有一件事。”吴新说,“吕秘书最近可能要跑,他是条狐狸,和齐阳易走得很近,但这么多年都没抓到什么把柄。”

  江郁回头说:“吕青是梅泽的人,怎么解决去问肖克。”

  “……”

  吴新:“肖老板说让我问您。”

  原话吴新是不敢传达的,肖克当时说,摆在明面上的狐狸不提前想好对策,那可就太让人失望了。

  距离出发去边境还有一段时间,吴新想着,先把吕青盯住,等情报部的人调动起来再想对策。

  吴新还在思索怎么办,江郁已在便利贴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贴在了他胸前。

  江郁:“去找这个人,他叫赵淼,是个omega。”

  ……

  ……

  审讯室外。

  两位警备低身行礼,打开了金属房门。

  江郁今天的目的是见谢雨。

  脑震荡出现的昏迷通常是不需要手术的,谢雨的紧急治疗,是出现了脑挫裂伤和脑出血,直到术后几日才醒来。

  幸亏谢雨是不输给alpha的omega特种兵出身,换做一般人,这一花盆下来,早就见阎王了。

  连情报部的人都很吃惊,端着花盘跑过去把人砸晕,比远处开枪的难度高多了。

  吴新向江郁询问这事时,一说到“刺杀者被砸晕了”“医生说不保活”,江郁当时就反问了一句:谁干的蠢事?

  吴新向来明哲保身,反正这事,他打算让上司自己细品。

  参谋长是条咬住就不撒嘴的毒蛇,可这事也没再追究——吴新早知道会是这样。

  进入审讯室前,江郁说:“我们怕是很难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了。”

  吴新惊愕:“……”

  “我知道这是为了稳住柳冬炆,我也认可这件事该先保他。”

  江郁淡淡说:“不过总要付出点代价。”

  这批肖克训练出来的omega不会屈服于酷刑,强大的能力让他们对alpha产生了抵触甚至是蔑视。

  如果谢雨是落在共协手里,那姑且还好办。

  情报部在刺杀后截胡的速度太快了,正常几个小时的手续跳过,其中的原委谢雨不会理解,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alpha势力的蓄谋已久。

  江郁调查过谢雨的背景,想从中找出些能钻空子的地方。

  可当初元帅府选中这些人来训练,就是看中了他们没有“背景顾虑”。

  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恋人,不被任何人真正在意,也不在意任何人。

  最关键是的,被训练成了不怕死的人。

  不过,江郁没抱太多希望,他把谢雨想成蓄水的海绵,能挤多少算多少,待没有了价值,就直接丢给柳冬炆处置。

  以柳冬炆的性子,可能会一枪崩了这小子。

  那也无所谓,人是共协的助手,送给共协符合规章制度,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

  审讯室的内门打开了。

  谢雨慢慢抬起头,他坐在审讯椅上,额头还围了一圈绷带。看到江郁和吴新,谢雨露出个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的表情,脊背靠向了座椅。

  中央医院的主治医生随行,就在玻璃窗外,监控着谢雨的身体数据。

  审讯椅对面有两个位置,这次的主审是吴新。

  谢雨眼珠混沌,他的头还是滋滋作痛。

  他没想到江郁会来这里。

  上次和江郁打交道,还是他们在肖克身边接受训练的时候。

  只不过,他和omega们是元帅府的棋子,而江郁,是元帅府未来的大脑。

  肖克对江郁的培养非常偏心,以谢雨的视角看,十八九岁的江郁与肖克差距巨大,被训练成忠于元帅府的机器对肖克来说必定不是难事。

  可肖克没有这么做,谢雨总怀疑肖克刻意保留了江郁性情中最尖锐的部分,那也是做一个政客最不能有的部分。

  直至,江郁在短短几年,成了肖克都应付不了的棘手角色。

  ……

  谢雨回过神。

  他始终没有去看江郁。

  吴新念完了文件,里面详实说明了刺杀现场的情况,谢雨毫无反应,铁证如山,也没什么值得辩驳的。

  直到,吴新放下文件,说:“你连续刺杀两届共协会长,他们都在信息素法令废止做出了批示,这就是你要杀他们的原因吧。”

  谢雨愣了一下。

  接着,吴新亮出了数封血字信件,“从尹怀宁到柳冬炆,他们为omega群体付出了那么多,你作为既得利益者却做这样的事,你这个omega里的叛徒。”

  谢雨听得越来越恶心。

  为什么他会被认定为“反对法案的极端分子”?他杀尹怀宁是害怕小omega的死影响自己和队友的前途。杀柳冬炆,是为了那些证据不落到alpha们手里。

  就这两件事的复杂程度,还不够情报部调查个两三年的吗?

  谢雨眯眼看去,他的视觉恢复得不算好,也隐约看到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字信件。

  不对啊……

  这些东西都不是他寄出去的。

  可是,尹怀宁和柳冬炆被刺杀的时机如出一辙,再加上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可不就是做实了他的“动机”吗?

  谢雨感觉自己被玷污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

  真正的“极端分子”是他的队友们。

  他的队友们从未感激过尹怀宁做的一切,那次去喝酒,大家都在说:我们吃了那么多苦爬上来,倒是成全了那些什么都不做的omega。

  谢雨觉得自己不会那么想,但队友们这么说,他也挑不出什么错误。

  “……”

  谢雨再次抬头时,看到江郁正盯着自己。

  “哼……”

  谢雨摇了摇头。

  什么血字信件,他根本没见过,羊元洲说得对,这一切,不过是alpha们要给他扣帽子的说辞罢了。

  谢雨:“很遗憾,我和你们无话可说。”

  吴新看向了江郁。

  果然,一切如江郁的预料。

  “好吧。”

  江郁面前的桌台空空如也,“那就让我说两句。”

  谢雨露出轻蔑的表情,眼角上提,绷带里的伤口滋滋啦啦,痛了电流似的疼痛。任凭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被蛊惑。

  江郁语气平淡:“你把火种弹打进顺心诊所,是以为柳冬炆在那里吧。”

  “……”

  谢雨不由得眸间动了动。

  “嗯,看来是的。”

  江郁继续说:“诊所周围街区的监控从来没有你的身影,你是怎么知道柳冬炆在里面的?”

  谢雨:“我就是知道。”

  江郁冷笑一声,“你是被骗了吧。”

  “——!!”

  谢雨想站起来,手铐和脚铐束缚住了他,他身形一晃跌坐回去,“你少来这一套!!”

  不可能的,那只是羊元洲的失误。

  因为楚文禾发热期刚过,那段时间一直拉着窗帘,羊元洲才会失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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